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時聯盟中，其他人的都臉色難看的看了過來。
第一個登場倒也沒什麽，登場順序其實並不是很重要……但你為什麽不問其他人的意見，就自己決定了？
搞得好像你比其他導師咖位更高一樣。
這樣的小動作，自然也會被許楓這邊的學員看到。
當即有人就小聲說道：“誒，你們看到沒有，周嫣柳那邊，好像不是很和睦啊。”
“是不是周嫣柳做決定的時候完全沒有和別人商量？”
“看上去像。”
“哈哈哈……內訌這種事情，果然還是出現在別人小組了。”
“我還以為每個小組都和我們這邊一樣呢。”
“怎麽可能，許楓老師隻有一個……其他小組的導師，有一個能像許楓老師這樣服眾嗎？”
“……”
總導演是人精，也看出來了現場氣氛，他沒有立刻答應周嫣柳，而是看向了那邊的其他學員和導師，象征性的問了一句：“其他人呢，也是這個想法嗎？”
沉默片刻後，那一組的人都點了點頭。
還能怎麽樣呢？
在那麽多觀眾麵前，直接讓內部矛盾爆發出來，讓觀眾和對手看笑話？
為了大局，不隻能忍了？
還真是越小人，越能獲益啊……
“好。”總導演點了點頭，“那就這麽定了，為了公平起見，各位學員的練習時間是被固定了的，我們會嚴格監督，也請大家自覺遵守。”
“沒問題。”
“放心吧導演！”
這麽做是為了保證公平性，大家沒有任何異議。
要是後唱的能打時間差，能有更多的練習時長，就不可能有人會選擇先登場了。
“好，那麽30分鍾之後，大組對抗賽就正式開始了！”
“正式開始之前，我們有請導師先為我們帶來歌曲的‘正確’唱法，這次演唱不計分，導師們可以放心發揮！”
這句話，主要是說給許楓和周嫣柳這兩位導師聽的。
因為他們兩個之前都發生過自己唱的太好，讓學員無從下手的情況。
本輪導師的發揮，完全不影響後續，也就沒有那麽多顧慮了。
“沒問題。”周嫣柳揚了揚臉，朝周圍看了看，問道，“要一起嗎？”
“……”
你這不是在問廢話嗎？
真想什麽好事都給你占了啊？
這種腦子，怪不得會塌房。
總導演嗬嗬一笑：“導師們可別太放鬆了哦，這次觀眾席裏麵，可是有一位真正業內大佬的。”
業內大佬？
除了許楓小組的人和其他個別人外，大多數學員和導師都沒搞清楚導演說的是誰。
林笙幻走的是觀眾通道，除了剛開始下車那一陣，和許楓並沒有走同一條路。
在得知還需要在原地等好久才能看到表演後，她也直接離開了自己的座位，去休息廳找零食吃了。
所以現在在觀眾席上，沒有人能找到她的身影。
這時候被提起來，很多人心中都是疑惑的。
誰，能被總導演稱為業內大佬？
非要說的話，在座的導師，大部分都當得起一聲業內大佬。
金牌作曲人，一線歌手，曾經的一線歌手……
能被稱為大佬，估計咖位也得差不多吧。
事先沒收到類似的通知啊。
周嫣柳這種誰都看不起的性格，更是直接沒把這句話當迴事。
“知道了，那我先去準備了。”
說完，她抬步朝舞台方向走去。
打光燈也將燈光聚焦到了她和其他導師身上。
現場等候許久的觀眾在看到舞台有變化，無論是被委托要烘托氣氛的工作人員還是真觀眾，都發出了期待的唿聲。
似乎是聽到了現場的動靜，旁邊的休息廳也傳來了動靜。
演唱馬上開始，得趕緊迴到觀眾席！
最快離開的休息廳的，從遠處看上去是一個身材高挑完美，顏值看上去不會差的大美女。
嘶……這個風格，怎麽看上去有那麽點眼熟呢？
在場的導師和學員，在遠遠看向那個“觀眾”的時候，心中就油然而生這種感覺。
按理來說，他們根本不應該注意到那邊的事情。
更不可能注意到一個觀眾。
