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當初要不是我在你媽媽去世之後照顧你,你早就餓死了!”溫母補充道。


    ”溫家有保姆,用不著你!”溫謹言反唇相譏。


    一旁的溫父一聽這話,當即怒斥道:“溫謹言,你還有沒有良心!這多年讀的書都讀到狗肚子裏了嗎?”


    就在這個時候,門口傳來了敲門聲,原本吵架的幾個人瞬間噤了聲。


    傭人打開門,一個男人從外麵走了進來,手裏拿著一個透明盒子,盒子裏放著一個白玉手鏈。


    看到手鏈的那一刻,溫母大喜,進走幾步來到了那人跟前,將手鏈戴在了手上:“太好了,居然真的找到了,我還以為要丟了呢。”


    溫謹言覺得溫母手上的鏈子有幾分眼熟,好像在什麽地方見過。


    就在他準備詢問的時候,一旁的溫父道:“都什麽時候了還看你那個破鏈子!”


    “什麽叫破鏈子,這可是你當年送我的定情信物!”溫母說著,看向郝眉和溫謹言,挑眉道:“謹言,趕緊帶著這個女人離開溫家,我今天心情好,就不跟你計較了,要是再有下次,我可不會就這麽輕而易舉的放過她!”


    溫謹言白了一眼溫母,隨後帶著郝眉離開。


    從溫家出來後,郝眉問:“怎麽了?你很喜歡那個手鏈?”


    溫謹言搖頭:“我隻是覺得那個手鏈很眼熟,好像在什麽地方見過。”


    “眼熟很正常吧。”郝眉頓了頓:“那不是定情信物嗎?你畢竟和她生活了這麽多年了,見過不奇怪吧。”


    “不,奇怪,因為這是我第一次正兒八經見到她戴,以前我沒有見她戴過。”


    “那或許是在櫥窗裏?”郝眉頓了頓:“那東西應該是高定,或許在宴會見過。”


    說起宴會,溫謹言的記憶裏閃過了些許碎片,隨後,便帶著郝眉急匆匆的離開了這裏。


    “所以那個鏈子意味著什麽?”許澈問。


    “意味著我母親的死於謀殺。”溫謹言看到許澈,眼底浮現出濃烈的恨意。


    天知道他親耳聽到錄音的那一刻,整個人有多震撼!


    郝眉說的不錯,那個鏈子他確實是見過,但不是宴會,還是母親的葬禮。


    當時繼母也出席了這場葬禮,手腕上就帶著那個鏈子。


    可當時父親和那個女人結婚的時候他問過他們是什麽時候認識的,那個時候,父親說是母親去世後。


    既然定情信物在母親的葬禮上出現過,那他們就不可能是在母親去世後認識的!


    意識到這一點後,溫謹言調動所有的人脈調查起了母親住院的醫院,最後找到當初給母親治病的主治醫師。


    那個主治醫師在溫謹言的母親去世後,就去了國外生活,他讓人把大夫從國外帶了迴來。


    一開始,溫謹言以為自己要費點手段才能把那個人的嘴巴敲開,可事實卻是,那個醫生在得知溫謹言的目的後,直接老淚縱橫,把真相告訴了溫謹言。


    “那個醫生也算是有點良心,這麽多年一直都在贖罪,當初我母親的病不是沒有治愈的可能,但那兩個狗男女勾搭在一起,硬生生把她給拖死了,那個醫生,就是幫兇,不過他說了,會為我做汙點證人。”


    聽了溫謹言的話,許澈皺眉:“你就不怕那個醫生跑了?”


    “不怕,他的兒子女兒孫子孫女現在都在我的監控之下,如果他不做汙點證人,我有的是辦法讓他願意。”溫謹言頓了頓,笑道:“許澈,我想過了,我們的大方向是一致的,合作的話,隻贏不虧。”


    與此同時,別墅的花園裏,郝眉帶著紀子清在花園裏散步。


    關於她和溫謹言的事,郝眉告訴了紀子清,隨後頗為心疼的說:“這還真是應了那句話啊,幸福的家庭都是一樣的,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


    “其實這樣也沒什麽不好的,溫家本來就不是什麽好地方,離開了,你和溫總的壓力也能小點。”紀子清說著,拉著郝眉坐在涼亭裏吃水果。


    最近她害喜,總喜歡吃點酸的水果。


    她怕郝眉吃不了,還專門讓半夏拿了點甜的。


    隻是讓紀子清沒想到的是,甜的水果郝眉是一口沒吃,酸的全讓她給吃完了。


    紀子清一臉震驚地看著郝眉,問:“眉姐姐,你都不覺得酸嗎?”


    這水果半夏之前吃過一口,紀子清至今都記得小丫頭的臉皺成小老太太的淒慘模樣。


    “酸?”郝眉挑眉:“這也叫酸嗎?清清,你味覺不會是出問題了吧。”


    紀子清沉默了片刻,突然開口道:“眉姐姐,你該不會懷孕了吧。”


    “懷孕?”郝眉聞言,忍不住笑道:“子清,你胡說八道什麽呢,我怎麽會懷孕呢,實話告訴你,我和謹言,很小心的。”


    “真的嗎?”紀子清歪頭看著郝眉,百密一疏啊,她和許澈都那麽小心了,她還懷孕了,更何況是還在熱戀期的溫謹言和郝眉。


    “當……”郝眉話還沒說完,突然覺得一陣反胃,隨後爬到路邊哇哇吐了起來。


    紀子清見狀,急忙拿紙巾給她,等郝眉緩過來後,她開口了:“眉姐姐,還算算日子吧,我覺得你應該是有了,或者讓溫總陪你去醫院檢查一下吧。”


    郝眉一聽這話,當即搖頭:“不行!不能讓溫謹言知道!”


    “為什麽?”紀子清不明白:“你們之間已經沒什麽阻礙了,脫離了溫家,以後你會越來越好的,眉姐姐,你要勇敢點。”


    “我知道,但這件事還是太大了,等我確認了在跟他說。”郝眉頓了頓,隨後笑道:“不然他高高興興跟我過去,結果發現什麽都沒有,豈不是很失望。”


    紀子清沒想到郝眉這麽愛溫謹言,居然還怕他因為誤會而難過。


    察覺到紀子清似笑非笑地眼神,郝眉有些緊張的問:“你這麽看我做什麽?”


    “眉姐姐。”紀子清伸手挽住了郝眉的手臂,笑道:“你慘嘍,你要墜入愛河了。”


    “好啊你!你居然嘲笑我!”郝眉臊的滿麵通紅,伸手就去拽紀子清的耳朵。


    紀子清一邊躲,心裏一邊為郝眉開心。


    苦了半輩子的人,終於要的得償所願了,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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