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楚雨蕁離去遠了,徐鵬才將目光收了迴去,他利用楚雨蕁傳給他的內力不斷的修複著身上的傷痕,尤其是內傷跟暗傷已經恢複了不少,隻是積壓在手腕處的暗傷使終都無法完完全全的修複。


    另一方麵是身體裏有著九善散人留下的內勁力量,以及自己修行出來的內勁力量,外加跟楚雨蕁修行出來的內勁力量都存在。


    這些內勁力量使得徐鵬的身體樣子是處於相當混『亂』的狀態,並且在修為上也因為這些內勁的混『亂』有了不少的堵塞,修行使得都慢了不少,力量自然也差了兄弟。


    徐鵬現在能修複的也隻是在外在的傷勢,這些是當時在後山時他跟蘇彪動手受的傷,現在雖說是能恢複過來。


    可是跟內在的傷勢相比是差上了不少,他修行了大致有三到五個小時後,睜開眼睛時外麵本來有些刺眼的光芒已經逐漸的消失了。


    在窗戶前麵的懸崖上一絲清亮的光芒更是亮著,讓徐鵬很清晰的能看到在下麵的懸崖之下竟然出現了幾樓被散去霧氣的場景。


    他身子往前麵傾斜了不少,抓著窗戶的位置,朝下麵看了看,在下麵的位置隱隱約約的看到了一處非常朦朦朧朧的畫麵。


    在下麵好像是一個屋子的狀況,並且樹木種在兩側,隻是這樣的畫麵隻在片刻間一閃而逝,很快就被霧氣給覆蓋住,消失不見了。


    “小心。”正當徐鵬準備起身迴來時,被後麵提著一個籃子過來的廖木給嚇的不輕,手緊緊的抓在兩側,深吸一口氣,用力的往後倒退著倒在床麵上。


    當他兩手捂著腦袋起來時,才看到廖木提著籃子從外麵走進來,他帶著幾分無奈的語氣說道:“廖大叔,你來了多多少少也說一句話啊。”


    “看你把我給嚇的,要不是我反應的快,恐怕我現在都得掉下去了。”


    “你小子可真是冤枉人啊。”廖木臉上帶著幾分笑容,將籃子裝的食物放到桌子前。


    看著徐鵬片刻,說道:“你的傷勢恢複的怎麽樣了?我看你走起路來虎虎生風,臉『色』也沒了之前那麽的蒼白,看來我猜測的不錯。”


    “內力是快速恢複你身體裏傷勢的方法了。”說著,他倒了一小杯酒,喝了一口才繼續說,“我在下午見到楚姑娘紅著臉從你這裏出去,你不會是對人家做了什麽吧。”


    提到下午的事情,徐鵬原本清淡的臉上多了幾分笑容,他瞟了旁邊的廖木一眼,帶著幾分無奈的口氣,聳了聳肩說道:“廖大叔,你怎麽總是喜歡對這些八卦問題刨根問底啊。”


    徐鵬修了一個下午,肚子早就餓的咕咕叫了,廖木要是不進來的話,他恐怕也得出去找吃的東西。“我的傷勢恢複了六七成,內勁雖然能恢複我身體裏絕大多數的傷勢,可是我手腕處的傷短時間內恐怕是很難恢複。”


    “另外就是身體裏有三股力量相衝,現在修為低或許還沒有太大的問題,可是等到再突破隻怕這些力量會不斷的爆發出來。”


    提到這個事情的時候,徐鵬的目光裏多了一些深隧,“我需要一門能融合我身體內這些力量的功法,不過在咱們門派裏恐怕是沒有,這個我得抽個時間去見一見淩老。”


    廖木看了看徐鵬,忽然抬起頭說道:“你跟淩老很熟嗎?說來,在今天下午的時候淩老曾經來問過你的情況。”說到著事情的時候,他接著說。


    “淩老在門派裏的地位可不小,尤其是在外門一帶是不顯山不『露』水,可是內門一帶可非同小可,據說連掌門都得讓著他一些,當然這些是我兒子當時跟我說的。”


    “雖然時間已經是過了好幾年,可有些東西的變化不會很大。尤其是內門的護法、長老這些。”


    徐鵬微微的楞了一下,因為淩老的事情他曾經聽徐子陽提到過,現在再聽到廖木提到,不由的有一種不一樣的感覺。


    其次是淩老在這幾年裏對他頗為照顧,有些事情他都看在眼裏,甚至是淩老還推薦他到曲阿城參與考試。


    雖說他現在已經不走文人的路線,考試不得不說三年以來在各方麵書籍的累計也讓他的知識麵擴展了不少,若說去考試隻怕也不是一件困難的事情。


    不過現在他的重點仍舊是要離開恆嶽派才可以,畢竟徐鵬的經脈裏受了暗傷,想在短時間內恢複過來是不可能的事情,其次最重要的一點是他得到外界去求醫。


    徐鵬看著廖木微微一笑,吃著東西緩了片刻才繼續說道:“廖大叔,這個事情我聽我三叔提到過,淩老會來看我···想來是這三年以來的照顧。”


    “說來我有些對不起淩老,我曾經答應過淩老要去曲阿城參與考試,考試內門開會在即,我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時間,若是不能通過內門考核更是無法走出山門,隻怕這個承諾是無法做到了。”


    說到自己的病情的時候,徐鵬歎了口氣,不過很快就注意到在桌子側麵往後山的位置傳來了非常強烈的飛禽走獸的撕鳴聲。


    “不好,外麵恐怕是有人碰到後山的飛禽走獸了,隻是在這個時候誰會進入後山呢。”徐鵬的臉上流『露』出奇怪的神『色』。


    隻是當他看了廖木一眼之後,餘光注意到外麵的天『色』已然是暗淡下來,不由的脫口而出,“不好,很可能是楚師姐,廖大叔,你在這裏坐著,我到外麵去看看情況。”


