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子清見半夏這麽謹慎,頗為無奈的笑道:“半夏,你這麽緊張幹什麽,這裏的治安沒有你想的那麽糟糕,應該是敲錯門了。”


    說著,紀子清朝門口走去。


    不過沒走幾步,就被半夏攔住了:“還是我去吧,萬一又是個綠茶怎麽辦?”


    說完,半夏三步並作兩步來到了門外,然後打開了門。


    敲門聲在門開的這一刻,戛然而止。


    半夏看著門口的人,原本殺氣騰騰地眼神瞬間乖順了起來。


    “老板,這麽晚了,您怎麽來啦?”


    許澈冷著臉,問:“子清呢?”


    半夏頗為錯愕地看著許澈,問:“老板,您沒事吧!紀總當然是在家裏啊。”


    “在家?”許澈半信半疑,他聽到的消息可不是這樣的。


    “我不在家,還能在什麽地方?”紀子清站在玄關處,看向門口的男人反問。


    許澈聽到紀子清的聲音後,下意識地看了過去,四目想對後,他鬆了一口氣,肉眼可見的放鬆了下來。


    隨後,他邁步來到了紀子清麵前,問:“你今天都去了什麽地方?”


    “我去什麽地方需要和你報備嗎?”紀子清皺眉,她覺得許澈怪怪的。


    傻乎乎的半夏沒有察覺到周遭氛圍的不對勁,當即解釋道:“老板,今天紀總一直都在公司,忙了一整天呢,晚上我們才一起吃了飯!”


    “半夏,你的話有點多了。”許澈看向半夏,眼底沒有一絲一毫的情緒。


    被自家老板這麽一看,半夏也有點慫了,她摸了摸鼻子,嘿嘿一笑,道:“我……我突然想起我要買點東西,那什麽,我先走了。”


    說完,半夏轉身離開了家。


    等半夏出去後,許澈再次將目光挪到了紀子清身上。


    四目相對,紀子清明白是怎麽迴事了,估計是有人跟他說自己今天和許澤吃飯去了,這個人迴來興師問罪了。


    “你找人跟蹤我。”紀子清雙手抱臂,麵無表情。


    許澈有些煩躁:“我需要找人跟蹤你嗎?你身邊從保鏢到司機,哪個不是我的人?”


    “既然你什麽都知道,那你問我做什麽?”紀子清挑眉:“許澈,我和許澤吃飯的時候,半夏也在跟前,你完全可以去問半夏。”


    “我隻想聽你說。”許澈道。


    “為什麽?”紀子清問,“有什麽不一樣的嗎?”


    “當然不一樣!”許澈神情嚴肅:“我相信你,所以我隻想聽你說。”


    “如果你真的信我,你就不會問我了。”紀子清嘴角勾起了一抹笑,純粹無奈,“許澈,你看,我們之間還是沒有信任。”


    “子清,我不管你怎麽想我,但許澤這個人很危險,你不要跟他走的太近,我……”


    “放心吧,你的孩子不會有事的。”紀子清語氣平靜,“你放心,我很在乎這個孩子,就算沒有你,我也會保護好他。”


    “我知道。”許澈眼底情緒翻騰,他想和紀子清說很多,可話到嘴邊後,他發現自己什麽都說不出來,“子清,我其實也沒有你想的那麽糟糕。”


    紀子清笑了笑,沒有說話,確實,在許家那一堆歹竹中,許澈確實算是一顆好筍了,但放在外麵,嗬嗬。


    “紀終全的事怎麽樣了?他還好嗎?”紀子清話鋒一轉,她不想和許澈繼續說許澤的事了,她擔心繼續說下去,她會和許澈吵架。


    薛楚楚說了,她現在不適合生氣,對孩子不好。


    說起紀終全,許澈啞火了。


    關於這件事,他不太想告訴紀子清。


    紀終全現在的情況不容樂觀,如果真的醒不過來,那紀子皓怎麽辦?


    大腦在飛速運轉後,許澈開口了:“錯誤消息,隻是一個和紀終全很像的人。”


    紀子清一聽這話,眼底瞬間暗淡,她沉默半晌,問:“紀終全還有機會找到嗎?”


    “當然!”許澈十分果斷,豈止是找到,現在紀終全就在許氏醫院裏躺著,隻是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醒:“子清,你耐心等著,我一定想辦法把紀終全找迴來。”


    “那就麻煩你了。”紀子清點了點頭,隨後以累了要休息為由,轉身往房間走。


    許澈見狀,開口喊住了她:“子清,以後不要靠近許澤,他真的很危險,你還記得水庫的事嗎?”


    紀子清有些詫異地看向許澈:“你的意思是,那件事是他做的?”


    “我沒有證據,但八九不離十。”許澈邁步來到紀子清身邊,正色道:“子清,他真的很危險。”


    許澈從未在紀子清麵前如此強調這件事,如果不是因為許澤這個人是個笑麵虎,他根本不會這麽一而再再而三的強調。


    紀子清點了點頭:“我知道了,謝謝。”


    說完,紀子清迴了房間,關上了門。


    看著紀子清禁閉的房門,許澈有些煩躁地來迴轉了兩圈,最後歎了口氣,明明是想給子清提個醒,可就現在這個情況看,似乎是弄巧成拙了。


    半夏從外麵迴來的時候,許澈還在客廳裏站著。


    他聽到門口的動靜後,下意識地看向身後,四目相對,半夏把空著的雙手默默地插進了褲兜,然後解釋:“外麵的商店都關門了,這個地方有點荒,什麽都沒有,我還是明天再去吧,嘿嘿。”


    “明天開始,盯著許澤,不許他靠近子清,明白嗎?”許澈無視掉半夏的尷尬,對半夏吩咐道。


    半夏一聽這話,使命感立刻就來了:“放心吧老板!我也看那個人不順眼,以後隻要有我在的地方,就不會有許澤!”


    與此同時,許家老宅。


    容嵐在自己兒子那裏受了氣,惱火的很,於是就開始給別人上強度。


    她吩咐手下人一定要把紀終全那個騙子找出來,說好的為她做事,結果事情沒辦完也就算了,居然還拿著錢消失了,她一定要把紀終全找出來,讓她付出代價!


    或許是容嵐給的太多亦或是她強度上的夠大,三個小時後,她就知道了紀終全的消息。


    “你說什麽?植物人!”容嵐臉上的表情變得有幾分扭曲,不過當她得知紀終全被許澈弄到許氏的醫院治療時,她臉上的神情變的越發猙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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