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這裏是我的記憶,我是這裏的神?但我要是神,不會對自己玩這些無聊的把戲吧?”付剛充滿了疑『惑』,他知道他自己要解決這個疑『惑』,不然可能向違背自己心意的方向去判斷事情的發展。


    “但我從來沒有想過我的記憶能混雜在一起,時間還可以不分前後。我也討厭宿命論,我的以後決定我的現在,而是我的現在一步步決定了我的以後。”


    “我的世界中是不會出現過我從來無法想象的事物,因為我的思考也是畫地為牢,隻要認知到事實,才有可能增加我的認知,而關於時間長河與時間隻是記憶的片段都不屬於我的認知,尤其時間長河,我前世即使看過一些書,也隻是一個笑話,笑話代表不能成為真實。有人告訴我這些,其實我也不信,畢竟這裏隻是個遊戲,又不代表真實。”


    “嗬嗬,即便是我塑造的世界又能怎樣?起碼遊戲中的我不知道,背後那個人想怎樣是他的事情,與我無關,我隻想做我自己的事情。我活在此時此刻,我隻做我自己。或許我會被很多事物誘導,既然無法抵抗,那就坦然麵對。”


    付剛胡思『亂』想了一圈,他隻能給出自己這麽個答案,盡量去堅持自我,要不然自己還能怎麽辦呢?


    這就是付剛曾經真正麵對過自我的內心,不需要任何條件,讓他知道自己的答案,在很多事情想不明白的時候,他選擇試著做他自己。


    既然定下來自己的想法,反過來看鄭吒與楚軒等人,他們是不是前世書籍的人,還是這個係統偷竊某些饒思想而樹立的故事,這一切與他就沒關係了。


    付剛或許幫助他們,或許殺了他們,或許冷眼觀看,或許漠不關心,一切由付剛的心情決定。


    付剛的心情絕對,不需要理由,也不給自己找借口,我想這麽做就足夠了。


    至於為什麽這麽做,自己對自己不需要解釋,做了就做了。


    你找解釋不過讓自己心安,付剛的做法幹脆不去想隻是做,做完就拉倒,放在記憶裏,不再去查閱。


    我這種方法都不用心安,直接忘記,不會再次想起,我做的事情多了,沒必要什麽事情都給自己找借口,我麵對過自我的內心,知道自己對自己根本不需要這些借口。


    前世很多時候我也那麽做,還要再一層一層加上條件,比如父親的想法,朋友同學的想法,這些是比較接近自我內心的那一層。


    之後把遇到事情再往上加,形成了另一層,如果還有不必要的條件,還要加上,形成外層。


    我逐一判斷每個層次,分辨給自己一個答案,這些答案有些相似,有些不同,再把這些答案綜合起來,給出自己一個最終的答案。


    這隻是我對自己的答案,如果與其他人有關聯,那還需要現實進行調整,但一般我給出自己的答案,自己會去堅持,除非外部因素過於巨大,自己也沒能力改變外部。


    這就是對一件事的思考方法,需要長期的訓練,付剛很多事情不是不想,而是想好了會去堅持自我。


    一個輪迴隊引起付剛這麽多思考,讓他開始質疑這個世界與自我,他又找到方式化解這種質疑,最後堅定了自我。


    我們否定一個問題的時候,一定要給自己一個答案來肯定自我,不然否定就是罵街,根本毫無意義。


    付剛遇到輪迴隊,從開始的心喜到後來對自我的質疑,再到後來堅定了自我,這就是思考的過程。


    他對輪迴隊的態度也發生了改變,從開始無所適從,到想去了解,最後變成旁觀者。


    付剛的神識也不在特意監視輪迴隊,像之前一樣,神識籠罩一定的範圍,輪迴隊在不在其中,他並不關心。


    第二,隊伍繼續出發,付剛與唐普森始終跟在隊伍後麵。在與妖族戰鬥中可不止付剛一個人出彩,很多巫師大放異彩,畢竟有兩千公裏的戰線,在這次的軍隊中也形成了各個團體。


    不過,以付剛的兇名,很少有人來招惹他,據傳聞他殺了幾萬個妖族,具體數字不詳。


    付剛知道自己殺了八千多妖族,積分在兩萬多分,因為他殺了很多三級妖。


    付剛有時候會懷念係統的副本,那裏的boss給的靈魂能量都比較多,現在殺同層次的妖反而沒那麽多。


    而靈魂能量初期比較快,到了30%以後,需求的靈魂能量開始增多,到了60%需求更多,而90%以後難度是最大的。


    付剛算了算,如果二級巫師靈魂能量滿了,他需要殺死十幾萬的妖,漫漫長路,無心睡眠啊。


    巫師不會做什麽馬車或者類似的交通工具趕路,巫師都是上得戰場,下得了釋放巫術的人,體力對於巫師來是必備的條件,隊伍本身移動速度不慢,付剛發現輪迴隊很多人根本跟不上巫師移動的速度,所以經常落在後麵,在他的附近出沒。


