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把槍收了吧!”


    我咳嗽了一聲,


    慕容白聽到我的聲音後,扭頭一看樂的幾乎跳了起來。


    “老大,完事兒了你們?”


    “艾瑪,寬哥!你知道我多擔心你嗎?”


    “嗬嗬,多謝了,白少,”


    二寬一直跟在我後麵的,


    這時候走到了眾人的麵前,臉上掛滿了謙和的微笑,


    和之前那種雙眼妖豔麵相狡詐的樣子相比,簡直是判若兩人!


    就算是瞎子也看得出來,他已經恢複了。


    看到之前中了自己得意之瞳術後幾乎入魔的二寬,如今還沒有得到應有的收獲呢,竟然又恢複了正常,


    那個被按在地上的拓跋虎,幹癟的臉龐近乎扭曲了,


    嘴巴長得老大,一臉不能接受表情,


    用幾乎崩潰的嗓音大喊著:“怎麽可能?這……怎麽可能!”


    “咳咳~我天生的瞳術屢試不爽,從來不會出錯的,”


    “何況……咳咳……這可是透支了本公子眼睛壽命,才施展的瞳術呐!”


    拓跋虎此刻右眼閉著,隻睜著一隻左眼,眼眶都要崩裂了,


    死死的盯著我,一字一句問道:“你~到~底~是~誰!?”


    “嗬嗬,我是誰?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嗎?”


    “不要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你的世界還是太小,睜開眼睛看看這世界吧!”


    我笑著擺了擺手,


    “還有!特案局歡迎你!做好在這邊終老的準備了嗎?”


    “你……咳咳……做夢!”


    “我拓跋虎這輩就不知道低頭這倆字怎麽寫!”


    “我寧可死!也不受這份屈辱!”


    “唿唿唿~”


    拓跋虎的氣性太大了,咳嗽了好幾聲後,肺部風箱似得唿哧聲才好一些,


    此刻猛的掙紮了一下,把慕容白踩在自己肩膀上的腳給掙開了,


    然後上半身爬了起來,已經等不及從地上站起來了,


    用手把自己閉著的右眼勉力撐開了,


    此刻原本眼角的血跡早就幹了,結果一撐開後又流出了一行血……


    “公子,不要!”


    “公子,不能再用了,您最近用的次數太多了,眼睛扛不住會變瞎的!”


    不遠處的兩個雙胞胎美女,看到自己家公子瘋狂的樣子後,


    一改之前柔柔弱弱的架勢,


    絲毫不顧及旁邊慕容白的槍口,疊羅漢似得撲倒在了拓跋虎的身上,


    這下子把對方的頭都蓋住了,也避免了拓跋虎再次使用瞳術!


    “大喬小喬,你們給我起開!大丈夫士可殺不可辱!”


    不得不說這拓跋虎有他老爹的一絲風範,


    已經身處這種地步了,依舊傲氣的很!


    “虎公子,你暫且忍耐一下,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啊,”


    身材壯實的丹冠楠雖然滿臉橫肉,但是此刻卻是一臉的關切,


    “幺妹說的有道理,我們幾個老不死的立馬迴去叫人,說啥也會把你救出來的!”


    她姐姐丹人鳳規勸了一句,


    “公子,往後的日子還長著呢,你還得靠這一隻眼睛來坐穩欲宗宗主的寶座,”


    “刹那的耀眼和日後長久的榮華你可得想清楚啊!”


    拎著旱煙袋鍋的華滿倉這句話慢悠悠的說出口後,


    拓跋虎身體一震,從那種不顧一切的瘋狂狀態中清醒了過來。


    “唿哧~唿哧~”的喘了一陣子粗氣後,


    可能是實在憋屈的很,激動之下開始了瘋狂的咳嗽~,


    聽動靜好懸沒把肺給咳出來!


    我看對方內部人都已經做好的思想工作,於是也懶得廢話了,


    於是吩咐了身後二牛一句,


    “二牛,你去把他帶過來,記住~別看他的眼睛,”


    “還有!——斯文點!”


    “噢!”