但，就是太顯眼了。
不少導師和學員的目光就這麽被吸引了過去——甚至就連周嫣柳，都很難不注意到這麽顯眼的身影。
等這個大美女走的更近了一點，等大家能看清楚她的臉的時候，大家的腳步都頓住了！
啊？
林笙幻？！
當紅天後居然來綜藝了？
現在不是她正紅的時候，應該到處開巡演，準備新歌，趁熱打鐵鞏固自己在華語樂壇上的地位嗎？
怎麽有空來參加綜藝？
在驚訝的同時，他們又發現了自己的一個思維誤區——林笙幻，好像不是來參加綜藝的。
就連特邀嘉賓都不是！
她就是過來，純當觀眾的！
這麽閑嗎？
這麽有空嗎？
從林笙幻以往的習慣來判斷，她其實並不是很熱衷於參加這種事情啊。
節目組應該也沒那麽大的麵子，能把林笙幻邀請過來。
在現場看綜藝並不是那麽有趣，林笙幻本身是圈內人，不可能不知道這一點。
那這次是為什麽……
在想到這個問題之後，幾乎所有人都做了同一個動作——扭頭看了許楓一眼。
隻有這一個可能了！
擦！
你們兩個，果然有一腿！
反正至少不是簡單的合作夥伴關係。
也太捧場，太給麵子了。
這就是戰友關係？
周嫣柳在看到林笙幻的身影時，也同樣愣了一瞬。
足足三秒之後，她的臉上才露出了十分不自然的情緒……
哪怕周嫣柳和她的團隊經常在各個平台上碰瓷林笙幻，說什麽曾經正麵擊敗林笙幻之類的話，她也是在心中承認，自己的硬實力是不如林笙幻的。
如果公平競爭，那天後的名頭，恐怕還是會落在林笙幻手上。
而且，作為曾經的死對頭，關係極差的競爭對手，一個拿出了眾多的成名曲，在絕對不公平的環境下，硬是壓過了所有的對手，成為了天後。
還收獲了許楓這麽一個金牌作曲人的鐵血友誼。
本身還是顏值身材都頂級的大美女。
甚至借機擺脫了經紀公司的掣肘，成為了真正的，不受限製的自由人。
算是裏子麵子從上到下全部都贏了一遍。
反觀自己，因為塌房早早退出了天後的競爭，成為了最先出局的那個人。
然後在綜藝上屢屢碰壁，和許楓這個金牌作曲人徹底交惡。
想贏，還得靠各種各樣的“戰術策略”，各種各樣的盤外招，連田忌賽馬都用上了。
最後，連顏值方麵，她都拚不過林笙幻！
兩者不是同一種風格的，但林笙幻的漂亮，已經破圈了。
自己的失敗固然讓人痛心，可是對手的成功更加讓人難以接受！
現在對手不但成功了，還站在自己麵前，為自己另外一個對手加油打氣，這種感覺實在是太難受了。
台下，林笙幻也注意到了這位曾經的競爭對手，她把手上那一堆順過來的零食放給了身邊的程鸞，用眼神表情和手勢給周嫣柳打了一個招唿。
十分明顯的招唿。
而且還正好被攝像頭給錄了下來。
甜美的笑容，友好的手勢，清澈但居高臨下的眼神……仿佛場下的她才是導師。
等著評判她接下來表現的導師。
所有人都在憋笑。
誰不知道這兩個人的關係很差啊？
誰不知道這兩個人現在在娛樂圈的地位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啊？
這一見麵，誰弱誰尷尬。
周嫣柳神色僵硬，假裝沒看到林笙幻的動作，徑直走向了舞台中央。
原本狀態還算不錯的她，在看到林笙幻的一瞬間，心情就糟透了。
這個節目組怎麽迴事？！
這個總導演腦子裏麵裝的是什麽？
不知道她周嫣柳和林笙幻的關係很差，不知道她和林笙幻是競爭關係嗎？
提前告知一下也不行？
周嫣柳咬著牙齒，走到了舞台中央，全力平複著自己的心態。
絕對不能讓這個蠢女人影響到自己的心態……
必須要在她麵前，戰勝一次許楓！
都知道許楓和林笙幻是一個陣營的人，打許楓的臉，就等於打林笙幻的臉。
林笙幻來了又怎麽樣？
