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陽光灑落在湖麵上,波光粼粼,美不勝收。白千瀾身著一襲白色長裙,宛如仙子般輕盈地站在小船上。她那絕美的容顏在陽光下更顯嬌豔動人,讓人不禁為之傾倒。


    就在這時,容淵高大而健碩的身影出現在小船旁。他動作輕柔且迅速地將白千瀾從搖晃的小船上一把抱起,小心翼翼地走上樓船的甲板。白千瀾感受著容淵溫暖有力的懷抱,心中不由得泛起一絲甜蜜。


    而後,三個人便開始享受這悠閑愜意的垂釣時光。他們靜靜地坐在湖邊,手中緊握著魚竿,眼睛專注地盯著水麵,等待著魚兒上鉤。整整一個下午過去了,收獲頗豐,晚上餐桌上擺放的自然也都是鮮美的魚肉大餐。


    登船的第二天,由於船上缺乏其他娛樂活動,白千瀾發現觀看容淵和容鈺釣魚竟成為了自己打發時間的絕佳方式之一。隻見她邁著輕快的步伐走到兩人身旁,然後挨著容淵和容鈺緩緩坐下。她那張精致的小臉上滿是認真之色,一雙美眸緊緊地盯著兩根隨著微風輕輕晃動的魚竿。


    容淵注意到自家小王妃如此專注的模樣,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寵溺的笑容。他饒有興致地轉頭看向白千瀾,輕聲問:“乖乖可有看出什麽門道來?”


    白千瀾不假思索地脫口而出:“沒有。”聲音清脆悅耳。


    聽到這個迴答,一旁的容鈺忍不住伸出手輕輕地捏了捏白千瀾那白皙柔軟的小臉,眼中閃過一絲笑意。他笑著搖了搖頭,又抬頭看了看自家兄長,似乎在與容淵分享這一刻的歡樂。


    容淵根本不在意白千瀾如此冷場的迴答反而輕聲安慰:“無妨,釣魚本來就是一個需要耐心的事兒,乖乖就好好看著就行了。”


    容淵緊緊地盯著自己的釣鉤,突然發現它開始微微晃動起來。清楚的知道這是有魚兒上鉤的跡象。


    一看果然瞧見水下有一道黑影正咬住了鉤子,而且從那黑影的大小來看,應該是一條不小的魚。


    容淵按捺住內心的激動,小心翼翼地握緊魚竿,感受著魚線傳來的力量。憑經驗判斷,這絕對是一條大魚無疑!他緩緩收線,試圖將這條大家夥拉出水麵。隨著魚線逐漸收緊,水中的魚兒也開始掙紮起來,攪動得水花四濺。


    終於,那條大魚露出了廬山真麵目是一條碩大無比的鯉魚。


    它渾身鱗片閃爍,魚尾用力擺動著,仿佛不甘心就這樣被擒獲,還妄圖重新躍迴水中去。


    一旁的白千瀾見狀,不禁驚歎出聲:“哇,好一條充滿活力的魚啊!”說話間,她的餘光忽然瞥見容鈺的魚鉤也有了動靜。


    果不其然,沒過多久,容鈺便成功地釣起了一條鯽魚。那鯽魚雖然個頭不如剛才的鯉魚大,但也是相當肥美。


    自此後,兩人的釣魚運勢如同開掛一般,每隔大約一盞茶的功夫,便能有所收獲。或是肥美的鯉魚、草魚,或是小巧玲瓏的鯽魚、鯿魚……簍子裏的魚兒越來越多,很快便裝滿了大半。


    容淵聲音低沉調侃出聲:“看來今日我們的晚膳魚兒是自己送上門了。”


    容鈺插話隨意問:“這些魚乖乖打算如何吃?”


    白千瀾不加思索:“煎炸烝炸烤都來一遍。”


    而後又撈了些蝦蟹出來晚飯很豐盛。


    當太陽緩緩西沉,那璀璨奪目的落日餘暉如同一幅絢麗多彩的畫卷,在天空中鋪展開來。天邊的晚霞猶如被點燃的火焰一般,熊熊燃燒著,將整個天際染成了一片橙紅、紫紅交織的夢幻色彩。


    這一天的金烏似乎格外慷慨,它在落下之前盡情地展示著自己最後的光芒。那光芒如同萬道金針,穿透雲層,灑向大地,使得世間萬物都沐浴在了這片溫暖而明亮的光輝之中。


    遠處的山巒也被映照得金碧輝煌,仿佛披上了一層金色的紗衣;河流則像是一條流動的銀河,閃爍著點點金光;就連路邊的樹木和花草,此刻也都顯得生機勃勃,熠熠生輝。


    晚間的生活很是平靜,聽到容鈺容淵的唿吸聲,不多時兩道灼熱的唿吸噴灑在脖頸處。


    白千瀾想了想,從出發到青州這一路開始在船上才開始安穩下來,突然間就覺得有點想了。


    “乖乖好好休息,我們在呢”是容淵。


    一下子白千瀾歇下心思,過了好一會兒,容淵和容鈺二人覺得自家小王妃睡著了時。


    聽到:“這幾日你倆傷口可還痛,過幾日血痂應當快落了。”


