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整整倒完了四瓶，卻依然沒有絲毫的動靜，可是到了此種程度又豈能半途而廢？兩人狠心之下，嘩啦啦的手裏再次拿出五瓶來，在那名女修士心驚肉跳的目光注視下緩緩的朝著那隻香爐之中注入。
此時幾人都有些麻木了，就當兩個家夥將整整十瓶的萬年鍾乳到了那個香爐之中後，香爐似乎終於觸發了某種機製，而後就看到一縷又一縷青色的煙氣緩緩的飄蕩開來。
而後緊接著，笑話後方的牆壁突然之間光芒大放，無數的粉塵都被吹拂了下來，露出那牆壁的本來顏色。
“好美！”
這是在場的2人與獸見到那幅石刻畫像的時候的第一反應，畫壁上呈現出一尊美人的肖像圖，這幾個人看來，如此佳人隻有夢境中才有，怎麽會突然出現，在這個世上？
畫麵上出現了一個女子，正因為那些青色的煙氣飄蕩開來之後，卻給那名畫壁上的女子帶來了許多生氣，仿佛原本的畫壁活了過來。
緊接著，又是一種莫名的氣息傳遞開來，那女子在笑，身處花叢之中，刻畫之人將那名女子刻畫得惟妙惟肖，而氣機發出之後，兩人一獸都忍不住悶哼一聲，口中溢出絲絲的鮮血，接著被一股無法抗拒的大力給橫掃了出去。
“疼死我了，這女子是活的？如此氣質超凡帶著一種仙韻，單單從透露出的氣息中就可以判斷，這是一位蓋世女尊。”
王源這個時候滿臉的驚駭之色，這種透發出的氣息讓幾個人臉色都不是很好看，因為分明在方才眾人進入洞天之時看到洞天洞口上麵的那些花紋，與著名絕世女尊的氣息十分相似。
她明明是在笑，但是給人的感覺卻仿佛一尊謫仙一般超脫在上，塵世不能夠汙濁，矗立在花叢之中，仿佛天地之間萬物為尊，傾世的容貌，令世人驚恐的氣息，無一不是說明了畫中女子的不凡。
“蓋世女尊圖！”
這個時候兩人一獸心中都緩緩地升起了這樣一句話，一時間，3人全都站在遠處靜靜地關注著這幅活靈活現的女尊圖！
迴眸一笑百媚生，這是形容一名女子漂亮的，然而這世間卻還有另一種笑，給人一種不可褻瀆的感覺，仿佛多看上一眼就是對此人的不敬，此刻在場所有人就是懷有的這種感覺。
女子嫣然，雍容華貴，身處萬花叢中，一抹微笑卻傾倒神仙，尤其是畫中人不由自主散發出來的一種威嚴，讓人生出拒人於千裏之外的感覺。
這種美是驚豔的，這種美不屬於人間！
雖然隻是一幅畫，但是卻將畫中女子的神情姿容最為鼎盛時期的威嚴全都表達了出來，這絕對不是刻畫之人所留，而是畫中女子不管是肌膚還是裙擺，每一絲都切合於道。
仿佛她隻要站在那裏，天地大道都要圍繞其旋轉，而且就算是女子身旁的那些花叢，也並非是普通的花朵，它們每一朵都綻放霞光，仿佛奪盡了世間的美麗，當然了，相比於女子的雍容華貴氣息，那些花朵即便是再美也隻能淪為陪襯。
然而，當那名女修和小獸全都表現出一種仰望情感的時候，一旁的王源卻忍不住心中流連，與另外的一人一獸不同，他所注意的乃是，女子身後的畫風背.景，也就是那些盛開出萬千朵神光的各類奇異花朵。
不為了別的，而是這些花朵在王源看來，實在太過熟悉了。
王源曾經機緣巧合之下依靠神金的幫助，偶然間打開了進入不了神殿區域的大門，剛一降臨到不少神殿區域便遇見了一片長滿花草的特殊地域。
當時的那些花朵明豔動人，但是卻缺少了一種生機，或者說給人的感覺是美得太過超凡脫俗，就給人一種不像是人間所產的東西。
而到了最後，小公主李月落也是為王源講述了那些花朵的來曆，傳說之中那時隨著不老神殿降臨到人間之後，所以同帶來的，曾經乃是仙域的不世奇花，隻是不知道為什麽，打理那些花朵的人已經消失了，還因為在人間界呆的時間太長，那些花已經失去了原本的神奇功效。
