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你的嘴巴怎麽了?”


    君麻呂身穿紫色衣服,他看著白色澤不一的小嘴,指了指道。


    “啊……沒什麽,路上吃東西的時候不小心弄髒了。”


    白吹彈可破的俏臉突兀湧上一抹緋紅,將裝著藥草的竹籃放在桌上,腦海中閃過藍原明義那很耐看的小臉,有些不自然的解釋著。


    “哦哦。”


    君麻呂倒是沒多想什麽,隻是遞了張紙,“下次還是不要塗口紅了吧,感覺好麻煩的樣子。”


    “你不是很喜歡這個草莓味兒嗎?”


    白眨了眨眼,俏皮一笑。


    “我以為這東西能吃……”


    君麻呂額頭垂落幾條黑線,他還以為這是什麽好吃的呢,當時一口把白掏出來的口紅吃了大半截。


    “那……你還想吃嗎?”


    白抿了抿小嘴,似是調侃的看向俊秀少年。


    “不要了吧,那東西就是好聞而已。”


    君麻呂很正經的拒絕道。


    口紅這東西不知道有什麽添加物,聞著香吃著可太一言難盡了,當時吃了那一口差點就把他送走了,自此君麻呂就討厭上了口紅這種東西。


    “是嗎,那還真是遺憾呢。”


    白輕聲道。


    “叩叩!”


    聽到有人敲門,白轉身看了看,君麻呂卻顯得很緊張,他嚴陣以待的沉聲道:“他們還是找來了麽?!”


    “不,應該不會是霧隱村的追殺部隊,我去開門。”


    將手搭在君麻呂的肩頭安撫,白並不認為霧隱村的暗部能追到這裏,走過去時君麻呂連忙提醒著,“小心啊!”


    “放心吧,不管怎麽樣我都會永遠保護你的。”


    白露出了讓君麻呂看了能瞬間心安的柔和微笑,他點了點頭,同樣迴以笑容。


    “嘎吱。”


    “嗨!”


    隨著柔和的陽光照射而進,藍原明義露出純真的笑容衝白揮了揮手,而在門的一側,背著鮫肌的幹柿鬼鮫露出半個身形。


    “我們又見麵了,白。”


    “藍原君?”


    白張了張嘴。


    “他們是誰啊?”


    君麻呂見狀,忍不住走了過來,警惕的問道。


    “他們不是壞人,是我的救命恩人。”


    白給君麻呂介紹了二人,也給二人介紹了君麻呂。


    “果然是君麻呂啊……”


    近距離打量著眼前這個紫色衣服的白發少年,藍原明義笑著伸出手,“多多指教了。”


    “多多指教……”


    聽白說是救命恩人,君麻呂對二人的警惕心也沒那麽強烈了,簡單的握了握手,藍原明義就突然露出了發現什麽不得了事情的神色!


    “啊嘞嘞?這位英俊的君麻呂同學,你是不是有病啊!”


    “......”


    “......”


    幹柿鬼鮫和白被少年這毫無征兆說出的話驚呆了。


    前者很快就恢複了死魚臉的模樣,經過相處,他對自己這位上司時不時語出驚人已經不感到意外了,但眼皮跳了跳的他內心還是止不住進行了吐槽。


    幹柿鬼鮫知道少年對任何事情都有著無所不知的了解而經常做出一些迷之舉動。


    譬如剛剛藍大人騙自己說桃地再不斬在小屋子裏時,幹柿鬼鮫就預感到少年想借助障眼法來達到某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畢竟再不斬長什麽樣子沒人比他幹柿鬼鮫更了解,所以這其中肯定有貓膩。


    這不可告人的秘密是什麽,幹柿鬼鮫覺得關鍵點還是那個叫做白的少女。


    雖然藍原明義解釋了白是個男孩子並表示自己不喜歡男人,但幹柿鬼鮫更加覺得少年在說謊。


    被少年在海上的一番話所觸動後,鯊魚臉現在對很多自己不確定的話都抱有強烈懷疑,其中就包括少年不喜歡男人和白真不是女人這兩點。


    能看出少年對這個叫白的少女有著一種莫名的執著,具體是哪種執著他也說不上來,畢竟自己不太懂男女感情。


    記憶猶新的他想起了以前執行任務時殺掉的那個漂亮女人,似乎有同伴在接近她的時候就經常會做出少年這種迷惑行為。


    這種話怎麽聽都不想是在和別人問好吧?


