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王喜梅這樣的,以後她就是被打死了,我也不會管,不會救她!”孟江看到王喜梅消失在黑夜中,用鼻子用力哼了一聲罵道,眼中滿是厭惡。


    其他男知青紛紛點頭,“這種人,管她去死,瞧她先前那樣……”


    “說起先前,我真怕這女人纏著我們不放,硬要逼我們送她去找村醫……還好宋知青厲害,讓這女人自己去找村醫了!”徐小鵬感歎道。


    “是啊!多虧了宋知青!”其他男知青紛紛點頭。


    如果不是宋岑月,王喜梅一定會纏著他們不放,硬逼著他們送她去看村醫。


    本來送她去看村醫也沒什麽,但她那為人,真是叫人不想幫她,而且看她那架勢,別看村醫的錢要他們出。


    像她這種人,就算隻出一毛錢,也不值得。


    因為她不值得幫!


    他們好心救了她,不讓王大海打死她,可她有一點感激嗎,完全沒有,還罵他們。真正的狗咬呂洞賓!


    而且送她去找村醫,她會賴上他們,今天讓他們做這個,明天讓他們做那個,伺候她什麽的,沒完沒了,看她先前的行徑,她絕對做得出來。


    “說起這事,我們真是要好好感謝宋知青!”徐小鵬向宋岑月看去。


    其他男知青再次點頭附和,宋岑月剛開口說不用,竟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突然出現在門前。


    “隊長叔!”宋岑月有些驚訝。


    “大隊長,你怎麽來了!”其他知青因為也一直看著門外,所以也立馬就看到了突然出現在門前的張生金。


    張生金大晚上的突然跑來,該不會是和王喜梅和周小麗的事有關吧?他曉得王喜梅和周小麗打架的事了?他來是這來找王喜梅和周小麗的?知青們暗自猜測。


    可是有點奇怪,他如果是來找王喜梅和周小麗的,那他就不是從王喜梅和周小麗處知道她們打架的事的,那他是從哪裏知道的?


    事情剛發生不久,又是大晚上的,應該還沒有村裏的人知道,傳到他耳朵裏……難道是村醫告訴他的?但算算村醫離這裏的距離,王喜梅和周小麗都剛走不久,應該還沒有到村醫家找到村醫。


    正當眾知青疑惑不解,想不明白時,看到已經進門了的張生金向宋岑月看去,“我是來找小宋知青的。”


    在外人麵前,張生金一般都是稱宋岑月小宋知青,怕叫得太親昵,會讓人察覺到他對宋岑月不一般,對宋岑月很親,會起疑,甚至有無聊的好事者胡亂造謠。


    聞言,所有知青都在心中叫道:原來猜錯了!


    但大隊長大晚上的來找宋岑月做什麽?眾知青心中又有了新的疑問。


    “隊長叔,這麽晚了你還來找我,是有什麽急事嗎?”宋岑月開口問道。


    張生金點頭,已經爬上一絲皺紋的唇角向上揚,勾起一抹開心,還有點激動的笑容。


    “小宋知青,你終於有生意了!”


    “什麽意思?”宋岑月的美眸閃過一抹迷惑。什麽生意?


    “我家老大剛迴來不久,他帶迴來一個喜訊,他傍晚在公社聽人說公社的拖拉機壞了,公社明兒個天一亮就需要用到拖拉機,要去隔壁公社拉東西,但去城裏找會修拖拉機的師傅,連找了幾個,都沒有找到人,公社領導可急了,都急壞了!


    所以我說你終於有生意了!咱們這就去公社,找公社的人說你會修拖拉機,讓公社的人把拖拉機給你修!”張生金笑道。


    想到這事他就高興激動,他想靠宋岑月出去修拖拉機、修車,給生產隊掙錢的計劃終於能踏出第一步了。


    “好!”宋岑月立馬就點頭答應了。


    瞧張生金那高興的樣子,她不忍拒絕,而且能掙錢,沒有不幹的道理,反正修拖拉機對她而言,輕而易舉。


    “宋知青,你會修拖拉機呀!”兩個老知青聽了張生金的話,知道宋岑月會修拖拉機都很驚訝,異口同聲的叫道。


    而何小璐和徐小鵬他們幾個和宋岑月一起來這裏插隊的人,都知道宋岑月不僅會修車,還會修拖拉機,所以都不驚訝。


    “嗯。”宋岑月朝兩個老知青輕輕點了點頭。


    “你好厲害!竟然會修拖拉機……真是完全看不出來!人不可貌相啊!”兩個老知青都露出佩服的眼神。


    “宋知青,你怎麽會修拖拉機的?”有個知青好奇的問,另一個知青也好奇的緊緊盯著她,等著她的迴答。


    “我一個親戚教我的。”宋岑月迴答完後,向張生金看去,微啟紅唇道:“隊長叔,我隨時可以跟你去修拖拉機,隻是公社現在有人嗎?咱們跑去公社,能找到人嗎?”要找得到人,才能去毛遂自薦修拖拉機。


    “有人的。公社那每晚都有值夜班的,以防生產隊晚上有急事去找,所以不用擔心咱們現在跑去找不到人。”張生金點頭道,臉上沒有半點擔心。


    宋岑月放了心,“事不宜遲,咱們現在就走。”


    “好……”張生金的“好”字尾音還沒有落下,就聽到了何小璐擔心的聲音。


    “你們現在去公社,會不會太危險了?這大晚上的,路難走不說,而且之前村裏不是一直傳城裏到公社,公社到咱們生產隊的路上,晚上都會有狼出沒嗎!你們別在去公社的路上遇到狼!”


    聽到這話,其他知青也想起了狼的事,擔心起來,隻有張生金和宋岑月一點也不擔心,宋岑月是想著以她的武力值,打幾十隻狼完全不是問題,狼敢出現在她麵前,就是自投羅網、自尋死路,活膩了想找死!


    而張生金則是……


    “不用擔心狼!我點著火把,帶上梭鏢,遇到狼也不用怕,狼怕火,看到火把就不敢上前了,敢上前就讓它嚐嚐我梭鏢的厲害!”張生金擺手笑道。


    “你還有梭鏢呢,隊長叔!”宋岑月有點兒訝異。


    梭鏢在冷兵器時代,可是個重要兵器,用來投擲和刺殺,在華國古代被廣泛使用,像曆史上的明代戚家軍的“鴛鴦陣”中,刀盾兵就攜帶梭標等投擲武器。


    在近代,梭鏢也被廣泛使用,像我黨的紅軍早期和工農兵早期就大量使用梭鏢,因為當時沒有那麽多槍,給每個兵都配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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