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豐驚訝地問道:“你怎麽知道的?”,這一句問話已經不打自招。


    王中玨道:“因為親情是人最柔軟的部分,但你卻毫不在意,隻有沒有親人的人才會毫不顧及,鋌而走險!”


    上官依依道:“今天,你確實命大,撿迴一條命,想必你並沒有做多少壞事,老天還不打算收你,你好自為知!”


    李豐愁眉苦臉地道:“是啊,老天還沒有收我,但王中玨將我收住了。”


    上官依依道:“噢,有這迴事,王中玨是怎麽把你收住的?這可就奇怪了!”


    王中玨道:“是啊,我給他下了毒,每年的這個時候需要解藥,而這種藥隻有我獨家配方,你說是不是我把他拿住了?”


    上官依依道:“嗯,確實把他拿住了,但你拿住要讓他幹什麽?他現在好像一點用處都沒有。”


    王中玨道:“他迴不去夜郎城確實一點用處都沒有!我隻是讓他少做點惡事,多做點好事。”


    李豐道:“我一點用處都沒有,何不給我解藥,放我走,我痛改前非,如何!”


    王中玨道:“想要解藥,這主要還在於你,不在我,明年的今天,你要找到我,給你解藥!記住了倘若我聽到你繼續為非作呆,那就不要怪我了,反正你螞蟻啃咬你都能忍受的人,這個毒藥的痛楚對於你來說不在話下!”


    李豐一聽到螞蟻的啃咬,麵色大變,那滋味真的不好受,剛才由於專心於對話,把痛楚忘記,但現在又提起,才感到了痛楚,他禁不住牙齒顫抖,咯咯地響,兩腿發軟,搖搖欲墜!


    王中玨道:“站穩了,放心,我的毒比起這個好受多了,如果你能忍受的了,你盡管不予理睬,也省了我好多事!”


    李豐道:“你可要活得好好的,你若死了,我那兒去找解藥去!”


    王中玨道:“這個你放心好了,我還沒有活夠,這花花世界還沒有玩夠,不想死,也不能死!到是你李豐,可要好好地活著了,如果他們沒有發現你的屍體,會怎樣,想必你也知道。”


    上官依依道:“今天夠掃興的,本來很好的心情,現在卻變得如此糟糕!讓這個家夥被螞蟻咬死才解恨呢!”


    李豐一聽,頓感胳膊的傷痛更加疼痛!他想到了王中玨最後的一句話,他是善意提醒自己,應該偽造一個假象!別再讓麵具人發現自己還沒有死,這那永無寧日!


    王中玨,上官依依艱難地走出了樹林。上官依依悶悶不樂,本來她今天玩興特高,但夜郎城這幫人的暗殺,險些命喪此地,經過兩個人的齊心協力共同的應對下,終於走出了險地,但夜郎城肆無忌憚的進攻對他們兩個人是一個巨大的震動。他們已經對中原大國的江湖人士亮出了毒刀,他們不擇手段地削弱中原大國的江湖勢力,也在挑撥離間各派互不信認,到互相仇殺,這顯然對於他們來說是最有利的!


    王中玨道:“這些人認為中原大國的江湖是軟弱的,沒有脊梁的,所以他們才這樣肆無忌憚地這塊土地上橫行,必須要有人站出來做些事,這是態度,這種態度必須要他們領悟!”


    上官依依道:“有必要這麽做,我們必需要亮出中原江湖的態度!”


    王中玨道:“我想尋找他們,就從這片小樹林開始,找到他們的駐地!”


    上官依依道:“你想一個人去?”


    王中玨道:“是的,這種事已經發生了好多次,要有一個站出來給他們一個態度,否則後患無窮!”


    上官依依道:“這不是你一個人的事,不能單打獨鬥!”


    王中玨笑了笑,道:“現在,江湖還在睡覺的時候,我隻能一個人去應對了,現在睡醒的隻有咱們兩個人,還有一些人半睡半醒狀態,還有一些人處在懵懂中!更有一些人還處在夜郎自大的狀態!”


    上官依依笑了笑,道:“看來睡醒的人太少,還需要努力,把半睡半醒的人也叫醒,才能應對這個麵具人!”


    王中玨道:“可是怎麽來叫醒他們呢,這還是個問題!”


    上官依依道:“好吧,誰讓睡醒的人就隻有咱們倆呢,辦能我和你一起去。”


    王中玨道:“你,你去合適嗎?你的身份是包打聽的莊主,不能就這樣隨便地去以身犯險!”


    上官依依道:“我認為這事比起包打聽的事更為重要,更為迫切!”


    王中玨道:“好,你去包打聽安排一下,好認包打聽能和平常一樣運行!”


    上官依依道:“好的,我去去就迴,你一定要等我,一定!”


    王中玨道:“好的,你去吧,我等你!”


    上官依依很快去了包打聽,她把包打聽的事簡要地布置給秦誠誌,上官依依道:“秦堂主,周思正的事先放一放,等我辦完事迴來之後再作道理,在這期間不要難為周思正!”


    秦誠誌道:“屬下明白,知道該怎麽做!”


    上官依依帶上早有人給她準備好的水與幹糧,並換好衣服,就出了包打聽的院子,去找王中玨,遠遠地看到王中玨在等她,上官依依心中一熱,暖暖的,心裏有些小感動!