她隻是個觀眾，又沒辦法插手這次節目！
“……”
導師之間的態度的細微轉化，也被不少眼尖的觀眾敏銳捕捉到了。
謔！
好看啊，幻姐這是和周嫣柳杠起來了？
以往這兩位歌手同時出現的綜藝，火藥味就很濃。
現在周嫣柳沒資格碰瓷林笙幻了，但是碰到一起，火藥味還是不輸以往啊！
總導演也很會拱火，看到兩人對上，也是裝了一個糊塗，打趣道：“大家注意一下，幻姐不是特邀嘉賓，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觀眾！哈哈，幻姐和在場不少的導師也都是熟人吧。”
“大家可千萬不要在熟人麵前丟人了哦。”
熟人……
林笙幻直勾勾的看了許楓一眼，微微笑了一下，沒有說話。
在台下的她也沒辦法說話，除非用喊的。
總導演繼續點頭：“那麽，第一首歌的演唱，馬上開始……有請我們的導師組給大家來呈現精彩的演唱！有請！”
林笙幻看到觀眾席的鏡頭還沒從自己身上挪開，於是幹脆換了一個她在綜藝上當導師時經常用的坐姿，擺出了一副要好好鑒賞的姿態。
又給周嫣柳的心情弄糟糕了不少。
深吸兩口氣，強忍著不朝林笙幻那邊看過去，開口說道：“我要給大家帶來的歌曲，名字叫《聖江海》。”
簡單介紹完之後，一陣二胡聲和鋼琴聲傳來。
一開始的和聲，就完成了一次炫技。
台下不少觀眾都微微的點了點頭。
這首歌確實不錯……
怪不得那一組能這麽快達成共識，從內訌的泥潭中擺脫出來。
質量方麵，周嫣柳的歌曲還是沒話說的。
“江海天瀑……”
“……”
周嫣柳拿著話筒，開始唱了起來。
台下觀眾，包括許楓小組的學員，也都豎起了耳朵，開始認真聽起這首歌來。
好聽，質量很不錯。
雖說周嫣柳這個人不行，但幾次表現下來，她的發揮都還是很穩定的。
無論是選曲還是唱功，都很難挑出毛病。
就是……怎麽感覺這首歌，給人一種很奇怪的熟悉感？
在覺得好聽的同時，部分觀眾心中莫名的產生了這種錯覺。
並不是說他們覺得周嫣柳這首歌涉嫌抄襲，而是說，這首歌的風格，好像他們最近就聽到過一首類似的？
風格很熟悉！
不過，對大多數看熱鬧的外行和觀眾來說，這種感覺也就是升起一下，就被下意識的忽略掉了。
他們都不是專業人士，想不到那麽多。
似曾相識的情況太多了。
歌曲節奏撞了的烏龍事件也不是僅此一家。
甚至絕大多數導師都是這麽想的。
隻有少數幾人，沒有忽略掉這種感覺，從全神貫注聽歌的狀態中恢複了過來。
在腦中尋找這種感覺的來源。
他們相信自己的判斷，相信這種感覺不會是憑空出現的。
這裏麵的人，就包括了林笙幻，也包括了白瑤——當然，並不包括許楓。
白瑤聽了好一陣子，忽然對旁邊的人開口道：“那個，你們有沒有一種感覺，這首歌的風格，和許楓老師的《大魚》有點像？”
許楓有些詫異：“有嗎？”
呃……許楓老師，你能不能不要表現得像個菜鳥，像個學員一樣啊？
那不是你的歌嗎，你還能聽不出來？
白瑤在心裏麵小小的抗議了一下偶像的擺爛，然後認真解釋道：“倒不是說這首歌抄襲了許楓老師……這兩首歌之間基本沒有什麽共通點，就是，就是……”
“你們沒覺得，用這首歌，給那部電影當主題曲，也絲毫沒有違和感嗎？”
用這首歌，給《天魚海》做主題曲印象曲？
大家被這麽一提醒，趕緊在腦海裏腦補代入了一下。
好像，還真沒說錯啊？！
這首歌雖然沒有《大魚》製作精良，沒有那麽好聽，可無論是伴奏，氛圍還是歌詞，都很適合這部電影，完全沒有違和感！
有這麽巧合嗎？
白瑤繼續說道：“呃，我聽說，聽說啊……這部電影的製作組，是和原本的製作公司鬧掰了，才向許楓老師購買的《大魚》。”
