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麵！”香香發現了來人，提醒眾人。
李不凡聞言抬頭，果然見到其人。
站在房頂的女子與畫中所標注的細節一致，身著一身綠色的羅裙，李不凡抬頭看去時，她正俯視著眾人，他看的仔細，麵前這女子長得不算美麗，但是眉目見卻帶著笑意，一個微小的麵部動作，都可以在她的臉上看到一個酒窩。
而且那手腕上的玉鐲，頭上的蝴蝶頭釵，頸上的項鏈，而且身高看起來也很高，說不定真如香香所說那般，真有一米七呢！
“各位小友，為何找到此處來呢？”那女子淺笑道。
李不凡確認了此人就是他們要找的那個女子，看來他們猜測的沒錯，便直接開口道：“我們是來找你的！”
“找我？”那女子似有些疑惑。
而李不凡看的清楚，那女子嘴間雖然依舊帶著笑意，臉上的酒窩掛在臉上，但是眼神在李不凡看來，已經變冷了下來，看來還是帶著帶著敵意的。
“我們受江湖二十七人之一的令狐孫之托，前來尋找姑娘，有話告知。”李不凡也不知道在哪兒想的，說了這麽一句文縐縐的話。
短暫的沉默之後，那女子笑了起來。
“哈哈哈”
李不凡看著她的表情，忍不住後退一步，他看的清清楚楚，那女子雖然笑聲不小，但是眼中毫無笑意，反倒是冷意漸起。
“真像是他的作風，找人給我帶話，從來都不屑和我說話嗎？”輕語中帶著淡淡苦澀，但細細品味，還有點點的殺意。
女子將笑容全收，臉上的表情變得冰冷，她看向下方的眾人道：“他說了什麽？”
“他說，畫就是話！”李不凡告知了那女子，但是並沒有將畫拿出來，因為他以為那畫是話。
“話就是話？”那女子也是眉頭輕皺，不了解李不凡想說些什麽，思考了起來，她以為是以前令狐孫對她說過的那些話，現在想再強調一次。
突然間，那女子似乎想通了什麽，臉色變得煞白，甚至一下子跪坐了下來，眼中掉下了珍珠兒。
“怎麽突然哭了？”
下方的眾人看的莫名其妙。
“我怎麽知道？”李不凡無辜的說道。
“你剛才說的畫就是話是什麽意思？”香香站在他身旁問道。
“不知道啊！令狐孫讓我帶話，我隻是複述了一下他的話而已，他就是這麽說的啊！”李不凡說道。
“是這樣嗎？”香香當時也不在場，也不了解當時的具體情況，隻覺得有些奇怪，但又不知道是哪裏，就隻能作罷了。
就在眾人疑惑不解的時候，屋頂上的那女子總算迴複了過來，不再哭泣，但是嘴裏念叨著一些話，李不凡聽不清楚，隻能往前走了幾步。
“你說的話我都記得，不能殺人，不能惑人，若有再犯，一刀兩斷！我隻是想找你...”
什麽意思？這就是令狐孫要他帶的話的具體意思嗎？是要和這個女人恩斷義絕？
“既然你和我斷緣！那我也不要遵守和你的約定了！”女子說著就站起了身來，神色變得完全不同，注視著眼下的眾人。
“就讓你們成為第一個犧牲品！”
“退！”李不凡抽出背後的刀，連連往後退去，心中疑惑不解，這女人怎麽說翻臉就翻臉啊？
“準備戰鬥！”李不凡指揮著眾人，準備好應對這個女子。
那女子腳下輕點，向眾人落下，然後手中撒出一團綠色的煙霧，眾人被一下子包圍，而且最可怕的，是他們的視野瞬間丟失了，好像眼前蒙上了一片綠油油的色彩。
“大家不要亂動！”煙霧中傳來了一個聲音，聽起來像是香香的。
很快的，煙霧散開了，但令人奇怪的是，所有人都沒有受到攻擊，李不凡偏頭一看，那女人正好整以暇的看著眾人。
雖然心中疑惑，但是攻擊不能停下，而李不凡正要上前開始攻擊，他卻被香香的技能打到了！
【白花落蓮】
你被香香攻擊！
“嗯！？”李不凡側身一看，香香正一臉認真的開始向他攻擊，仿佛就是把他當成了那女人一樣。
