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你弄出來的那隻老虎到底是咋迴事?”


    經過這麽段時間,


    六子和馬騰已經恢複了,


    好奇心驅使著六子又問出了一個他最感興趣的問題,


    南文彩被問道這個問題後,臉上又出現了一抹傲然之色,


    “那是我們畫字營的獨家手段,墨靈之術!”


    “那你最後扔出來的抹布又是啥手段?把我們三個調查員都迷住了,”


    這話是旁邊那個叫馬騰的問的,


    “那根本不是抹布……那是~”


    “咳咳!”


    我聽這家夥要撂實底,


    於是裝作嗓子不舒服不輕不重的咳嗽了兩聲,


    南文彩能當上魁首,自然不簡單,麵色複雜的看了看我,


    我眯了眯眼睛,瞪了他一眼,警告之意非常的明顯,


    南文彩最後還是妥協了,含糊的說了句,


    “~是個迷惑人心智的障眼法罷了,”


    “切!我當是啥了不得的寶貝呢,”


    六子不屑的撇了撇嘴,隨後扭頭看著朱悟能好奇的問了一句,


    “對了二哥,後來那塊抹布弄哪來著?”


    朱悟能沒好氣的瞪了後者一眼,


    “把你臉上的鼻涕給我擦幹淨嘍再和我說話,瞧你那損色!”


    然後朝著南文彩問道:


    “聽你的意思是,你也不知道這個古畫裏封印的到底是誰,”


    “也不知道這個古畫裏封印的那位……到底為什麽要殺人,”


    “甚至還不知道怎麽殺的人,對吧?”


    看著連連點頭的南文彩,


    朱悟能發愁的撓了撓頭,


    “你這也不知道,那也不知道,那在我手裏可就沒有利用價值了啊,”


    此刻被撅了一頓的六子終於老實了,


    非常有眼力勁兒的在一旁敲邊鼓,


    “誰說不是呢,就算是一張衛生紙,它都能上廁所用來擦屁股呢,”


    那個南文彩能當上畫字營的魁首,


    自然不是簡單的角色,


    如果不是我的人種袋變態,


    二室這幾個人還真拿不下他,


    此刻他眼珠子轉了轉,


    “諸位,我知道栽你們手裏後果堪憂,不過萬事好商量,你們看……我能不能買命?”


    “買命?”


    朱悟能聽到後眼睛就是一亮,用手指當梳子,從前往後捋了捋滿頭秀發後,顯得非常感興趣,


    “隻要有錢,事兒就好談了,不過……”


    “你也知道,因為你使得古畫裏的那個人出了兩條人命,”


    “你現在算是罪大惡極的案首,再加上你欲宗營門魁首的身份,”


    “嘖嘖~你的命可不便宜,打算怎麽買呢?”


    朱悟能每說一句話,南文彩臉上就難看一分,


    幾句話說完後,南文彩為難的聳了聳肩,


    “諸位,咱們得憑事實說話吧,”


    “講道理!”


    “那個古畫是我賣出去的不假,但是我真的沒有指使古畫裏的人殺人呐,”


    “現在都是和諧社會了,我們都是掙錢做生意為主的,人命案我們也很忌諱的!”


    “何況看在我這麽痛快交代問題的份上,通融通融,我花錢私了可行?”


    一旁的六子已經早就等不及了,


    “有錢能使磨推鬼,就說出多少錢吧!”


    “一百萬,”


    南文彩眼神閃爍了一下,從嘴裏擠出了一個數字,


    “一百萬?嗬嗬,你知道為了抓你,我們科室這麽多人,人嚼馬喂的小半個月已經花了多少錢了嗎?”


    朱悟能嗤笑了一聲,搖了搖頭,


    “一百萬當然不夠了,我的意思是五百萬怎麽樣?”


    南文彩有些肉疼的咧了咧嘴,


    “嗯,也可以考慮考慮!”


    不過五百萬隻夠我替你美言幾句的,畢竟國有國法,你這樣犯事兒的還是需要交給法律審判,”


    “兩千萬!”


