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名參加巫師測試的人很多,看來這個世界沒有想象中那麽窮,報名費一個金幣,還有這麽多人參與進來,讓付剛對這個世界又有了新的認知。


    “艾克,你又來了?這次有沒有希望?”付剛旁邊的一個少年問另一個少年。


    付剛最近也在努力辨認這些綠皮生物的相貌,這就像前世一些外國人看華國人,看不出相貌,這叫臉盲症。他對於這個世界的審美沒有看法,連臉都還要仔細分辨,沒有什麽美醜之分。


    “這是最後一次,我說什麽也要再拚一次,成功了我的家族就飛黃騰達,失敗了也無所謂,我不是還有弟弟妹妹。”艾克倒也坦然,隻是勇氣不足。


    “哎,你家裏還拿的起金幣,我這一個金幣還是借的,如果這次不成功,我家裏背負的債務不知道什麽事情能還清。”旁邊這人唉聲歎氣。


    “你也別失去信心,忘了去年的多塔,他不也參加了好幾次,最後一次才被選上。我們要是沒有夢想,與鹹魚有什麽區別。”艾克還在激勵旁邊的人。


    “嗬嗬,當然有區別,鹹魚不欠賬,我還有債務。”


    “你啊,把錢看得太重。”


    “沒辦法,我窮怕了,每天一醒來就想著一身債務,愁啊。”


    “會有希望的,加油吧。”


    兩個人相互安慰著,付剛也就聽一聽,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故事,他可不想參與到別人的故事中,隻做過旁觀者。


    “主人,您吃點東西。”西蒙的大兒子拿出母親帶的食物。


    “你們吃吧,我不餓。”付剛看了看西蒙大兒子,他們年紀相仿。


    付剛前世一輩子單身,對小孩子沒有耐心,他也不知道怎麽照顧孩子。關鍵他與西蒙的孩子並不熟悉,也沒什麽好說的。


    檢測的速度不算快,每個人進去兩分鍾,一個小時才能檢測30人。


    帶隊的巫師看到差不多有兩千人,又開了兩個檢測通道,這樣速度也快了許多。


    付剛沒出來太早,隻站在隊伍中間的位置,隊伍在緩慢向前走著。


    “為什麽,為什麽我這次又沒有過,我不甘心。”一個剛被淘汰的人出了門喊道。


    “不行,我要當巫師,讓我進去。”這人想往裏衝,被衛兵攔了下來。


    “放我進去,我是巫師大人,你們不能這樣對我。”


    “小子,再大喊大叫,就把你扔進監獄。”一個衛兵隊長出來說道。


    “你敢這麽和巫師大人說話,你趕快給我道歉。”這人對著衛兵隊長喊道。


    “我就這麽和你說話,我給你道歉。”衛兵隊長不知道從哪裏拿出一個鞭子,對著那人抽了起來。


    “啊,對不起,我錯了,我一時煩了糊塗,大人饒了我吧。”這人才意識到自己什麽都不是,所謂巫師就是自己編製的夢,鞭子把他抽醒。


    出來的人,就是人生百態。有哭泣的,有默默不語的,有自言自語的,有罵罵咧咧的,有不依不饒的,付剛竟然還看見出來興高采烈的人。或許還真有人不想當巫師吧,這沒什麽好奇怪的,每個人想法根本就不同。


    研究人是個有趣的事情,付剛隻讚同自己的情緒,但他會試著去理解別人的情緒,知道這個世界上有太多與他不同的人。


    理解不代表讚同,讚同也隻能讚同自己的,但你不去理解世界,又如何對照自我,讓自我進步呢?


    所以,付剛理解哭泣的、默默不語的、自言自語的、罵罵咧咧的這些人,他如果沒有選上可能也會默默不語走開,這是他能力不夠,怨不得別人。


    世界就如同一個樹林,而人類就是林子裏的鳥。林子大,什麽鳥都有。有我這樣的鳥,也有你們、他們那樣的鳥,與其天天嘰嘰喳喳辯論對錯,還真不如去做自己。


    “進來之後把手放在水晶球上,然後閉上眼睛去感知水晶球,兩分鍾之後有人帶你們出來。進去之後不得大聲喧嘩,也不要賴著不出來,巫師大人的脾氣可不好。”有人在門外對參加檢測的人進行交待。


    付剛在外麵等了將近五個小時,才走進檢測的房間裏。


    三人一組進入房間,屋子裏麵有三個方桌,每個方桌上都有個像水晶球一樣的東西。方桌後麵坐著一位,眼睛閉著也不知道再想些什麽,或許這就是來招收學徒的巫師吧。


    付剛找了一個方桌,雙手放在水晶球上,開始用意誌力感應手中的球體。


    這是一種很奇妙的感覺,他好像與水晶球有了溝通,在他腦海裏不斷呈現出畫麵。


    付剛感覺自己迴到了阿爾法的原始部落,天上開始有流星掉落,逐漸流星多了起來,開始在部落附近爆炸。


    部落老祭師帶著部落裏的人跪在大地上不斷祈禱著什麽,一顆流星由遠及近,猛地在人群附近炸開,很多人直接被蒸發掉。剩下的人不為所動,還繼續祈禱。


    死去的人越來越多,畫麵從彩色變成黑白色,最後隻剩下老祭師。他突然抬起頭,看著付剛的眼睛,“部落的希望就靠你們了,我會在時間長河的上遊等待你們歸來的那一天。”


