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的人看明白。


    便也不再去管束這群坐在原地耍賴的官員們。


    其實坐下之後,這群官員們也有點束手無策,器形攝像頭之後的結果,誰也不知道如此會不會被那位禦史記恨。


    可是叫他們去那樣醜態百出的牽馬,倒不如去死。


    也不知道這禦史究竟是和他們有什麽天殺的仇怨?


    竟然會這麽整治他們。


    所以含著幽怨憤恨的視線,便盯住了司安。


    司安接收到了。


    但他不在乎。


    反而笑眯眯的,一邊飲茶,一邊在心中掐算著時間。


    等到了他提前叫人通知的時間後。


    直接茶盞一放,大聲命令。


    開閘門,這我的寶貝們放出來,給諸位大人們提提神。


    這話不由得讓在場的人麵露困惑。


    寶貝們。


    什麽寶貝竟然還能提神。


    而且還需要開閘門放出來。


    看台之上有比較聰明,眼珠一轉,心中升起了一個不可思議的想法。


    隨後再聽到了一二聲狗吠的時候,這個想法便落了地。


    果然如此。


    就在眾人大多疑惑不解的目光當中,隻見工作人員身著嚴實合縫的衣服,將自己周身圍了個徹徹底底,隨後將自己手邊閘門的開關一抽。


    無數隻或大或小,但是形容癲狂猙獰的惡狗,便衝了出來!


    這群惡狗早已被規訓過,是不會去撲咬身穿相同工作服的工作人員。


    隻是底下那群官員們可就受了苦。


    聽到狗吠聲之後,轉頭一看,被嚇的眼珠子差點瞪出來。


    這還原地罷工什麽呢?


    原地等著被狗咬嗎?


    想到這裏,他們踉踉蹌蹌的起身,屁滾尿流的,全都從身邊拽了匹馬,也不知道此前究竟是誰抽簽選中的,周身顫抖,趴伏在馬背上,勒著韁繩,想要趕快跑路。


    其中有一個場麵可謂十分滑稽。


    這參賽人員當中有一個吃的腦滿腸肥,大肚流油的官員。


    看著身材大概有二百斤。


    平日裏出行都大多靠馬車,便是馬匹,也采購的外族駿馬,不然一般的馬匹根本承受不住他的重量。


    就更不要說這些個病馬,瘦馬。


    幾乎是一上去,那身下的馬就立刻跪下。


    沒辦法,隻好連滾帶爬的又換了一匹。


    隻聽得啪嘰一聲。


    又是相同的結果。


    一連三次,次次相同。


    想要在照本宣科的找一匹能夠架得住自己重量的馬。


    可是轉頭一看。


    自己身後一無所有。


    能夠上馬的早就已經騎馬跑了。


    沒有馬匹的,甚至兩條腿撒鴨子也跑路了。


    隻剩下他,連帶著已經壓垮了的三隻馬匹。


    這官員唿吸一致,隻覺得狗吠聲愈發的接近。


    崩潰之下,他扯著嗓子吼叫參賽官員當中自己的屬下。


    點出了幾個名字,他喊道。


    “你們都給我停下,我還在這裏,我還在這裏啊。”


    可是這種場麵誰還管你在不在呢?


    便是自己的上司又如何?


    那可是一群看著便猙獰的惡犬。


    若是慢了一步,恐怕就被撕咬上身。


    誰會放著自己身家性命不顧,去救上司。


    那不是開玩笑嗎?


    若是救了之後,自己的家人還能得到好處和豐厚賞賜也就罷了。


    可惜了。


    他們互相都是知根知底的。


    所以一時之間根本沒有任何一個人願意迴頭去帶他一起跑。


    可是問題來了。


    他們驚懼之下所用的手段和力氣也有些五花八門。


    身下的馬匹有些發痛。


    給予的迴應各不相同。


    有的倒是能夠狂奔一段時間,但是這狂奔的方向就有些把持不住了。


    甚至有的兩兩相撞,直接把馬匹之上的官員都給撞的一懵,直接落地。


    甚至有的因為害怕也夾著腿肚子和馬尾巴瑟縮起來,便是馬背上的人死命催促,也根本動不了一下。


    底下那叫一個烏煙瘴氣。


    糟心極了。


    是叫人看都不忍看的程度。


    若是指官員們賽馬相爭,這還說得過去,可是方荀甫沒想到,這竟然將惡犬都給拉出來了。


    若是一個不查,叫畜牲傷了人性命的話,那事情可是大了。


    寫到這裏,方巡撫表情嚴肅,立刻起身想要製止。


    “劉禦史,你這是做什麽,還不趕緊讓人停下。”


    “若是其他,本府還可允準,可你這若是傷了諸位大人的性命,便是本府我,也保不下你,你又如何向陛下交代?”


    聽到這斥責的問話後,司安卻不慌不忙。


    本來他都沒想站起來。


    可是方巡撫官身比較大,他都立起來了,司安也不好坐著。


    隻好也主動起身。


    看著方巡撫嚴肅表情,不由得一樂。


    “無需著急,巡撫大人,我保證不會出任何事。”


    “諸位大人也不會有任何性命之憂。”


    “不知道巡撫大人可有沒有聽過一句話。”


    “咬人的狗可不會叫。”


    “這會叫的狗,色厲內荏,隻是麵子功夫罷了。”


    講道理,司安說這話隻是為了讓方巡撫安心罷了。


    這狗咬不咬人也沒啥區分辦法。


    司安能如此保證,隻是因為他對這些惡犬知根知底罷了。


    什麽?那你要問為什麽說是知根知底?


    因為是司安安排的。


    說來也巧。


    這計策,還是李闕主動進獻。


    提出他有一此前救助過的朋友,無什麽愛好,唯獨喜歡養狗。


    而且訓狗技術一流。


    能到什麽程度呢?


    他不說吃飯,那群狗都能活活給自己餓死的程度。


    這訓狗之人此前是在別處生活。


    但是因為這一身奇淫技巧,得罪了一位世家貴族。


    被沆瀣一氣,扭送官府後,隨便找了個罪名便發配邊關了。


    最後是李闕收留的人,給了他一個容身之地。


    甚至還暗地裏幫著搜羅城內的流浪犬。


    交給他去訓。


    司安當時一聽,直接激動。


    大手一揮便要李闕帶人過來看看。


    親眼看過之後,更是放心。


    便同人簽署了一份安全協議。


    這需要的狗,必須司安親自挑選,且需要懸掛或者打上標記,才能在當日被放出去。


    至於司安挑選的,都是內裏聽話,外表兇惡高大的犬種。


    撲咬上去,還真像那麽一迴事呢。


    嚇得諸位官員那叫一個屁滾尿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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