翌日一早,宋岑月起來梳洗後,就跟何小璐去了曬場。


    “岑月,你昨晚幾點迴來的,我快十點了才睡,但我睡時都還不見你迴來。”何小璐有點好奇的問朋友。


    “我昨晚迴來得挺晚,淩晨了才迴來。”宋岑月迴答。


    “你怎麽那麽晚才迴來?是大隊長家有什麽事?所以你才在他家待到那麽晚嗎?”何小璐麵露驚訝,眼中露出關心。


    “不是,大隊長家沒事,我會那麽晚迴來,不是在大隊長家待到了那麽晚,我在大隊長家把晚飯吃了就走了,我離開大隊長家後看月色不錯,就決定四處走走……


    結果這一走就走遠了,走到了山邊,我在山邊坐下休息了幾個小時,才又走迴來,所以就迴來得很晚。”宋岑月搖頭道。


    自己這謊扯得並不高明,但何小璐不是個聰明的,不會懷疑,應該會相信的。


    為什麽不順著何小璐的話說,說大隊長家確實是有事,所以才待到那麽晚迴去,是怕很容易穿幫,畢竟大隊長家是生產隊最有名的人家,他家如果有事,全生產隊很快就會知道。


    自己說大隊長家有事,何小璐如果去告訴別人,別人說大隊長家挺太平的,什麽事也沒有,就算何小璐不告訴別人,她也早晚會知道大隊長家並沒有發生什麽事,自己這謊言不就破了嗎。


    何小璐如宋岑月所想,信了她的話,並沒有懷疑她。“原來你去散步了啊,你可真能走,竟走到山邊去了。”何小璐笑道。


    兩人一路閑聊,不知不覺就到了曬場,曬場上早已站滿了人。


    “小宋知青。”突然一道熟悉的聲音從人群裏傳來,宋岑月循聲看去,發現是梁糧多。


    “小宋知青,麻煩你過來一下,我有點話和你說。”梁糧多向宋岑月招手,用眼神示意她一個人過去,不要帶何小璐。


    宋岑月秒懂,心想梁糧多是要向她要鑰匙了,但是怕何小璐跟著她過去,看到他向她要鑰匙,會好奇是哪裏的鑰匙,打米機壞了,他請她修打米機的事就會暴露,所以這也是他看到她,沒有來她跟前的事。


    宋岑月朝梁糧多點了下頭,轉頭對何小璐道:“你在這裏等我一下,我去瞧瞧梁糧多找我什麽事。”


    “好。”何小璐點頭。


    宋岑月朝梁糧多走去,到了梁糧多麵前,梁糧多看了一眼四周,發現四周都站著人,有的話不好說,自然也不好向宋岑月要鑰匙,就帶宋岑月往曬場外走。


    宋岑月是聰明人,沒有問梁糧多怎麽突然帶她往曬場外走,他要幹什麽,而是安靜的跟著梁糧多走。


    出了曬場,梁糧多找了個沒人的地方手,才停下腳步,向宋岑月看去,“小宋知青,不好意思哈,讓你跟著我跑這裏來,但我也是沒辦法,怕人聽到咱倆的話。”


    “沒事,我理解。”宋岑月道。


    聞言,梁糧多放了心,切入了正題:“小宋知青,打米機修好了嗎?”他的神情有些緊張。


    “放心,修好了,可以正常打米了。”宋岑月迴道,隨即掏出倉庫的鑰匙給他,“還你鑰匙。”


    “謝謝,小宋知青,真是太謝謝你了,真不知要怎麽感謝你才好!”梁糧多捏著鑰匙,滿臉的感激,心想現在總算是能徹底的鬆口氣了。


    等下迴曬場等大隊長分了工後,先不去上工,而是先去倉庫看打米機,看打米機是不是像宋岑月說的能正常打米了。


    不是不相信宋岑月,隻是要親眼確認後,他才能安心,這心才能踏實。


    “沒事,一點小事,不用放在心上,我們迴曬場吧。”宋岑月輕輕搖頭,說著率先朝曬場走去。


    “小宋知青,這對你來說可能是小事,但對我來說卻是大事,而且是天大的事,可以說你救了我的命……


    你別覺得我說的太誇張了,你不知道打米機對生產隊有多重要!


    全生產隊都靠它打米,大隊長可寶貝它了,如果修不好,不僅大隊長會想殺了我,全隊的人怕是都想殺了我,到時我就死定了!”


    梁糧多快步跟上宋岑月,一邊跟著她朝曬場走,一邊說道,臉上的感激之情更深了。


    聽到梁糧多的話,宋岑月生出了想跟他打聽打米機的想法。


    “這打米機這麽貴重啊!不知道多少錢買的?”宋岑月問。


    “聽大隊長說兩百八十三塊五毛錢買的。”梁糧多迴道。


    兩百八十三塊五毛錢買的呀,不算很貴!宋岑月想著,再次開口問道:“這打米機買幾年了?迴本了沒有?


    我之前聽說這打米機打生產隊的公糧是免費的,但打隊員的私糧是收錢的,一毛錢一次,這打米機迴本是靠收隊員交的打米錢嗎?”


    雖然自己買打米機,主要是為了自己用,但如果能靠給隊員打米,掙迴買打米機的錢自然是最好。


    能不能靠給隊員打米掙迴買打米機的錢,看生產隊的打米機迴本了沒有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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