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一十四章 來人
我在仙俠遊戲裝NPC 作者：小墨2333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無名小卒？”
林夕微微一笑，道：“看來，我的好師父，我們這樣交流確實有點太過困難。”
“你要幹什麽？”
殷璃手中聚起光球，她深知林夕的實力深不可測，現在定是在嚇唬她！
萬一他真的想要動手，哪怕不能反抗，至少也不能說坐以待斃！
嗯，雖然現在的林夕修為真的隻有築道。
沒有眷贈加身，其實林夕對她的威脅，還不如躺在窗戶之上的霜華。
“這不是我要幹什麽了，我的好師父，你說你大半夜的，闖我的密室之內，又是為了什麽？”
殷璃被林夕說得臉一紅，硬聲道：“我來要迴我的六道輪迴令！”
“這可不在我身上。”
林夕翻找了一下全身，卻是什麽都沒有。
“將你的儲物法寶打開不就知了！”
殷璃上前來，光球卻是搶先前去，打在了林夕的身上！
但林夕早有防備！
卻之見他取出誅念，那股氣運之力再度加持在他身上。
熟悉的能量洶湧過之後，林夕隨手捏爆殷璃打過來的光球，又用神魂把這屋子之內的氣息給完全隔絕掉！
要知道，這地方，可不隻有他百音門一派！
“嗬嗬，我的好師傅，看來我們好好談是不行的了。”
林夕走到殷璃麵前，隨手又捏爆了她身邊的幾顆血球。
殷璃見狀，當真是有些怕了……
她怕林夕萬一翻臉，憑他現在的修為，要對自己動手可不是太容易。
“那六道輪迴令早已迴了那六道輪迴之中，你如今是想找，也是找不到的。”
林夕語氣一凝，收起了那股壓迫感。
“我就想問問師父你，到底和那血煞魔宗是什麽關係，今晚來找我，當真是為了那六道輪迴令？”
“也……也不全是。”
殷璃不由自主地往後退了兩步，但臉上的血煞之氣卻是半點不見少。
“那血煞魔宗的三位老祖是你殺的吧？”
林夕嗬嗬笑道：“怎麽？師父是不是以為徒兒殺了老祖宗，今晚特地來報仇的吧？”
“啊呸！”
殷璃怒罵：“那三個老不死的，我巴不得他們早點死！自以為是化嬰修為，就敢左右血煞魔宗之未來！”
“到頭來，還不是落得個隕落的下場。就連血煞魔宗，也不得保全！”
言至此處，殷璃臉上竟是掛起了些許的憤恨。
林夕則是饒有興趣道：“師父你一邊說血煞魔宗三位老祖的不是，一邊又說自己不是血煞魔宗的人，這你叫徒兒如何能相信？”
“信與不信隨你！反正我雖修行血煞魔功，但你看我和血煞魔宗的那些，靠吸收修士精血的邪修一樣嗎？”
聽殷璃這麽一說，林夕倒是覺得殷璃之言，似乎是有那麽些道理……
殷璃雖說是性格古怪了些，行事也陰晴不定，全憑自己的一時快意。
但她確實沒同那些血煞魔宗的修士一樣，靠吸收其他修士的精血來修行！
“那我是不是該替師父高興才是。”
“隨你！”
殷璃氣惱罵道：“反正，我這個師父現在也管不了你這個徒弟！”
“哈哈哈哈。師父，今晚來，到底找我有什麽事情？”
“單純地來謝謝你，不要想多了。”
殷璃美眸輕眨，完美的嬌軀在血煞之氣的烘托之下，顯得妖魅神秘，讓人探尋不透。
“是嗎？”
林夕摸著下巴，饒有興趣地問而來她這麽一句。
“是！”
“那不如這樣，師父，你拜入我百音門如何？”
誰知，林夕語出驚人！
就連一直在吃瓜的霜華也不免抬起了頭。
讓殷璃這等邪派人士加入百音門，莫不是太荒唐了些！
“你是在說笑嗎？”
就連殷璃自己也覺林夕是在糊弄她！
百音門？
和她八竿子打不到一塊去。
