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嘛啊?”


    我靠著床頭,刷著手機新聞,問了一句。


    周敏抓著浴巾走過來,嘟囔道:“總感覺怪怪的,家裏本來有保姆了,現在又來個保鏢,咱們也太不方便了。”


    “哪兒不方便了?”我問道。


    “你說呢?”


    周敏幽怨的橫了我一眼。


    我笑了笑,道:“待會兒你不要叫出聲不就好了嗎?”


    “人家忍不住嘛!”


    “那就不管她,反正我看過她們資料了,應該也都是經曆過事兒的女人,大家都懂,心照不宣了。”


    妮妮也不太習慣,跟我說要把保鏢退掉,她覺得太浪費錢了。


    我好說歹說,她才同意了。


    晚上睡覺的時候,她把女兒抱到房間裏來了,我頓時不滿道:“妮妮,你知道嗎?敘利亞局勢混亂,中東也在互相發射火箭炮,還有咱們亞洲這邊,上次差點就幹起來了。”


    “怎麽了?這些新聞我也看過了,但是,跟我們平頭百姓有什麽關係?”


    妮妮疑惑問道。


    我笑眯眯道:“世界局勢混亂,第三次世界大戰隨時都會爆發,所以你想想啊,咱們難道不應該珍惜在一起的時光嗎?來,把女兒給保姆帶,咱們好好親熱一下。”


    妮妮白了我一眼,不禁扶額道:“你想睡我就直說,找這麽多借口,世界大戰都扯上了...”


    再遼市等了幾天,我也是雨露均沾了一下,每個女人那邊都睡了一兩次。


    本來是打算等劉冠東到了一起走的,結果現在他才打電話給我,說他已經到了廣市,讓我抓緊時間過去。


    “你大爺的,不是說好的遼市匯合,然後一起出發嗎?你特麽自己先過去了,茉莉這邊安排好了啊?”


    “嗯,我跟她聊過了。她的意思呢,就是讓我管好自己的褲襠,在外麵玩可以,但是不能帶著病迴去,然後每個月準時準點給她打錢就行了,人迴不迴去,都無所謂的。”


    我驚訝道:“擦,你們倆感情,這麽快就步入到這個地步了嗎?”


    “都老夫老妻了,聊啥感情啊,湊合著過唄,還能離還是咋的。反正我每個月都給她買新玩玩具,她還挺喜歡的。”


    “...”


    我是徹底服了,掛了電話後,開始訂票,沒敢定機票,買的是高鐵,主要是最近飛機老是出事兒,心裏有點兒慌,還是坐地麵上的車踏實點。


    跟我一起去廣市的,就胡亮一個人。


    這次迴來後,我也給他放了長假,在家裏待了好幾天。


    接到我電話後,胡亮立馬屁顛屁顛的趕來了,說道:“哥,咋不買機票呢?坐飛機兩個小時就到了。”


    “最近飛機不安全,還是坐火車吧。”


    “火車出事的也不少啊,沒啥區別。”


    我瞪了他一眼:“烏鴉嘴,你別亂說話。再說了,你懂啥啊,飛機在天上飛的,出了點事,人直接就等於火化了,做火車,好歹能留個全屍。”


    “那有啥用啊,還不是嘎了嗎?”


    胡亮摸了摸嘴唇,說道。


    我罵道:“滾滾滾,說了你也不懂。不是,你嘴咋了?”


    “沒事,口腔潰瘍。”


    “口腔潰瘍有腫成香腸一樣的嗎?你沒去醫院看看啊?”


    “不太好意思去。”


    “我真服了,走吧,我領你去,反正晚上的火車,還早著呢。”


    半個小時後,我們掛了號,口腔科的醫生拿著射燈照了半天,扶了扶眼鏡,問道:“小夥子,最近是不是去外麵亂搞了?”


    “沒有啊,我挺老實的一個人,醫生,你別瞎說啊,小心我告你誹謗。”


    胡亮立馬慌了,扭頭衝我道:“哥,他誹謗我啊!”


    醫生一臉鎮定的說道:“什麽誹謗?你這分明就是傳染病,那裏很癢吧?都抓破皮了,你要不自己檢查檢查,是不是長著一些菜花狀的東西?”


    “醫生,我....”


    “別慌,我能治。”


    醫生自信的笑道。


    噗通!


    胡亮趕緊跪下來了,痛哭流涕道:“醫生,求求你救救孩子吧!我承認,我前兩天是找了小姐,也不算很頻繁吧,一天換一個而已,我也不知道是那個騷娘們染上的,自己得病了,還把我給害了。醫生,真的,我平時賊老實。”


    “行了行了,這種事兒,我見過的多了。你不亂搞,肯定就不會找上你了,現在這些年輕人啊,出門在外,一點兒都不知道保護自己。”


    醫生擺擺手,根本懶得聽,對著電腦,啪啪啪的一頓敲鍵盤,然後打印了一張單子,遞過來道:“先去做幾個檢查,然後到3樓手術室排隊等我。我們醫院最近才買了一台激光設備,治療效果很好的。”


    “是是是!”


    胡亮乖巧得跟孫子似的。


    我都看無語了,指著胡亮的嘴巴,問道:“醫生,這玩意兒,我懂。但他嘴咋迴事呢?”


    醫生仿佛司空見慣了,淡淡道:“肯定舔了唄,剛好自己又牙齦出血,病毒也感染上了。沒啥事兒,等昨晚手術,我給他開點藥,擦擦就好了。”


    “....”


    十分鍾後,醫院的走廊裏,傳來了胡亮淒厲的慘叫聲。


    “哥,別打了別打了,哥,我知道錯了。草,吳前,都說知道錯了你還打?再打我翻臉了啊?我爸都沒這麽管過我!哎呀我草,不翻了不翻了,你是我爺爺,我服了行不....”


    打得我手都疼了才停手,胡亮也老老實實的坐在椅子上,都不敢抬頭看我。


    我看著他,沒好氣道:“你特麽是膽子越來越大了,平時出去玩,我也不說你什麽,但你能不能有點兒腦子?當小姐有幹淨的嗎?一天接客幾十個,輪到你的時候有多髒?你踏馬不帶也就算了,還用嘴?惡不惡心啊?”


    胡亮挺不好意思的解釋道:“哥,我當時就是腦抽了一下,那小娘們是衛校的學生,長得挺單純的,我就想著嚐嚐味兒....”


    “滾,你別跟我說話,嘴裏都是味兒!”


    “沒那麽誇張吧?我咋沒聞到呢?”


    手術治療費用一共花了將近兩萬塊,錢倒是小事兒,胡亮這個人,就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那種,你不約束他,他就有點兒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這次去東南亞,不比國內,真出點什麽事兒,我可能都救不了。


    所以,在去之前,我得給他提前打一記預防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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