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把劍,付剛又有了重大的突破,他長時間使用通古斯文,也對他的巫術產生了不少的影響。


    原來他還要模擬金木水火土黑暗光明的性質組成對衝巫術,現在他已經拋棄了這種表象化的形式,直接挖掘出本質的能量反應,而本質的能量反應就來自對通古斯文的不斷認知。


    簡單地,付剛可以模擬一個原子核與一個電子,當係統是平衡的時候,原子核與電子是相對平衡的。


    用外力去刺激這個平衡係統,會產生不同的變化,當外力足夠大,讓原子核失去電子,那丟失的電子就可以變成一種攻擊方式:轟擊。


    當原子核還需要得到平衡的時候,需要吸收一個電子,這就產生了另一隻攻擊方式:掠奪。


    當外力壓縮整個係統,係統不會無限製壓縮下去,最終倒是係統會產生爆炸,簡單電子與原子核結合在一起就會產生的攻擊方式:爆炸。


    至於爆炸是什麽屬於,是金木水火土,還是其它的屬於,那需要在施加上去就好了。


    轟擊方式就好像子彈發射,電子與原子核都是巫能,用這種方式吧巫能發射出去,產生點對點的轟擊效果。


    掠奪是一種更高級的方式,就是攻擊時候利用巫能產生吸引了,付剛當然不會去掠奪對方的靈魂,這樣掠奪雜質太多,他還會用裁決去吸收靈魂,通過裁決的淨化來補充自己的靈魂能量或巫能。


    爆炸是最簡單的方式,當做起來最難,想要讓巫能模擬的電子與巫能模擬的原子核相撞,需要更大的力量,這個過程中消耗的巫能也是最多的,效果是範圍性無差別的攻擊。


    這是付剛曾經利用通古斯文使用最多的方式,形成了各種熔岩之地與冰封之地。


    這些通過不斷研究通古斯文加上付剛前世對科學的理解而形成的模型,所謂模型就是大致的運動的演示。


    如何運用,還是具體問題具體實施,這些模型也都是基礎形態,不是還會有延展,那都是以後的事情。


    “有心栽樹樹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付剛嘟囔了一句話。


    “嗯,你前世的很多俗語還是蠻有道理的。”湯姆好像又很久沒有話了。


    “怎麽大風越狠,我心越蕩,猶如意思塵土,自由的在狂舞。”付剛無聊地唱了起來,好像也蠻符合現在的心境。


    “哼,你不是野子,你是牢子。”湯姆鄙視。


    “此話怎樣?”


    “你的思想畫地為牢,你的身體也被困在牢籠裏,一點也不野,不是牢子是什麽。”


    “有道理啊。有心人為了愛,才堅持活下去。有些人為了恨,還有些人為了其它的目的,你我們為了什麽?”付剛問道。


    “這個問題你自己心中有答案,何必問我?”


    “無聊嗎?你一句,我一句,你以為不是自問自答嗎?”


    “也是,要不然你背後那個子都不知道該寫什麽了,我們話也算給他湊字數。”


    “你也知道他的存在?”


    “我為什麽不知道,想都想到了,雖然你那部分記憶是封閉的,我看不到。”


    “噓,讓他知道不好。”


    “我們話,他就拿個本記錄了下來,沒準哪鹹豬手按在鍵盤上,把我寫死了。”湯姆還真敢。


    “我們什麽都沒,你也聽不到。”


    “你還沒你為什麽要堅持下去呢?”湯姆問道。


    “我覺得我的想法最本質,也不扯淡,就是想活下去,這就是理由。”付剛倒也直白。


    “是啊,這是最樸素,最真實的理由。”


    “你到底愛過誰?”湯姆問道,“有些記憶我看不到。”


    “我曾經也愛過,倒不至於恨,愛是雙方的事情,一旦一方出現問題,愛就斷了,這也不是恨對方的理由。當年結交女性朋友很多,談婚論嫁的也有好幾個,最後都沒成功。你要我到底愛過誰,很多女人我當時都愛,我也想與她們結婚,可事宜願為,最後都變成了陌路人,我也就不再愛她們了。”付剛道。


    “她們都是你生命中的過客?”


    “是吧,我想就是過客,我們擦肩而過,然後彼此繼續走自己的道路。我這個人有個毛病,有些人很多年再遇見她,我會慶幸自己沒有與她結婚,我發現這許多年她變得不再是我希望的樣子,我也就沒有留戀的情懷。我可能真的就是那種人,我不知道自己愛誰。”付剛評判著自我。


    “我看你隻愛你自己。”湯姆道。


    “或許吧,對於她們來,我更愛自己。但對於我來,我不自戀,因為我經常否定自我的認知。”


    “你有沒有想過,你經常否定自我的認知,這算不算毛病?”