“香香！”
李不凡唿喊她，但是她卻完全沒有反應，而且不止如此，子真開始向著柔柔攻擊，雪竹向著雲鴻攻擊，所有人都在攻擊，但是目標都是自己人。
當他們的攻擊落到對方身上的時候，所有人都沒有反應，但是當他們受到攻擊的時候，所有人也都如李不凡開始的時候一樣愣住了，手裏的攻擊立馬停了下來，開始慢慢散開，都想離周圍的人遠一些。
“大家不要動！”李不凡開口說道，但是迴應他的隻有幾人，不是所有人都能聽到他的聲音！
“相互傳話，不是所有人的聲音都是互通的！”
聽到他聲音的子真開始喊話，其他人的表情也都有所變化，想來是聽到了對方的話。
李不凡盡量讓自己冷靜下來，要想出對策才行，他看向那個一動不動的女人，然後又看向了身旁的眾人，加上那女人在場，剛好有十個人，也就是說她現在不是原來的樣子，是變成了其中一個人混在裏麵了？
這技能也太變態了吧！讓一個隊伍的人可以互相攻擊，而且視覺和聽覺都變的不同，這要怎麽破？
場麵變得越來越奇怪了，所有人都開始在東張西望，顯然他們應該也發現了場上多了一個人的事實，但是大家都沒有動手，因為大家都明白，現在看到的未必是真的，貿然動手隻會攻擊自己人。
“大蝦！你能聽到我的話嗎？”子真看向他問道。
“我可以！”李不凡點頭答道。
“我想和老姐說話，但是她聽不見！”
“我也不行！她剛才還攻擊我！”李不凡確實沒有辦法和香香進行對話，要想打破這個局麵，難道隻能等技能過去？那得等多久？
“大蝦啊！我覺得那子真是個假的，等下我們一起攻擊他怎樣？”這時候老賈向他這邊靠了過來，而且也不怕子真聽到，就這麽和他直接說。
“你剛才叫我什麽？”李不凡疑惑的看向麵前的老賈。
“大蝦啊？怎麽了？”老賈疑惑的說道。
“噢！”李不凡看著他，然後向他的方向走去。
“老賈！”
“嗯？”老賈愣了一下，沒有馬上迴他。
【無塵】
擊傷！
“老賈”吃痛，抱著手臂開始往後退去，臉上的表情變得猙獰，她知道露餡了。
“老賈從來不會叫我的遊戲名，就好像我不會叫他青年才俊一樣！”李不凡冷冷的看著她。
她臉上露出了笑容，一個深深的酒窩出現在了她的臉頰，“老賈”消失了，出現在他麵前的是那個女人真正的樣貌，身後的眾人這時也看了過來，看來他們也恢複了。
看來她這個技能名字隻能複製遊戲裏的，不會知道現實的名字，看來是他們想漏了，還沒找到這一茬。
那女子抱著手臂靠著身後的房門，神色有些慘淡，看向了最前方的李不凡，對他說道：“殺了我吧！”
李不凡沒有動手，隻是就那麽看著她而已，他從剛才就知道，這個女人是劇情模式，隨意殺死一個劇情模式裏的人，可能會導致後續劇情的變化，所有他沒有隨意動手。
而他也不害怕這女人跑了，他看的出來，這個女人一心求死，隻是等別人動手要痛快一些。
“接下來怎麽辦？”李不凡看向眾人，打算詢問一下她們的意見。
“這個女人好可憐啊！”黃鸝的聲音傳來，似乎在為她惋惜。
“可憐？”李不凡覺得奇怪，她從哪裏看出這女人可憐了？
“你看這女人，她明明喜歡著令狐孫，但是偏偏又不能接近他，隻能做出一些惡作劇一樣的事來吸引他的注意力，但是卻得到了更殘忍的迴複，心灰意冷，放棄自我，自甘墮落！”黃鸝越說越來勁，都快腦補出一副江湖大戲了。
“行了！行了！”李不凡隻能出口打斷她，不再讓她腦補了。
“大蝦！那幅畫呢？”香香這時候突然問道。
“畫？怎麽了嗎？”李不凡問。
“你就沒有想過那副畫才是令狐孫想要你帶給她的東西嗎？”香香認真的說道。
“那幅畫不是讓我找到這女人的線索嗎？”香香的話讓李不凡有些猶豫了起來。