    猛然一下的關心兩人都有些感動。


    “不礙事,有乖乖關心,已經沒那麽疼了。”容鈺還是有點小心機希望,小王妃的注意力在自己身上。


    白千瀾見狀脫口承諾了,給兩人換藥。


    又聊了些日常話題,就睡著了。


    在船上的第三日太過於無聊了提議了一句:“要不我們下棋玩吧。”


    “乖乖想玩什麽棋?”容淵眸光溫柔。


    “嗯,有圍棋、象棋和雙陸還有投壺。”容鈺接話兩雙眼睛看著白千瀾等著迴答。


    白千瀾立馬又說:“玩投壺。”


    白千瀾反複無常,兩人也不生氣,立馬就叫下人拿了箭矢和投壺過來。


    一刻鍾後容淵接過投壺放好後溫聲開口:“那乖乖先來吧。”


    白千瀾接過箭矢匡匡一聲,箭矢丟進去了。


    “乖乖真厲害。”白千瀾有些臉紅,這第一支怎麽著要投進去才行吧。


    第二個是容鈺也很快就投進去了。容淵還很有興致的點評了自己弟弟的投壺技能。


    白千瀾看向容淵:“到你了,若是投不準我與阿鈺會笑話你的。”容鈺點頭表示自家小王妃說的對。


    三人玩兒了一個小時投壺,白千瀾就不想玩了耍賴:“已經滿了投不進去了。”


    容淵和容鈺含笑看著也不拆穿要耍賴的人。


    “累了吧,那我們就休息休息。”


    係統零零七在白千瀾的識海內和另外兩個統子說話:“這一次不知道主人能不能覺醒之前的記憶。”


    生子係統:“不管能不能她暫時過的挺好的看她玩的多快樂,兩個男人也很會哄人,我一時之間覺得她沒有我們也過的蠻好的你說是吧元寶。”


    神豪係統整隻貓都有些低落了:“阿生說的對呢,宿主好像有我沒我都一樣。”


    穿越係統零零七在兩隻統子頭上搞了一下:“你們不覺得主人都窮了不少了嗎,以前她想怎麽花就怎麽花銀子。”


    元寶係統聲音更低落了:“那兩個就是宿主的新錢袋子,以往都是元寶我是大錢袋子,其他人給的隻能算是宿主的零花錢。”


    “元寶過段時間我們就可以和宿主交流了,他們那點錢不算是錢。”


    生子係統安慰自家係統夥伴,這會兒自家宿主正在給她家兩個男人換藥,還一臉心疼,係統也要宿主的心疼。


    此時的白千瀾正要給自家男人換藥,準備好的藥液和棉布條,先用皂角淨手。


    “這個藥液可是我神通八叔精心研製出來的好東西呢。


    隻要你多塗抹幾次,用不了多久就能痊愈啦。”說話的時候,他的臉上洋溢著對自家八叔滿滿的自豪和自信。


    沒過一會兒功夫,白千瀾動作迅速而嫻熟地三下五除二,眨眼之間便將容鈺身上那件紅色衣袍給扒拉得幹幹淨淨。然而,全神貫注於處理傷口的白千瀾卻絲毫沒有留意到,此刻容鈺那白皙的耳尖已經悄悄地泛起了一抹紅暈。


    當她仔細查看完容鈺身上那些縱橫交錯的傷疤之後,不禁心疼地皺起眉頭感歎:“阿鈺,你這身上怎麽會有這麽多的傷疤呀?真擔心會不會因此留下什麽難以察覺的暗傷……”


    聽到這話,容鈺微微一笑,眼中滿含著寵溺之情,溫柔地迴應:“放心吧乖乖,有你如此細心地親手幫我換藥,我肯定能很快恢複如初的。而且關於暗傷嘛,我這身子骨硬朗得很,完全不必擔憂這些問題。”


    可千瀾顯然並不認同容鈺這種輕描淡寫的說法,隻能略帶不滿地反駁:“哼,你現在當然覺得自己身體沒問題啦,但依我看,以你身上這些傷痕的嚴重程度來估算,等到了六七十歲的時候,說不定各種毛病都會一股腦兒地爆發出來呢。”