人家乃是正道門派，自己不過一邪修罷了。
立場不同，所修行的道也不同，站在的位置也不同。
“師父不是說自己同那些魔修不同嗎？既然師父不願意拜入百音門，那便算了。”
林夕也其實隻是隨口這麽一說，也沒怎麽想殷璃她會答應。
一位凝丹修士，能拉攏便是好的。
況且，這殷璃心性確實值得考驗，有誅念這等開掛的神器在，林夕也不怕壓不住她。
再說了，紫歆玥可還在百音門之內坐鎮呢。
“嗬，就算你接納，門內的門人又該如何看我？”
殷璃輕輕搖頭，卻是隻覺好笑：“真的有趣。正道門派邀請我一邪修加入。若是傳出去，不得敗壞了你百音門的名聲！”
“修道之人，修的是道，修的是心，不是名譽！若是師父當真行的端做得正，又豈會在乎旁人看法？”
林夕一語定心道：“難道，師父當真是想跟個孤魂野鬼一樣，不但要躲避所謂的正派，就連修行也得忍住吸人血的欲望！”
“嗯……”
很明顯，殷璃被林夕說得有點動容。
“可惜，你忘了！我也入了那六道輪迴。”
但她動心了，又沒完全動。
“什麽意思？師父莫不是……”
入六道輪迴，莫不是殷璃也看到了自己的三生？
“我也想問你這是何意！我前世，似乎也有你參與？”
“嗯？”
林夕有些傻眼，不會吧？
又來一個碰瓷的……
之前霜華也說過，她在六道輪迴之中看到了過往，可殷璃又來一出……
“前世的事虛無縹緲，誰又說得明白，與其考慮無關緊要的過往，不如好好想想當下！”
“那，我就加入你這百音門吧，不過是以你師父的身份！”
“請便。”
殷璃要加入百音門，自然是再好不過了。
現在門內除了生死未卜的音絕，倒是有了兩個凝丹修士。
嗯，雖然比起那些大門派來，差得不是一點半點……
“明日我再來。”
殷璃化作血球，直接消失在了房間之內。
見她離去，霜華卻化作流光，變作了人形。
“你真的讓她加入百音門啊？”
“不然呢？”
林夕隨口道：“我這個便宜師父，卻不是什麽窮兇極惡之人，也不喜好亂殺生！”
“你這麽了解她？之前她可是把你折騰得夠嗆！”
霜華癟癟嘴，像是迴憶起了之前。
林夕明明救了她，殷璃卻是毫不領情，還故意捉弄她。
“越是缺少什麽，越會刻意逃避什麽。我這個師父，沒準也是個可憐人。”
“那你就關心她去唄。果然，你不用出去沾花惹草，什麽花花草草啊，自己就會往你身上撲。”
林夕滿臉無語，這叫什麽事啊，小狐狸的醋壇子又翻了？
“也對，可能人魅力大了，尋常人那是巴不得往身上貼。”
林夕倒也順坡下驢，和霜華開起玩笑來也不含糊。
以他們兩人的關係，什麽是是非非，無非一個眼神的事情罷了。
“那我以後也要找男寵！每天找一個，比你沾的花花草草還要多！”
誰知，霜華出招沒有章法，林夕根本防不了。
林夕這叫殺敵八百，自損一千……
“天地良心好吧。除了你竹卿姐姐和你之外，其餘人哪個不是主動貼上來的……”
“就知道嘴上說得好！”
“那……”
那就沒什麽那的了，夜深人靜，該幹嘛幹嘛。
第二日，林夕起了個早。
出去大殿，卻隻見到紫歆玥一人在練劍！
尋常在無極派時，她也總喜歡清晨來練劍！
如今在這百音門，這習慣卻是一直在的。
“紫前輩！”
“嗯。”
紫歆玥冷冷點頭，手中的劍卻不停。
林夕往後捎了捎，讓了一塊空地出來……
紫歆玥曾荒唐地拜師與他，不過隻限於教授她所謂有情！
按照紫歆玥的性格，恐怕卻沒把這事當做玩笑……
“公子……”
很快，孫竹卿便和一眾百音門弟子匯聚了出來。
林夕現在再望向那六道輪迴出口河流，沿途等候的門派不少，出來的人也不少！