“畫就是話！話就是話！這種模棱兩可的迴答會不會就是係統故意搞出來的，讓我們自己選擇，這樣劇情就會朝著不同的方向發展？”
“有可能！”李不凡覺得這樣是很有可能的一件事，隨即將刀收了起來，然後走向了跪坐在那裏的女人。
他從背包裏把畫像拿了出來，然後略顯尷尬的對這女子說道：“呃...我剛才可能犯了一些錯誤，就是...這幅畫可能才是令狐孫想要交給你的，你拿去看看吧！”
李不凡將畫遞給了她，那女子看著盯著他手裏的畫，沒有第一時間接過去，而是猶豫了一番之後，才用沒受傷的手接了過去，將它放在了地上，緩緩的打開。
畫依舊是那副畫，隻是看的人有些不同而已，這次是畫中的那人看畫，還是那普通的筆墨線條，鐲子和發釵，看的人不同，顯然心情也不會相同。
那女子越看，神情越是激動，那隻沒有受傷的手顫巍巍的摸著畫上的那人，臉上的表情又是笑又是哭，一會兒欣喜，一會兒搖頭，看的李不凡又是一陣莫名其妙，女人到底在想些什麽。
“他在哪兒？令狐孫去哪兒了？”女子笑著抬起頭，看向了李不凡。
“呃...”李不凡張了張嘴，他有些想要告訴她，但是一想到白草老人所說的那些話，便強行忍了下來。
“對不起，我不能告訴你，不過他處理完事，應該還是會迴到這裏。”李不凡還是現在不告訴他。
那女子眼中滿是失望，繼續低頭看向那副畫，不再理會李不凡。
李不凡疑惑的迴頭，他想尋求幫助，畢竟現在這情況是什麽樣也不清楚，唯一能夠確定的，就是任務還沒有完成，因為沒有提示任務完成的消息。
香香也陷入了思考，難道這也不對？
“我要去找他！”突然而來的聲音打斷了他們的思考。
這可不行，要是她離開了，這任務上哪兒去完全去？香香立馬上前向她勸道：“你又不知道令狐孫在哪裏，你怎麽去找？如果他迴來的時候，你又剛好走了，那他又去找你，豈不是越找越遠？”
“也是！”誰知道她居然一下子就答應了，然後將畫裹了起來，準備離開了。
“唉！等等！”李不凡上前拉住了她。
“還有事嗎？”她一邊把李不凡的手拍開，一邊問道。
“呃...你叫什麽名字啊？我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李不凡突發奇想，向她問道。
“我的名字？我叫安阮！”
“安阮！”李不凡默默記下了她的名字。
【叮！】
【你完成了任務：帶話】
完成任務了？這突然的提示讓他猝不及防，原來是要知道她的名字嗎？早知道就不搞那麽多的事了。
“還有事嗎？”安阮繼續問道。
“呃...”李不凡有些想不起來了，他隱隱記得他自己好像忘了些什麽，但是一下子想不起來了。
“你把府衙的人都關在哪兒呢？”雲鴻上來提醒道。
“對！府衙的人在哪兒？”李不凡也想了起來，這事還是很重要的。
“他們就在這屋子裏，睡得香著呢！叫醒他們就可以了。”看來她心情還很不錯，至少現在她的酒窩還掛在臉上。
“還有什麽事嗎？”
“沒了！”
“那後會有期！”安阮腳下輕點，翩翩而去。
“唉！”老賈這時候走到了過來，有些失落的說道：“沒有boss殺就沒有獎勵摸！沒有摸獎勵的任務是不完整的！”
李不凡看了他一眼，也沒有多說什麽，他就是想要摸獎罷了，但是哪有那麽多的獎勵給他摸，他們的運氣都算是不錯了的。
“好了！救人吧！”李不凡上前，看了看鎖鏈。
“忘記要鑰匙了！”李不凡有些無語，他想起了之前安阮離開前的問題，原來她知道鑰匙，但就是沒有給，這算是報複刺傷她的事嗎？女人真是小氣！
李不凡搖了搖頭，將身後的長衣拔出，然後一刀砍向了鎖鏈，但是尷尬的事發生了，鎖鏈居然沒有斷，隻留下了一道潛痕。
