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此時問何雨柱的問題,正是閆埠貴剛才問過的問題。


    何雨柱直接的沒好氣的懟了一句,喊了李麥苗迴了自己家,在屋門被重重的關上後,窗簾也拉上了。


    易中海在園中愣了一會,迴想著自己剛聽到的對話。


    心裏不由得升起一團火。


    什麽叫被送了迴來。


    易中海心裏有一種極不好的感覺。


    他突然猜測何雨柱是不是遇到了什麽突發事件,壓根就沒有去安城?


    他覺得隻有這樣才能解釋得通,何雨柱這個時間迴來。


    易中海又看向上了閆埠貴。


    他走到閆埠貴跟前。


    “老閆。”


    “老易。”閆埠貴感覺易中海有話要說,又問了一句,“什麽事?”


    “也沒什麽事兒,就是剛聽柱子的口氣,是發生了什麽事兒,你知道以前是我對不住柱子,柱子現在也不待見我,見了麵也不太說話。”


    閆埠貴心裏暗自道。


    你們關係鬧僵。


    不是你易中海自找的嗎。


    “這次不是老太太讓我給柱子開了探親的介紹信,並且也給買那火車票,我想讓你打聽一下到底出了什麽事,要是真有什麽事兒,我也是有責任的,我也就是個普通的工人,出了那個廠,什麽忙也幫不上,省得他記恨我。”


    “老易,這忙我怎麽幫你,丟人的事誰還告訴別人?”


    “老閆,這是五塊錢,你買點菜和酒到何雨柱那坐坐,你就知道答案了。”


    不出點血,誰給他幫忙。


    雨中海為了弄清真相,直接塞給了煙不貴五塊錢。


    看在錢的份上,閆埠貴自然不會拒絕,便笑著答應了。


    ……


    “桌子,咱們猜猜晚上誰會來?有可能是易中海嗎?”


    “我估摸著不是他。”會做看著李麥苗小聲的說道:“我猜應該是閆埠貴,並且還會帶著酒。”


    “易中海一定給他錢了。”


    “不然怎麽會叫偽君子呢?”


    “咱們睡會吧。”


    兩人便補覺了。


    直到下午三點多,何雨柱和李麥苗才出現在院中洗漱,李麥苗又是掃掃又是洗的,何雨柱在忙兩人的晚餐。


    剛到晚飯點。


    閆埠貴就帶著一瓶酒過來了。


    閆埠貴本來想帶那半瓶酒的,又覺得易中海給的不少,拿上那幾口口酒不好看,就買了瓶新的。


    隻是易中海說的肉是沒有的,都花完了,那他瞎忙個什麽勁。


    當然不貴,沒進可以出的家門。


    可以住河裏麵瞄有人心事愣了一下,但瞬間臉上又是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柱子,柱子媳婦,今天又想喝酒啦,所以又來找你了,找柱子咱們喝點,柱子媳婦不會有意見吧?”


    閆埠貴一邊說話,但屁股已經坐在凳子上了。


    這是怕被轟出去的節奏。


    “三大爺看你說的,我不嫌棄,你能來,說明你看得起我們,我自然也高興,更不會趕你走的。”


    “一看柱子媳婦兒就是個實在人,那就勞煩給上的鹹菜。”


    “吃鹹菜怎麽行,我下午的時候買了點豆腐。”


    閆埠貴聽李麥苗說還有豆腐,直接高興的合不攏嘴。


    “這鹹菜滾豆腐也是一道絕好的菜。”


    “三大爺,沒想到你還懂這個。”


    “柱子,你就別笑我了,我這一輩子也就吃鹹菜滾豆腐的命。”


    “來,喝酒。”


    何雨柱給兩人都倒了一杯酒,隻是沒有鹹菜,也沒有閆埠貴期盼的鹹菜滾豆腐,直接端起酒杯一飲而盡,沒有再看閆埠貴,繼續給自己滿上,然後又一口悶了。


    就這麽連喝了三杯。


    明顯何雨柱是有事兒。


    閆埠貴此時盯著那瓶白酒,實在是心疼,也沒有說話,這何雨柱直接就這麽幹喝了三杯,就何雨柱剛喝進肚裏的那滿滿三杯酒,閆埠貴能喝上六天。


    閆埠貴覺得自己吃虧了。


    直接學著何雨柱也幹了三杯。


    總算是趕上了李麥苗端出來的鹹菜,直接攔住了何雨柱正在倒酒的動作。


    “柱子,是出了什麽事嗎?”


    “沒有啊,我挺好的,我有這麽好的媳婦兒,我心裏高興。”


    何雨柱又喝上了一杯酒。


    然後一聲歎息。


    就那麽死死的盯著閆埠貴。


    “三大爺,我心裏難受啊。”


    “柱子,怎麽了?有什麽苦你跟三大爺說說。之前易中海沒少給賈家在院裏捐款、總拿著揭不開鍋當借口,三大爺日子也不好過,不就因為是院裏的管事大爺,楞是捐了一塊錢,這也買不少粗糧了,問題是人家還嫌少,那會兒連你都擠兌我。”


    閆埠貴今天也是帶著任務的,所以故意說起了之前的一些傷心往事。


    “到底是什麽事情?我不一定能幫得上忙,但是多個人想辦法總是好的。”


    “三大爺,啥話都不說了,咱就喝酒,讓麥苗跟我受委屈了。”


    何雨柱繼續喝酒,臉上確實一副難過的表情。


    閆埠貴看著隻顧喝酒的何雨柱。


    又看了看還在忙碌的李麥苗。


    這何雨柱對李麥苗是真的上心。


    “三大爺,我們這次去按城是去麥苗的娘家,火車票還是一大爺幫忙買的,還有介紹信,我們一上火車,就出了狀況,都怪我沒能耐。”


    何雨柱一拳砸在了桌子上。


    臉上顯得更加傷心了。


    閆埠貴以為何雨柱是嫌棄自己沒本事,


    閆埠貴想著何雨柱是嫌棄自己沒本事,這是有提到了李麥苗,閆埠貴瞳孔一縮,他猜是火車上碰道流氓了,李麥苗被別人欺負吧,要不還有什麽讓何雨柱這麽難過的。


    男人遇到這樣的事情,閆埠貴也不不直到怎麽去安慰了。


    閆埠貴手裏端著酒,就那麽靜止在空中,等閆埠貴反應過來的時候,被子裏的酒大半都灑在了桌子上。


    閆埠貴猶豫再三,終究還是沒蔣灑到桌子上的就個舔了。


    關鍵這是在別人家裏,要是自個家,閆埠貴是一滴都不會浪費,舔的幹幹淨淨。


    這邊何雨柱道出的真相和閆埠貴的猜測的完全不沾邊。


    “三大爺,我雖說沒多大本事,但我自認為自己也算是頂天立地的漢子,你說就在這個院裏,有幾個敢跟我叫板的,都說許大茂誰的臉都不看,我還不是照打,最後他還不是老實了,但是出了這個院,也不在軋鋼廠,這些什麽用都沒有,就連我媳婦兒都被我連累了,那幫人簡直太無恥了,竟然偷東西,你說這也就算了,你偷吃的用的錢也就算了,這怎麽連介紹信都給偷呢。”


    閆埠貴聽何雨柱這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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