為此，王源還曾經失望過一段時間，因為他聽說過那些奇花異草的特殊功效，隻不過因為在後天墮落了，成為了凡花，除了漂亮的外形沒有改變之外，所起到的功效不再那麽大。
所以說，那樣的一片沒有危險的區域，曾經帶給過王源不一樣的記憶因此剛一看到畫中人身後的那些奇花被景，頓時間被吸引了目光，而原先腦海中想不通的一些事情在這個時候也是甚為明達，突然之間全都明白了。
“原來你就是那些奇花的主人？！”
王源看著畫中的那位女至尊，口中喃喃自語，而後伸手擦了擦嘴角溢出的鮮血，努力的向前緩緩走去。
而這個時候每抬起腿往前走一步，都能感覺到莫大的壓力，正壓著自己的肩頭，那是畫像中女子自身散發出來的威嚴，仿佛能靠近他一步，那都是對畫中仙子的一種褻瀆。
“我說小子你發什麽瘋？趕快迴來，畫中的女子不簡單很可能是一位女至尊，你知道褻瀆至尊的後果嗎？那絕對是百死難辭，至尊不可辱，這個不是說說而已，哪怕隻留下一縷氣息，也足以殺死你。”
小獸這個時候有些焦急，跟隨著往前邁步想要將王源給攔截下來，然而剛剛往前走了幾步就感受到一縷縷滔天的氣息鎮壓了下來，瞬間就讓小獸橫趴在了地上再也難以動彈分毫。
然而抬頭望去的時候卻發現王源，此刻正咬著牙齒，甚至不惜身體受創也要往前進一步。
“究竟是怎麽迴事？你們到底是做了什麽？為什麽那壁畫會發出如此恐怖的威力？真是兩個害人精！”
此時的那名女修士元柔那叫一個氣急敗壞，隻得此刻前進途中的王源還有趴在地上的小獸大罵個不停，臉色都變了，顯然被那畫中女子所綻放出來的威嚴也是驚得不行。
而且剛剛隻是一縷氣息綻放就將眾人往後退了數百米，隻能在遠處觀望的畫中女子的身形，即便是如此也讓同為女人的元柔有些無地自容。
“你給我閉嘴！”
小獸在這個時候倒退了迴來，他的嘴角同樣帶著鮮血那種滔天的氣息是麵向所有人的，所以就算是銷售的同級別的修士之中算是頂尖的存在，在此時也是沒用，因為至尊的威壓超出太多，已經不是簡單的實力增加多少能夠抵抗的了。
“我..”
女修元柔剛剛想要反駁，但是當看到小獸那兇狠的目光時，卻忍不住心裏一陣嘀咕而後將後麵的話生生的給吞了迴去。
“你這個小妮子懂什麽，那可是至尊級別的威壓，之前說我們兩個失策了，原本以為那個香爐乃是祭祀畫中人的東西，但是卻沒想到的是竟然將整副畫給激活了。”
然而緊接著小獸就低下了頭顱，似乎是有些不好意思，而後再次抬起來的時候去看向了前方的王源，眼神之中帶著深深的不解還有擔憂。
“這到底是什麽人？難不成真的是曾經的一位絕世女至尊？好恐怖的壓力，即便是在我門中長輩們的身上有從來沒有感受過如此浩瀚大氣的氣息，而且這還是自然而然的散發出來的真不知道如果針對某一個人，能夠達到什麽程度？”
那名女修有些不的點了點頭而後就發出了自己的疑問，每當提起剛剛在一瞬間，那名畫中人爆發出的氣息時，這美女修士元柔還是忍不住心中驚駭。
“當然了，這當然是一位女至尊，不過好像這個族的曆史之中從來沒有聽說過有這樣的一位絕世女子的存在，她仿佛一名謫仙一般一顰一笑都能夠勾動世間大道，那種境界簡直就是非人，至尊的力量已經超脫了世間的極限，絕對不是人力可以想象的。”
小獸在這個時候又迴歸了正經的模樣，而後仔細迴憶著傳承的記憶中對於至尊的描述說道！
“那這個小魔王是怎麽迴事？他為什麽直衝著畫中人走去，難不成其中有什麽隱情還是說他發現了畫中的秘密？”
