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血跡,埃托穿著那個別扭的衣服癱坐在地上,臉上,衣服上都是血。


    就這周圍所有敢吭聲,或者敢上前圍觀的人都被那個自稱主人的家夥已非常殘忍的方式當場殺死了。


    埃托是認出比爾的,還好記憶他沒有完全喪失,但那個絕對的被奴感。讓他是什麽都做不了,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這些人一個個慘死。


    “我的寶貝呀,我的寶貝。”主人那個蒼白的馬臉露著思想的笑容,朝著埃托走了過來,“你怎麽又把衣服弄髒了呀,大人打架的時候,小孩子要乖乖的站在一旁才對呀。”


    主人已經是站在埃托旁邊撫摸著他的頭,還是用慈祥的目光望著自己。他的手順勢而下,摸了摸埃托的額頭,眼睛,鼻子,他那細細的手指停在了埃托的嘴唇上。


    忽然,主人臉色一變狠狠地打了埃托一巴掌。埃托晃到在地。嘴角流出了點鮮血。埃托顫抖的望著這個自己無法反抗的生靈,雙眼隻有恐懼和祈求。


    “我的寶貝呀,你就不應該氣我,我喜歡的是幹淨懂事兒的孩子,知道了嗎?”主人又變迴那個慈眉善目的樣子說到,還用一個非常娘氣的姿勢擺弄了一下自己的流海。


    埃托深知自己被這個家夥控製住了,一切細節他都是記得一清二楚。但就是找不到解開的方法,自從他被這個家夥買走之後魔法就失靈了,隻能乖乖的聽命於他。還有那個胖女傭的淩辱加上這個有怪癖的主人,讓他是生不如死。


    “走吧,寶貝。”已經又一次細心地整理和打扮完埃托的主人說到,還親了一口埃托的額頭,“我熱克普,是非常喜歡你的。就你這個不聽話的毛病呀,讓我偶爾會對你嚴厲一下。不要見怪呦。”


    埃托像一個吃完骨頭的狗一樣站在那裏,看著自己的主宰者熱克普點了點頭。


    埃托一直處於被熱克普天天虐待的環境中,他是沒有想過自己會有離開那個豪華孤獨這個宅子,重新見到外滿世界的機會。


    直到有一天自己服侍完熱克普後,一時心情不錯的熱克普喝了杯熱水後,忽然站起身子像是布道一樣激動的發言起來:“寶貝呀!我本應該是成為帝國,乃至全世界最偉大魔法師的男人。可恨的是,我那天在大會上遇到了那個該死的,自以為是的混蛋。是他毀了我的一切,現在我已經算出來了,看出來了,他們那些自以為是的偽君子家夥已經是期限到了。我這次就直接去尋找那個涅布裏斯的血脈,然後控製他,主宰世界。一切我都在古籍中找到了指引!我的寶貝我們這次會是一路暢通。”


    對於涅布裏斯這個對古籍稍微有理解的人都知而不言的禁忌詞匯,當時熱克普就這麽說出來埃托是非常的吃驚。就連這些日子隻有麵對熱克普這個家夥時才會出現的恐懼,也忽然出現了一下。


    以前埃托這個書蟲翻過一本非常破舊的牛皮書,是個有關暗黑帝國的編年史類的文獻,古語手寫,還有很多手畫的精美圖片。那些栩栩如生的圖片會讓人感受到非常真實的恐懼,而那些文字描述會直接影響人的思緒,當時發現埃托在看此書的一個老頭說過,“繼續讀下去埃托會變得瘋瘋癲癲的,世上能讀這本書而不受影響的寥寥數人,就連那些高傲的五柱們都不一定能承受的住。”


    熱克普的魔法屬實強大,很有可能就是從那本古籍裏來的,而他神誌不清也極有可能是那本古書所賜。


    離開鎮子後,他們繼續向前,越過了好幾個村子,還是那樣的人員稀少,死寂沉沉。現在熱克普也沒有在這些地方留步了,看樣子他有點心急的樣子。


    熱克普一直亂說著一些沒有頭緒的話語,除了偶爾朝著自己翻個白眼,他現在也沒有虐待埃托的心思了:“冰,冰,在有冰的地方,必須早點過去,那他不吃飯了咋辦,不會的他最喜歡星星了,星星就是答案呀。”


    “寶貝呀,你也是不想離開爸爸的吧,前麵就是帝都了。進去之後你要閉嘴,不要亂說話,我們進去招募一點人手就走,知道了嗎千萬不要說話,哪裏有不好惹的東西呢。”熱克普突然停下腳步,摸了摸埃托的下巴說到。


    在他說話的這一瞬間,埃托既然在他臉上看到了從來沒有見過的緊迫感,說著話他的聲音還顫抖了幾次。


    “看來帝都可能真的有一個能使他害怕或者忌憚的東西存在。如果我想擺脫他的束縛這就是最好的時機了。”埃托跟著熱克普走在一個朝著帝都的主幹道上心想,“但是我不敢反抗他呀,即便我能想得出來,但就是做不到。該死,該死,該死。”


    通往帝都條路周邊並不怎麽荒廢,雖然村落的人差不多都不在了。但帝都還是帝都,既然有好幾輛馬車送他們身邊飛馳而過,還有哪些路人也是不少。而熱克普既然低著頭縮著身子在前進,生怕被什麽東西發現。他緊緊的抓著埃托的手在路的最邊邊行走。


    當帝都那個宏偉的大門出現在埃托眼前時一個非常長的排隊也已經在前麵等著他們。


    埃托看了看熱克普,他覺得這個心急高傲的家夥肯定不會在這裏排隊。但埃托想不到的是,他不僅沒有做什麽,而是有幾個壯漢過來插隊,還非常禮貌地讓給了他們。


    就這樣突然一個懦弱膽小的埃熱克普出現了,他們就這樣讓來讓去的,似乎是等了大半天都沒有走到城門前,連城門的模樣都沒見到。


    從城門方向伴隨著一個人的大叫聲,一個黑馬奔馳過來:“今日恩惠結束,今日恩惠結束,今日恩惠結束!”


    “他這是什麽意思呀?”埃托疑問道。


    “看來你這是第一次來呀!”一個穿著破舊盔甲的陌生人開口道,“就是今日進不了城了,等明天的意思嘍!”


    和陌生人搭話的埃托被熱克普狠狠地盯了一眼。但他隻是移開了視線,並沒有害怕到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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