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


    何玉柱心裏大概猜到了。


    “你是劉博家的人?”


    燕子的聲音異常平靜,他伸出手說道:“你好,我叫燕子,劉博的女朋友。”


    這就是身份。


    何玉柱有些佩服這個女人,她不簡單,至少臉皮很厚。


    但出於禮貌,何玉柱還是和她握手,“何玉柱,劉波住在大院裏,是個好鄰居,二叔讓我來接劉波迴家。”


    “具體原因你比我更清楚,所以我不想解釋太多,但我還是要說,你不適合。”


    “何玉柱,我的事情你要管!”


    劉博罵道。


    “住口!”


    王寬抬手,又是一巴掌打在了劉博的眼睛上。


    見燕子皺眉,何玉柱解釋道:“打人的人是我徒弟,叫王寬,也住在我們大院,和二叔同一個房間。你不必有任何事。”


    “反對的話,就算打人,我們也會向二叔解釋。”


    “你這樣做不太好吧!”


    燕子終於失態了:“想要帶人走,那是沒辦法的事!”


    “這不是你的決定。”


    何玉柱不客氣地說:“因為你和劉波的關係不在舞台上,而且你的身份是我們這些傳統人無法接受的。”


    燕子咬著嘴唇,但最終沒有罵人,而是笑了幾聲。


    瘋狂。


    如果是普通女人聽到何玉柱的話,早就跑掉了。


    但燕子還能保持冷靜。


    “我是什麽?賤人?不要臉的東西?”


    燕子自嘲了一番,語氣卻特別淚目,“我啊,怎麽了?法律規定我就是這樣的,難道不是一個值得愛的賤人嗎?”


    “我燕子不是一個好女人。”


    “責怪我出生的家庭有點自命不凡,我的父母什麽都不是。”


    “至少他們給了我生命。”


    但我燕子並非忘恩負義。


    “人類,我就是個賤人,我為了錢出賣了自己,我配不上劉博,我該孤獨終老!”


    何玉柱受不了這個。


    這個女人講述了關於他的王子的一切。


    是的,賀玉柱的台詞他都說了。


    這每一句話都能戳中燕子的內心,讓燕子感到不舒服,讓燕子在困難麵前退縮,讓燕子感到羞愧。


    但這不應該是燕子說的,而是何玉柱說的。


    我的台詞你都說完了嗎?


    我還能說什麽?


    不過,這也說明了燕子的不凡。


    他敢於將自己最可恥的一麵暴露給別人,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把自己的傷疤向別人揭露,確實是一種淒涼,也是一種勇氣。


    “可是我真的犯了什麽滔天大罪嗎?”


    “墮落的女人就沒有組建家庭的資格,就應該低人一等嗎?”


    何玉柱沉吟了一下,說道:“你不用跟我這麽激動,燕子,選擇怎樣生活是你自己的權利,也許你有你自己的難處,但對於普通人來說就很難了。”


    接受它。


    “尤其是住在大院裏,誰住得不要臉,劉波不在乎,我不在乎。”


    “我也相信你可以改變劉波,但是劉波的父母呢?”


    我很負責任地告訴你,我們大院的二叔是一個重情重義的老人。


    比什麽都重要的老人。”


    別說劉波這個膽小鬼,就連我也無法說服二叔在這件事上妥協。


    “這是擺在你麵前的現實問題。”


    “如果這是一個真正的問題,你必須承認它,因為沒有人可以改變任何事情,明白嗎?”


    “把人帶走!”


    燕子閉上眼睛,淚水已然流下,“我明白你所說的華麗是什麽意思。”


    “我不求什麽,也沒有那麽多奢望。”


    “我和劉博真的不合適!”


    “不!


    劉博大叫著哭道:“我們合適嗎?在我心裏,你比誰都幹淨。”


    “你不用因為朱傻的話而動搖!”


    “傻朱,你太過分了,你這是想毀掉我,讓我和你一輩子不和。”


    “住口!”


    何玉柱牛頭罵道,“我說你是草包,你真是草包,你這個廢物,一事無成,比你還失敗,到了連女人都不如。”


    “劉波,你真是個熊孩子,我現在覺得不是別人配不上你,而是你配不上他們。”


    “你是什麽意思?”


    劉博問道。


    何玉柱有些動搖。


    他本來就不是一個鐵石心腸的人,燕子給他的印象也出乎了何玉柱的意料。


    他以為她是個無恥的賤人,但事實上,燕子雖然幹得卑賤,但談吐和思想絕對是個優秀的女人。


    也許她是生活所迫,才讓這樣一個女人幹了這麽肮髒的事。


    至少比那些幾十年後還得立碑做賤人的小姑娘好多了。


    並不是因為生活的壓力,隻是為了滿足虛榮心,隻是為了出賣自己想要更多,不要為此感到羞恥,相反才是驕傲。


    這實在是太丟人了。


    “放了他!”


    何玉柱沉吟片刻,看了看王鬆的手,轉身說道:“我們可以進屋裏談談嗎?”


    何玉柱想要做的不僅僅是把劉波接迴來,而是為了解決這件事。


    如果拿迴去給別人的話,劉博說不定會自己過來。


    這個不成立。


    燕子願意放手,這給何玉柱留了一條生路。


    至少最壞的結果就是這個女人不理劉博了。


    燕子肯鬆口,這就給了何雨柱退路,起碼最壞的結果就是這個女人不搭理劉波。


    但現在何玉柱覺得這並不是最好的解決辦法,或許還有別的路可走。


    “請!”


    燕子讓開。


    豔子的家不大,隻有五十平米左右。


    它非常整潔。


    一切都整潔有序。


    雖然沒有什麽值錢的家具,但人們一進門就能感受到房子的感覺。


    主人對這個家傾注了多少心血。


    何玉柱坐在椅子上,燕子端了兩杯水,另一杯是給王寬的。


    “有什麽吃的嗎?”


    王寬一進門就很不禮貌。


    “是的!”


    豔子從廚房裏拿出了很多零食。


    王寬開始咀嚼,何玉柱懶得再說什麽。


    劉博在哪裏?


    燕子站在旁邊,盯著何玉柱,如果眼神能殺人,他這個時候就殺了何玉柱。


    “咱們直接說正題吧!”


    何玉柱平靜道:“我和劉博確實是同一個院子裏的鄰居,但我們不是親戚,我隻有二叔來問我的時候才關心這件事!”


    “那沒必要!”


    劉博一臉不屑。


    “你還想挨打嗎?”


    何玉柱抬眼說道:


    “劉博,我希望你閉嘴,我接下來說的話都是為了燕子,你最好閉嘴,你這個無腦白癡,因為你所說的和所做的都是愚蠢的。”


    劉博不服氣,燕子卻拍了拍他的手臂,讓劉博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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