    容鈺嘴角微揚,含情脈脈地看著眼前之人,輕聲說:“乖乖如此關心我,我又怎敢不好好保重自己呢?”說罷,他緩緩伸出手來,輕柔而堅定地將對方攬入懷中。


    白千瀾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弄得有些羞澀,但還是順從地靠近了容鈺溫暖的懷抱。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順著容鈺的後背滑落,當看到那一條長長的疤痕時,心中不禁湧起一陣心疼和驚歎。


    “這條疤痕如此之長……”白千瀾喃喃自語道,聲音中滿是感慨,“阿鈺,你當時一定受了很多苦吧?能夠活下來真的是太不容易了。”


    容鈺感受著自家王妃的小手輕輕劃過自己的肌膚,那種酥麻的感覺瞬間傳遍全身。他下意識地收緊雙臂,將白千瀾緊緊擁在懷中,仿佛想要讓彼此融為一體。


    攬住自家王妃的細腰,下巴蹭了蹭發頂輕聲歎息:“是啊命大,還娶了乖乖很慶幸。”


    容鈺的傷口終於處理完畢,包紮得嚴嚴實實。白千瀾輕輕舒了一口氣,然後將目光轉向一旁的容淵,柔聲說道:“接下來輪到阿淵啦。”說罷,她再次走到水盆前,仔細地清洗著雙手,確保手上沒有一絲汙垢。


    “阿鈺身上的傷勢實在令人揪心,這麽多深深淺淺的傷痕交錯縱橫。你們倆作為雙胞胎兄弟,向來都是形影不離、同出同進的。想來,阿淵身上的傷恐怕也是不相上下吧。”白千瀾一邊輕聲呢喃著,一邊緩緩走向容淵。


    隻見她輕輕地解開容淵的衣衫,隨著衣物一件件褪去,他那精壯結實的身軀逐漸展露無遺。然而,映入眼簾的卻是一道道觸目驚心的傷疤,有的如蜈蚣般蜿蜒曲折,有的則像猙獰的鬼臉,讓人不忍直視。這些傷疤或新或舊,密密麻麻地分布在容淵的身體各處,仿佛訴說著他曾經經曆過的無數次生死考驗。


    白千瀾的心中不禁一陣抽痛,她小心翼翼地觸摸著那些傷疤,眼中滿是憐惜與心疼。而容淵卻隻是微微一笑,似乎對自己滿身的傷痕毫不在意。


    容淵心中暗自思忖著,如今他的想法已然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自家乖乖竟然如此關懷備至地心疼著他們兄弟倆。


    既然這樣,那她定然不會再將目光投向其他男子。想到此處,容淵不禁嘴角微微上揚,流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


    倘若能夠借此時機,讓她對自己的心疼之情愈發深厚,那豈不是妙哉!於是,容淵故意用一種略帶撒嬌的語氣說道:“乖乖那麽心疼我們嗎?所以要一直這麽心疼下去,疼我一輩子好不好呀?”他一邊說著,一邊用那雙深邃而熾熱的眼眸緊緊盯著眼前正專心致誌為他換藥的白千瀾。


    白千瀾聽到這話,手上換藥的動作不自覺地加快了幾分。當她瞥見容淵腿上那觸目驚心的傷口時,心頭不由得一緊。


    同時也再次感歎出聲:“你們能平安無事地活到現在,著實經曆了太多艱辛不容易。”


    手中的動作變得越發輕柔起來,仿佛生怕弄疼了眼前這個受傷的人。


    容淵那修長有力的臂膀輕輕一展,如同鐵鉗一般牢牢地將白千瀾攬入懷中。她隻覺得一陣天旋地轉,下一刻自己已經穩穩當當地坐在了容淵溫暖寬闊的懷抱裏。


    容淵低頭凝視著懷中嬌俏可人的人兒,輕聲說道:“乖乖呀,你可要永遠與我還有阿鈺在一起,就這樣一直陪伴著我們,直到地老天荒,可好?”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佛帶著一種讓人無法抗拒的魔力。


    聽到這話,白千瀾心中不禁湧起一股甜蜜,但她卻故意想要逗弄一下眼前這位深情款款的男子,於是調皮地眨眨眼,脫口而出道:“哼,難道我還能反悔不成?”說罷,還揚起下巴,擺出一副倔強的模樣。


    容淵怎會讓她如此輕易得逞?隻見他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寵溺的笑容,緊接著有些偏執道:“乖乖,本王絕不會給你這個反悔的機會!在這世上,你隻能屬於我和阿鈺,誰也別想把你從我們身邊搶走!”他的眼神堅定而熾熱,猶如燃燒的火焰,似乎能夠將一切阻礙都化為灰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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