“這...”李不凡尷尬的說道。
李不凡聞言抬頭，果然見到其人。
站在房頂的女子與畫中所標注的細節一致，身著一身綠色的羅裙，李不凡抬頭看去時，她正俯視著眾人，他看的仔細，麵前這女子長得不算美麗，但是眉目見卻帶著笑意，一個微小的麵部動作，都可以在她的臉上看到一個酒窩。
而且那手腕上的玉鐲，頭上的蝴蝶頭釵，頸上的項鏈，而且身高看起來也很高，說不定真如香香所說那般，真有一米七呢！
“各位小友，為何找到此處來呢？”那女子淺笑道。
李不凡確認了此人就是他們要找的那個女子，看來他們猜測的沒錯，便直接開口道：“我們是來找你的！”
“找我？”那女子似有些疑惑。
而李不凡看的清楚，那女子嘴間雖然依舊帶著笑意，臉上的酒窩掛在臉上，但是眼神在李不凡看來，已經變冷了下來，看來還是帶著帶著敵意的。
“我們受江湖二十七人之一的令狐孫之托，前來尋找姑娘，有話告知。”李不凡也不知道在哪兒想的，說了這麽一句文縐縐的話。
短暫的沉默之後，那女子笑了起來。
“哈哈哈”
李不凡看著她的表情，忍不住後退一步，他看的清清楚楚，那女子雖然笑聲不小，但是眼中毫無笑意，反倒是冷意漸起。
“真像是他的作風，找人給我帶話，從來都不屑和我說話嗎？”輕語中帶著淡淡苦澀，但細細品味，還有點點的殺意。
女子將笑容全收，臉上的表情變得冰冷，她看向下方的眾人道：“他說了什麽？”
“他說，畫就是話！”李不凡告知了那女子，但是並沒有將畫拿出來，因為他以為那畫是話。
“話就是話？”那女子也是眉頭輕皺，不了解李不凡想說些什麽，思考了起來，她以為是以前令狐孫對她說過的那些話，現在想再強調一次。
突然間，那女子似乎想通了什麽，臉色變得煞白，甚至一下子跪坐了下來，眼中掉下了珍珠兒。
“怎麽突然哭了？”
下方的眾人看的莫名其妙。
“我怎麽知道？”李不凡無辜的說道。
“你剛才說的畫就是話是什麽意思？”香香站在他身旁問道。
“不知道啊！令狐孫讓我帶話，我隻是複述了一下他的話而已，他就是這麽說的啊！”李不凡說道。
“是這樣嗎？”香香當時也不在場，也不了解當時的具體情況，隻覺得有些奇怪，但又不知道是哪裏，就隻能作罷了。
就在眾人疑惑不解的時候，屋頂上的那女子總算迴複了過來，不再哭泣，但是嘴裏念叨著一些話，李不凡聽不清楚，隻能往前走了幾步。
“你說的話我都記得，不能殺人，不能惑人，若有再犯，一刀兩斷！我隻是想找你...”
什麽意思？這就是令狐孫要他帶的話的具體意思嗎？是要和這個女人恩斷義絕？
“既然你和我斷緣！那我也不要遵守和你的約定了！”女子說著就站起了身來，神色變得完全不同，注視著眼下的眾人。
“就讓你們成為第一個犧牲品！”
“退！”李不凡抽出背後的刀，連連往後退去，心中疑惑不解，這女人怎麽說翻臉就翻臉啊？
“準備戰鬥！”李不凡指揮著眾人，準備好應對這個女子。
那女子腳下輕點，向眾人落下，然後手中撒出一團綠色的煙霧，眾人被一下子包圍，而且最可怕的，是他們的視野瞬間丟失了，好像眼前蒙上了一片綠油油的色彩。
“大家不要亂動！”煙霧中傳來了一個聲音，聽起來像是香香的。
很快的，煙霧散開了，但令人奇怪的是，所有人都沒有受到攻擊，李不凡偏頭一看，那女人正好整以暇的看著眾人。
雖然心中疑惑，但是攻擊不能停下，而李不凡正要上前開始攻擊，他卻被香香的技能打到了！
【白花落蓮】
你被香香攻擊！
“嗯！？”李不凡側身一看，香香正一臉認真的開始向他攻擊，仿佛就是把他當成了那女人一樣。
“香香！”
李不凡唿喊她，但是她卻完全沒有反應，而且不止如此，子真開始向著柔柔攻擊，雪竹向著雲鴻攻擊，所有人都在攻擊，但是目標都是自己人。