    王中玨,上官依依原返迴樹林,兩人一進樹林,王中玨一改平日的懶散,他突然變得像獵豹一樣的輕捷,矯健,他的鼻子,耳朵,眼睛都有效地雲運用,搜尋著夜郎城的人留下的任何蛛絲馬跡,樹枝上,空地上,隻要有敵人留下的任何痕跡,任何氣息,他決不會錯過!這麽多年來,世上任何人都逃不脫他的追蹤。


    上官依依跟在王中玨身後,他佩服這個年輕人,雖然平時有些懶散,但在幹起事的時候都有他獨到的方法,與奇特的本能。看似不可理喻的方法,但按照他幾乎不可理喻的方法去做,總能化險為夷,好像猶如神助一樣!


    今天上官依依也領教了王中玨追尋的本領,仍然是那樣的不可思意,但總是非常有效!很快地地麵上的腳印多起來,留在周圍的線索更為明顯,夜郎城就在這附近,他們兩個離夜郎城這幫人越來越近!


    王中玨,上官依依停了下來,打量著四周,沒有什麽異常的,特殊的警戒,看起來這幫人還是很自由自在的,幹完不光彩的事之後,仍然沒有一絲的緊張感,就好像在自己家裏一樣的隨意!這和紀律性強的敦煌長史府的人有鮮明的不同!


    王中玨道:“他們確實在此過得太滋潤,沒有被別人打擊過,所以駐在此地,每個人都是鬆懈,滿不在乎的樣子,由於當地江湖對於這些人過於縱容,因此使他們有了驕橫,老子天下第一的,唯我獨尊的態度!”


    上官依依道:“那我們給他點顏色看看,讓他收斂一下!”


    王中玨道:“殺人,這事肯定不能做,有悖於人道。我們得弄點事讓麵具人知道,在此地,不能由著他們為所欲為。”


    上官依依道:“論說,依照他們的殺戮成性,已經有很多人命債要他們還,殺他十個八個也不是不可以的!”


    王中玨道:“這麽說來,隻給他們點顏色看看,是不是有些婦人之仁呢!”


    上官依依道:“先禮後兵嗎?對這些人講什麽道義,簡真是對自己的不負責任!”


    王中玨道:“如果你與禽獸搏鬥,會怎樣?”


    上官依依奇怪,為什麽王中玨在這個時候問這樣離譜的問題,她不知有何用意,反問道:“會怎樣?”


    王中玨道:“你想想,如果你贏了,你比禽獸還禽獸;你輸了,禽獸都不如;你平了,跟禽獸沒什麽兩樣!”


    上官依依道:“你怎麽有這麽多的歪理!”


    王中玨道:“不管正理還是歪理,你想想是不是這個理兒!與禽獸搏鬥的結果,無論怎麽樣,到頭來你還是加入了禽獸的行列,所以不戰而屈人之兵才是好辦法!”


    上官依依道:“這種方法行嗎?”


    王中玨道:“咱們先禮後兵,給這幫人警告,讓他們知難而退是最佳的處理方法。”


    上官依依道:“如果這種方法對於他們來說,他們體會到的不是你的良苦用心,而是你的軟弱,因此而變本加厲,你怎麽辦?”


    王中玨道:“那沒說的了,必須比禽獸更禽獸!”


    上官依依道:“你繞了個大大的圈子,還是來到了起點!”


    王中玨道:“要最大的努力去試一試,要是成功了呢!”


    上官依依道:“你的努力是不中成功,取決於他們是不是真正的禽獸,如果是,你的努力白費,如果不是,你也許會成功,就這麽簡單!”


    王中玨道:“首先要判斷他們倒底是禽獸,還是不是禽獸?”


    上官依依道:“對,你認為他們是禽獸,還是不是?”


    王中玨道:“麵具人不折不扣的是一個禽獸!”


    上官依依道:“對禽獸的仁慈是對自己的殘忍。”


    王中玨道:“還是對自己殘忍一會吧,給他們個警告。”


    上官依依道:“意見統一,行動!”


    王中玨,上官依依低聲商議的行動計劃,然後將自己也打扮了一下,將臉用黑布罩住,換上黑衣服,靜等黑夜降臨!


    麵具人心裏正窩著一股無名之火,今天折損了如此多的下屬,卻沒有完成任務,這是他最不願意麵對的事情!然而更不能讓他容忍的是李豐的膽大包天,僅公然敢於違抗他命令,對他權威的挑戰,雖然心中非常欣賞李豐的骨氣,有心放他一馬,但一想到關乎自己的權威,他的心又硬如鐵石,他不得不對李豐采取極端的懲罰措施!


    麵具人閉起眼想著李豐的慘狀,先從胳膊開始,被螞蟻啃咬,接著螞蟻從耳朵鑽進去,從鼻子鑽進去,還啃咬著眼睛......,李豐痛楚難忍,哭天搶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麵具人想到這兒不自覺伸出舌頭舔著下唇,就像是舔著血一樣,接著臉上露出了微笑,別人是無法看到的,隻有他覺得他自己在笑,他莫明的興奮,全身有些顫抖,猶如見到血一樣獲得了快感,滿足之情不與言表,由於過度的興奮,致使他的臉變得通紅,猶如滴著血。


    他變態的嗜血成性心理,使他對血有了依賴,每隔幾日,他必需要見到血,否則他會發狂!他見血就能獲得快感,所以致使他看殺人成癮,無論是敵是友,隻要在他麵前被殺,都能獲得滿足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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