    二牛憨裏憨氣的答應了一聲,


    然後大步流星走到了半跪在地上的拓跋虎身邊,


    這個牛妖的審美和普通人不一樣,


    對於匍匐在拓跋虎跟前的喬氏姐妹苗條的身材不屑一顧,


    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


    直接一彎腰,一手一個拎起兩個雙胞胎美女就扔在了不遠處的地上,


    然後上去抬起一腳,就把拓跋虎踹了個跟頭,


    沒等對方反應過來,直接用腳把對方翻了個個,


    然後一腳踩在對方背上,彎腰把拓跋虎的雙手反著背在了背後,


    接著一手握著對方疊在一起的手腕,直接就把對方拎了起來。


    此刻旁邊的欲宗五散人,眼睜睜看著二牛扒拉開了兩個美女後,


    控製住了自己宗門的少宗主,


    雖然滿臉的憤慨,但是迫於我們這邊的威懾,一句廢話都沒有多說,


    “放肆!”


    “咳咳!你可知道我是欲宗的少宗主,未來的欲宗之主,”


    “你怎麽敢這樣對我!”


    拓跋虎雖然放棄透支自己的眼睛了,但是脾氣還在,


    感覺二牛這手法和捉小雞一般,自然很不服氣,雙腿在空中猶自不住的掙紮著,


    我扭頭吩咐慕容白去開車,


    然後看著圍觀的人,又有了增加的趨勢,


    於是用手指了指不住掙紮的拓跋虎,朝著周圍人群喊了一嗓子,


    “這家夥得了尋花問柳,肺部惡性傳染病!沒法醫治後心理變態,”


    “竟然報複大眾,故意在公共場所溜達散布疾病,現在被我們逮住了,”


    “老少爺們欸,趕緊散開啊,有口罩的趕緊帶上,這病毒通過空氣傳播,小心被傳染了,”


    我這一嗓子喊完,


    “唿啦啦~”


    圍觀的人群用最快的速度散開了,


    看來吃瓜群眾也都怕死。


    慕容白把車開過來後,麻溜的從車上跑了下來,


    然後一伸手在後腰把特案局特製的手銬掏了出來,


    “哢嚓!”給那個肺癆鬼拓跋虎拷上了,


    又從另一個兜裏掏出了一個黑色的頭套,直接把拓跋虎的頭都罩住了,


    二牛和二寬一邊一個帶著對方坐進了後排,而我則是坐進了副駕駛,


    看我們一行人這是要走了,


    俱樂部的那個張經理帶著幾個服務生,小心翼翼的朝我們車小跑了過來,


    “等下,”


    “那個……許主任,呃~”


    我看他吞吞吐吐的皺了皺眉,


    “張經理有話直說,”


    “哎哎,是這樣,”張經理用手指了指身後服務生手裏的盒子,


    “這些都是我們俱樂部的幾位廚師長的得意之作,”


    “都裝好了,保證熱乎,您一定要嚐嚐!”


    “無功不受祿啊,算了吧。”我微微搖了搖頭,


    看我要拒絕,張經理的話都帶著哭腔了,


    “別啊!許主任,您一定要收下,這是我的一份心意,”


    我看麵前這個經理一副難言之隱、有求於我的架勢,


    歎了口氣,對待底層人多一些寬容吧,


    於是無奈點了點頭,“那就放後備箱吧,”


    “得嘞!”經理大喜,


    “快!當心著點,”


    那幾名服務員在後備箱放餐盒,


    那個張經理則是又湊近了一步,


    指了指之前二牛施展土係困陣術法導致俱樂部前麵高高聳起的土牆,


    “許主任,這神跡……您看我們怎麽處理啊,”


    “俱樂部人來人往的,老這麽著也不是個辦法……”


    我這才明白,合著這頓飯沒白拿人家的,


    還有後續呢。


    於是扭頭看了看二牛,


    “老大,那些個土都是從周圍十米範圍內地下抽出來的,”


    二牛憨憨的交代了實情,


    “還能複原嗎?”我問了句,


    “能是能,就是有些費勁……懶得弄,”二牛比較實在直接表達了自己的想法,


    我點了點頭心裏有譜了,


    於是扭頭和經理說道:“拆了重新弄吧,周圍十米重新打打地基,”


    聽我把實情說了出來,


    張經理明顯鬆了一大口氣,


    對於俱樂部的實力,別說重新打地基了,


    就是把俱樂部門臉拆了重改,也就是一晚上的事兒,


    這家夥也挺精明的,隻要搞清楚怎麽處理就好,


    至於說花錢……


    打地基能花幾個錢?


    再說了……俱樂部缺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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