現在血煞魔宗被驅逐，這六道輪迴出現的消息自當是傳遍北洲，一晚之內，魔魂之地從之前的不祥之處，變成了現在的風水寶地！
北洲之修士，無不想從那六道輪迴之中尋得一點半點契機。
但那紅蓮業火又豈是尋常凡火？
不少修士倒是被那業火融化！
不過也有不少出來的修士，無一例外，這些修士都或多或少有些收獲。
有些是對修為，對自身的感悟，有些則是實際性的獎勵。
比如一本秘籍，一個趁手的仙器等等。
總而言之，這六道輪迴的消息越傳越神，倒是吸引了不少的修士來！
“看來，我們還得等些時日啊。”
也不知道，這六道輪迴持續到什麽時候。
霜華曾說起過，若是有修士心中了無牽掛，便有祥雲出現。
林夕在這裏觀摩了許久，卻也沒見到什麽祥雲出現。
無論如何，這音絕是怎麽也得等的，還有劍癡前輩！
“苦等無用！這六道輪迴隻會出現三天，可惜了，進這六道輪迴的人，身懷執念之人卻不是太多。”
霜華似乎是看出了林夕所想，便開口道。
“身懷執念，便可入輪迴嗎？”
“嗯。還記得我曾跟你說起過的奈何橋和忘川河嗎？”
“倒可以說說。”
“你不知道我就不說了！”
霜華翻個白眼，變成小狐狸，伏在林夕的肩膀之上。
因為兩人是傳音的緣故，孫竹卿倒也沒發覺。
“嗯，公子，我們再等幾天吧，師父她老人家，一定會出來的！”
話是這麽說，但孫竹卿的語氣之中，何等的猶豫懷疑。
恐怕，她自己都不相信，音絕能出來吧。
既然等，那就等唄。
除了等音絕，林夕今日還得等一人！
當真是不過一會兒，一身著紅衣，頭戴鬥篷的神秘人便朝百音門所停留之地走來。
感受到那股熟悉的氣息，林夕倒是直接從牛車之上跳了下去。
林夕咳嗽一聲，道：“師父！”
“嗯。”
眾女見林夕帶人上來，紛紛投了目光過去。
“咳咳，諸位師姐，這是我師父殷璃！”
林夕大大方方地給眾百音門弟子介紹：“今日，她也想拜入我百音門……”
詩師姐擔憂道：“可，可師父不在，百音門收門人，我們做不了主……”
“無妨。”
殷璃沒驚異地打量著林夕看，自己似乎沒告訴她本名吧？
為何他能一口喚出自己的真名？
“我本一介散修，今日來是看我徒兒的。”
殷璃環顧眾弟子，心裏不禁看低了這百音門。
不是，這裏的人……
實力修為差得有點離譜啊。
最強的還是一剛入凝丹不久的修士？
“既然前輩是尋林師弟的，那我們就不作打擾了，今日晌午之時，不妨一起行膳。”
“若是你們不嫌棄的話，倒是可以。”
殷璃擺擺手，卻是看向了孫竹卿。
憑她的第一感覺，當看到孫竹卿的第一眼起，便覺這人和林夕關係不一般啊。
莫非，又是他的某個紅顏？
於是乎，她故意道：“我曾聽我徒兒說起，百音門之中尚有一紅顏知己，就是不知道是哪一位？”
“師父好。”
孫竹卿客氣上前，輕輕挽住了林夕的肩膀，向殷璃行了個禮。
“好了好了，不愧是我徒兒看上的人，當真是漂亮。”
有一說一，殷璃裝起前輩高人來，那是一套接一套。
這麽一串連招下來，百音門這些弟子倒是確信，她真的是某個潛行修道的散修，今日是來看林夕的。
孫竹卿客氣道：“師父若是不嫌棄，倒可以多和公子呆一些時間。我們百音門可能這半月都會守在這六道輪迴的出口！”
“尚好尚好。”
殷璃也不含糊，直接應答下來。
這百音門落魄是落魄了點，不過感覺還是不錯的。
至少比那些人心隔肚皮的“正派修士”好得多。
忽然，孫竹卿給林夕傳音：“公子，你什麽時候多了這麽一位師父啊？”
“噓！我與她隻有師徒之約，並無師徒之禮！百音門方今重振，需要修士前來鎮鎮場子。不然就你一個凝丹修士，莫不是太落魄了些。”
“哦哦。”
孫竹卿聰慧蘭心，又豈會不明白？