    第二的行動結束,很多巫師並不算太累,輪迴隊除了幾個人外,都已經很難站起來。


    巧不巧,輪迴隊就在付剛與唐普森的旁邊搭起了帳篷。


    付剛放出改造人,支帳篷,擺放物品,做飯做菜,他與唐普森悠閑地坐在餐桌麵前吞雲吐霧。


    輪迴隊帳篷裏有一雙無情的眼睛盯著付剛與唐普森的一舉一動,付剛他們對此並不在意,你有情無情,我們之間也沒關係,少與我們扯什麽情。


    “這位大人,你們可真輕鬆啊,我好生羨慕。”輪迴隊裏走過來一個人,付剛並不認識他。


    “沒什麽輕鬆,這點路才哪兒到哪兒,我們要自己走,一怎麽也有幾千公裏。”唐普森道。


    “我叫王俠,能給支煙嗎,我的煙抽完了。”王俠道。


    “嗬嗬,現在煙草這麽快就製造出來了嗎?我怎麽沒聽人過。”唐普森扔給王俠一根煙。


    “這個東西很難獲得嗎?”王俠拿著煙問道。


    “難倒不難,隻不過煙草的工藝與配方剛在巫師位麵拍賣,成品傳到妖族位麵可不容易啊。”唐普森明顯話裏有話。


    “哦,是這樣,我也是來之前弄到幾根,嘿嘿。”王俠笑的很尷尬。


    “既然來了都是客,把你的朋友都叫出來,大家一起吃點好了。”付剛不知道發什麽神經,突然道。


    他又從生命空間裝備中拿出幾個改造人,取出一些器具以食材,讓改造人加工。


    王俠本來隻是想與這些土著打探下消息,沒想到這幫土著這麽熱情。


    “那我迴去問問。”王俠隻好轉迴帳篷去明情況。


    王俠迴到帳篷一情況,很多人就皺起了眉頭,他們並不希望與土著做過多交流,害怕他們看出來這個隊不屬於這個世界。


    “要不我與王俠去吧。”鄭吒道。


    “不用,我們一起去,大家少話。我聽這兩個巫師都是厲害角『色』,大家不要掉以輕心,如果能夠得到他們的幫助,我們也算掌握了勢。”楚軒冷靜地分析道。


    付剛雖然耳朵不好使,但這麽近的具體,神識都不用特意觀察,從口型上就知道他們的對話,因為他們使用的是前世付剛的母語。


    十一個人魚貫而出,改造人又搬來桌子與椅子,所有人坐在一起。


    “這是我們隊的隊長,叫鄭吒。”王俠介紹了鄭吒,卻沒有介紹其他人。


    付剛與唐普森都不置可否,唐普森甚至不明白付剛為什麽邀請對方來吃飯。


    付剛迴想起一些細節,鄭吒是個癡情之人,楚軒是個絕情之人,張恆有可能是作者的號,當年他看書就這麽認為的,可能這三個人都帶著作者的影子。


    付剛本質對這三種人都嗤之以鼻,癡情的人就是非要吊死在一棵樹上;絕情之人屬於自己上吊;張恆那種人都過不了自己內心那一道坎,就別提怎麽死了。


    以變化應該變化,這三人從某種意義上都是以不變應萬變,理念相悖,道不同不相為謀。


    見到對方沒有詢問,改造人又把食物端了上來,大家開始吃飯。


    付剛與唐普森各自拿出酒杯給自己倒上酒,王俠恬不知恥要了一杯,楚軒很意外也要了一杯,眾人吃了起來。


    “你們中有幾個人夠疲憊的。”付剛出話來。


    “他們都有傷,現在還沒好。”楚鄭吒搶著迴答,他怕別人迴答會出現什麽錯誤。


    “我這裏雍藥』劑,耐力『藥』劑,體力『藥』劑,敏捷『藥』劑,有沒有興趣要點?”付剛道。


    鄭吒一時不知道該如何迴答,這時候楚軒出話來,“我們需要什麽代價?”


    付剛冷漠地看了一圈人,很多人開始緊張起來。


    “別著急,我這裏還有不少血脈,可以讓你們轉化成職業者。我甚至有一份巫師血脈『藥』劑,可以幫你們轉化成巫師,但巫師血脈隻有一個。”付剛道。


    輪迴隊一愣,“血脈是什麽東西?”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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