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這就是知青點了!”


    知青點就在村東,離村口不遠,所以張生金帶著宋岑月他們進村沒一會就到了。


    “我的天,這也太破了!這地方能住人嗎!”


    徐小鵬看到張生金指的地方,要崩潰了,其他知青也要崩潰了,除了不用住知青點的林惜娟,一個的臉色比一個的難看,宋岑月都皺了皺眉頭。


    真的太破了!


    那是兩間破舊不堪的茅草屋,右邊那間的房頂還破了一個洞,感覺風大點就能掀起來,這怎麽看都像是危房,哪天突然倒了一點也不稀奇。


    也難怪徐小鵬懷疑這地方能住人嗎。


    張生金卻對徐小鵬的懷疑一臉不滿,皺眉罵道:“你這說的叫什麽話,什麽叫這地方能住人嗎,怎麽就不能住人了,這屋裏不是一直住著老知青嗎!”


    “我告訴你們別嫌這屋子破,像這樣的屋子好多人想住還住不上呢,我們生產隊窮,好多人家住的比這個還破,做夢都想住到這裏來,有這樣的房子住。


    你們就別挑三揀四了,別身在福中不知福。哼——”張生金掃視了眾知青一眼,撇嘴哼道。


    除了不用住知青點的林惜娟外,所有知青都有點眼前發黑,臉色更難看了。


    大隊長說像這樣的屋子好多人想住還住不上呢,他們生產隊窮,好多人家住的比這個還破,無法想象這個生產隊到底是有多窮,他們以後的日子不敢想象會有多苦。


    宋岑月還好,因為她有空間,很快就振作了起來,安慰自己沒事,找機會跟大隊長說自己要蓋房,不住這裏,送大隊長點東西,給大隊長點好處,再說以後如果離開了這裏,蓋的房子將勉強送給生產隊,大隊長會答應的。


    等自己蓋好房,一個人住,空間裏有那麽多好吃的,可以想吃什麽隨便拿,就算是身處地獄,自己也能過得很好,何況這裏還不是真的地獄。


    “小娟!”突然後麵傳來一道叫聲。


    林惜娟麵露喜色,一臉高興的立即迴頭叫道:“叔!”


    知青們好奇的紛紛轉頭看去,發現幾米外站著一個中年男人,聽林惜娟那聲“叔”,不用猜也知道對方是林惜娟先前說的,是她親叔的生產隊會計。


    “小娟,你這嘴咋了?”林二元走了過來,注意到侄女的嘴是腫的,嘴角還破了,立即關心。


    聞言,林惜娟馬上擠出兩滴眼淚,竟突然就哭了。


    “有人逼我打的。”林惜娟抽泣道,一臉可憐,恨恨地瞥了一眼宋岑月。


    “有人逼你打的?你這話什麽意思?”林二元皺眉,立馬追問道。


    林惜娟剛要伸手去指宋岑月,向叔叔告宋岑月的狀,沒想到張生金就先開了口。


    “這不怪別人,要怪就怪你這侄女做錯了事,也算是她自找的。”


    張生金這話惹得林惜娟恨死她,差點沒忍住朝他破口大罵。


    林二元看了看張生金,又望了望侄女,直覺得一頭霧水,滿腹的問號。


    “大隊長,聽你的話,你知道是咋迴事,你給我說說……”


    “叔,我給你說,我現在好渴,想喝水,你帶我去你家喝口水,喝完我給你慢慢說。”林惜娟趕忙叫道,還給林二元使了個眼色。


    可不能讓張生金這壞老頭說,他肯定袒護宋岑月那小賤人,幫她說話,說全是自己的錯,不怪宋岑月那小賤人。


    林二元不是傻的,看到林惜娟給自己使眼色,馬上點頭,“好。”


    “大隊長,我先帶我侄女迴家,明兒個咱們見了麵又聊……謝謝你去接我侄女,把我侄女帶來。”林二元對張生金客氣地道。


    張生金知道林惜娟如果私下單獨跟林二元說,肯定不會照實說,講自己的錯處,肯定會添油加醋的亂講一通,冤枉抹黑宋岑月,本想阻止他們叔侄離開,想自己告訴林二元是怎麽迴事,卻突然聽到知青點裏傳來一聲怒吼。


    “王喜梅,我的饃是不是你偷的!”