不過，就算是不明白，隻要是林夕說的話，恐怕她都會很容易地相信，甚至連什麽懷疑都沒有。
林夕微微一笑，道：“看來，我的好師父，我們這樣交流確實有點太過困難。”
“你要幹什麽？”
殷璃手中聚起光球，她深知林夕的實力深不可測，現在定是在嚇唬她！
萬一他真的想要動手，哪怕不能反抗，至少也不能說坐以待斃！
嗯，雖然現在的林夕修為真的隻有築道。
沒有眷贈加身，其實林夕對她的威脅，還不如躺在窗戶之上的霜華。
“這不是我要幹什麽了，我的好師父，你說你大半夜的，闖我的密室之內，又是為了什麽？”
殷璃被林夕說得臉一紅，硬聲道：“我來要迴我的六道輪迴令！”
“這可不在我身上。”
林夕翻找了一下全身，卻是什麽都沒有。
“將你的儲物法寶打開不就知了！”
殷璃上前來，光球卻是搶先前去，打在了林夕的身上！
但林夕早有防備！
卻之見他取出誅念，那股氣運之力再度加持在他身上。
熟悉的能量洶湧過之後，林夕隨手捏爆殷璃打過來的光球，又用神魂把這屋子之內的氣息給完全隔絕掉！
要知道，這地方，可不隻有他百音門一派！
“嗬嗬，我的好師傅，看來我們好好談是不行的了。”
林夕走到殷璃麵前，隨手又捏爆了她身邊的幾顆血球。
殷璃見狀，當真是有些怕了……
她怕林夕萬一翻臉，憑他現在的修為，要對自己動手可不是太容易。
“那六道輪迴令早已迴了那六道輪迴之中，你如今是想找，也是找不到的。”
林夕語氣一凝，收起了那股壓迫感。
“我就想問問師父你，到底和那血煞魔宗是什麽關係，今晚來找我，當真是為了那六道輪迴令？”
“也……也不全是。”
殷璃不由自主地往後退了兩步，但臉上的血煞之氣卻是半點不見少。
“那血煞魔宗的三位老祖是你殺的吧？”
林夕嗬嗬笑道：“怎麽？師父是不是以為徒兒殺了老祖宗，今晚特地來報仇的吧？”
“啊呸！”
殷璃怒罵：“那三個老不死的，我巴不得他們早點死！自以為是化嬰修為，就敢左右血煞魔宗之未來！”
“到頭來，還不是落得個隕落的下場。就連血煞魔宗，也不得保全！”
言至此處，殷璃臉上竟是掛起了些許的憤恨。
林夕則是饒有興趣道：“師父你一邊說血煞魔宗三位老祖的不是，一邊又說自己不是血煞魔宗的人，這你叫徒兒如何能相信？”
“信與不信隨你！反正我雖修行血煞魔功，但你看我和血煞魔宗的那些，靠吸收修士精血的邪修一樣嗎？”
聽殷璃這麽一說，林夕倒是覺得殷璃之言，似乎是有那麽些道理……
殷璃雖說是性格古怪了些，行事也陰晴不定，全憑自己的一時快意。
但她確實沒同那些血煞魔宗的修士一樣，靠吸收其他修士的精血來修行！
“那我是不是該替師父高興才是。”
“隨你！”
殷璃氣惱罵道：“反正，我這個師父現在也管不了你這個徒弟！”
“哈哈哈哈。師父，今晚來，到底找我有什麽事情？”
“單純地來謝謝你，不要想多了。”
殷璃美眸輕眨，完美的嬌軀在血煞之氣的烘托之下，顯得妖魅神秘，讓人探尋不透。
“是嗎？”
林夕摸著下巴，饒有興趣地問而來她這麽一句。
“是！”
“那不如這樣，師父，你拜入我百音門如何？”
誰知，林夕語出驚人！
就連一直在吃瓜的霜華也不免抬起了頭。
讓殷璃這等邪派人士加入百音門，莫不是太荒唐了些！
“你是在說笑嗎？”
就連殷璃自己也覺林夕是在糊弄她！
百音門？
和她八竿子打不到一塊去。
人家乃是正道門派，自己不過一邪修罷了。
立場不同，所修行的道也不同，站在的位置也不同。
“師父不是說自己同那些魔修不同嗎？既然師父不願意拜入百音門，那便算了。”
林夕也其實隻是隨口這麽一說，也沒怎麽想殷璃她會答應。