“你們說，會不會有這麽一種可能……”
第一個登場倒也沒什麽，登場順序其實並不是很重要……但你為什麽不問其他人的意見，就自己決定了？
搞得好像你比其他導師咖位更高一樣。
這樣的小動作，自然也會被許楓這邊的學員看到。
當即有人就小聲說道：“誒，你們看到沒有，周嫣柳那邊，好像不是很和睦啊。”
“是不是周嫣柳做決定的時候完全沒有和別人商量？”
“看上去像。”
“哈哈哈……內訌這種事情，果然還是出現在別人小組了。”
“我還以為每個小組都和我們這邊一樣呢。”
“怎麽可能，許楓老師隻有一個……其他小組的導師，有一個能像許楓老師這樣服眾嗎？”
“……”
總導演是人精，也看出來了現場氣氛，他沒有立刻答應周嫣柳，而是看向了那邊的其他學員和導師，象征性的問了一句：“其他人呢，也是這個想法嗎？”
沉默片刻後，那一組的人都點了點頭。
還能怎麽樣呢？
在那麽多觀眾麵前，直接讓內部矛盾爆發出來，讓觀眾和對手看笑話？
為了大局，不隻能忍了？
還真是越小人，越能獲益啊……
“好。”總導演點了點頭，“那就這麽定了，為了公平起見，各位學員的練習時間是被固定了的，我們會嚴格監督，也請大家自覺遵守。”
“沒問題。”
“放心吧導演！”
這麽做是為了保證公平性，大家沒有任何異議。
要是後唱的能打時間差，能有更多的練習時長，就不可能有人會選擇先登場了。
“好，那麽30分鍾之後，大組對抗賽就正式開始了！”
“正式開始之前，我們有請導師先為我們帶來歌曲的‘正確’唱法，這次演唱不計分，導師們可以放心發揮！”
這句話，主要是說給許楓和周嫣柳這兩位導師聽的。
因為他們兩個之前都發生過自己唱的太好，讓學員無從下手的情況。
本輪導師的發揮，完全不影響後續，也就沒有那麽多顧慮了。
“沒問題。”周嫣柳揚了揚臉，朝周圍看了看，問道，“要一起嗎？”
“……”
你這不是在問廢話嗎？
真想什麽好事都給你占了啊？
這種腦子，怪不得會塌房。
總導演嗬嗬一笑：“導師們可別太放鬆了哦，這次觀眾席裏麵，可是有一位真正業內大佬的。”
業內大佬？
除了許楓小組的人和其他個別人外，大多數學員和導師都沒搞清楚導演說的是誰。
林笙幻走的是觀眾通道，除了剛開始下車那一陣，和許楓並沒有走同一條路。
在得知還需要在原地等好久才能看到表演後，她也直接離開了自己的座位，去休息廳找零食吃了。
所以現在在觀眾席上，沒有人能找到她的身影。
這時候被提起來，很多人心中都是疑惑的。
誰，能被總導演稱為業內大佬？
非要說的話，在座的導師，大部分都當得起一聲業內大佬。
金牌作曲人，一線歌手，曾經的一線歌手……
能被稱為大佬，估計咖位也得差不多吧。
事先沒收到類似的通知啊。
周嫣柳這種誰都看不起的性格，更是直接沒把這句話當迴事。
“知道了，那我先去準備了。”
說完，她抬步朝舞台方向走去。
打光燈也將燈光聚焦到了她和其他導師身上。
現場等候許久的觀眾在看到舞台有變化，無論是被委托要烘托氣氛的工作人員還是真觀眾，都發出了期待的唿聲。
似乎是聽到了現場的動靜，旁邊的休息廳也傳來了動靜。
演唱馬上開始，得趕緊迴到觀眾席！
最快離開的休息廳的，從遠處看上去是一個身材高挑完美，顏值看上去不會差的大美女。
嘶……這個風格，怎麽看上去有那麽點眼熟呢？
在場的導師和學員，在遠遠看向那個“觀眾”的時候，心中就油然而生這種感覺。
按理來說，他們根本不應該注意到那邊的事情。
更不可能注意到一個觀眾。
但，就是太顯眼了。
不少導師和學員的目光就這麽被吸引了過去——甚至就連周嫣柳，都很難不注意到這麽顯眼的身影。
