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大慶停住腳步,隻感覺腦子嗡了一下。


    親生母親?


    對他來說好生澀的稱唿。


    愣愣的站在夜色裏有些出神。


    當年他母親是逃走的,不知道她逃向何處,甚至武大慶心底還發問,她還在嗎?


    一陣風吹過,武大慶感覺一陣清香從身後吹來,接著一個小巧軟軟的身子就從後麵將自己抱住,他所有愁緒立刻全散了。


    武大慶轉過身,陳曉旭感覺有點冷,於是又鑽到武大慶懷裏,並摟住了武大慶的腰。


    她今天喝了酒,動作很大膽。


    “傻站著什麽,你奶奶都走了,你怎麽還不進來?”


    陳小旭依偎在武大慶懷裏說著:“對了,剛才我又想了想,這鐲子還是太貴重了,我還是將鐲子還給奶奶吧,我看中的是你這個人,不在乎那些虛禮。”


    “對了,我沒經你同意就把鐲子收了,你不會不高興吧?”


    武大慶摸摸陳曉旭頭:“真想鑽你腦子裏看你是怎麽想的,一對鐲子收了就收了,哪有那麽多顧慮。”


    “給咱就收,如果你嫌款式不好俗氣,迴頭我再送你一對好的。”


    陳曉旭笑著搖搖頭:“我才不呢,我就喜歡這對,雖然款式老了點,但是它重啊。我跟別人不一樣,我就喜歡這種俗氣的東西。”


    “那迴頭我再給你買對金耳環,金戒子,金鏈子咱也戴手指頭這麽粗的,把你打扮的珠光寶氣。”


    陳曉旭瞪了武大慶一眼:“全身上下都是金子?你真俗氣!”


    說著,她不安分的小拳頭又向武大慶砸了過來,不過這迴武大慶可沒任由她拳頭隨便發揮,而是把她的小拳頭攔在手裏。


    陳曉旭還試圖跟武大慶比力量,可武大慶一雙大手跟鉗子一樣有力量,她怎麽抽也抽不出來。


    陳曉旭用力抽了兩下。


    “武大慶,你……你幹什麽啊,鬆開……弄疼我了……”


    可武大慶的心思卻全然沒在這上,看著她小嘴心癢癢的,張口便咬了上去。


    陳曉旭不可聞地哼了一聲,抽離的手勁也送了,整個人癱軟在武大慶懷裏,任由他吻著。


    武大慶身材高大,即便也喝了不少,步伐卻絲毫不見淩亂,陳曉旭勾著武大慶脖子,一陣天旋地轉,兩人吻著吻著就迴到屋裏。


    武大慶把陳曉旭安置在炕上,雖然陳曉旭被酒精泡的有點迷糊,但她心裏明白接下來要發生些什麽。


    她想拒絕,可看著武大慶鼓起的喉結性感的要命,酒蟲上腦的她,張口便咬了下去。


    算是迴敬武大慶剛才咬她那口。


    武大慶愣了一下,他沒想到一向含蓄的陳曉旭竟然會這麽主動,俯下身又將她紅嘟嘟的唇咬住。


    “疼,疼!”


    陳曉旭伸手推他,可她的唇嚐起來甜甜的,他正上癮著呢,又沒有人過來打擾,他怎麽可能會停。


    仿佛掉進了一條深不見底的愛河,恨不得用自己的熱情帶著陳曉旭今晚就在愛河裏淹沒。


    可是他身下的陳曉旭緊張的身子有些抖了,這提醒了武大慶,武大慶在關鍵時刻又及時刹車。


    他現在的房子太寒酸了,旁邊還有剩菜剩飯沒撿下去,就突然這麽辦事太寒酸了。


    不過看著陳曉旭受驚的樣子,武大慶一腔熱情馬上換成笑意:“這麽緊張幹什麽,沒結婚我不會碰你。”


    “真的?”


    陳曉旭一雙濕漉漉的大眼睛看著他,小聲抱怨:“那你剛才還……”


    聲音軟軟的,像藏著勾子。


    真是個小妖精。


    武大慶拉她起來,“你先坐著,我先收拾一下屋子,再給你燒水洗漱,然後再送你去我奶那院。”


    “那我幫你。”


    武大慶按住她:“我們農村人規矩,沒結婚的媳婦登門不用幹活,你就坐在炕上等我。”


    陳曉旭眯了眯眼睛:“你們農村規矩都怪好的,給大金鐲子,還不用幹活,還有沒有什麽規矩?”


    “過門後,家務活都歸你。”


    “你壞!”


    陳曉旭絲毫不長記性,不安分的小拳頭又要朝武大慶身上砸了過去,又被武大慶牢牢按住。


    他自上而下的看著陳曉旭,帶著很強的壓迫感:“那是村裏規矩,等我娶你迴來我可舍不得你幹活。”


    “那你娶我幹什麽?供著啊?”


    “供著,天天‘伺候’你。”


    武大慶“伺候”兩字咬的很重,讓人一聽就知道他不懷好意。


    可這時的陳曉旭拳頭卻使不上力,滿眼都是武大慶愛意。


    武大慶又朝陳曉旭嘴上啄了一口才起身,他先到外屋地燒火,然後又從外屋地探出腦子:“聽說你們城裏姑娘愛幹淨,一般都洗哪,一會兒我幫你洗。”


    陳曉旭被武大慶羞得通紅:“我哪也不洗,就這樣睡。”


    武大慶就愛看陳曉旭這羞怯的樣子,目的達到,立即抽迴屋子去灶台前燒水。


    等陳小旭洗漱完,白玉蘭院門有了動靜,開了又關上,武大慶知道白玉蘭散了酒勁兒迴來了,便帶著陳曉旭去白玉蘭院子。


    可是到了白玉蘭院子門口,大門緊鎖,院子裏隻有白玉蘭屋裏燈光亮著。


    武大慶敲了兩下,並朝裏麵叫了一聲奶。


    他不叫還好,他一叫,白玉蘭屋裏燈突然就滅了,整個院子一片漆黑。


    接著,屋裏便傳出白玉蘭打鼾聲。


    陳曉旭驚恐著小臉:“你奶不是忘了我要去睡吧?”


    武大慶還想叫兩聲,不過他猜到白玉蘭意思,如果他大聲叫,白玉蘭沒叫出來,倒把左右鄰居叫出來,到時候可有樂子。


    他想了想:“我奶可能是忘了你要去,要不你今晚去我屋睡吧,我向你保證,肯定不會碰你。”


    “可是,你家不是有東西屋,咱倆正好一人一間屋子。”陳曉旭聲音顫抖。


    武大慶撓撓頭:“我不常迴來住,西屋炕席發黴了。要不你睡東屋,我去車上對付一宿。”


    “就留我一個人?我害怕。要不我們先湊合一宿吧?”


    “我留下你就不害怕?”


    陳曉旭心裏一慌:“那我們都穿衣服睡。”


    可是當躺到炕上,武大慶立刻就睡著了,懷裏摟著陳曉旭,陳曉旭整個人沒骨頭似的躺在武大慶懷裏。


    可陳曉旭卻絲毫沒有睡意,她眼睛張開一條縫偷偷地看著武大慶。


    武大慶整張臉都很出挑,身上她剛才也摸過了,好結實,整整齊齊八塊腹肌。


    她剛才吃得有點好。


    她這麽想著,有點飄。


    突然,她頭頂傳過一道聲音:“你再看我,小心我真吃了你。”


    陳曉旭嚇得一縮脖,忙想從武大慶身上離開,剛半起的頭又被武大慶按迴懷裏!


    接著又是一道聲:“趕緊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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