一位凝丹修士，能拉攏便是好的。
況且，這殷璃心性確實值得考驗，有誅念這等開掛的神器在，林夕也不怕壓不住她。
再說了，紫歆玥可還在百音門之內坐鎮呢。
“嗬，就算你接納，門內的門人又該如何看我？”
殷璃輕輕搖頭，卻是隻覺好笑：“真的有趣。正道門派邀請我一邪修加入。若是傳出去，不得敗壞了你百音門的名聲！”
“修道之人，修的是道，修的是心，不是名譽！若是師父當真行的端做得正，又豈會在乎旁人看法？”
林夕一語定心道：“難道，師父當真是想跟個孤魂野鬼一樣，不但要躲避所謂的正派，就連修行也得忍住吸人血的欲望！”
“嗯……”
很明顯，殷璃被林夕說得有點動容。
“可惜，你忘了！我也入了那六道輪迴。”
但她動心了，又沒完全動。
“什麽意思？師父莫不是……”
入六道輪迴，莫不是殷璃也看到了自己的三生？
“我也想問你這是何意！我前世，似乎也有你參與？”
“嗯？”
林夕有些傻眼，不會吧？
又來一個碰瓷的……
之前霜華也說過，她在六道輪迴之中看到了過往，可殷璃又來一出……
“前世的事虛無縹緲，誰又說得明白，與其考慮無關緊要的過往，不如好好想想當下！”
“那，我就加入你這百音門吧，不過是以你師父的身份！”
“請便。”
殷璃要加入百音門，自然是再好不過了。
現在門內除了生死未卜的音絕，倒是有了兩個凝丹修士。
嗯，雖然比起那些大門派來，差得不是一點半點……
“明日我再來。”
殷璃化作血球，直接消失在了房間之內。
見她離去，霜華卻化作流光，變作了人形。
“你真的讓她加入百音門啊？”
“不然呢？”
林夕隨口道：“我這個便宜師父，卻不是什麽窮兇極惡之人，也不喜好亂殺生！”
“你這麽了解她？之前她可是把你折騰得夠嗆！”
霜華癟癟嘴，像是迴憶起了之前。
林夕明明救了她，殷璃卻是毫不領情，還故意捉弄她。
“越是缺少什麽，越會刻意逃避什麽。我這個師父，沒準也是個可憐人。”
“那你就關心她去唄。果然，你不用出去沾花惹草，什麽花花草草啊，自己就會往你身上撲。”
林夕滿臉無語，這叫什麽事啊，小狐狸的醋壇子又翻了？
“也對，可能人魅力大了，尋常人那是巴不得往身上貼。”
林夕倒也順坡下驢，和霜華開起玩笑來也不含糊。
以他們兩人的關係，什麽是是非非，無非一個眼神的事情罷了。
“那我以後也要找男寵！每天找一個，比你沾的花花草草還要多！”
誰知，霜華出招沒有章法，林夕根本防不了。
林夕這叫殺敵八百，自損一千……
“天地良心好吧。除了你竹卿姐姐和你之外，其餘人哪個不是主動貼上來的……”
“就知道嘴上說得好！”
“那……”
那就沒什麽那的了，夜深人靜，該幹嘛幹嘛。
第二日，林夕起了個早。
出去大殿，卻隻見到紫歆玥一人在練劍！
尋常在無極派時，她也總喜歡清晨來練劍！
如今在這百音門，這習慣卻是一直在的。
“紫前輩！”
“嗯。”
紫歆玥冷冷點頭，手中的劍卻不停。
林夕往後捎了捎，讓了一塊空地出來……
紫歆玥曾荒唐地拜師與他，不過隻限於教授她所謂有情！
按照紫歆玥的性格，恐怕卻沒把這事當做玩笑……
“公子……”
很快，孫竹卿便和一眾百音門弟子匯聚了出來。
林夕現在再望向那六道輪迴出口河流，沿途等候的門派不少，出來的人也不少！
現在血煞魔宗被驅逐，這六道輪迴出現的消息自當是傳遍北洲，一晚之內，魔魂之地從之前的不祥之處，變成了現在的風水寶地！
北洲之修士，無不想從那六道輪迴之中尋得一點半點契機。
但那紅蓮業火又豈是尋常凡火？
不少修士倒是被那業火融化！