等這個大美女走的更近了一點，等大家能看清楚她的臉的時候，大家的腳步都頓住了！
啊？
林笙幻？！
當紅天後居然來綜藝了？
現在不是她正紅的時候，應該到處開巡演，準備新歌，趁熱打鐵鞏固自己在華語樂壇上的地位嗎？
怎麽有空來參加綜藝？
在驚訝的同時，他們又發現了自己的一個思維誤區——林笙幻，好像不是來參加綜藝的。
就連特邀嘉賓都不是！
她就是過來，純當觀眾的！
這麽閑嗎？
這麽有空嗎？
從林笙幻以往的習慣來判斷，她其實並不是很熱衷於參加這種事情啊。
節目組應該也沒那麽大的麵子，能把林笙幻邀請過來。
在現場看綜藝並不是那麽有趣，林笙幻本身是圈內人，不可能不知道這一點。
那這次是為什麽……
在想到這個問題之後，幾乎所有人都做了同一個動作——扭頭看了許楓一眼。
隻有這一個可能了！
擦！
你們兩個，果然有一腿！
反正至少不是簡單的合作夥伴關係。
也太捧場，太給麵子了。
這就是戰友關係？
周嫣柳在看到林笙幻的身影時，也同樣愣了一瞬。
足足三秒之後，她的臉上才露出了十分不自然的情緒……
哪怕周嫣柳和她的團隊經常在各個平台上碰瓷林笙幻，說什麽曾經正麵擊敗林笙幻之類的話，她也是在心中承認，自己的硬實力是不如林笙幻的。
如果公平競爭，那天後的名頭，恐怕還是會落在林笙幻手上。
而且，作為曾經的死對頭，關係極差的競爭對手，一個拿出了眾多的成名曲，在絕對不公平的環境下，硬是壓過了所有的對手，成為了天後。
還收獲了許楓這麽一個金牌作曲人的鐵血友誼。
本身還是顏值身材都頂級的大美女。
甚至借機擺脫了經紀公司的掣肘，成為了真正的，不受限製的自由人。
算是裏子麵子從上到下全部都贏了一遍。
反觀自己，因為塌房早早退出了天後的競爭，成為了最先出局的那個人。
然後在綜藝上屢屢碰壁，和許楓這個金牌作曲人徹底交惡。
想贏，還得靠各種各樣的“戰術策略”，各種各樣的盤外招，連田忌賽馬都用上了。
最後，連顏值方麵，她都拚不過林笙幻！
兩者不是同一種風格的，但林笙幻的漂亮，已經破圈了。
自己的失敗固然讓人痛心，可是對手的成功更加讓人難以接受！
現在對手不但成功了，還站在自己麵前，為自己另外一個對手加油打氣，這種感覺實在是太難受了。
台下，林笙幻也注意到了這位曾經的競爭對手，她把手上那一堆順過來的零食放給了身邊的程鸞，用眼神表情和手勢給周嫣柳打了一個招唿。
十分明顯的招唿。
而且還正好被攝像頭給錄了下來。
甜美的笑容，友好的手勢，清澈但居高臨下的眼神……仿佛場下的她才是導師。
等著評判她接下來表現的導師。
所有人都在憋笑。
誰不知道這兩個人的關係很差啊？
誰不知道這兩個人現在在娛樂圈的地位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啊？
這一見麵，誰弱誰尷尬。
周嫣柳神色僵硬，假裝沒看到林笙幻的動作，徑直走向了舞台中央。
原本狀態還算不錯的她，在看到林笙幻的一瞬間，心情就糟透了。
這個節目組怎麽迴事？！
這個總導演腦子裏麵裝的是什麽？
不知道她周嫣柳和林笙幻的關係很差，不知道她和林笙幻是競爭關係嗎？
提前告知一下也不行？
周嫣柳咬著牙齒，走到了舞台中央，全力平複著自己的心態。
絕對不能讓這個蠢女人影響到自己的心態……
必須要在她麵前，戰勝一次許楓！
都知道許楓和林笙幻是一個陣營的人，打許楓的臉，就等於打林笙幻的臉。
林笙幻來了又怎麽樣？
她隻是個觀眾，又沒辦法插手這次節目！
“……”
導師之間的態度的細微轉化，也被不少眼尖的觀眾敏銳捕捉到了。
謔！
好看啊，幻姐這是和周嫣柳杠起來了？