    這是白此刻的想法,這好端端的咋說人家有病呢?


    “額……君麻呂你別誤會,我的意思是你是不是有重病在身?”


    藍原明義也意識到自己嘴瓢了,畢竟不是母語,有時候舌頭會倒不過來,他歉意一笑。


    “我沒誤會……我真的有病。”


    白發少年很確信的指著自己胸口連連道。


    君麻呂也表現得很愕然,但他不是愕然藍原明義會這麽問,而是驚訝他怎麽知道自己有病的?


    “......”


    小屋雖然人不少,但氣氛卻安靜的嚇人,仿佛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能清晰可辨。


    “藍原君,你是怎麽看出我有病的?”


    君麻呂握住他雙手追問道。


    “這個……白不是采藥迴來了麽?”


    藍原明義看了看桌子上的竹籃,君麻呂也看了看竹籃,他似乎意識到什麽,羞愧的低下了頭,“原……原來如此。”


    “我去煎藥……”


    白覺得二人對話氣氛不太正常,拿起竹籃就想往外走。


    “等一下白,你用這些藥是治不好君麻呂身上病的。”


    藍原明義一口叫住白。


    “誒?”


    白愣在原地,少年佯作思考狀,“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君麻呂你得的應該是很特殊的病症吧,吃藥治不好的那種。”


    “你是怎麽知道的?!”


    君麻呂麵色劇變,驚聲道。


    “藍大人可是無所不知的存在哦。”


    幹柿鬼鮫走了進來,陰測測笑道。


    “藍原君,難道你有辦法治好君麻呂身上的血繼限界病症嗎?”


    白放下竹籃,趕忙道。


    “應該可以,不過……我需要你的配合。”


    藍原明義看著漂亮的白,臉龐突然一紅。


    “你是我的救命恩人,隻要能救治君麻呂,不管你需要什麽樣的幫助,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我都在所不辭!”


    白信誓旦旦的保證道。


    “額……沒那麽嚴重,放鬆點,就是一些小要求,你先跟我出來一下吧。”


    隨即,白跟著藍原明義走出小屋,幹柿鬼鮫看著君麻呂那久久不能平靜的表情說道:“放心吧小朋友,藍大人一定能治好你的病症。”


    “啊……謝謝你們。”


    君麻呂看著有些嚇人的鯊魚臉,支支吾吾的微微低頭,感激道。


    走到離小木屋有一段距離,麵露焦急的白剛想開口,忽然眼前一花,摔在了地上。


    “啪嗒!”


    “喂喂,你怎麽了?!”


    藍原明義聽到身後的動靜猛然轉過身,見到白滿頭大汗的樣子,他注意到前者的胸口閃閃發亮。


    “是……那個發作了……”


    白連連喘息著,有些虛弱的說道。


    “你有心肌梗塞嗎?”


    藍原明義看白指的地方感到有些意外。


    “是束縛術……”


    “束縛術?”


    藍原明義嘴裏念叨著,白就伸手去解開和服的扣子。


    “等一下,這不太合適吧?”


    見白要脫衣服的樣子,藍原明義眼睛不知道該看哪了,慌得一批。


    “忘了告訴你……我不是女孩子……”


    白似乎也知道藍原明義在擔心什麽,直接唰啦一聲敞開衣服,毫無顧忌的看著少年,眼神很是虛弱。


    “這不是山中一族的家徽嗎?”


    藍原明義內心一驚,這個家徽圖案在白的胸口到小腹之間印刻,微微發亮。


    “這個束縛術……一旦中招者使用忍術或是體術,就會急劇消耗體力……可我剛才並沒有用術啊……”


    白平緩的動了動頭。


    “可能情緒波動也會影響吧?”


    藍原明義觸碰著白光潔平坦的小肚子,山中一族以精神力見長,想必白剛才很擔心君麻呂導致咒印爆發了。


    隻不過他也不會解除咒印啊,這可如何是好啊?


    對了,藍原明義想起來卡卡西曾經對佐助使用過封邪法印,可那是什麽印來著?


    術到用時方恨少,要是自己把封邪法印的結印順序記下來就好了,看著大半隱晦外露的白,藍原明義不由得思緒外飄,他艱難的咽了口唾沫,男孩子……真的會有這種身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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