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翠花躺在林二苟懷裏迴味著剛才與他的那番溫存,臉上紅暈滿滿,心滿意足地說:“我家那二貨要是有你一半厲害,奴家也不至於每次都望穿秋水地等你來了。”


    林二苟聽了張翠花的這番誇獎,心花怒放,虛榮心得到極大的滿足。他撫摸著張翠花白花花的胴體,得意洋洋地說:“你也不看看我是誰,莫說是你家那廝,就是天下所有男人與我相比,我若排第二,無人敢排第一。”


    張翠花笑著用粉拳捶著林二苟的胸膛,不屑地迴應:“就你能吹牛,奴家可不信。”


    “不信?那就盡管再來試試。”


    林二苟淫笑地捏著張翠花的雙峰,嘴已向她的紅唇吻去,雙手輕輕一推,張翠花便被他壓在身下。


    張翠花嬌羞地埋怨了一句:“討厭。”


    突然,屋外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的聲音。


    張翠花與林二苟猛地嘎然而止,雙雙驚慌失措地從被窩裏爬起來。


    “不好,這該死的今天怎麽這麽快就迴家了?”張翠花神情慌張地小聲說道。


    林二苟則訕訕地迴了句:“還不是今日你我梅開二度,忘了時辰。隻是,現在這情況你我該如何是好?“


    張翠花迅速穿好衣服,她淡定地睕了林二苟一眼,沒好氣地說:“瞧你那熊樣,有老娘在,你還怕什麽。”


    說完,她掀開床單,讓林二苟先藏身於床底。


    屋外還在不停地敲門,張翠花迅速整理好衣服,邊走邊罵道:“來了來了,催什麽催,跟催魂似的。”


    老田看著打開門的張翠花,立馬陪笑著臉,說道:“夫人,這大白天的鎖門作甚?莫不是怕有賊人來?放心,我們是官府之人,他們沒那個膽。”


    張翠花心裏沒好氣地懟了一句:“咱家要有讓賊人惦記的東西才行呀,你看看這家徒四壁的,莫說是賊了,就是鬼見了都嫌棄。”


    老田自知理虧,隻是嗬嗬一笑,不再說話,因為他知道張翠花接下來又會說什麽了。


    隻是他萬萬沒想到的是,那賊人不是惦記他的錢財,而是他那風騷入骨的夫人。


    老田灰溜溜地走進屋,心裏想著該如何討好他的夫人。因為,在她還未問起月奉的時候,先討得她的歡心可免去許多痛苦,這也是他的經驗之談。


    老田屁顛屁顛地跟在張翠花的身後,想著如何把月奉的事情敷衍過去。


    隻見他拉住張翠花的手,裝作神神秘秘地說:“夫人,我有件好寶貝讓你掌掌眼,不過你可要鎮住氣。”


    張翠花不耐煩地罵道:“就你這整天跟死人打交道的,能有什麽好東西?有事快說,有屁快放。”


    被張翠花這麽一吼,老田也不敢多言,於是小心翼翼地從懷裏掏出一包東西,層層打開後,張翠花頓時心花怒放,笑得合不攏嘴。


    老田靈機一動,借機把月奉的事情跟張翠花提了一下,隻是內容有所變動:“夫人呐,這東西可是好東西,可值錢了,這可是我花了整整一個月的奉銀換來了,千萬不能讓別人知道,待風聲一過,我們就把這東西拿去別的地方賣了,一定能整個好價錢。”


    張翠花一聽到月奉沒了,不由柳眉一皺,本欲發作,隻是看到眼前之物,便隻好將心中怒火給壓了下去。


    而這一切,在床下的林二苟卻聽得清清楚楚,尋思著到底是什麽好東西。


    好不容易趁老田在外忙於活計時,張翠花趕緊將林二苟偷偷給送了出去。


    然而此時,屋外也是一片漆黑了。


    林二苟也是個無業遊民,此時的他漫無目的地遊蕩在清冷的街道上,如同一個孤魂野鬼一般。


    或許是下午與張翠花大戰三百迴合,導致體力消耗過大,此時的林二苟隻覺得肚子咕咕地叫著。


    他摸了摸肚子,四處張望著。


    恰巧前麵不遠處也個小麵館,於是林二苟三步並作二步走了過去。


    還未到麵館,林二苟就聞到一陣香味,這反而讓他的肚子鬧得更加猖狂了。


    隻是他摸了摸自己的身上,身無分文,頓時臉上露出一片窘迫之色。


    “不管了,要死也得做個飽死鬼。”


