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不說是呢?項曆,我就覺得不對勁,可是又一時想不明白。”


    “多多,那這之前你就沒發現什麽蛛絲馬跡?”


    我仔細迴想,“昨天,在今日集團的洪社長夫人婉清那,她跟我提了一嘴。還有,。。。就是,項曆,昨天,齊世喆和獨孤父女密談了好長時間,晚上我到婉清那裏,就傳出了這個消息。”


    “多多,那這件事就非常可疑了。


    不排除今日情報有誤,但是按照你說的情況,齊氏二房在下另一盤棋。”


    “你是說齊世喆另有打算?”


    “不隻齊世喆,包括二房所有的人,獨孤父女他們。”


    “項曆,這個不可能。獨孤燕怎麽可能是齊氏二房的人?沒這個必要做隱瞞呢!”


    “多多,血濃於水。這樣大的一件事,沒有血緣的聯接很難操作成,所以我懷疑獨孤父女也是二房的人。你再給我說具體些。”


    我想了想,“項曆就是我說的,也沒什麽了。說是收養的那人家知道孩子的底細,在他成年之後,就讓孩子去齊家做事,一代一代下來,成了齊氏的功臣,直至現在成為齊氏的股東,就是獨孤燕他們了。”


    “多多,你這麽說,事情就對上了。”


    我被項曆說的一頭霧水。


    “多多,你聽我慢慢和你說。


    我記得你告訴我,當初齊軒的母親在瑞士的銀行的保險箱裏,存著齊軒的一縷頭發,等待將來滴血認清?”


    “對。”


    一個清晰的想法終於在我的腦中呈現了。


    項曆接著往下說,“多多,按照我的推斷,當初齊軒的母親立下這個文書後,齊氏二房那麵並沒有坐以待斃,為了應對將來萬一有變,不想辛苦積攢的家業,白白落入大房之手。


    於是他們在外麵偷偷生了一個孩子,這孩子雖沒有齊軒的血脈,但是帶有齊家的血脈,一代一代傳下來,就是二房的另一枝——獨孤父女他們。


    多多,這件事情如果真是這樣,那麽就太棘手了。有道是假作真時真亦假。”


    我不服氣,“這麽大的事,豈可讓他們蒙混過關?”


    “多多,你太先看這件事了,你遇到在麻煩了,弄不好能讓你清零。


    從齊軒開始,到你這過去了一百多年了。到你這,都是第六代了,血液都已經稀釋的差不多了。


    而獨孤燕,照時間來推算,也差不多是二房外麵的那枝的第六代。


    別忘了,多多,她身上雖沒有齊軒的基因,卻有齊家的基因,滴血那一關,在我想不難通過。”


    項曆說出了我心中最怕的。


    原來怕人找到我這個齊氏長房後人,可現在有人頂替我了,我卻一點也不高興。


    “多多,在通過現代的那些法律認證途徑上,獨孤燕要比你憂勢的多。”


    我想起了看到的那份文件寫的那麽翔實,的確滴水不露。


    我恨道:“他們可夠陰險的。”


    我一轉念,齊世喆不想將齊氏轉到大房手中,怎麽會同意交到獨孤燕手中。


    我和項曆說出了我的這個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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