然而緊接著，女修士的眼神也落到了前方那倔強少年的身上，雖然心中十分不願的承認卻又不得不認同，少年魔王王源的年齡確實不大，但是他對於某種事物的執著程度絕對超過自己所認識的每一人，可能這也是他在如此年齡就擁有了如此成就的原因。
“或許是吧，這個家夥身上的秘密很多，而且看著方才的情形，似乎是對畫中人有所了解，否則的話不會甘冒生死的危險向前。”
世間有些人就是那麽的不能言喻，或許這少年至尊就是那一類人中的一個，這種人將來的成就，必定要遠超我等，真要是算起來與這種人同處一室，實在是一種悲哀。
緊接著，這名女修士眼中的神情便暗淡了好像聯想起了什麽傳說一般，看向前方的倔強少年背影的時候帶著落寞與不甘。
“發生了..什麽？！”
然而，正當事件陷入膠著之中的時候，一聲大喝由遠的傳來，小獸跟那名女修士迴頭卻發現正是墨麟等一行人此刻已經來到了石室的門外，顯然，他們也感受到了那種浩大的氣息，隻是還沒有發出自己的疑問，便被前方的散發出來的絕世威嚴給驚呆了。
一時之間，所有人都陷入沉默，但是大家也都看到了小獸跟那名女修士，以及此刻在至尊威嚴之中艱難前行的倔強少年王源！
看到此情此景，墨麟等一行人隻是站在了石室的門外，沒有敢貿然闖進去，因為現在還搞不清究竟發生了什麽事！
“那名女子是誰？真的好美，雖然隻是一幅刻圖，但是卻仿佛活生生的出現在了我們身前，如果絕世的氣息。”
“好似一尊謫入人間的仙子，盈盈一笑讓整個人間都失去了顏色。”
“好強大的氣息，讓人有一種發自於內心的顫抖，忍不住想要仰望她，這難不成是一尊女仙？”
雖然沒有邁入那一處石室中，但是墨麟等一行人也站在門口遙望那一處壁畫，感受到壁畫中散發出來的絕世氣息，不知道為什麽，一個個臉色發白，就仿佛麵對了天地一般。
“噗”
前進的路上，隻有數百米但是對於王源來說卻仿佛億萬年那麽遙遠，每一次抬腿都感覺有萬重高山壓在肩頭，仿佛要抽幹全身每一縷的力氣。
“仙王！”
然而，王源已經支撐不住了，往前不過十數米，就已經感覺到，如果自己再往上走下去，那可能要麵臨隕落的危險，於是在原地站定緩緩的開口吐出兩個字。
‘轟隆’
然而，隻不過是兩個字而已，這周圍的虛空中卻突然發出一聲雷電的‘哢嚓’響聲，這樣的場景嚇了眾人一跳而後緊接著就感覺到，畫壁上的女子散發出來的至尊威嚴在逐漸的降低，好似是在冥冥之中感受到了什麽，這其中所有人莫名其妙的感覺到一股溫柔。
就像是一名溫柔可人的妻子在撫摸著丈夫的黑發，而導致這一切的可能隻是王源莫名其妙地吐出兩個字：仙王！
“長生不老神仙殿，不死不滅我為王！”
這是在古老的傳說之中廣為流傳的一句話，如果細說起來似乎就是在哪，不老神殿突然出現，在人間之後才有了這樣的一句傳說，當然了這些在現在早已經不可考證，因為年代太過久遠，要以百萬年為單位來計算。
隻是，所有人都有些發呆，因為莫名其妙的眾人心中發怵，他們看到了畫中的女至尊似乎在微微頷首，這仿佛是看到了幻覺一般，然而當眾人再次仔細的看一下那畫中謫仙子時，卻發現與之前並沒有什麽兩樣。
“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隻是一副石刻的古畫而已，但是為何給我一種詭秘的感覺，就仿佛那畫中人有靈，至今還活在世上一般！”
小獸此刻全身的毛都炸了起來，而後有些做賊心虛的左右查看，不知道為什麽冥冥之中總感覺有一雙眼睛若有若無的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這種感覺實在是不妙，讓人心中拿不定主意。