    “徐鵬,徐鵬,你···”廖木見著徐鵬匆匆忙忙的朝後山上麵的位置走去,起身叫了兩聲終究是無奈的歎了口氣,迴過頭坐了下來,低下了不少的聲音,嘀嘀咕咕的說道:“徐鵬也真是的,後山的飛禽走獸那麽多,怎麽偏偏就想到楚姑娘了。”


    “若是一些外門弟子,隻怕是得尷尬了,說來這情感的東西真是讓人琢磨不透啊。”他喝了口酒倒也沒有繼續是什麽話,畢竟身為過來人,眼光還是挺獨到的。


    此時此刻的徐鵬那裏還聽的進去廖木的話,匆匆忙忙的出了洞府便注意到在往裏麵的深處閃爍著幾道劍的光芒,看到這裏時,徐鵬非常的起來肯定是有人在後山跟人交起了手。


    他看了看天間掛著的月亮,再看前麵的林子裏帶著幾分朦朦朧朧的劍光,臉上流『露』出了幾分決然,身體子快速的朝著裏麵的位置走去,隻是跟上去時使得很慢,沒過幾分鍾便來到發出聲音的位置。


    在前麵的位置,徐鵬看到交手的人時,臉『色』變的有些難看,因為這些來的人是一些穿著黑衣的陌生女人,跟他們交手的便是徐鵬這次擔心的目標楚雨蕁。


    而他們交手時發出的動靜可不小。徐鵬見著這種情況,臉上流『露』出幾分好奇的神『色』,低聲喃喃自語的說道:“這兩個黑衣人究竟是誰,為什麽我在門派裏就沒有見過。”


    “大晚上的穿著黑衣···不好,師傅的墳墓就在不遠處的位置,難道這兩個家夥是當時跟過來的那些家夥的同夥不成?”他想到之前見到九善散人時的畫麵,當時他正在跟三個黑衣人交手,而那三個人跟麵前的兩個人很等的相似啊。


    “得快一點讓楚師姐脫出身來,不然就憑著那兩人的身手想將楚師姐抓走恐怕不是一件困難的事情。”徐鵬低聲喃喃幾聲,身子快速的朝著前麵的戰鬥區域裏踏下去。


    他憑在萬舟神行決將自身的速度發揮到最快的程度,他的腳一點地麵,一記衍碎拳術配合著萬舟神行決,力量幾乎是快到連將劍都無法抵抗,硬是一拳將一個黑衣人給震倒飛倒在大樹上麵,徐鵬更是借著機會落到楚雨蕁的身前。


    “徐鵬,你怎麽來了。”楚雨蕁的臉『色』微微的蒼白了不少,因為麵前的兩個黑衣人的實力很強,兩人都有著後天六重巔峰的水平,而他雖說是無限達到了後天七重的地步,可是交手還是有不少吃力。


    越是到後麵越是無法襯衫那孔武有力的劍術帶來的恐怖威力,若不是有徐鵬忽然出現,隻怕她是要落到兩人的手裏了。


    “你的身勢恢複了嗎?”說到後麵時,她將聲音壓的很低,畢竟麵前的兩個男人仍舊是虎視眈眈的盯著他們兩個。


    被徐鵬打飛的男人臉『色』頗為難看,他能感受到來自徐鵬身上散出的後天五重的水平,不過竟然能憑借後天五重的實力將他給震傷,這可並不簡單、


    最重要的一點是他注意到徐鵬的拳術跟某個人很相似,“你剛才使的衍碎拳術,你是他的後人···快說,你師傅在什麽地方。”


    “我萬劍門下的幾位師兄都慘死你師傅的手裏,今天我奉勸你最好是束手就擒,不然你二人連手都不會是我師兄弟的對手。”


    九善散人在外界的名聲極高,可是隨著他拿到寶藏後便引起了很多的關注,更是有大量的高手圍攻九善散人,當時他雖然是逃了出來,可是也因為大量的高手圍攻的時候受了傷。


    而他也將絕大多數的高手對給打傷了,再後麵也有很多的小門派想分一杯羹,而這萬劍門便是其中之一。


    站在徐鵬身後的楚雨蕁臉『色』有些難看,他的目光裏帶著幾分驚訝之『色』,看了看旁邊的徐鵬,似乎是很驚訝徐鵬的師傅竟然會受到這兩個家夥的追殺。


    其次是這兩人一看就是外界的武者,實力雖然不強可對於他們來說也不弱了,一不小心,他們甚至很可能會敗在他們的手裏。


    徐鵬見著這兩人出現在這裏的時候也有些驚訝,因為整個恆嶽派的入口之一處,可這兩人很明顯不是從外麵進來的,而現在出現在這裏,隻怕是另外再有出口。


    想到這裏他便說道:“你們是怎麽進來的,進來的調整道之有一處,而你們···”


    “等你老老實實地將我們想要的東西拿出來,我自然會告訴你,不過在此之前,恐怕你是不會隨從我們了,”說著一個黑衣人跟另一個使了個眼『色』,“我奉勸你將東西交出來,你師傅九善散人在外界的敵人可不少。”


    “我們隻不過是其中一批,要是我們將事情傳出去,這裏遲早會被夷為平地,你可得想清楚了。”


    “你在威脅我?!”徐鵬眯著起了眼睛,他的身上氣血在翻滾著,可是他很清楚自己的身手雖然不錯,可是跟楚雨蕁聯手恐怕都不會是兩人的對手。


    隻是想到這裏是後山時,他的臉上一閃而過的冷漠之『色』,“你們想要東西,那就跟我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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