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徐悅夕說要去找嶽仁鬆,姬無邪心裏高興極了,他想如果她看到了嶽將軍的慘狀,應該不會無動於衷吧?


    他們兩人這三年裏過得並不如意,特別是嶽將軍。他本是一代將才,卻被困在公主的後院之中,還要忍受那些仗勢欺人的家夥們的欺負和侮辱,這樣的遭遇實在令人唏噓不已。


    而他呢,情況雖然稍微比嶽將軍好一些,但也是如履薄冰。好在他一直小心謹慎,才沒有惹禍上身。


    但他心中對嶽將軍的敬佩和同情讓他無法坐視不理,於是隻能暗中伸出援手,接濟一下嶽將軍。當然這也隻是杯水車薪,對於解決嶽將軍麵臨的困境並沒有太大幫助。


    更為無奈的是,盡管他們出身於大家族,但他們嫁給公主為侍君,地位不高,沒有得到公主的允許,他們根本無法向外界傳遞任何信息,不能向家族求助,就隻能靠自己硬熬!


    如果不是這位公主突然換了一個“芯子”,他們的苦難日子不知何時才能結束?


    馬上快正午了,他得動作快點,將公主帶過去,要不然錯過午膳時間,公主就見不到那些陰私的東西了。


    “悅悅,我伺候你穿衣吧。”


    “好”自己的男人願意伺候她,徐悅夕哪裏會不同意?


    徐悅夕吩咐守候在門外的清風,明月去安排她出行的轎輦,她自己則享受著姬無邪的伺候。


    姬無邪輕柔地將徐悅夕從床上扶起,小心翼翼地幫她穿上衣物。接著,他又細心地替她梳理頭發,整理妝容。待為徐悅夕整理好一切之後,姬無邪才迅速的收拾好自己,然後與徐悅夕一同前往他所居住的院子。


    他和嶽仁鬆是侍君,居住在一個院子裏。


    快到姬無邪他們所住的院子時,徐悅夕下了轎輦,帶上唯帽,對著身後的清風道:“清風,你去吩咐一聲,讓他們不要聲張,本宮想給嶽側君一個驚喜。”說完徐悅夕便和姬無邪往遠處的院子走去。


    終於抵達了院子,明月上前輕輕地推開門,姬無邪扶著徐悅夕慢慢地走進去。清風,明月和其他的侍衛不遠不近的跟在他們的身後。


    院子裏,陽光透過樹葉灑下斑駁的光影,鳥兒歡快地歌唱,仿佛在歡迎他們的到來。徐悅夕走進院子,感受著溫暖的陽光和清新的空氣,心情格外舒暢。


    “了塵,你們怎麽住得這麽偏?而且這院子怎麽連個守門的下人都沒有?還有,你的貼身侍從呢?”


    “公主,臣侍的侍從近日病了,臣侍讓他在房中休息。至於院子,這是以前公主讓人安排的。”


    徐悅夕一聽,再結合前麵她知道的情況,便明白這是她的前身故意安排的。不待見他們,所以把他們安排得遠遠的。


    才走進院子沒多久,徐悅夕便聽到遠處傳來吵架聲。


    “你家主子是將軍又怎麽樣?那都是幾年前的事了。現在啊,他就是一個不受待見的侍君而已。”侍奴張三道。


    “就是,都嫁給公主幾年了,連公主的麵都沒見過幾迴的侍君,有什麽好驕傲的?連我們這二等侍奴都不如呢!”侍奴王五道。


    “可是,這飯菜裏那麽多沙子,這讓我家侍君如何下咽?”嶽仁鬆的貼身侍從甘小六迴道。


    “哎呀,嶽侍君,實在不好意思,今日的菜沒有洗幹淨,你就將就著吃吧,反正別的也沒有了,你不吃就餓著吧。你們什麽都不幹,公主白養著你們,能給你們吃的就不錯了,你們怎麽好意思嫌棄的?”張三道。


    “你們,你們別太過分。”甘小六道。


    “過份?你家主子就一個小小的侍君,沒有公主和駙馬的召喚都出不了這個院子,我們過份你又能奈我何?在我們的手下討生活,就得識相點。趕緊吃,吃完了把後院的那兩盆衣服給我洗了,不洗完,今晚就別想吃晚飯!”王五道。


    聽小統子說她的這個兵哥哥過得慘,卻沒有想到居然這麽慘。


    竟然讓她心愛的兵哥哥去吃摻了沙子的飯菜,而且還要幫那些侍奴幹髒活累活才能有口飯吃,一個堂堂的將軍居然要在一個小小的侍奴手中討生活,這簡直就是對他的侮辱和折磨!更是對軍人尊嚴的踐踏!


    想到這裏,徐悅夕頓時怒不可遏!


    房內,嶽仁鬆麵無表情的坐在桌前,腦中迴想起徐悅夕的笑臉。如今的她,真的會如她自己所說,喜歡他嗎?他該抱期望嗎?如果她真的在乎他的話,為何不來救他呢?


    算了,女人的心,海底的針,他在奢想什麽呢?


    嶽仁鬆端起碗,他的手有些顫抖,但他還是努力控製住自己,拿起筷子,輕輕地夾起一塊沾滿沙子的菜,然後小心翼翼地喂進嘴裏。


    就在這時,房門突然被踹開,發出一聲巨響。嶽仁鬆嚇了一跳,差點把手中的碗掉落在地上。他緊張地看向門口,隻見一個身影走了進來。


    這個身影正是那個一直在他腦海中盤旋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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