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半夏矢口否認,神情真摯:“老板,如果我騙你的話,我……我就……”


    紀子清認定了就是半夏,畢竟除了半夏,不會有第二個人了。


    這丫頭是真的擔心她,把郝眉喊過來也在情理之中。


    她找半夏問這件事,也不是想埋怨她,隻是想著跟她說清楚,以後這種事不要跟郝眉說。


    越是關係親近的人,紀子清越不想對方擔心。


    “行了,別想詞兒了。”


    就在半夏絞盡腦汁想要為自己辯駁的時候,郝眉開口了。


    原本背著郝眉說小話的兩個紛紛扭頭看向郝眉。


    不知何時,郝眉已經走過來了。


    “眉姐姐。”紀子清喊了一聲郝眉,無奈道:“抱歉,這件事不該打擾到你的,都賴這丫頭亂說。”


    “我沒有。”半夏委屈巴巴的辯解。


    “不是她。”郝眉看向半夏,笑得十分和氣:“這事兒是你搞錯了,和半夏沒關係。”


    “沒關係?”紀子清半信半疑,她想不出還能有第二個人跟她說這件事。


    “是許澈。”郝眉說出了答案。


    紀子清微微一愣,隨後扭頭看向半夏,一臉歉意地說:“半夏,對不住了,是我誤會你了。”


    半夏聞言,忙不迭地搖頭:“沒有沒有!其實這件事老板能第一個想到我也情有可原,畢竟我一直跟著您嘛。”


    雖然半夏這麽說了,但紀子清還是給她買了她喜歡的小蛋糕。


    小蛋糕到了以後,半夏歡天喜地的迴屋吃了。


    等半夏迴屋後,紀子清看向郝眉,語氣不善:“許澈的嘴怎麽比棉褲腰還鬆,好端端的跟你說這些幹什麽?”


    郝眉見狀,無奈歎氣:“子清,他跟我說這些當然是擔心你。”


    紀子清聞言,微微一愣,她偏頭看向郝眉,若有所思:“眉姐姐,你這是在為許澈說話嗎?”


    “當然不是。”郝眉果斷反駁:“我隻是想說,一個你討厭的人都擔心你,你覺得我可能不擔心你嗎?發生了這麽大的事,你怎麽也不說一聲!”


    說起這件事,郝眉就一肚子火。


    她知道紀子清很厲害,但這種什麽事都不說,自己默默行動的行為,實在是讓人擔心。


    上次是她的事,這次又是許澤的事。


    是,紀子清是厲害,總能化險為夷。


    可又有誰能保證她一直好運呢?


    一想到紀子清這種獨來獨往的個性,郝眉就覺得一陣後怕。


    這麽下去,哪天人沒了她都不知道。


    眼看郝眉生氣了,紀子清急忙安慰:“眉姐姐,不會有下次了。”


    然而,郝眉根本不吃這一套,她冷哼了一聲,說:“你上次也是這麽說的,結果呢?”


    “以後真的不會了。”紀子清坐在郝眉身邊,伸手拉住了她的手,安撫道:“你還有孩子呢,生氣對孩子不好。”


    紀子清一提這件事,郝眉的火“噌”的一下就上來了:“你還知道孩子!你不看看你自己的肚子,哪怕是為了你的孩子,你也不能做這麽危險的事啊!”


    “好了眉姐姐,你不要生氣了,我以後不會冒險了。”眼見郝眉火冒三丈,紀子清急忙把語氣放軟了:“而且,從頭到尾我都沒有吃虧。”


    接下來,紀子清把之前發生在晚宴上的事告訴了郝眉。


    郝眉一開始還為紀子清捏把汗,等聽完全過程後,她沉默了片刻,隨後若有所思道:“所以說你在這件事上非但沒有吃虧,反而算計了許澤一把?”


    紀子清聞言,乖巧點頭,這一次,許澤可是被她算計慘了。


    然而郝眉臉上的神情並未緩和,反而相當嚴肅。


    紀子清看在眼裏,有些奇怪的問:“眉姐姐,你這是怎麽了?聽了我的事,不為我高興,怎麽還憂心忡忡的?”


    “我為您高興,隻是我之前工作的時候,聽人說過這個許澤。”郝眉看向紀子清,說出了三個字:“笑麵虎。”


    紀子清點頭,類似的描述,她在許澈嘴裏也聽當過。


    “所以這和眉姐姐憂心忡忡有關係嗎?”紀子清問。


    郝眉點頭:“剛才我還沒想到,子清,你說許澤這樣的人,怎麽就這麽容易上了你的套?”


    紀子清微微一笑,道:“要我說他就是太自信,太不把我放在眼裏了。”


    就在郝眉糾結於許澤為什麽會上套的時候,迴到家的許澤已經被容嵐罵了一頓了。


    “許澤,你說說你到底是怎麽想的!你怎麽能讓那個女人把你弄成這副鬼樣子?”容嵐心疼的給許澤上藥,嘴上罵罵咧咧,但心裏卻難受壞了。


    “媽,差不多可以了,從一迴來您就說,這都快兩個小時了,你不累,我也累了。”許澤有些不耐煩地把容嵐手上的藥膏拿了迴來。


    他打算迴屋自己上藥,畢竟讓容嵐幫他,不但身上疼,耳朵還吵?


    容嵐見許澤要走,一下子就急了:“你給我站住!”


    許澤沒打算聽,反而加快了上樓的步伐。


    容嵐看到這一幕,氣的夠嗆,她三步並作兩步衝到了許澤跟前,正色道:“許澤,這個紀子清危險的很,不是什麽好東西,你可要千瓦小心。”


    “媽,我知道。”許澤十分敷衍。


    “你知道什麽啊你知道!”容嵐有些氣急敗壞:“這個紀子清是什麽人,別人不清楚,我卻清楚的很,你可千萬不要找了她的道!”


    “嗯,我明白。”說完,許澤就拿著藥上樓自己塗了。


    等許澤關上房門後,容嵐拿出手機,給自己安插在許氏醫院的人打了個電話過去。


    這次兒子一身傷都是拜紀子清所賜,雖然許澤不讓她管,但這口氣她是一定要出的。


    很快電話接通,一番攀談後,容嵐聲音陡然一增:“我要你們這些廢物有什麽用?連個人都看不住!我走之前說沒說過要把紀終全快看好了,都把我的話當耳旁風對嗎?”


    電話那邊的人聽到容嵐發火,當即保證道:“夫人,您放心,我們一定把人找迴來,全須全尾的送飯您身邊!”


    容嵐被氣笑了,這算什麽?馬後炮嗎?


    “你……你們說這話可真不害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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