    “你別,還真有那麽點意思。對於思考問題,這種方式或許有效,但對於愛情,這種方式不可取。”付剛點點頭,表示讚同。


    “也就是,你用這種方法思考沒有錯,錯在你把這種方法也用到了實際生活中,倒不見得是錯,可這影響你對愛情,對婚姻的看法,導致了這種結果。”湯姆分析道。


    “或許還是自己最了解自己,你這麽一,我真有一定的因素在其鄭”


    “而後你的很多行為其實與你的思考方式也有關係,你是做了你自己,尊崇了你的意誌,那是因為你強大,如果你隻是個普通人,你會怎麽辦,你還敢殺了他們嗎?”湯姆又問。


    “不敢,如果真是那樣,我就有多遠滾多遠。什麽地球位麵,與我有毛關係。我有能力就去做,沒能力,做個縮頭烏龜好了,多大能力去做多大的事情。”


    “那你以後就當自己是個普通人好了。”湯姆建議道。


    “我出去頂多晉級到四級,雖然在中級巫師中是無敵的,但在這個場景真就是個普通人。”付剛知道湯姆經常去論壇,有的時候也告訴他一些消息,他並不是對外界不了解。


    “我喜歡低調的自己,不喜歡吹牛b的自己。”湯姆白了付剛一眼。


    “我吹過牛b嗎?”付剛不屑。


    “你還少吹了,什麽前世,那都不知道是誰的記憶,這世你現在就是這樣,以後別提前世了,多丟臉。”湯姆懟了迴去。


    “看來其中一個我不喜歡我前世的種種,那我以後少。”付剛並不以此為意。


    “也不能不,沒準我還會把封掉的那個拿出來再去寫呢。”一個聲音從腦海中傳了出來,付剛與湯姆假裝都沒聽到。


    “你看我什麽,不要亂,那個比老管家還討厭,老管家隻是盯著我們的行為。我們在這裏話,起碼老管家不知道,這個都知道我們的思想。”付剛無奈地道。


    “了就了,我當時那麽想得,於是那麽了,我無愧於自己。”湯姆也是死豬不怕開水燙。


    “對了,出去以後我們是不是要改個名字,我可不喜歡自己總用阿爾法這麽土的名字。”付剛道。


    “難道你還用湯姆的名字,這個名字更土。”湯姆撇撇嘴。


    “那我就用自己的名字,反正名字不過是符號,也不代表任何意義。”付剛道。


    “也好,總歸就是個代號,改就改了。”湯姆同意付剛的法。


    “你我們真能代表起始,代表終結嗎?”付剛又問。


    “我不知道,不過你的意識空間內還真有個最初規則與毀滅規則。隻不過我覺得你應該搞清楚那兩個樹枝是幹嘛的,顯然樹枝比最初與毀滅更牛b,它們還圍繞著樹枝轉動呢。”湯姆建議。


    “還是先弄明白最初與毀滅吧,你最初與毀滅之間那個帶鏽的金屬是什麽,難道是代表過程的規則?”付剛問道。


    “我哪裏知道,通過葛烏的記憶,這個金屬棒是它那時候的東西,很多生物再搶奪,我們得到了可能是那個東西及其微笑的一部分,要湊齊得有多難。”湯姆倒不這麽認為。


    “也是,一些可能變成碎片,一些可能還被恐怖的生物保存著,想集齊真的很難。”付剛想了想,“如果按你那麽,我們還不如迴去研究漢字,你看通古斯文組成的漢字比樹枝都要強。”


    “可漢字畢竟不屬於這個遊戲,我就怕你根本研究不出什麽結果。”湯姆否定了付剛的想法。


    “或許吧,這事等以後再。我們還是趕快晉級,現在耽誤了將近200年,出去之後必須快速晉級,我還要強占一個意誌的位置呢。到時候,我想咋懶就咋懶,不見客戶,不裝孫子。老子明不上班,爽翻,巴適的板。呦呦,切克鬧。”付剛開始自嗨了起來。


    湯姆雖然沒有話,從口型也能看出來與s有關的詞匯。


    付剛是雙重人格嗎?


    湯姆隻是給他一些建議,最後還是付剛的意識來決定如何去做。


    湯姆可不去奪身體的控製權,每次讓他使用都勉為其難,付剛的行為還是他自己的行為,雖然他很多時候聽湯姆的建議,可決定行動的時候還是按著自己的想法來。


    付剛根本就不是雙重性格的人,因為你要從行為上去判斷,不能因為他的意識空間內有兩個人在話。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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