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雨嫣從口袋裏掏出一張照片:“你幫我盯著這個人,他的名字叫李傳兵。”


    陳池頓時黑了臉。


    小丫頭怎麽會認識一個叫李傳兵的男人?而且,手裏還有他的照片?


    他瞟了一眼照片,男人雖然長得還行,但年紀差不多可以做小丫頭的父親了。


    小丫頭不會是想做人家的小三吧?


    “你能告訴我,你和這個人是什麽關係?”


    旁邊的男子也不由自主地跟著點頭。


    他也很好奇呢,好端端的一個小姑娘要他盯一個老男人幹什麽?


    蕭雨嫣有些哭笑不得:“她是蕭雨嫣的姑父,我懷疑他背著蕭雨嫣的姑姑在外麵和別的女人有牽連。”


    人家夫妻的事,關她什麽事?


    陳池覺得蕭雨嫣有些過於熱心了,不過,既然和小丫頭沒啥關係,他也就不關心了。


    男子接過照片看了兩眼,忽然瞪大眼睛:“他是不是星光集團的老板?”


    蕭雨嫣抬了抬眉梢:“你……認識他?”


    男子咬咬牙說:“就算他化成了灰,我也認識他,他到現在還欠著我半年的工錢呢。”


    李傳兵是他以前的東家,他和幾個老家的民工辛辛苦苦地幫他們公司刷了大半年的牆,工錢至今沒要到一分。網


    蕭雨嫣不由得莞爾,世上竟然有這麽巧的事?


    “那你知不知道他的情況?”


    男子想了想:“我之前的確看到他和一個女人打得火熱。”


    陳池在一邊插話說:“不會是他老婆吧?”


    男子搖搖頭:“他老婆我見過,那個女人絕對不是他老婆。”


    李傳兵果然狗改不了吃屎。


    蕭雨嫣沉下臉:“那你最近見過那個女人和他在一起嗎?“


    男子搖搖頭:“我已經好久沒看到他了。”


    蕭雨嫣點點頭:“隻要你幫我盯緊他,工錢以後我會幫你討要迴來的。”


    男子立刻信誓旦旦地說:“姑娘你放心,我會二十四小時地盯著他,一有情況就會向你匯報。”


    陳池急忙打斷他說:“你跟她聯係什麽?她人又不在帝都,有什麽事還是先跟我聯係吧?我會轉告她的。”


    讓這個男子直接和小丫頭聯係太危險了,知人知麵不知心,誰知道這男子是不是好人?


    蕭雨嫣一聽,覺得也有道理。


    自己不在帝都,遠水救不了近火,讓這個男子和陳池聯係確實是個不錯的選擇,當即點點頭說:“也行,到時候你就直接和這位大哥聯係吧。”


    陳池頓時黑了臉。


    眼前的男子看起來明顯比他大,小丫頭居然讓人家叫自己大哥。


    “哦,對了,你叫什麽名字?”


    蕭雨嫣總算想起問男子的名字。


    “我叫……王寶貴。”


    陳池噗嗤一聲笑了起來:“你還真是個寶貝?”


    王寶貴一臉無辜:“是我爹給我取的名字。”


    就因為這俗不可耐的名字,搞得他連份像樣的工作都找不到。


    ……


    李秋霞已經搬到了西廂房,這天晚上,她依照女兒的吩咐,煮了兩隻雞蛋吃下,又看了一會兒女兒臨走前留下的幾本書,就關燈歇下了。


    睡到半夜的時候,李秋霞被一陣騷動驚醒,她輕輕下了床,打開門就看到李秋山一臉愁容地下來了。


    李秋霞疑惑地問:“秋山,這都半夜了,你要去哪兒?”


    李秋山一臉焦急:“姐,愛琴的老毛病又犯了,我去找找村裏的李婆子。“


    機會終於來了!


    李秋霞心裏咯噔一跳,麵上卻裝著關心地說:“那你趕緊去吧。”


    李秋山出了門,不一會兒,就把李神婆請了迴來。


    李神婆盤坐在床頭,口中念念有詞,半響後忽然睜開眼睛,一臉嚴肅地問曹愛琴:“你最近是不是去過墳場附近?”


    曹愛琴喘著氣說:“去過亂葬崗附近打過豬草。”


    李神婆拿出一張黃紙,在上麵畫了一道鬼畫符,再把黃紙點燃了,等到黃紙燒成灰燼,再放到一隻盛著清水的碗中,讓曹愛琴喝了下去。


    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還是李神婆真有兩下子,喝下符水的曹愛琴,頓時覺得肚子沒那麽疼了,不一會兒就沉沉睡去。


    李秋山對李神婆千謝萬謝,又給了她一筆出診費,就送她離開了。


    可李神婆前腳剛走,剛剛睡著的曹愛琴,馬上又被一陣劇痛給驚醒了。


    看到杵在一邊束手無策的丈夫,曹愛琴就把氣全撒在他身上:“你這個挨千刀的,是不是盼著我疼死?“


    李秋山見曹愛琴痛得滿頭大汗,忍不住說:“要不,咱們還是去醫院吧?”


    一聽說去醫院,曹愛琴更是火冒三丈。


    她這個病很奇怪,就像大姨媽一樣,每個月到了月中的時候,就會發作一次,每次都會持續好幾天。


    這發病的幾天時間裏,她會痛得死去活來,不能吃不能睡,更不要說下地幹活兒了,簡直生不如死。


    這幾年,她幾乎跑遍了大大小小的醫院,錢花了很多,可讓人覺得氣惱的是,愣是沒查出什麽毛病。


    所以,李秋霞一聽說去醫院,就氣不打一處來,對著李秋山就破口大罵:“你這個窩囊廢,真是害人不淺,我這病都是生兩孩子落下的毛病,尤其是生老大的時候,大冬天還要自己洗尿布片,這生孩子落下的病根,醫院裏怎麽治?我看你就是沒安好心,眼巴巴地盼著我死吧?”


    李秋霞端著一碗褐色的水走了上來:”我這裏有一種藥,你給弟妹試試,據說治療腹痛很靈驗。“


    話音剛落,一隻枕頭砸了過來,差點沒把李秋霞手裏的碗砸掉。


    李秋山急忙撿起地上的枕頭,嗔怪地說:“愛琴,你這是做什麽?”


    曹愛隻痛得滿床打滾:“我都痛死了,你姐還讓我喝涼水,這不是想害死我嗎?”


    李秋山覺得老婆的話有道理,白了一眼李秋霞說:“姐,愛琴都痛死了,你就不要在這兒添亂了。”


    李秋霞笑了笑:“弟妹呀,不試試怎麽知道?你先喝一口試試,說不定會有效果呢?”


    李秋山卻有些不放心,生怕老婆喝了姐姐的藥,非但沒有用,反而會加重,那樣老婆就會遷怒自己。


    所以,他連忙攔著李秋霞說:“姐,你給我說清楚,這到底是什麽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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