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喜梅也受傷了!”不等王大海開口迴答,宋岑月便開口說話了。


    “昨晚王喜梅和周小麗吵了一架,吵得厲害後麵打了起來,打得很兇,兩人都受了傷,傷得不輕,但還沒有嚴重到起不來……她們是昨晚鬧騰了太晚,睡得太晚了,今早起不來。”宋岑月這麽說,也不管會得罪王大海。


    王大海剛剛還說周小麗傷得厲害起不來,要幫她請假,宋岑月現在說周小麗是睡太晚起不來,就是公然說他撒謊,但她是不怕得罪王大海的。


    其實如果不是周小麗和王喜梅實在太討嫌,王大梅想幫周小麗請假,在這裏扯謊,她是不會戳穿的。


    “這兩個死丫頭真是能搞事,一天不搞點事,就難受……受傷完全活該,自找的!”張生金聽了宋岑月的話後,擰眉罵道,一臉厭煩。


    他真是煩死王喜梅和周小麗這兩個死丫頭了!


    他沒有問宋岑月王喜梅和周小麗為什麽吵架,吵得打起來,以他對她們的了解不難猜出,肯定是一言不合就吵起來了,越吵越兇就動手了。


    “我知道你是周小麗的對象,但你也不能為了幫她就撒謊騙我!”張生金看向王大海,懊惱的瞪了他一眼,“扣你三個工分!”


    因為工分關係著糧和錢,所以大家都怕扣工分,王大海自然也不例外,一聽到要扣他三個工分,肉疼得不行。


    “大隊長……”王大海一臉不願意,想要抗議,讓張生金改變主意,不扣他三個工分,但才張嘴叫了一聲“大隊長”,就被打斷了。


    “閉嘴,再敢多話就扣五個工分,如果你覺得扣五個工分還少了,可以把你這幾天的工分全扣了。”張生金一臉不耐煩地道,眼神像聲音一樣滿是威脅。


    王大海嚇得不敢再說話,撇了撇嘴,低下了頭。媽的,真是倒黴,白白被扣了三個工分,都怪宋岑月。


    他偷偷瞪了宋岑月一眼,很想罵宋岑月,但也隻敢想想,現在宋岑月是全隊的財神爺、大恩人,他如果罵宋岑月,肯定會被隊員們罵,甚至打的。


    “王大海,我給你派個任務,馬上去找你對象周小麗,還有王喜梅,讓她們馬上滾起來,來乖乖上工,告訴她們隻要還沒死,還有一口氣,就要上工,如果她們不來,就扣她們十天的工分。”張生金讓王大海去把周小麗和王喜梅叫來,心想兩個懶骨頭,受傷就睡懶覺,不想來上工,想得美。


    現在正是忙的時候,多缺勞動力,沒死,都得給他來上工。


    對於張生金的命令,王大海自然不敢拒絕,趕忙點頭,迴知青點叫周小麗和王喜梅。


    張生金繼續分工,宋岑月被分去給玉米澆水,這活不算辛苦,就是挑水澆玉米就行了。


    宋岑月離開曬場去挑水時,王大海還沒有把周小麗和王喜梅叫來,但宋岑月後來聽說周小麗和王喜梅都怕被扣十天工分,都乖乖忍著痛跟著王大海去了曬場。


    雖然她們人到了,但王大海還是懲罰了她們,扣了她們每個人三個工分,跟王大海一樣。


    宋岑月聽說後,心想她們活該,像她們這樣的,就該扣工分懲罰一下。


    ……


    “唉——”紅達公社的書記戴明忠,眼看著要到公社辦公室了,又想起了那輛壞了的拖拉機,又犯起了愁,唉歎起來。


    眼看著今早就要用拖拉機了,可拖拉機壞了開不動,就算今天派人進城,順利找到修車師傅來修好,最快也要幾個小時後,已經耽擱正事了。


    鬱悶啊……


    “書記早!”劉文韜一開門出來,就看到了幾米外,正迎麵走來的戴明忠,立即露出熱情的笑容打招唿。


    戴明忠朝劉文韜點了點頭後,又禁不住歎息了一聲“唉……”


    劉文韜剛想問他為什麽歎息,難道是因為拖拉機的事,如果是因為拖拉機,他不用犯愁了,已經修好了,但才要開口,戴明忠就先開口了。


    “別的人來了嗎?”戴明忠問道。


    “還沒有。”劉文韜搖頭迴道。現在時間還算早,離上班時間還有一會,所以同事們都還沒有來,書記是第一個來的。


    “這些人明知道拖拉機壞了,昨天沒找到人修,今早一早就要用,也沒有說今早來早點,早點去城裏找修車師傅來修好。”戴明忠一臉不滿的抱怨道,“就沒有一個靠得住的!”