當他們的攻擊落到對方身上的時候，所有人都沒有反應，但是當他們受到攻擊的時候，所有人也都如李不凡開始的時候一樣愣住了，手裏的攻擊立馬停了下來，開始慢慢散開，都想離周圍的人遠一些。
“大家不要動！”李不凡開口說道，但是迴應他的隻有幾人，不是所有人都能聽到他的聲音！
“相互傳話，不是所有人的聲音都是互通的！”
聽到他聲音的子真開始喊話，其他人的表情也都有所變化，想來是聽到了對方的話。
李不凡盡量讓自己冷靜下來，要想出對策才行，他看向那個一動不動的女人，然後又看向了身旁的眾人，加上那女人在場，剛好有十個人，也就是說她現在不是原來的樣子，是變成了其中一個人混在裏麵了？
這技能也太變態了吧！讓一個隊伍的人可以互相攻擊，而且視覺和聽覺都變的不同，這要怎麽破？
場麵變得越來越奇怪了，所有人都開始在東張西望，顯然他們應該也發現了場上多了一個人的事實，但是大家都沒有動手，因為大家都明白，現在看到的未必是真的，貿然動手隻會攻擊自己人。
“大蝦！你能聽到我的話嗎？”子真看向他問道。
“我可以！”李不凡點頭答道。
“我想和老姐說話，但是她聽不見！”
“我也不行！她剛才還攻擊我！”李不凡確實沒有辦法和香香進行對話，要想打破這個局麵，難道隻能等技能過去？那得等多久？
“大蝦啊！我覺得那子真是個假的，等下我們一起攻擊他怎樣？”這時候老賈向他這邊靠了過來，而且也不怕子真聽到，就這麽和他直接說。
“你剛才叫我什麽？”李不凡疑惑的看向麵前的老賈。
“大蝦啊？怎麽了？”老賈疑惑的說道。
“噢！”李不凡看著他，然後向他的方向走去。
“老賈！”
“嗯？”老賈愣了一下，沒有馬上迴他。
【無塵】
擊傷！
“老賈”吃痛，抱著手臂開始往後退去，臉上的表情變得猙獰，她知道露餡了。
“老賈從來不會叫我的遊戲名，就好像我不會叫他青年才俊一樣！”李不凡冷冷的看著她。
她臉上露出了笑容，一個深深的酒窩出現在了她的臉頰，“老賈”消失了，出現在他麵前的是那個女人真正的樣貌，身後的眾人這時也看了過來，看來他們也恢複了。
看來她這個技能名字隻能複製遊戲裏的，不會知道現實的名字，看來是他們想漏了，還沒找到這一茬。
那女子抱著手臂靠著身後的房門，神色有些慘淡，看向了最前方的李不凡，對他說道：“殺了我吧！”
李不凡沒有動手，隻是就那麽看著她而已，他從剛才就知道，這個女人是劇情模式，隨意殺死一個劇情模式裏的人，可能會導致後續劇情的變化，所有他沒有隨意動手。
而他也不害怕這女人跑了，他看的出來，這個女人一心求死，隻是等別人動手要痛快一些。
“接下來怎麽辦？”李不凡看向眾人，打算詢問一下她們的意見。
“這個女人好可憐啊！”黃鸝的聲音傳來，似乎在為她惋惜。
“可憐？”李不凡覺得奇怪，她從哪裏看出這女人可憐了？
“你看這女人，她明明喜歡著令狐孫，但是偏偏又不能接近他，隻能做出一些惡作劇一樣的事來吸引他的注意力，但是卻得到了更殘忍的迴複，心灰意冷，放棄自我，自甘墮落！”黃鸝越說越來勁，都快腦補出一副江湖大戲了。
“行了！行了！”李不凡隻能出口打斷她，不再讓她腦補了。
“大蝦！那幅畫呢？”香香這時候突然問道。
“畫？怎麽了嗎？”李不凡問。
“你就沒有想過那副畫才是令狐孫想要你帶給她的東西嗎？”香香認真的說道。
“那幅畫不是讓我找到這女人的線索嗎？”香香的話讓李不凡有些猶豫了起來。
“畫就是話！話就是話！這種模棱兩可的迴答會不會就是係統故意搞出來的，讓我們自己選擇，這樣劇情就會朝著不同的方向發展？”