“這到底是怎麽迴事？那位女至尊身上的氣息在逐漸減弱，難不成之前那麽多的萬年鍾乳石都已經消耗幹淨了不成？”
此時幾人都有些麻木了，就當兩個家夥將整整十瓶的萬年鍾乳到了那個香爐之中後，香爐似乎終於觸發了某種機製，而後就看到一縷又一縷青色的煙氣緩緩的飄蕩開來。
而後緊接著，笑話後方的牆壁突然之間光芒大放，無數的粉塵都被吹拂了下來，露出那牆壁的本來顏色。
“好美！”
這是在場的2人與獸見到那幅石刻畫像的時候的第一反應，畫壁上呈現出一尊美人的肖像圖，這幾個人看來，如此佳人隻有夢境中才有，怎麽會突然出現，在這個世上？
畫麵上出現了一個女子，正因為那些青色的煙氣飄蕩開來之後，卻給那名畫壁上的女子帶來了許多生氣，仿佛原本的畫壁活了過來。
緊接著，又是一種莫名的氣息傳遞開來，那女子在笑，身處花叢之中，刻畫之人將那名女子刻畫得惟妙惟肖，而氣機發出之後，兩人一獸都忍不住悶哼一聲，口中溢出絲絲的鮮血，接著被一股無法抗拒的大力給橫掃了出去。
“疼死我了，這女子是活的？如此氣質超凡帶著一種仙韻，單單從透露出的氣息中就可以判斷，這是一位蓋世女尊。”
王源這個時候滿臉的驚駭之色，這種透發出的氣息讓幾個人臉色都不是很好看，因為分明在方才眾人進入洞天之時看到洞天洞口上麵的那些花紋，與著名絕世女尊的氣息十分相似。
她明明是在笑，但是給人的感覺卻仿佛一尊謫仙一般超脫在上，塵世不能夠汙濁，矗立在花叢之中，仿佛天地之間萬物為尊，傾世的容貌，令世人驚恐的氣息，無一不是說明了畫中女子的不凡。
“蓋世女尊圖！”
這個時候兩人一獸心中都緩緩地升起了這樣一句話，一時間，3人全都站在遠處靜靜地關注著這幅活靈活現的女尊圖！
迴眸一笑百媚生，這是形容一名女子漂亮的，然而這世間卻還有另一種笑，給人一種不可褻瀆的感覺，仿佛多看上一眼就是對此人的不敬，此刻在場所有人就是懷有的這種感覺。
女子嫣然，雍容華貴，身處萬花叢中，一抹微笑卻傾倒神仙，尤其是畫中人不由自主散發出來的一種威嚴，讓人生出拒人於千裏之外的感覺。
這種美是驚豔的，這種美不屬於人間！
雖然隻是一幅畫，但是卻將畫中女子的神情姿容最為鼎盛時期的威嚴全都表達了出來，這絕對不是刻畫之人所留，而是畫中女子不管是肌膚還是裙擺，每一絲都切合於道。
仿佛她隻要站在那裏，天地大道都要圍繞其旋轉，而且就算是女子身旁的那些花叢，也並非是普通的花朵，它們每一朵都綻放霞光，仿佛奪盡了世間的美麗，當然了，相比於女子的雍容華貴氣息，那些花朵即便是再美也隻能淪為陪襯。
然而，當那名女修和小獸全都表現出一種仰望情感的時候，一旁的王源卻忍不住心中流連，與另外的一人一獸不同，他所注意的乃是，女子身後的畫風背.景，也就是那些盛開出萬千朵神光的各類奇異花朵。
不為了別的，而是這些花朵在王源看來，實在太過熟悉了。
王源曾經機緣巧合之下依靠神金的幫助，偶然間打開了進入不了神殿區域的大門，剛一降臨到不少神殿區域便遇見了一片長滿花草的特殊地域。
當時的那些花朵明豔動人，但是卻缺少了一種生機，或者說給人的感覺是美得太過超凡脫俗，就給人一種不像是人間所產的東西。
而到了最後，小公主李月落也是為王源講述了那些花朵的來曆，傳說之中那時隨著不老神殿降臨到人間之後，所以同帶來的，曾經乃是仙域的不世奇花，隻是不知道為什麽，打理那些花朵的人已經消失了，還因為在人間界呆的時間太長，那些花已經失去了原本的神奇功效。
為此，王源還曾經失望過一段時間，因為他聽說過那些奇花異草的特殊功效，隻不過因為在後天墮落了，成為了凡花，除了漂亮的外形沒有改變之外，所起到的功效不再那麽大。