    “小劉,我記得你有自行車,你現在就騎著自行車去城裏找修車師傅,無論如何一定要找個修車師傅迴來把這拖拉機修好,找不到人迴來,你也不用迴來了。”戴明忠來到劉文韜麵前下令道,下的還有點軍令狀那味。


    “書記,拖拉機已經修好了!”劉文韜忙道。終於有機會說出來了。


    “拖拉機已經修好了?”戴明忠吃了一驚,隨即皺起眉頭。“拖拉機怎麽就修好了?這大清早的,你不可能天沒亮就進城找修車師傅來修吧?你小子別開玩笑哈!


    我和你說因為這拖拉機,我一夜沒睡好,心情差著呢,沒心情跟你開玩笑。”他一臉不信,嚴肅地道。


    “書記,我哪敢跟你這大領導開玩笑!拖拉機真的修好了!”劉文韜笑道。


    “但不是我天沒亮就進城找修車師傅來修好的,是昨晚永豐生產隊的大隊長張生金帶人來修好的……


    張生金聽說咱們公社的拖拉機壞了,而我們今早一早就要用拖拉機,剛好他們生產隊有個女知青會修拖拉機,他就帶她大晚上的趕來修拖拉機……你之前說修好拖拉機就給六十塊,她修好拖拉機後,我就把你給的六十塊修理費給她了。”


    修理費的事得跟書記報備一下,讓他知道錢已經給出去了,免得他之後找自己要那筆錢。


    “你說昨晚張生金帶了個女知青來修拖拉機?女知青?女人?女人會修拖拉機?”戴明忠再次吃了一驚,一臉震驚極了的樣子。


    “嗯。”劉文韜用力點頭,“修得還挺好的,那開拖拉機的人昨天不是搗鼓了半天都沒弄好嗎,那姓宋,叫宋岑月的女知青輕易就修好了,她還親自開了拖拉機給我看,能開動了,是真的修好了。”


    “這女知青還會開拖拉機呢?!這到底是何方神聖!這女知青是哪來的,是什麽底細,一個姑娘家會開拖拉機、修拖拉機……真是了不得!這會開拖拉機、修拖拉機的男人都不多!”戴明忠嘖嘖稱奇。


    如果不是看劉文韜信誓旦旦,應該不是騙自己的,自己絕不會相信有女的會修拖拉機、開拖拉機,就從來沒有聽說過有會開拖拉機的女人,會修的就更沒有聽說過了。


    戴明忠滿心都是宋岑月會修拖拉機、開拖拉機,直稱奇,對於劉文韜給了宋岑月修理費,完全不在意,這修理費本來就是要給出去的,宋岑月修好了拖拉機,修理費自然該給她。


    “不知道是哪來的,什麽底細,我沒有查……書記你感興趣,我等下就去查,她是知青,我們公社肯定有她的檔案。這宋岑月聽說還會修汽車呢,不是一般的能耐、本事,真的很了不得。”劉文韜道。


    雖然挺好奇宋岑月的家世背景,身份來曆,她怎麽會有那麽大的本事,又會修拖拉機,還會修車的,但是昨晚宋岑月走後太晚了,他困了,就睡覺了,所以並沒有翻出她的檔案調查她的家世背景,身份來曆。


    “她還會修汽車!!!”戴明忠再一次露出震驚極了的表情。“這到底是哪來的能人!會修拖拉機,開拖拉機還不算,還會修汽車!”


    戴明忠對宋岑月越來越有興趣了,“走,進屋去把宋岑月的檔案找出來,我要瞧瞧。”他要查查宋岑月到底是何方神聖,有怎樣了不得的身份來曆,咋有這樣的本事。


    劉文韜馬上點頭,進屋去找宋岑月的檔案,戴明忠也進了屋,他們倆在一間辦公室。


    戴明忠雖是公社書記,卻沒有單獨的辦公室。


    他原本是有單獨的辦公室的,但上個月公社的倉庫來了很多糧食堆不下,他想著自己作為公社書記,這種時候一定要有所表示,要給眾人做榜樣,就把他的辦公室騰出來,讓把堆不下的糧食堆到他的辦公室。


    他跑到大辦公室,和下屬們一起辦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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