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的臉打爛對你有什麽好處?如果她反咬一口,你甚至還要為此付出代機,不值得。”紀子清目光落在了半夏的透著幾分單純的眼睛上,有時候她都想不通,許澈到底從哪找了這麽一個耿直girl。


    半夏嘿嘿一笑,神神秘秘地說道:“如果她要是找我麻煩那更好啊,到時候我們就關在一起,我就見她一次打她一次!”


    半夏不在乎被人找麻煩,反正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


    不過這種話她沒敢當著紀子清的麵說出來,她怕紀子清擔心。


    半夏陪著紀子清說了會兒話,這天差不多也快黑了。


    這個時候,薛楚楚敲門走了進來。


    半夏見薛醫生來了,十分識趣地退了出去,把空間留給了她們。


    病房門關上後,薛楚楚也不藏著掖著,直接開門見山道:“你的情況挺不好的。”


    紀子清一聽這話,心裏“咯噔”了一下,手下意識地搭在了自己的腹部。


    看到她的動作,薛楚楚有些頭疼。


    這個女人是真不關心自己啊,說身體不好第一反應居然是孩子!


    “你放心,你的孩子沒事。”薛楚楚沒好氣地說道:“我說的是你自己,紀小姐,如果你想平平安安的生下孩子,前兩天的情況可不能再有了。”


    薛楚楚比任何人都希望紀子清沒事,畢竟如果她有什麽萬一,許澈那個瘋狗第一個找的就是她的。


    紀子清聞言,眼底掠過一抹自責。


    隨後,她看向薛楚楚,正色道:“放心吧,最後一次了。”


    薛楚楚知道紀子清心裏有事,瞧著對方的樣子,她也有些心軟了:“算了,還好這次沒什麽事,你好好休息,明天就可以出院了。”


    說完,薛楚楚轉身離開了。


    第二天一早,薛楚楚給她做了檢查後,就為紀子清辦理了出院手續。


    來接紀子清的是馬錢子,這倒是讓她沒想到,畢竟以許澈的個性,今天不可能不出現。


    “你們許總呢?”出於好奇,紀子清隨口問道。


    馬錢子聽罷,當即解釋道:“老板說之前答應了您的事,他要抓緊去辦,對了,老板還說了,不用擔心他,他能處理好。”


    “撲哧!”


    有人在馬錢子話音落下後,不厚道的笑了。


    紀子清循聲望去,看向低著頭,肩膀顫抖的半夏,十分不解:“這……這有什麽好笑的點嗎?”


    “沒有!”半夏看向紀子清,正色道:“我生性愛笑!好了老板,開上車吧,外麵風大,別受涼了!”


    說著,半夏便催促紀子清上車。


    至於她為什麽笑,無非是因為助理那句別擔心,許總還真是自戀,他到底哪隻眼睛看到紀老板擔心他了!


    此時,澳市紅燈區內,紀終全瞪著渾濁的雙眼一臉絕望地看著朝他逼近的人,大喊:“我有錢!我告訴你們,我女兒很有錢的!手機給我,我給我女兒打電話,她會把錢給我的!”


    久賭無勝家,區區二十萬在澳市這個紙醉金迷的地方就跟二十塊差不多,紀終全很快就輸光了所有的錢並成功倒欠賭場一千萬。


    為了躲債,他在賭場製造了一場騷亂,打算逃之夭夭。


    可這裏是澳市啊,對這裏的人來說,他是外人,強龍都不壓地頭蛇,更何況是條蟲。


    於是,紀終全被堵了。


    眼看就要挨打了,不遠處突然傳來了刺耳的警笛聲,那些打手聽到後,臉色大變,嘟囔了句晦氣便四散而逃。


    看到這一幕的紀終全身子軟,倒在地上,


    就在他準備起身的時候,一根鐵棍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順著鐵棍看過去,紀終全看到了一個麵色陰沉,身材魁梧的男人。


    “你……你是誰?”紀終全問。


    隨著紀終全話音落下,一陣腳步聲響起。


    隨後,從旁邊的箱子裏走出了一個身材修長,西裝革履的男人。


    他踱步到紀終全身邊,麵色陰沉的問:“你就是紀終全?”


    四目相對,紀終全認出了眼前人,隨後一臉激動地說:“女婿!你就是那個死丫頭的相好對不對!”


    許澈聞言,一腳踹在了紀終全的胸口,然後對川烏說:“把人帶走。”


    一個小時後,澳市某私宅內,慘叫聲震耳欲聾。


    許澈坐在長椅上,看著被打的體無完膚的紀終全,慢悠悠地喝著茶,仿佛在觀看一場表演。


    等時間差不多了,他示意川烏停手,隨後起身來到了紀終全麵前,一把鉗住他的下巴,挑眉道:“視頻原件在什麽地方?”


    “什麽視頻,我……我不知道。”紀終全滿嘴是血,可即便如此,他也不打算說,那可是他的命,他要是真的交出去,誰知道這個瘋子會把他怎麽樣!


    “不知道?”許澈笑了,伸手拿起了放在一邊的水果刀,“這世上硬骨頭很多,可在賭徒身上,我還從來沒見過。”


    隨著許澈話音落下,他手裏的刀直接紮進了紀終全的大腿根,汩汩鮮血噴湧而出,疼的紀終全大聲慘叫。


    “說不說?”許澈一邊說,一邊轉動刀柄,他倒要看看,紀終全的骨頭有多硬!


    紀終全沒想到許澈居然這麽狠,他強忍著疼痛,聲音顫抖地說:“如果我說了,你能不能放了我?”


    許澈沒有說話,而是繼續轉動手上的匕首。


    而紀終全,也因為不堪忍受疼痛,暈了過去。


    見人沒有意識,許澈站起身,甩了甩手上的血珠,拿起紙巾擦了擦手,隨後對川烏說:“找醫生給他看看,吊著一口氣就行,下午繼續。”


    “老板,其實以我們的技術手段,可以找到那些視頻原件,並刪除的。”川烏也是見過血腥的人,但今天這場麵,他確實是看不下去了。


    這哪是審問,分明就是折磨。


    許澈微微一笑,道:“你是覺得我不清楚我們的技術手段嗎?”


    川烏不解:“那您還……”


    “這是他應得的。”許澈打斷了川烏的話:“從他對子清下手的那一刻,就該明白,有些人不該惹,惹了就是萬劫不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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