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兩人身上爆發出,獨屬於武者的氣息。


    劉大柱率先出手,一個邊腿直奔李七腰部踢去。


    而李七的反應不可謂不快,腳尖輕輕往地麵青石板一點,身形猶如鬼魅般往後退去。


    劉大柱見一擊落空,立馬欺身上前,一記左擺拳,隨後右膝頂……。


    如此大開大合的進攻方式。


    在李七這位隻練殺人技的百戰之兵麵前,顯然不夠看。


    幾個迴合後,李七抓住劉大柱露出的破綻,轉身側踹,被踹中胸口的劉大柱,霎時連退數步。


    但李七攻勢未減,躍步飛身雙正蹬,仿佛離弦之箭激射而出。


    見狀,劉大柱急忙雙手握拳擋在胸前。


    可如此勢大力沉的攻擊,豈是那麽容易擋下。


    在碰撞瞬間,劉大柱就如同炮彈似的飛射而出,硬生生的砸在五米開外的花壇裏。


    李七見狀,急忙上前查看劉大柱的情況。


    見人沒事,頓時鬆了一口氣。


    但被踹飛的劉大柱,此時顯然不好受,他正捂著胸口,不停的大口喘氣,還時不時發出痛唿聲。


    “雲飛,此人武功怎麽樣?”


    劉憲看向華雲飛問道。


    他深知在武道這方麵,沒有人比華雲飛更專業,更權威。


    正所謂專業的事,要問專業的人。


    “此人走路,每一步都在調整自己的重心,一看就是訓練頻次太高所致,為的就是更快更好的發力,確實是一名外家拳的高手。”


    華雲飛點評道。


    劉憲心中一喜。


    華雲飛都如此評價,顯然是一名高手無疑。


    其實吧!


    他之所以找護衛,並不是不相信華雲飛等人,而是華雲飛等人,沒辦法做到時刻跟隨在他身邊。


    經曆上一次綁架,他是真怕了,所以安保力量必須提上來。


    “雲飛,要不你去試試他。”


    劉憲看向華雲飛說道。


    華雲飛麵露苦笑。


    他豈會不清楚劉憲的用意,無非是想讓他去試試此人的具體水準。


    “行,沒問題。”


    他放下寶刀,不急不緩的邁著步伐朝李七走去。


    而站在院子中間的李七,看著朝他走來的華雲飛,眉頭微皺,神情凝重。


    長年習武的直覺告訴他,眼前之人不可力敵。


    “來吧,和我過兩招。”


    華雲飛對著李七招手道。


    然而,李七卻如臨大敵,他縱橫大小戰役不下五十場,所殺敵人少說三四百。


    可從來沒有人,能給他如此大的危機感,仿佛隻要他敢向眼前之人出手,下一秒就會殞命當場一樣。


    這不是錯覺,而是他長年累月戰場廝殺的直覺。


    但作為武者,不允許他退縮。


    同時,他也明白,這是那位穿紅色官袍的劉大人,在讓人試他水準。


    見戰鬥不可避免,李七隻好率先出手,拿出自己的看家本領,直朝華雲飛攻去。


    電光火石之間。


    兩人交手不下二十迴合。


    當來到三十迴合時,李七明顯不敵,華雲飛趁機抓住破綻,一腳踹飛李七,剛好砸在劉大柱旁邊的位置。


    而坐在花壇邊上緩神的劉大柱,看著如他一般飛來砸在花壇裏的李七。


    強忍著胸口的不適,發出哈哈的大笑聲。


    而華雲飛則是拍了拍手,走到劉憲身旁,對其點了點頭,表示認可此人武功。


    得到華雲飛的肯定,劉憲轉頭看向一瘸一拐朝他走來的李七。


    “李七兄弟,不知家中還有何人?”


    作為久經沙場的人,李七豈會不明白劉憲的用意。


    “迴大人,小人家中還有小妹和老母。”


    他低著頭恭敬迴道。


    劉憲滿意的點了點頭,有牽掛就好,就怕沒牽掛的人,那種人不受管束,用著也不放心。


    “你迴去把家裏人接到定海府來,吃住方麵我會命人安排好。”


    劉憲說道。


    然而,過了半晌,劉憲發現李七還杵在原地,一動不動,無奈擺擺手。


    “你先下去吧!”


    得到退下的命令,李七急忙低頭領命。


    “是,大人。”


    不怪他如此。


    實在是他常年在軍營,早已經習慣了聽命行事。


    李七走後,劉憲走到劉大柱跟前,俯下身關心問道:“大柱有沒有事,需不需要叫郎中?”


    此時,劉大柱基本緩過來了,胸口已經不痛。


    不過挨了一頓揍,他心裏十分不爽,暗自下定決心,下次一定要找迴麵子。


    然而,劉憲關心的話,他壓根沒聽進去,而是一個勁的迴味,在劉憲家中喝的那女兒紅。


    於是他借此機會,拍著胸脯說道:“俺沒事,要是大人能給俺一壇女兒紅,這點傷立馬就好。”


    劉大柱的話,頓時逗得劉憲哭笑不得,這廝怕是無時無刻不在惦記著他的酒。


    而遠處雙手抱刀,背靠柱子,閉目養神的華雲飛。


    聽見女兒紅,立馬睜開雙眼,接過劉大柱的話,補充道:“汝貞,我也要一壇。”


    劉憲無語至極,瞥了兩人一眼。


    真特麽一群酒鬼,提到酒一個比一個精神,和現代那群煙民有得一拚。


    “行,你們三個一人一壇。”


    一旁站著的蔣凡,頓時心中一喜,沒想到,還有他的份。


    霎時間。


    華雲飛不閉目養神了,劉大柱胸口也不痛了,齊齊跟著劉憲去拿女兒紅……。


    ……


    浙州提刑按察使司,俗稱臬司衙門。


    此時,從京城過來的玄衛,正在盤問關於劉憲綁架一案的相關信息。


    而被盤問的臬司衙門官員,一邊用衣袖擦著額頭上的冷汗,一邊小心翼翼的迴話。


    生怕說錯一個字,就被眼前的玄衛抓進詔獄,受那無妄之災。


    實在是人的名,樹的影。


    玄衛那臭名昭著的名聲,誰見了不害怕,甚至能起到小兒止哭的作用,可見是多麽人嫌狗厭。


    當然,這少不了文官們的推波助瀾。


    “大人,基本的都問完了,但這案子好像有點問題,有兩人沒有被緝拿歸案,而且浙州巡撫劉憲迴到巡撫衙門後,也從來沒有派人去抓捕這兩人過。”


    一名玄衛對著坐在椅子上的玄衛指揮使朱練匯報道。


    聽完下屬的匯報,朱練頓感此案蹊蹺。


    浙州巡撫為什麽不派人去抓另外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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