    南文彩終究還是撐不住了,


    說完還追加了一句,“這是我所有的積蓄了,”


    “嗯~兩千萬,還得加上你的絕技墨靈之術,暫時先這麽著吧,把錢吐出來,然後押解迴我們特案局的總部,”


    “你放心,你這種行為屬於主動吐髒,主動交代問題,還是態度較好的那種,我肯定會給你美言的,”


    說著擺了擺手,讓幾個調查員繼續嚴密關押,


    然後開門走了出去,


    等我們都走出審訊室後,


    我好奇的問了句,


    “二哥,這樣的人咱們能放了他?”


    哪想到一直以來都是和和氣氣的朱悟能,


    眼裏罕見的寒光一閃,


    “欲宗的人渣,怎麽可能放了?把他所有的價值榨幹,然後等待國法的審判吧!”


    此時此刻,我對特案局的調查主任又有了更深一層次的認識,


    外麵的嬉笑怒罵都是保護色,


    內地裏還是存著一顆公正嚴明的心!起碼調查一室二室的主任都是這樣。


    在二室待著的這段時間,實話實說還是挺滋潤的,


    和朱悟能又迴去聊了一下午的天,


    然後去食堂隨便吃了點東西,就迴屋睡覺了,


    睡的正香呢,


    許久沒露麵的申公豹突然出現在了我的床邊,


    使得我猛的從夢裏驚醒,


    “大蛋,醒醒,帶你去見見世麵!”


    我迷迷糊糊起來,擦了擦嘴角的口水,


    下意識的看了一眼手機屏幕,


    淩晨一點!


    “申老爺子,這才幾點啊,別鬧,挺困的,有啥事兒等天亮了再說昂!”


    我說著就打算躺下繼續睡覺,


    “好好好,這可是你說的,大蛋呐,我看你是不想發財了!”


    聽到申公豹說發財兩個字,


    我頓時就睡意全無了,


    列位,


    不是我這人貪財啊,


    主要是傳統的修行者,


    最需要的有四樣,分別是——法、地、財、侶!


    法指的是名師傳授的修行正法,


    地,很簡單,指的就是洞天福地,也就是適合自己的修行場所,


    財,就是修行必須的資金支持了,現在這社會一分錢都能難倒英雄漢。


    侶,就是說一起修行的良師益友,


    而我,


    認為現在的社會,


    除了法之外,


    你要想修行,財得排到第一位,


    錢不是萬能的,沒有錢是萬萬不能的!


    “嘿嘿,老爺子,瞧您說的,我剛才是沒睡醒呢,說的糊塗話,”


    “咱要去哪?”


    “是去串門嗎?”


    “用不用帶些水果啥的,”


    我清醒後連聲問了好幾句,


    申公豹個子不高,也就到我肩膀的位置,


    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


    “水果就算了,他也看不上,把前兩天讓你買的銅盆帶上,”


    “其實大蛋你的氣運非常好,不過因為我封號的緣故,一直在影響著你,”


    “我受了你這麽久的香煙供奉,也確實很不落忍!”


    “別說咱老申不夠意思,今兒就賜你一場機緣,帶你去吃席!”


    申公豹笑嘻嘻的說完後,


    又不經意地皺了皺眉頭,


    “不過我建議你,趕緊把裏麵的煙頭處理了,”


    “否則老趙看到自己的聚寶盆裏放著煙頭,指不定會幹出啥事兒呢,”


    “銅盆?吃席?煙灰缸?老趙?聚寶盆?”


    我撓了撓頭,努力把這幾個名詞聯係在一起,


    同時也朝著茶幾上看了過去,


    赫然就發現,


    前幾天買的那個銅盆端端正正的擺在桌子上,


    裏麵還有好幾根煙頭插著呢,


    不用想,也是周琛、六子、馬騰那幾個貨幹的好事兒。


    想起剛才申公豹明明說了那是個聚寶盆!


    我連忙上去把煙灰缸~不!是聚寶盆裏的煙頭倒了出去,


    衝到衛生間就是一通的刷洗,


    等我用毛巾把銅盆擦得幹幹淨淨放在桌子上後,


    申公豹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朝著銅盆一揮手,竟然消失不見了,


    然後拉著我就往外走去,


    路上我連續追問到底要去哪?


    申公豹這老登就是不說,


    說要是一提名字,那些家夥就能感應到,


    到時候就沒有了驚喜!


    故而隻是笑嘻嘻的敷衍我,說到了就知道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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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為了感謝諸位,↓有話說透露點看相的玄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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