不過也有不少出來的修士，無一例外，這些修士都或多或少有些收獲。
有些是對修為，對自身的感悟，有些則是實際性的獎勵。
比如一本秘籍，一個趁手的仙器等等。
總而言之，這六道輪迴的消息越傳越神，倒是吸引了不少的修士來！
“看來，我們還得等些時日啊。”
也不知道，這六道輪迴持續到什麽時候。
霜華曾說起過，若是有修士心中了無牽掛，便有祥雲出現。
林夕在這裏觀摩了許久，卻也沒見到什麽祥雲出現。
無論如何，這音絕是怎麽也得等的，還有劍癡前輩！
“苦等無用！這六道輪迴隻會出現三天，可惜了，進這六道輪迴的人，身懷執念之人卻不是太多。”
霜華似乎是看出了林夕所想，便開口道。
“身懷執念，便可入輪迴嗎？”
“嗯。還記得我曾跟你說起過的奈何橋和忘川河嗎？”
“倒可以說說。”
“你不知道我就不說了！”
霜華翻個白眼，變成小狐狸，伏在林夕的肩膀之上。
因為兩人是傳音的緣故，孫竹卿倒也沒發覺。
“嗯，公子，我們再等幾天吧，師父她老人家，一定會出來的！”
話是這麽說，但孫竹卿的語氣之中，何等的猶豫懷疑。
恐怕，她自己都不相信，音絕能出來吧。
既然等，那就等唄。
除了等音絕，林夕今日還得等一人！
當真是不過一會兒，一身著紅衣，頭戴鬥篷的神秘人便朝百音門所停留之地走來。
感受到那股熟悉的氣息，林夕倒是直接從牛車之上跳了下去。
林夕咳嗽一聲，道：“師父！”
“嗯。”
眾女見林夕帶人上來，紛紛投了目光過去。
“咳咳，諸位師姐，這是我師父殷璃！”
林夕大大方方地給眾百音門弟子介紹：“今日，她也想拜入我百音門……”
詩師姐擔憂道：“可，可師父不在，百音門收門人，我們做不了主……”
“無妨。”
殷璃沒驚異地打量著林夕看，自己似乎沒告訴她本名吧？
為何他能一口喚出自己的真名？
“我本一介散修，今日來是看我徒兒的。”
殷璃環顧眾弟子，心裏不禁看低了這百音門。
不是，這裏的人……
實力修為差得有點離譜啊。
最強的還是一剛入凝丹不久的修士？
“既然前輩是尋林師弟的，那我們就不作打擾了，今日晌午之時，不妨一起行膳。”
“若是你們不嫌棄的話，倒是可以。”
殷璃擺擺手，卻是看向了孫竹卿。
憑她的第一感覺，當看到孫竹卿的第一眼起，便覺這人和林夕關係不一般啊。
莫非，又是他的某個紅顏？
於是乎，她故意道：“我曾聽我徒兒說起，百音門之中尚有一紅顏知己，就是不知道是哪一位？”
“師父好。”
孫竹卿客氣上前，輕輕挽住了林夕的肩膀，向殷璃行了個禮。
“好了好了，不愧是我徒兒看上的人，當真是漂亮。”
有一說一，殷璃裝起前輩高人來，那是一套接一套。
這麽一串連招下來，百音門這些弟子倒是確信，她真的是某個潛行修道的散修，今日是來看林夕的。
孫竹卿客氣道：“師父若是不嫌棄，倒可以多和公子呆一些時間。我們百音門可能這半月都會守在這六道輪迴的出口！”
“尚好尚好。”
殷璃也不含糊，直接應答下來。
這百音門落魄是落魄了點，不過感覺還是不錯的。
至少比那些人心隔肚皮的“正派修士”好得多。
忽然，孫竹卿給林夕傳音：“公子，你什麽時候多了這麽一位師父啊？”
“噓！我與她隻有師徒之約，並無師徒之禮！百音門方今重振，需要修士前來鎮鎮場子。不然就你一個凝丹修士，莫不是太落魄了些。”
“哦哦。”
孫竹卿聰慧蘭心，又豈會不明白？
不過，就算是不明白，隻要是林夕說的話，恐怕她都會很容易地相信，甚至連什麽懷疑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