    於是,林二苟心生一計,隨後挺了挺身板,大步流星是走進了那小麵館。


    麵館的老板是個留著白胡須的老大爺,看到有人進麵館後,先是一喜,然而定睛一看,居然是林二苟,頓時臉上沒有了好神色。


    這二貨還欠好幾頓飯錢沒付呢。


    “老頭,給小爺我來碗肉絲麵,記得多放些肉。”


    “對不起,沒有!”老板迴答得很幹脆。


    林二苟微微一愣,還以為真的沒有肉絲麵了,於是又喚道:“那就給我一碗陽春麵吧。”


    “也沒有。”


    不會這麽巧吧,林二苟心裏想罵娘。


    “那有什麽麵就給小爺我上什麽麵吧。”


    可是麵館老板還是那句話:“沒有。”


    這下林二苟惱了,知道是這麵飯老板故意刁難。當然,他也知道這其中的原故,於是他笑著從懷裏掏出錢袋來,在手上掂了掂,然後故意甩在桌上。


    “啪”的一聲。


    “我還想著今晚將以前的賬一起結了,沒想到你這生意這麽好,那算了,我還是改天再來與你結賬吧。”


    說罷,林二苟佯裝要走的模樣。


    這下麵館的老板慌了,雖說他不知道這林二苟哪來的銀子,隻要是銀子,那就是爺。


    “苟爺,您哪的話,進店就是客,哪有不招待之禮,方才是我一時糊塗,忘記還有一些肉絲麵,您稍等,這就給您上麵來。”


    林二苟心頭一樂,嘴角不禁微微上揚。


    “那要快點,記得多放點肉絲。”


    那麵飯老板忙點頭哈腰,諂媚笑道:“好嘞。”


    不一會兒,香噴噴的肉絲麵就端上來了,饞得林二苟直流口水。


    林二苟拿起筷子正要大快朵頤時,那麵館老板就一直站在旁邊看著他,他又怎會不知其意呢。


    “老頭,今兒小爺我不差錢。”


    說罷還擺了擺自己腰間的錢袋子,裏麵鼓鼓的。


    既然話都說到這份上了,麵館老板也就沒有再說話,於是悻悻地走開了。


    也不知道這林二苟是不是出門沒看黃曆,這麵還沒吃兩口,就發現有三個人正向他匆匆走來。


    “喲,這不是咱們苟爺嗎?今天居然吃起肉絲麵來了,莫不是發財了吧。”


    說話之人便是那常樂賭坊的一個小頭目,外號叫刀疤臉,隻因其臉上有道刀疤,故得其名,而真實姓名卻無人知曉。


    林二苟頓時心頭一驚,此時再也無心吃麵了。


    “刀疤爺,是您啊,餓不餓,要不一起吃碗肉絲麵,小弟請客。”


    刀疤臉陰冷一笑:“沒想到苟爺如此大方,真是難得啊,隻不過,你欠我的五兩銀子什麽時候還啊?”


    “刀疤爺,您大人有大量,再寬限小弟幾日,小弟一定連本帶利還你。”


    此時的林二苟已被嚇得瑟瑟發抖,魂不附體了,一心想著該怎麽逃走。


    刀疤臉怒了,此時他臉上的刀疤顯得更加猙獰可怕了。


    “有錢吃麵,沒錢還債,你信不信我今晚跺了你。”


    麵對刀疤臉的恐嚇,林二苟隻好挺而走險了。


    隻見他擦了擦額頭的汗水,顫顫巍巍地將手伸向了自己腰間的錢袋子。


    “我還錢,還錢。。。。。。”


    當刀疤臉看到林二苟腰間鼓鼓的錢袋時,不禁喜上眉梢,一把將其搶了過來。


    就在刀疤臉三人喜滋滋地拆開錢袋數銀子時,林二苟忙趁其不備,一溜煙地跑了。


    當時刀疤臉還並未在意,隻是當他拆開錢袋一看時,差點氣得七竅生煙,原來這錢袋裏麵裝的居然是小石塊。


    隻見那刀疤臉眼裏冒火,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


    “他娘的,快給老子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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