所以說，那樣的一片沒有危險的區域，曾經帶給過王源不一樣的記憶因此剛一看到畫中人身後的那些奇花被景，頓時間被吸引了目光，而原先腦海中想不通的一些事情在這個時候也是甚為明達，突然之間全都明白了。
“原來你就是那些奇花的主人？！”
王源看著畫中的那位女至尊，口中喃喃自語，而後伸手擦了擦嘴角溢出的鮮血，努力的向前緩緩走去。
而這個時候每抬起腿往前走一步，都能感覺到莫大的壓力，正壓著自己的肩頭，那是畫像中女子自身散發出來的威嚴，仿佛能靠近他一步，那都是對畫中仙子的一種褻瀆。
“我說小子你發什麽瘋？趕快迴來，畫中的女子不簡單很可能是一位女至尊，你知道褻瀆至尊的後果嗎？那絕對是百死難辭，至尊不可辱，這個不是說說而已，哪怕隻留下一縷氣息，也足以殺死你。”
小獸這個時候有些焦急，跟隨著往前邁步想要將王源給攔截下來，然而剛剛往前走了幾步就感受到一縷縷滔天的氣息鎮壓了下來，瞬間就讓小獸橫趴在了地上再也難以動彈分毫。
然而抬頭望去的時候卻發現王源，此刻正咬著牙齒，甚至不惜身體受創也要往前進一步。
“究竟是怎麽迴事？你們到底是做了什麽？為什麽那壁畫會發出如此恐怖的威力？真是兩個害人精！”
此時的那名女修士元柔那叫一個氣急敗壞，隻得此刻前進途中的王源還有趴在地上的小獸大罵個不停，臉色都變了，顯然被那畫中女子所綻放出來的威嚴也是驚得不行。
而且剛剛隻是一縷氣息綻放就將眾人往後退了數百米，隻能在遠處觀望的畫中女子的身形，即便是如此也讓同為女人的元柔有些無地自容。
“你給我閉嘴！”
小獸在這個時候倒退了迴來，他的嘴角同樣帶著鮮血那種滔天的氣息是麵向所有人的，所以就算是銷售的同級別的修士之中算是頂尖的存在，在此時也是沒用，因為至尊的威壓超出太多，已經不是簡單的實力增加多少能夠抵抗的了。
“我..”
女修元柔剛剛想要反駁，但是當看到小獸那兇狠的目光時，卻忍不住心裏一陣嘀咕而後將後麵的話生生的給吞了迴去。
“你這個小妮子懂什麽，那可是至尊級別的威壓，之前說我們兩個失策了，原本以為那個香爐乃是祭祀畫中人的東西，但是卻沒想到的是竟然將整副畫給激活了。”
然而緊接著小獸就低下了頭顱，似乎是有些不好意思，而後再次抬起來的時候去看向了前方的王源，眼神之中帶著深深的不解還有擔憂。
“這到底是什麽人？難不成真的是曾經的一位絕世女至尊？好恐怖的壓力，即便是在我門中長輩們的身上有從來沒有感受過如此浩瀚大氣的氣息，而且這還是自然而然的散發出來的真不知道如果針對某一個人，能夠達到什麽程度？”
那名女修有些不的點了點頭而後就發出了自己的疑問，每當提起剛剛在一瞬間，那名畫中人爆發出的氣息時，這美女修士元柔還是忍不住心中驚駭。
“當然了，這當然是一位女至尊，不過好像這個族的曆史之中從來沒有聽說過有這樣的一位絕世女子的存在，她仿佛一名謫仙一般一顰一笑都能夠勾動世間大道，那種境界簡直就是非人，至尊的力量已經超脫了世間的極限，絕對不是人力可以想象的。”
小獸在這個時候又迴歸了正經的模樣，而後仔細迴憶著傳承的記憶中對於至尊的描述說道！
“那這個小魔王是怎麽迴事？他為什麽直衝著畫中人走去，難不成其中有什麽隱情還是說他發現了畫中的秘密？”
然而緊接著，女修士的眼神也落到了前方那倔強少年的身上，雖然心中十分不願的承認卻又不得不認同，少年魔王王源的年齡確實不大，但是他對於某種事物的執著程度絕對超過自己所認識的每一人，可能這也是他在如此年齡就擁有了如此成就的原因。