    付剛聽不見老祭師說話,但腦海裏卻有他的聲音。


    老祭師倒下了,瞬間被蒸發掉,什麽都沒有留下。


    這時候天空一個偌大的黑影浮現,越來越大,一片死寂的黑暗籠罩著他,最後一聲巨響,付剛失去了畫麵,陡然睜開眼睛。


    這時候坐在中間的巫師也同時睜開了惺忪的眼睛,衝著他點點頭。


    付剛覺得自己過了很長時間,老祭師帶領部落祈禱就好多天,但他左右看了看,旁邊兩人還沒有結束感應。


    巫師招了招手,付剛走了過去,站到巫師身後等待結果。


    不一會兩人也結束了感應,看來他們沒有任何結果,有人進來把他們帶了出去。


    “你到後麵去吧,有人會安排你,過兩天我們就要離開這裏。”巫師隻說了一句話,這時候已經有要測試的人已經進來。


    付剛點點頭,向屋子的另一個門走去。出了門就有人接待了他,把他帶到一個院子,給他安排了住處並告知他飯廳的位置就離開了。


    付剛推門進入住處,裏麵已經有三個人住在裏麵。


    “阿爾法,這裏。”段洪濤像他打著招唿。


    “你也在這裏。”


    “可不是,我們都要變成巫師了,還四個人一間房。”段洪濤氣不打一出來。


    “將就一下吧,我們過幾天還要離開這裏,不知道要走多遠。”付剛說道。


    “是啊,沒人知道去哪裏,知道的人都去了巫師學院,再也沒迴來。”


    “怎麽沒看見哈利?”


    “他在隔壁屋,我們剛吃完午飯,他要去休息一下。”


    “那我去吃午飯了,從早餐到現在還沒吃東西。”


    “我陪你一起去,在這裏更無聊。”說著兩人一起走向飯廳。


    “你感應到什麽?”段洪濤神秘兮兮地問道。


    “這個遊戲有前導篇嗎?”付剛沒有急著迴答問題。


    “前導篇是什麽鬼?”段洪濤不解。


    “呃,我聽人說,有些人進入遊戲會遇到一個場景,背負了一些任務,可我遇到啊?”


    “你說這事啊,我以前看過一篇文章,就是對這事的分析。有些人遇到過這樣事情,不見得是什麽好事,當然也不算壞事。一些人在能力強大之後,迴去把任務了結,得到不錯的獎勵。有些人迴去卻被殺死,什麽也沒得到,還有重新開始。還有人幹脆不去理會這件事,也什麽事情沒有發生。”


    “哦,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為每個人都有呢。”


    “遇到這樣事情的人不多,但隻要他們活下去,不管做沒做原來的任務,無疑都是最強大的那批人。”段洪濤羨慕地說道。


    “嗬嗬,隻要活下去,哪個人又不強大?”


    “也不能這麽說,很多人不追求強大,也活得好好的。我在前一個遊戲就遇到一位,隻樂忠於閑情逸致,沒事種種地,養個小動物,他也活得夠長且瀟灑。”


    “你說得有道理,追求不同,隻要自己開心就好。”


    “你還沒說你看到了什麽呢?”段洪濤又問。


    “我看到了滅世的場景,一個星球可能是被撞擊,或者被什麽東西吞噬,我看得不是十分清楚。”


    “我說你是偏邪惡陣營吧,我倒是看到了好多美女,嘿嘿。”


    “原來你好這一口,怎麽還想成為陰魔?”


    “如果有機會,為什麽不能成為陰魔?”


    “你說得也是,那恭喜你成為陰魔。”


    “選擇的時候,我還可以留意一下有沒有這方麵的巫師學院。”


    “我覺得沒必要,你去看哪個學院美女多,你就去哪個,不也很好。”


    “對啊,我怎麽沒想到,鑽進美女堆裏才是我的最愛。到時候,我給你介紹幾個。”


    “你還是留給自己用吧,我看女人都一個樣子,我懷疑自己是臉盲症。”


    “臉盲症?真替你悲哀。我現在突然感覺我看什麽女人,都能看出她潛在的美麗呢?”


    “你那是發sao,不對啊,現在已經進入夏天了,你怎麽還處在春天發情期呢?那隻母貓,你有興趣嗎?”


    “那我得憋成什麽樣子,看見母貓還能性起。”


    “你告訴我的啊,你看見好多美女,你看得到,摸不著,那才叫一個難受呢。”


    “你這麽說也有些道理啊,我不會真那樣了吧?”說著,段洪濤看了一眼自己的襠部。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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