以往這兩位歌手同時出現的綜藝，火藥味就很濃。
現在周嫣柳沒資格碰瓷林笙幻了，但是碰到一起，火藥味還是不輸以往啊！
總導演也很會拱火，看到兩人對上，也是裝了一個糊塗，打趣道：“大家注意一下，幻姐不是特邀嘉賓，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觀眾！哈哈，幻姐和在場不少的導師也都是熟人吧。”
“大家可千萬不要在熟人麵前丟人了哦。”
熟人……
林笙幻直勾勾的看了許楓一眼，微微笑了一下，沒有說話。
在台下的她也沒辦法說話，除非用喊的。
總導演繼續點頭：“那麽，第一首歌的演唱，馬上開始……有請我們的導師組給大家來呈現精彩的演唱！有請！”
林笙幻看到觀眾席的鏡頭還沒從自己身上挪開，於是幹脆換了一個她在綜藝上當導師時經常用的坐姿，擺出了一副要好好鑒賞的姿態。
又給周嫣柳的心情弄糟糕了不少。
深吸兩口氣，強忍著不朝林笙幻那邊看過去，開口說道：“我要給大家帶來的歌曲，名字叫《聖江海》。”
簡單介紹完之後，一陣二胡聲和鋼琴聲傳來。
一開始的和聲，就完成了一次炫技。
台下不少觀眾都微微的點了點頭。
這首歌確實不錯……
怪不得那一組能這麽快達成共識，從內訌的泥潭中擺脫出來。
質量方麵，周嫣柳的歌曲還是沒話說的。
“江海天瀑……”
“……”
周嫣柳拿著話筒，開始唱了起來。
台下觀眾，包括許楓小組的學員，也都豎起了耳朵，開始認真聽起這首歌來。
好聽，質量很不錯。
雖說周嫣柳這個人不行，但幾次表現下來，她的發揮都還是很穩定的。
無論是選曲還是唱功，都很難挑出毛病。
就是……怎麽感覺這首歌，給人一種很奇怪的熟悉感？
在覺得好聽的同時，部分觀眾心中莫名的產生了這種錯覺。
並不是說他們覺得周嫣柳這首歌涉嫌抄襲，而是說，這首歌的風格，好像他們最近就聽到過一首類似的？
風格很熟悉！
不過，對大多數看熱鬧的外行和觀眾來說，這種感覺也就是升起一下，就被下意識的忽略掉了。
他們都不是專業人士，想不到那麽多。
似曾相識的情況太多了。
歌曲節奏撞了的烏龍事件也不是僅此一家。
甚至絕大多數導師都是這麽想的。
隻有少數幾人，沒有忽略掉這種感覺，從全神貫注聽歌的狀態中恢複了過來。
在腦中尋找這種感覺的來源。
他們相信自己的判斷，相信這種感覺不會是憑空出現的。
這裏麵的人，就包括了林笙幻，也包括了白瑤——當然，並不包括許楓。
白瑤聽了好一陣子，忽然對旁邊的人開口道：“那個，你們有沒有一種感覺，這首歌的風格，和許楓老師的《大魚》有點像？”
許楓有些詫異：“有嗎？”
呃……許楓老師，你能不能不要表現得像個菜鳥，像個學員一樣啊？
那不是你的歌嗎，你還能聽不出來？
白瑤在心裏麵小小的抗議了一下偶像的擺爛，然後認真解釋道：“倒不是說這首歌抄襲了許楓老師……這兩首歌之間基本沒有什麽共通點，就是，就是……”
“你們沒覺得，用這首歌，給那部電影當主題曲，也絲毫沒有違和感嗎？”
用這首歌，給《天魚海》做主題曲印象曲？
大家被這麽一提醒，趕緊在腦海裏腦補代入了一下。
好像，還真沒說錯啊？！
這首歌雖然沒有《大魚》製作精良，沒有那麽好聽，可無論是伴奏，氛圍還是歌詞，都很適合這部電影，完全沒有違和感！
有這麽巧合嗎？
白瑤繼續說道：“呃，我聽說，聽說啊……這部電影的製作組，是和原本的製作公司鬧掰了，才向許楓老師購買的《大魚》。”
“你們說，會不會有這麽一種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