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呀?”陳彼陽大聲喊道。


    “供水局查水表的!”


    聽到是查水表的,陳彼陽也沒有懷疑,隨後伸手便打開了房門。


    正午的陽光毫不留情地照射進房間,刺眼的光芒瞬間填滿了陰暗房間,仿佛一道耀眼的光束直射進陳彼陽的眼睛裏。他不禁眯起了雙眼,試圖適應突如其來的刺眼光線。


    “不許動!”


    突如其來的警察隊伍讓陳彼陽愣住了,隨即被兩名警察強行控製起來。他極力掙紮,滿臉驚愕和憤怒,但荷槍實彈的警察行動幹淨利索,根本沒有給他任何反抗的機會。剩下的警察則動作矯健,迅速衝向別墅二樓。


    陳彼陽重新睜開眼睛,眼珠子瞪得大大的,臉上露出了憤怒的神色,嘴角抽搐著,仿佛要噴火一般,大吼道:


    “你們這是什麽意思?知不知道這是私闖民宅?”


    陳彼陽的憤怒如烈焰般熊熊燃燒。他瞪向壓製自己的警察,眼神中透著不可一世的傲慢和囂張:


    “你們知不知道我是誰?我可是清美大學的教授!”


    然而,警察們卻絲毫不為所動,依然冷靜而果斷地執行著任務。一旁的警察立即製止了陳彼陽的行為,聲音中透露著嚴厲和堅定:


    “請你配合我們的工作!我們正在抓捕罪犯!”


    “什麽抓捕罪犯!”陳彼陽破口大罵,聲音中充滿了憤怒和不滿,“抓捕罪犯?這房間裏坐客的都是國內知名教授,都是圈內的文化人,誰是罪犯?哪裏來的罪犯?”


    他的言辭中滿是挑釁和不屑,似乎對警察的行動深感不可思議,甚至是荒謬可笑。


    “信不信我現在就給你們的領導打電話!”


    陳彼陽聲音震蕩著整個房間,他仿佛能夠用這種威脅,讓這群警察消失一般。


    然而,就在這時候,一個身穿便衣的高大男人,麵容堅毅,步履穩健,從人群中走到了陳彼陽的身前。他的眼神沉靜而堅定,似乎透露著一種不可動搖的決心。


    陳彼陽下意識地停止了怒吼,他的目光緊盯著那位便衣男人,心中湧起一絲警惕。隨後,那名男人從懷中取出一份證件,在他眼前晃了晃,露出了上麵清晰的字跡——國家安全局。


    這個突如其來的證件讓陳彼陽的心跳不由加速了幾分,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絲驚訝和恐懼。國家安全局的存在意味著什麽,他心裏明白得很清楚。


    “你是……國安局的?”


    陳彼陽的聲音有些顫抖,不再像剛才那般囂張和自信。


    此時的他,臉色立刻變得蒼白無比,一雙渾濁的眼睛裏閃過一絲恐懼與絕望。陳彼陽的身體仿佛被冰冷的手掐住了咽喉,使他無法唿吸,無法思考。


    此刻,他的腦海中飄過無數的電影片段——是北鎮撫司的大牢,以東廠錦衣衛的特務瘋狂拷打犯人的場景,血腥而又恐怖。那些無辜者被殘忍地摧殘,求饒的聲音在他的耳畔迴蕩,讓他心中絕望和恐懼,不斷地迅速疊加著……


    整個人劇烈顫抖起來,即便正午的陽光照射在他的身上,依舊如同寒潮下的雞雛瘋狂地顫抖著。陳彼陽的內心被恐懼徹底吞噬,似乎已經忘記了自己曾經的囂張,隻剩下了無邊的恐懼……


    突然間,樓上響起了一聲清脆的槍響,聲音如同驚雷般在陳彼陽耳邊迴響。


    他嚇得一屁股坐在地板上,眼神中透露出極度的驚恐和不安。


    聲音傳來的同時,他的臉上湧現出一種無法掩飾的恐懼,眼睛瞪得溜圓,仿佛要突破眼眶而出,隨機大聲喊道:


    “事情與我無關!這都是林邁菓的主意!”


    隨後,陳彼陽如同竹筒倒豆子一般,將最近這些天他們的謀劃,顛三倒四地講述了出來。


    “是林邁菓聯係我們這些教授,要我們一同對付燧人網絡的!”


    “網絡上的那些名人,也都是林邁菓聯係的,還有《斥京新聞紙》《南親日刊》也都是林邁菓聯係的!還有還有……”


    隨後,陳彼陽迅速爆出了一串名字,都是各個地方報紙的名字,以及相關負責人的名字。


    見到這國字臉男人神情依舊嚴肅,陳彼陽繼續說道:


    “原本林邁菓計劃在江寧地方法院宣判燧人網絡賠償的時候,讓這群媒體發動輿論攻擊,隻不過庭審現場出現了意外。”


    “原告母親說出了888元的火麒麟,導致不僅敗了訴,還跟律師打了起來。這才讓計劃不得不擱置了下來!”


    說到這裏,陳彼陽見國字臉男人更加嚴肅,隨後繼續說道:


    “我舉報!今天……今天……是林邁菓把我們聚集起來,是打算對燧人網絡發動新一輪的輿論攻擊!”


    “林邁菓打算通過煽動未成年人退款話題,來繼續攻擊燧人網絡!哦!對了!方案據說還是《南親日刊》的王主任提出的!”


    ……


    就在陳彼陽將眾人的計劃和盤托出的時候,林邁菓與一名手臂受傷的中年人被從二樓押解下來。


    林邁菓依舊保持著那副不悲不喜的表情,仿佛置身於一場世俗的戲劇之中,而他才是其中的主角。他的眼神中透露著一種深不可測的自信,似乎對眼前的一切早有預料,無論發生什麽,都不足以動搖他內心的穩定。


    而在他身後被抓住的中年人,則一副灰敗的模樣。他的眼神無力而黯淡,似乎在內心深處已經預感到了不祥的結局。他的衣著淩亂,右側手臂上的白色繃帶已經被鮮紅的血跡染得斑斑駁駁,顯然剛剛的一槍打在了他的身上。


    見到陳彼陽那麵色蒼白癱軟在地上,並不斷供述罪行的軟弱模樣,不由得長長地歎了口氣,隨後冷冷地說道:


    “豎子不足與謀!這些鷹犬的主要目標,不是你,而是我和阮教授!”


    “不許說話!”一旁的警察怒喝道。


    很快,林邁菓與那個受傷的阮教授,兩人被押解上了一輛防彈押運車,揚長而去。


    見林邁菓與阮教授被押走,陳彼陽的心底裏突然湧起了一絲心虛與懊悔。


    不過,一絲僥幸的情緒從心底裏驟然升起,既然是抓林邁菓與那個阮教授的,那麽就很可能……


    然而,剛剛掏出證件的那名國安人員,似乎看穿了陳彼陽的小心思。見到一眾教授也跟隨著警察從二樓走了下來,便淡淡地說道:


    “既然最近的輿論事件都有諸位參與,那就請諸位教授也一起去局裏喝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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