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不是別人,正是阿賓的師兄,上次公餌賽見過的哥們,付振生,生哥!


    文東忙不迭的起身出了屋。


    “生哥!”文東打了個招唿。


    “喲,文東你也在這玩呢!”付振生麵帶微笑應了聲。


    “啊,你來偷驢?”文東好奇問道。


    “出差半月才迴來,憋壞了,聽阿賓說建國哥這裏晚上開鯽魚偷驢,就來瞅瞅!”


    “你們都認識啊?”建國哥問道。


    “阿賓師兄,我們一起去比賽來著!都朋友!”


    “那行,釣費打八折,隨便玩!”建國哥挺敞亮的說道。


    “哪個位置比較好啊?來晚了,好地方估計都被人占了!”付哥說道。


    “看到中腰那裏空著的那個釣箱了嗎?旁邊那個是我朋友,下杆的話,你去坐我的位置就行了,旁邊一圈的人都在摳我們窩子呢,你把魚釣去,總好過便宜了他們。”文東說道。


    付振生凝神看了幾眼文東指著的方向,剛才掃視坑上的時候就發現旁邊的那個人在上魚,現在這才幾十秒的功夫,竟然又中了一尾,魚情挺快的。


    “那我可不跟你客氣了昂!”付振生做了決定。


    “我白天來正釣來著,沒那麽大的癮頭兒,陪朋友來玩!把我釣箱隨便找個空地兒挪一下就行,迴頭吃完飯再收拾!”文東說道。


    付振生下了杆,文東繼續迴到屋裏吃飯喝酒吹牛逼。


    建國哥的朋友挺善談的,基本上什麽話頭都能接的上,三個人你來我往,很快一箱啤酒就灌進了肚子當中。


    感覺腦袋微微有點上頭了,文東站起身來。


    “不能再喝了,還有正事兒呢!李哥你們喝著啊!”文東借故起身。


    “你這家夥,每迴都是半路當逃兵!”建國哥笑著說道。


    “坑裏小連了,我去瞅瞅去!你們繼續!迴頭鯽魚比賽的事兒有眉目了給我留著名額啊!”文東咧嘴笑笑,走出了房門,朝著坑邊走去。


    到了中腰位置,疑惑的是付哥並沒有下杆,而是坐在自己的釣箱上麵釣魚呢。


    “咋樣了?”文東隨口問道。


    “太爽了,這簡直比釣正場還要過癮啊!現在肯定上岸了!”許文強有些興奮的說道。


    說話的功夫,浮漂又給了一口,抬竿刺魚,再次命中。許文強迴魚的動作也比之前熟練了許多,眨眼的功夫就將鯽魚摘鉤入戶。


    “換你的啊?”付振生站起身來。


    “不用,你玩著就行!”文東好奇問道。


    “文東你朋友的技術不錯啊,這才一會兒的功夫,又是逗又是炮的,我這裏魚口慢多了!”許文強說道。


    “瞎玩而已!”付振生謙虛的說道。


    付振生的釣技確實要比許文強高出不止一層,尤其擅長挑逗,擇口,晚上釣這種魚情,非常順手。


    兩個人,依然是釣同一個窩子,隔三差五就挺默契的補幾杆濕散,魚口一直都不斷。


    到了十一點多,窩點裏依然有口,不過兩個人魚獲已經都上岸了,許文強也過了癮,晚上沒吃飯,隔一會兒就能聽到肚子咕咕的叫聲。


    “癮也過了,要不然咱們撤吧?”文東提議道。


    “撤就撤,才十一點,要不然咱們找個地兒吃宵夜去吧!”付振生說道。


    “我肚子也餓了!文東教了我很多東西,今晚上我安排!”許文強很敞亮的說道。


    文東倒是吃飽喝足了,可是另外倆人都餓著肚子呢,聽到對方說吃宵夜,也隻得應下。


    收拾好東西,許文強跟文東倆人也沒稱魚,直接將魚倒在了衝著氧的皮囊當中,倆個人魚護裏都有大半截,少說也要五六十斤。


    文東人家沒收釣費,許文強也是稱魚再給錢,這下釣費不用給了,賣魚多出來的餘額也不要了,白piao。


    收拾好家夥什,文東跟醉意朦朧的建國哥打了個招唿,三個人,兩台車,就離開了李家溝釣場。


    在w市周邊,其實到了這個點還真就沒什麽好宵夜的地方了,不過許文強跟付哥倆人都是酒精沙場的老司機,七拐八拐就在新區這邊找了個還在營業的蒙古包烤串。


    地地道道!


    這裏屬於新城區的核心區域,這兩年發展的挺快,各種餐飲娛樂啥的雨後春筍般的開了起來,他們吃宵夜的地方對麵,就是一個大的ktv,夜色撩人。


    文東對這種風月場所不怎麽感冒,也沒多少去玩的經曆,下了車就跟在許文強的後麵找坐的位置。


    可是出乎意料的是,長得一臉正義感的付律師,見到夜色撩人的招牌之後,卻頻頻抬頭看,接連看了好幾眼。


    “咋地兄弟,好這一口啊?”許文強在蒙古包當中坐下,uu看書.uukanshu.cm 一副過來人的眼神看著麵前的付律師。


    “額,這不是出差當了半月和尚了麽!”付振生倒也不避諱,一副男人本色很坦然的神態。


    “這個好辦,先吃飯,吃飽了哥們給你安排!”許文強在錢夾子裏隨便一翻,就掏出一張燙金色的貴賓vip卡,文東借著眼角的餘光瞟了一眼,隱約看到夜色撩人四個字。


    這個點了,燒烤攤已經不是很忙了,所以串上的很快,兩個餓死鬼投胎的家夥一邊灌著啤酒一邊擼串,效率高的很,眨眼間的功夫,桌子上已經擺滿了竹簽。


    沾了酒的付律師好似解放了天性,一邊聊著晚上偷驢的魚情,一邊跟許文強扯其中某些細節,才通過文東剛認識半晚上的朋友,喝了一頓酒的功夫已經好成了親兄弟一般。


    文東吃過飯了,又喝了四五瓶啤酒,所以到了地地道道基本上就是打醬油的。


    一頓飯吃飯,文東對付振生的印象產生了顛覆性的改變,這個生著國字臉濃眉大眼一看就挺威嚴的家夥,原來是個色中餓鬼老瓢客。


    半個多小時之後,許文強跟付振生倆人已經糊弄飽了肚子,搶著買完單,倆人勾肩搭背的出了蒙古包。


    “我跟你說小付,這地兒老板跟我很熟,他們家的技師跟公主我都能叫得上名字來你信不信!”


    “這樣最好,待會給弟弟找個手藝好的!”付振生喝了點酒,舌頭有點大了。


    “強哥,生哥,你們去玩吧,時間太晚了,我打個車迴了啊?”文東不合時宜的說道。


    聽到文東要走,小付跟許文強同時轉過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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