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楊三畏能有這麽明顯的反應,其實也不為怪!


    儒釋道三家,


    真要論傳承,佛道兩家比儒家深厚多了,


    自然各種各樣的法寶也是層出不窮,


    再加上儒家向來講究養浩然之氣,不語亂力鬼神之類的,


    傳世能稱之為寶貝的,也就是當初聖人亞聖等有限幾位曾經使用過的器具,


    當然了!


    傳世最多的還是曾經曆史長河中蕩氣迴腸的詩篇了,


    為此儒家曆代先賢也研究出了不少神通,


    為眾人熟知的,最厲害的莫過於【言出法隨】了,


    講究的是使用者已經近乎道的存在了,說的話就和道的規則一般,


    往往能夠唿風風來,喚雨雨至,移山倒海、刹那芳華都是小菜一碟,


    這種隻存在於小說裏,


    現實生活中,言出法隨從未現世過,頂多是修為高深之人能夠感悟天機深刻,


    從而提前知曉規律變化而已,


    這……也算是了不起了,


    對於儒家,


    老道曾經說到過儒家的揍性,


    原話是:“那些個窮酸書生窮怕了,見到啥好物件都想占為己有,”


    後來我個人了解了一些真實情況,發現其實不怪老道對儒家有看法,


    實在是曾經有一段時間,


    所謂的儒家傳人太不爭氣了!


    把自己老祖宗的傳統丟的差不多了,也不思進取去學習,反倒是學會了外國那種探險尋寶的心思,


    手頭沒有好的法寶怎麽辦?


    個別人竟然把主意打在了先輩的陵墓之上……


    表麵上說是為了什麽所謂的科學考查,


    實際上~~嗬嗬!


    具體是誰咱就不說了,史料白紙黑字記載著呢,


    總之這種行為很掉價!也吸引了不少的罵名!


    列位,誰都有死的那一天,


    好比你臨死前手心裏攥一個鋼鏰,


    若幹年後,


    某些人為了得到你的鋼鏰,打著考察的名頭挖開你的棺材把鋼鏰摳出來了,


    這還不算,


    很大幾率還得讓你泡在福爾馬林裏麵,一直讓後人參觀你的樣子!


    擱你,你氣不氣?


    我此刻看著滿臉探究之色的楊三畏微微笑了笑,


    “楊主任,您這是什麽愛好,一提蛟龍就好像睡醒了似的,”


    “哈哈哈哈,許主任見諒哈,老夫我說句不客氣的話,您這屬於飽漢不知餓漢饑!”


    楊三畏此刻雙眼死死的盯著我,眼神裏透露出了濃濃的羨慕之意,


    也不等我問,直接來了個自問自答。


    “您這打娘胎裏頂級命格就定好了,從小還由佛道兩家高手貼身護衛,”


    “如今又有頂級的法寶傍身,各方高手無不臣服!隨時受您驅使,”


    “自然不能理解我們儒家麵臨的困境了!”


    “我們儒家如今基本盤雖然大,但是正兒八經的人才卻是少之又少,急切需要新鮮血液的加入,”


    “常言道:君子無劍不遊!我儒家也缺乏行走江湖必要的護身法器,”


    “如今聽聞天材地寶現世,豈能不興奮呢?”


    楊三畏此刻笑著用手攏了攏垂下來的半縷頭發,


    可能是在場的都是圈內人,絲毫不顧及的表露了自己的心聲,


    話裏行間對我說的蛟龍的渴望!


    “那啥!還真有蛟龍啊?聽你的口氣之前見過?”


    清明這迴說話的口吻倒是沒了不服氣的意味,反倒是多了幾分探究,


    “嗬嗬,假的!都什麽年代了還蛟龍!”


    “你這麽些年的書白讀了?要相信科學家說的,恐龍在億萬年前就滅絕了,”


    他越這樣,我越喜歡逗他,笑著否定了,


    “真的?”立夏又伸手開始撓頭了,


    “許主任,明人不說暗話,我師弟這腦子就核桃那麽大,糊弄他真沒啥意思!”


    清明這時候反手把胳膊搭在了我的肩膀上,


    滿臉微笑,


    聲音充滿了討好的口氣,


    “和我們說說,你當時是怎麽克製他的?”