    張生金和其他知青的注意力立即被知青點吸引,將目光投向了傳出吼聲的右邊屋。


    林惜娟卻對知青點裏發生了什麽沒有興趣,趕忙拉著她叔趁機離開,她怕不趁機溜掉,張生金會不讓他們走,親自告訴她叔是怎麽迴事,到時就對自己不利了。


    她叔這人雖然見得少,每年隻去她家一迴,才能見上,但感覺還是有兩分正直的,不一定護短,幫親不幫理。


    等張生金發現林家叔侄走了時,已經晚了,林家叔侄已經走遠了,他也不好去追。


    他皺了皺眉頭,希望林二元不是個糊塗蛋,不會聽他侄女瞎說……不行明天見到林二元,要好好說說這事,讓他知道究竟是怎麽迴事。


    宋岑月早就注意到林家叔侄走了,應該說她一直有關注林家叔侄,自然對林惜娟明顯表示出的要向她叔告狀,要汙蔑抹黑自己,顯然要讓她叔替她做主,幫她報仇,要收拾自己看得很清楚。


    宋岑月在心中冷笑,看來林惜娟真的是活膩了,敢在自己麵前表現得這麽明顯,自己不能再縱容她了,得找機會把她除了。


    她想要告狀,就讓她找閻王爺告狀去吧。


    至於她叔,如果敢幫她害自己,報複自己,一並收拾了。


    “周小麗,你可別血口噴人,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偷你的饃了。”


    知青點很快又傳出了聲音,張生金決定先不管林惜娟了,先把知青點的事處理了。


    張生金朝右邊的屋走去,伸手推開虛掩的門,進屋叫道:“咋迴事啊?發生什麽事了?”


    宋岑月、餘家輝他們這些新知青好奇的跟著張生金進了屋,隻見屋裏像外麵一樣破舊,隻有一張大通鋪和一張矮桌和兩個小凳子。


    窗下有個小灶,小灶旁邊有個破碗櫃,西南角放著一些農具,估計是有些天沒打掃了,屋裏看著破舊不說,還又髒又亂的,唯一幹淨的就是那大通鋪,大通鋪前站著兩個年輕女人,兩個都相貌平平,沒什麽特別的,隻是其中一個滿臉怒色,一個滿臉委屈。


    “隊長叔,你來得正好,我準備吃晚飯,卻發現我中午做了留著晚上吃的饃不見了,一定是王喜娜偷的,你快讓她把我的饃還給我。”一臉怒色的女人看到張生金,立即指著一臉委屈的女人叫道。


    “隊長叔,我沒有偷她的饃,她血口噴人!”王喜梅立即用力搖頭,對張生金叫道。


    “周小麗,你說王喜梅偷了你的饃,可有什麽證據?”張生金問周小麗。


    “這哪需要什麽證據,這間屋就我們兩個住,我們出去都會鎖門,別人進不來,而這饃我就放在了這屋裏,可這門上的鎖好好的,並沒有被撬過,不是王喜梅偷的,你說是誰偷的?”周小麗叫道。


    “周小麗說的有道理,但這隻是推測,不能視為證據,說是王喜梅偷的,還是要拿出真憑實據,隻能說王喜梅有嫌疑。”張生金想了想道。


    這話說得沒錯!宋岑月在心裏讚同的點了點頭。


    雖然周小麗說這間屋就她和王喜梅住,她們出去都會鎖門,別人進不來,饃她就放在了屋裏,但鎖是好的,並沒有被撬過,但這不能作為就是王喜梅偷的證據。


    隻能說是可以推測有一種可能是王喜梅偷的,但也隻能作為推測,當作一條線索去查,不能咬定就是王喜梅偷的。


    “就是!周小麗,你說的隻能做為推測,怎麽能當做就是我偷的證據,警察像你這麽辦案,還不得冤死多少人。”王喜梅用力點頭叫道。


    “你沒聽說過做賊要拿贓嗎,你說是我偷了你的饃,你可以隨便搜我睡的地方,我的東西,看你能不能搜出來……


    如果搜不出來,就證明不是我偷的,你得給我道歉賠禮,還得給我點錢,做為我的精神賠償,你這麽冤枉我,真是太傷人,難過死我了!嗚……我真是冤死了,我比竇娥還冤啊!”


    王喜梅擦起了眼角,一臉委屈難過,聲淚俱下的對張生金哭求道:“隊長叔,你可得給我做主啊!如果周小麗在我這裏搜不出她的膜來,你一定要讓她向我道歉賠禮,還要給精神損失費。”


    看王喜梅那樣,宋岑月目光閃了閃,怎麽感覺就算這饃不是這個王喜梅偷的,她恐怕也不是個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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