“有可能！”李不凡覺得這樣是很有可能的一件事，隨即將刀收了起來，然後走向了跪坐在那裏的女人。
他從背包裏把畫像拿了出來，然後略顯尷尬的對這女子說道：“呃...我剛才可能犯了一些錯誤，就是...這幅畫可能才是令狐孫想要交給你的，你拿去看看吧！”
李不凡將畫遞給了她，那女子看著盯著他手裏的畫，沒有第一時間接過去，而是猶豫了一番之後，才用沒受傷的手接了過去，將它放在了地上，緩緩的打開。
畫依舊是那副畫，隻是看的人有些不同而已，這次是畫中的那人看畫，還是那普通的筆墨線條，鐲子和發釵，看的人不同，顯然心情也不會相同。
那女子越看，神情越是激動，那隻沒有受傷的手顫巍巍的摸著畫上的那人，臉上的表情又是笑又是哭，一會兒欣喜，一會兒搖頭，看的李不凡又是一陣莫名其妙，女人到底在想些什麽。
“他在哪兒？令狐孫去哪兒了？”女子笑著抬起頭，看向了李不凡。
“呃...”李不凡張了張嘴，他有些想要告訴她，但是一想到白草老人所說的那些話，便強行忍了下來。
“對不起，我不能告訴你，不過他處理完事，應該還是會迴到這裏。”李不凡還是現在不告訴他。
那女子眼中滿是失望，繼續低頭看向那副畫，不再理會李不凡。
李不凡疑惑的迴頭，他想尋求幫助，畢竟現在這情況是什麽樣也不清楚，唯一能夠確定的，就是任務還沒有完成，因為沒有提示任務完成的消息。
香香也陷入了思考，難道這也不對？
“我要去找他！”突然而來的聲音打斷了他們的思考。
這可不行，要是她離開了，這任務上哪兒去完全去？香香立馬上前向她勸道：“你又不知道令狐孫在哪裏，你怎麽去找？如果他迴來的時候，你又剛好走了，那他又去找你，豈不是越找越遠？”
“也是！”誰知道她居然一下子就答應了，然後將畫裹了起來，準備離開了。
“唉！等等！”李不凡上前拉住了她。
“還有事嗎？”她一邊把李不凡的手拍開，一邊問道。
“呃...你叫什麽名字啊？我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李不凡突發奇想，向她問道。
“我的名字？我叫安阮！”
“安阮！”李不凡默默記下了她的名字。
【叮！】
【你完成了任務：帶話】
完成任務了？這突然的提示讓他猝不及防，原來是要知道她的名字嗎？早知道就不搞那麽多的事了。
“還有事嗎？”安阮繼續問道。
“呃...”李不凡有些想不起來了，他隱隱記得他自己好像忘了些什麽，但是一下子想不起來了。
“你把府衙的人都關在哪兒呢？”雲鴻上來提醒道。
“對！府衙的人在哪兒？”李不凡也想了起來，這事還是很重要的。
“他們就在這屋子裏，睡得香著呢！叫醒他們就可以了。”看來她心情還很不錯，至少現在她的酒窩還掛在臉上。
“還有什麽事嗎？”
“沒了！”
“那後會有期！”安阮腳下輕點，翩翩而去。
“唉！”老賈這時候走到了過來，有些失落的說道：“沒有boss殺就沒有獎勵摸！沒有摸獎勵的任務是不完整的！”
李不凡看了他一眼，也沒有多說什麽，他就是想要摸獎罷了，但是哪有那麽多的獎勵給他摸，他們的運氣都算是不錯了的。
“好了！救人吧！”李不凡上前，看了看鎖鏈。
“忘記要鑰匙了！”李不凡有些無語，他想起了之前安阮離開前的問題，原來她知道鑰匙，但就是沒有給，這算是報複刺傷她的事嗎？女人真是小氣！
李不凡搖了搖頭，將身後的長衣拔出，然後一刀砍向了鎖鏈，但是尷尬的事發生了，鎖鏈居然沒有斷，隻留下了一道潛痕。
“這...”李不凡尷尬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