    他這麽問,周圍的其他人也都充滿了好奇,


    我略一沉吟,覺得也沒有必要遮遮掩掩的,


    畢竟想要抓住那個俞長生,還得這些人出力呢,


    於是咳嗽了一聲說道:“之前我曾經用祭煉了鎖鬼咒的繩子製服過他!”


    “不過此人有些天生的特異能力,好像隻要一沾水,身體就能隨意變化大小!頗有一些壺天之術的意思!”


    “而且都說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都這麽長時間沒見了,他自己進化出了別的能力也未可知!”


    “有點意思!那家夥原來不是人啊,奶奶的下次我一定好好會會他!到時候我也學學哪吒!來個剝皮抽筋!”立夏說著緊緊握住了拳頭,臉上充滿了憧憬之色。


    “隻要這咒法對他能起作用就行!”


    二寬此刻說著摸了摸下巴,


    “不過,還是要想個萬全之策,萬一這次又讓那家夥跑了,”


    “它報複心很強,到時候一怒之下給學院的師生使壞……


    二寬說著慢慢的止住了話頭,


    雖然沒說完,但是大家夥臉上都不好看了起來,


    畢竟……


    誰都不想在拉屎拉的痛快的時候,被人將粑粑抹在屁股上吧?


    此刻就連抱著膀子一副無所謂架勢的二牛,都有些不自然的扭扭屁股!


    可以想象,


    那種感覺是多麽的惡心了,


    這時候慕容白猶豫了一下說道:“我有些不理解,按理說蛟龍血脈不都挺高貴的嘛,”


    “不至於下這麽大本錢吧,難道不嫌髒嗎?”


    “他真要是嫌髒的話,就不會幹這種偷窺的事兒了!”


    穀雨身為女孩子,自然對這種行為深惡痛絕。


    “師妹說的對!它嫌不嫌髒是他的事兒,但是現在已經將學校一半兒女生嚇得不敢大便了,”


    “就是小便也是和人一起上廁所匆匆的解決,”


    “據我所知已經好些個女生得便秘了!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清明臉上的笑容消失了,反倒是充滿了憤慨!


    “這畜生,真不是個東西呀!”


    二牛是平時是不咋說話的,但是這迴終於也沒忍住爆了一句粗口。


    二寬琢磨了一下之後,打了個響指,


    “常言道,未慮勝,先慮敗!”


    “現在最首要的問題並不是把它捉住,而是想辦法先保證其他的同學能夠避免再受到那家夥的侵擾!”


    “你說的輕巧,哪有那麽簡單啊,咱們就這麽幾個人,根本看管不過來好吧,”


    穀雨皺著眉頭說道。


    “總不能每個人都帶一個充滿倒刺的護甲上廁所吧?”


    慕容白突發奇想。


    “護甲?”


    旁邊的立夏此刻立馬來勁兒了,


    伸出食指搖了搖,虎狼之詞隨口說了出來,


    “嚴格來說帶著護甲也不行!萬一對方給你來個猴子偷桃呢?”


    “男的都知道這種滋味,是最難受的!護甲也蓋不住的呀!”


    聽他這麽一說,旁邊唯一的女士穀雨臉色緋紅,


    狠狠白了立夏一眼,


    “立夏!你會說話嗎?不會說話去滾一邊兒!”


    按理說自己師姐生氣了,老實閉嘴就得了,


    可惜……


    這立夏是個二愣子,


    此刻梗著脖子還是不服氣,


    “難道我說的不對嗎?”


    “別說男的怕猴子偷桃,就算是女的被那麽整一下,也照樣受不了啊!”


    “你還說!”


    穀雨此刻將手猛指向了立夏,


    然後氣唿唿的看向清明,


    “師兄,立夏現在這樣你也不管他?”


    此刻清明著實是腦仁兒疼,搭在我肩膀上的手拿下來後使勁兒撓撓頭,


    之後皺眉指著立夏吩咐道:“我現在以你師兄以及副主任的名義命令你!”


    “你小子現在開始,不許給我發任何一個音階!”


    “否則的話……你就滾迴去吧,我這兒不需要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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