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都要被人家剝下來兩層了吧?”


    王武撇嘴。


    當哥哥的一聽這話,沒忍住搖了搖頭,歎氣解釋。


    “好歹也是十年前叱吒風雲有不少人追隨的起義軍首領,聽沒聽說過一句話,餓死的老虎比犬大。”


    “你自己都說了,上頭剿匪幾次,可有哪次真的抓到人?不還是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


    “直到現在,也沒將人捉拿歸案。”


    王武皺了皺眉,其實有些不理解自己大哥為什麽說起來了這個人。


    突然,王武靈光一閃。


    他瞪大眼睛,看向了王勇。


    “哥——!你不會!”


    聲音有點大。


    王勇連忙扯了一把他的袖子。


    隨後疾言厲色的開口,阻攔了王武繼續向下開口。


    “噓——!先不能讓別人知道!”


    “我跟你說,他已經叫人過來聯係我了,說可以共舉大業,他已經帶人過來,說準備來拜拜山頭,如果可行,咱們可以將手下的人整合在一起。”


    “他還說了,若是能夠做出一番事業,絕對少不了咱們兄弟兩個的好處。”


    摸了摸下巴,迴憶一番此前信中的言論,“哦對了!他還提到,最近招攬了個軍師,雖然年輕,但格外聰明,各種計謀是信手拈來!”


    “他現在就缺咱們兄弟這種有勇有謀的去幫忙。”


    “所以,主動帶人過來會麵。”


    王武倒是越聽越覺得不對勁。


    連悲傷和絕望都來不及了。


    狐疑的盯著自己大哥。


    “啊?怎麽聽起來有點不對勁?”


    “他的意思是要咱們兄弟兩個聽命於他?!”


    “哥,我可是提前說,我不樂意,做都做了,怎麽可能還要給人打白工?累死累活,難道是為他人做嫁衣?”


    沒想到自己大哥竟然會答應這種完全是糊弄傻子的請求。


    王勇一聽,不由得笑了笑,笑容中摻雜著狠戾。


    “為他人做嫁衣?不——”


    王勇哼笑一聲。


    “現在是這麽說,可這不是一朝一夕的事,誰知道往後究竟誰才是贏家呢?”


    “現在可說不好究竟是誰利用誰,隻能說是互相利用。”


    說到這裏,他笑的十分放肆。


    “小武,你懂哥哥的意思嗎?”


    “咱們且走且看。”


    “而且同他合作,對咱們現在情況,是有大好處的。”


    “他算是個有經驗的前輩,咱們兩眼一抹黑,有他領著,能避免很多錯誤。”


    可就算是這樣說,王武麵容之上還是帶著幾分遲疑和猶豫。


    握緊拳頭,後背滲出了一層的冷汗。


    王勇並沒有催促他。


    隻是站在一旁,靜靜等待。


    足足站了一刻鍾,王武吐出了一口濁氣。


    輕輕點了點頭。


    “好。”


    “……”


    司安此時此刻並不知道,自己暫時因為忙碌放過的王家兄弟兩個,究竟在謀劃什麽大事。


    他現在簡直忙的不得了!


    而且除了各個州府的事務,他最近還多出了一件事要處理。


    因為互市開放,令草原某些部落也嚐到了甜頭的緣故,所以各個部落便派遣了使者過來,想要和人討論一下,是否可以互相開放貿易。


    而就在他們載歌載舞的宴席之上,方全淮便接到了消息。


    此前召集了許多流民逃犯的王家兄弟兩個,已經離開了他管轄的省府,朝著相鄰的隔壁省府過去了。


    聽到這個消息後,宴席上,方全淮都忍不住露出了笑容。


    甚至屬下稟報的時候,還吹噓上了方全淮。


    說是因為他將整個省府治理的井井有條。


    那王家兄弟兩個帶著的隊伍根本無法躲藏,這才狼狽逃跑。


    這話說的可謂叫人順心極了。


    方全淮點頭,心說:好好好,跑吧跑吧,正好本官最近沒空修理你們,逃去別的省府,趕緊去禍害別人吧!


    不過說起來……


    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他們逃去的省府,是個有“前科”的。


    境內還有個一直都沒被剿匪成功的,四處躲藏的。


    現在又去了一波人。


    嘖嘖嘖。


    恐怕自己那位同僚有的頭疼了。


    可那又和自己有什麽關係呢?


    隻要不是自己發愁,那不就好了?


    不行,不能繼續想了。


    若繼續的話,可要發出幸災樂禍的笑聲了。


    那多不好!


    方全淮將這件事告知給了司安。


    司安聞言,皺眉良久,最後歎了一口氣。


    “罷了,且隨他去吧。”


    “我已經盡力勸阻,可他們兄弟兩個是打定了心思不願意聽,那我也沒什麽辦法。”


    司安也不是放任的態度。


    純粹是因為他知道王家兄弟兩個這兩條魚翻不出什麽大風大浪。


    就算惹出了禍患,可司安也能帶兵平複。


    搖了搖頭,“不說他們了。”


    將思緒拽了迴來,司安開始繼續同這群草原部落的人討論起了通商的問題。


    你來我往的商討過後,最終司安從中選擇了幾個比較有誠意,也願意讓利的部落,給予了他們部落派來的使者一個小巧精致的憑證。


    是司安特意找了城內做珠寶首飾的雕刻老手,刻印而成的玉牌。


    這個規定,在某種程度上,很好的抑製住了此前十分囂張的走私犯。


    大魏地大物博。


    隻要你通過核查,拿到了玉牌,便是我大魏的朋友,有資格過來我大魏境內行商。


    什麽?


    什麽情況才通不過核查?


    司安微笑表示:具體不方便說,方便說的就隻有一個要求,無論是接了玉牌,還是暫時在審核期的,都不能同韃靼人有任何往來走動。


    若是一經發現,則立刻取締通商、互市資格。


    並且從今往後,再不可能補發,也不可重新申請。


    而且不僅僅有玉牌,玉牌上有司安特意寫下來的現代漢字。


    借用牌子也不可行。


    規定必須本人使用。


    借出去的話,無論是出借的一方還是另一方,都給我滾蛋。


    而且接了這允許互市的牌子之後,就必須遵守簽下的協議。


    互惠互利。


    但唯一需要他們嚴格遵守的,便是必須在大魏需要他們草原部落的牛羊還有馬匹的時候,他們需要帶著大魏需要的貨物,立刻趕來。


    有事來不了?


    行。


    沒問題的!


    這都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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