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不是王月瀧,我就知道她不是這種公交車女人。


    嚇死我了,剛才差點對這個世界絕望了。


    高興的放鬆下來後,張恆勝又有些失望。


    “張公子,請原諒我偷偷過來見你。”王蕊珊小聲的說著。


    張恆勝背靠著房門與她保持著距離,有些警戒的說道:“真是突然呢!蕊珊小姐是有什麽事情嗎?”


    張恆勝自問自己雖不是柳下惠,但也不是用下半身思考的人,一夜情的事情對他來說多少有些心理障礙,如果來人是讓他好感十足的王月瀧,他說不得真有可能會入鄉隨俗,但別的女子,就請出去順便關門了。


    原本還以為王蕊珊是來做淫穢事情,可她表情嚴肅,小聲的說道:“張公子,我是來與你說說月瀧的事情的,不知你可否願意聽?”


    一聽到王月瀧的名字,張恆勝收起全部想法,直視對方,王蕊珊不避不閃,雙目如炬。這一刻張恆勝忽然有點害怕,他感覺自己站在一個路口中,一條是通向前方的徑直大道,一條是不知方向的僻靜小巷,他要選那一條呢?


    隻是聽聽無防吧?


    雖然我不能與凡人一起,但如果她有什麽難處,幫個忙也沒什麽不好。


    暗咐一句後,張恆勝慢慢說道:“你說。”


    王蕊珊舒了一口氣後,神色凝重的慢慢說著:“月瀧她其實已被父親許配給一名男子了,隻是對方單方麵的把月瀧拋棄了,也不留一張休書就離開,完全不知所蹤。


    而父親他對此不聞不問,更不為此事作出決定,現在這婚事對月瀧來說就像一條鎖鏈,她既不能推卸也不可另謀他人,隻能一直等對方迴來,等那一張休書。”


    張恆勝聽後臉色一沉,暗道:這世俗的禮俗教條、三從四德,雖然有時侯覺得很不錯,但有時侯還真會害死人呀!


    “既然對方無心於月瀧小姐,為何不向家裏爭辯?”張恆勝遲疑一下後建議道:“雖然月瀧小姐尚且年幼,但也不能用一個有名無實的婚約壓著她吧?”


    王蕊珊聽後苦笑,神色有些落寞,她一會兒後才說道:“對方是煉氣士。”


    張恆勝眉毛一挑,盯著王蕊珊,神色也凝重了一些。


    難怪了,這已經不是禮節教養之類的問題了,事關煉氣士,一個不好把對方觸怒了,可能就是家破人亡的事件,在明確地得到對方的休書前,王月瀧絕對不可以與別的男子有來往。


    不過竟然是與煉氣士有婚約,還真敢想呀!這王家雖然隻是凡人的家族,但看著家門興旺,王月瀧的父親是想要高攀煉氣士嗎?把自己的女兒嫁給煉氣士,確實是一件很有誘惑力的事情,何況王月瀧的相貌出眾,他有這個想法也不奇怪了。


    不過煉氣士也很講自己的臉子的,雖然經常聽到有煉氣士對凡人的美女出手,但極少聽聞有娶凡人女子為妻的,這有些像前世時的哈佛高材生娶窮山鄉裏的沒讀過書的女人為妻一樣,不是不可能,隻是對煉氣士來說這種事多少算是不光彩的事情。


    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那名煉氣士離開了也不知會不會迴來,這青嵐城這種凡人城鎮,一來不是建築在靈氣濃厚的地方上,無法很好的修煉,二來周邊也沒有靈物資源可以獵取,城內更不可能會用煉氣士的街道;根本不能吸引煉氣士在這裏生活的,對方很可能永遠不會迴來了。


    思量好一會兒後,張恆勝皺眉說道:“在見麵時我聽那些人說月瀧小姐是棄婦之類的,原來是出了這檔事呀!隻是那名煉氣士如果真的不迴來的話,總不能讓月瀧小姐一直等下去吧?”


    王蕊珊臉露難色,她低頭暗想一會兒後呢喃說道:“不知道,搞不好真的會,畢竟父親他對……”


    說到一半時,王蕊珊澀聲說道:“……我不好對張公子明言,我們的父親隻對煉氣士的事上心,對我們一直不理會的,事實上,自月瀧六歲時進入青嵐城時便被王家下了禁令不可出城,這些年我們找了很些理由都沒法取消,看來他們真的鐵了心要讓月瀧等一輩子的。”


    張恆勝聽後很是憤然。


    又是一個攀炎附勢、不顧兒女感受的混賬嗎?


    不過對方若是王家的權勢人物,有這種心態才正確的,畢竟他要背付著王家的基業,隻能不斷地收集人脈和各種資源,否則就是失敗的掌權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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