“或許是吧，這個家夥身上的秘密很多，而且看著方才的情形，似乎是對畫中人有所了解，否則的話不會甘冒生死的危險向前。”
世間有些人就是那麽的不能言喻，或許這少年至尊就是那一類人中的一個，這種人將來的成就，必定要遠超我等，真要是算起來與這種人同處一室，實在是一種悲哀。
緊接著，這名女修士眼中的神情便暗淡了好像聯想起了什麽傳說一般，看向前方的倔強少年背影的時候帶著落寞與不甘。
“發生了..什麽？！”
然而，正當事件陷入膠著之中的時候，一聲大喝由遠的傳來，小獸跟那名女修士迴頭卻發現正是墨麟等一行人此刻已經來到了石室的門外，顯然，他們也感受到了那種浩大的氣息，隻是還沒有發出自己的疑問，便被前方的散發出來的絕世威嚴給驚呆了。
一時之間，所有人都陷入沉默，但是大家也都看到了小獸跟那名女修士，以及此刻在至尊威嚴之中艱難前行的倔強少年王源！
看到此情此景，墨麟等一行人隻是站在了石室的門外，沒有敢貿然闖進去，因為現在還搞不清究竟發生了什麽事！
“那名女子是誰？真的好美，雖然隻是一幅刻圖，但是卻仿佛活生生的出現在了我們身前，如果絕世的氣息。”
“好似一尊謫入人間的仙子，盈盈一笑讓整個人間都失去了顏色。”
“好強大的氣息，讓人有一種發自於內心的顫抖，忍不住想要仰望她，這難不成是一尊女仙？”
雖然沒有邁入那一處石室中，但是墨麟等一行人也站在門口遙望那一處壁畫，感受到壁畫中散發出來的絕世氣息，不知道為什麽，一個個臉色發白，就仿佛麵對了天地一般。
“噗”
前進的路上，隻有數百米但是對於王源來說卻仿佛億萬年那麽遙遠，每一次抬腿都感覺有萬重高山壓在肩頭，仿佛要抽幹全身每一縷的力氣。
“仙王！”
然而，王源已經支撐不住了，往前不過十數米，就已經感覺到，如果自己再往上走下去，那可能要麵臨隕落的危險，於是在原地站定緩緩的開口吐出兩個字。
‘轟隆’
然而，隻不過是兩個字而已，這周圍的虛空中卻突然發出一聲雷電的‘哢嚓’響聲，這樣的場景嚇了眾人一跳而後緊接著就感覺到，畫壁上的女子散發出來的至尊威嚴在逐漸的降低，好似是在冥冥之中感受到了什麽，這其中所有人莫名其妙的感覺到一股溫柔。
就像是一名溫柔可人的妻子在撫摸著丈夫的黑發，而導致這一切的可能隻是王源莫名其妙地吐出兩個字：仙王！
“長生不老神仙殿，不死不滅我為王！”
這是在古老的傳說之中廣為流傳的一句話，如果細說起來似乎就是在哪，不老神殿突然出現，在人間之後才有了這樣的一句傳說，當然了這些在現在早已經不可考證，因為年代太過久遠，要以百萬年為單位來計算。
隻是，所有人都有些發呆，因為莫名其妙的眾人心中發怵，他們看到了畫中的女至尊似乎在微微頷首，這仿佛是看到了幻覺一般，然而當眾人再次仔細的看一下那畫中謫仙子時，卻發現與之前並沒有什麽兩樣。
“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隻是一副石刻的古畫而已，但是為何給我一種詭秘的感覺，就仿佛那畫中人有靈，至今還活在世上一般！”
小獸此刻全身的毛都炸了起來，而後有些做賊心虛的左右查看，不知道為什麽冥冥之中總感覺有一雙眼睛若有若無的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這種感覺實在是不妙，讓人心中拿不定主意。
“這到底是怎麽迴事？那位女至尊身上的氣息在逐漸減弱，難不成之前那麽多的萬年鍾乳石都已經消耗幹淨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