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當時的那些歌曲之所以會被那些口水歌、被那些歌詞低俗且直白的歌曲淹沒,完全是因為市麵上那些所謂有深度的歌曲,質量根本就不達標而已。”


    “他們或許是有內涵的、高大上的,但完全失去了音樂性,而一首歌曲的旋律都不能夠打動聽眾那麽那首歌曲又怎麽可能被人們記住呢?”


    “是的,我當時還聽見了許多歌手們都在抱怨,當時的網友們隻喜歡口水歌,各大平台的音樂榜單上也都是那些口水歌的名字,可陳初雪的出現便將他們之前的那些言論給全部推翻了,是陳初雪告訴他們,他們所說的那番話根本就毫無根據。”


    “甚至那種有內涵能夠流出國外的那些歌曲,正是那些有內涵,又有著音樂性的歌曲,那首青花瓷和夜曲都恰好證明了這一點。”


    ......


    而此刻記憶片段之中的畫麵還在繼續的播放著。


    在又過了一段時間後,陳初雪收到了零一給她的迴信。


    這讓陳初雪這些天一直都懸著的那顆心也放了下來。


    因為她在以往和零一交流的一些細節中,零一經常以醫生囑咐他要放下身邊的一切事務,好好的靜養為由來解釋這段時間沒有給她迴信的原因。


    而對於這個理由陳初雪從來都是無比的相信的。


    她並不覺得這是敷衍,她是真的認為零一這個人的身體應該不算很好,也的確應該多休息休息。


    所以在這段時間之中,她的彷徨與不安不僅僅是來自於害怕零一不會再迴複她的信件,不將她當成那個天才或者說覺得她在某些方麵太過幼稚不想再交她這個筆友了。


    而還有一點是陳初雪最擔心的。


    她擔心是不是這段時間零一沒給自己迴信,又是零一的身體出現了問題,所以才間隔了這麽長的一段時間沒有給自己迴信。


    不過當陳初雪收到來自零一的迴信後,她便放下了一切的擔憂,拿起這封信滿心歡喜的迴到了自己的臥室。


    而她將這封信件拆開後便發現雖然這封信的筆跡和之前零一給自己寫信的筆跡非常的相似。


    但字跡卻越發地潦草了。


    而之前陳初雪是能通過零一的字跡看得出,他寫字時使用的力道的。


    當陳初雪再次拿出零一給她寫的第一封信時,她發現兩者的字跡已經不知不覺的相差了那麽多。


    在第一封信中,零一的每一筆每一畫都是充滿著力量的,可隨著時間的推移,這些字跡中所透露出來的力量感也在逐漸的消散。


    所以這不由讓陳初雪再次擔憂起來。


    她很害怕是不是因為零一身體的緣故才導致這些字跡的變化。


    所以陳初雪便立即開始閱讀起了自己手中的這封信件。


    當她將信攤開放在桌子上開始一個字一個字地閱讀後,她心底的那股擔憂便減少了許多。


    因為這封信中所用的詞句都非常的輕鬆,陳初雪從這些語句中看不出零一有半點的負麵情緒。


    他還是那樣的樂觀,還是能夠將周圍那些不開心的事情,以很有趣的角度描繪出來,展現在她的眼前。


    而隨著陳初雪的不斷閱讀,她也得到了這些天她一直都疑惑的那件事情。


    她心中最大的疑惑也有了答案。


    不過得到的答案也與陳初雪所猜想的差不多。


    零一又是說他被那群醫生們管教,所以他不得不安安靜靜地休養,這才耽誤了給陳初雪的迴信。


    而在信中。


    陳初雪還發現零一,在這段時間裏也是一直都在關注著她的。


    雖然沒有迴信,但對她這段時間所做的事情,所在熒幕之上展露出來的那些畫麵都是了解的。


    零一在信中不斷的讚美著陳初雪,說他當時並沒有看錯。


    陳初雪也並沒有將他手中的那些歌曲浪費。


    而那些歌曲能夠將陳初雪引領上音樂的這條道路,他是覺得非常地滿意與值得的。


    他認可了陳初雪的才華。


    而在那份信中的後半段,零一還講述了這些天他在醫院安靜療養的經曆,和他在這些天收獲的關於音樂的那些靈感。


    而就是那些仿佛像是一個人隨口講出來的東西。


    卻在此時此刻的陳初雪看來,宛如一縷縷光芒印在了她的腦海中,讓她得到了不小的啟發。


    原本陳初雪在決定了一定要做出創新,一定要寫出與市麵上那些口水歌不同的歌曲後。


    她雖然有這個想法,但她後來發現實現得卻很艱難。


    在這段時間裏,她是毫無頭緒的。


    無論她怎樣努力,也始終達不到她滿意的標準。


    可就是當她看見了零一給她寫的這封信之後。


    她卻突然又感覺自己的腦海之中出現了許許多多的想法。


    而這些想法在陳初雪看來都是可行的。


    所以在陳初雪收獲了這些感悟後,她便從一旁的抽屜中拿出了隻筆準備給零一寫一封迴信,來感激零一。


    而這次在信中,陳初雪還問了零一如今的身體狀況。


    問他的病要不要緊。


    陳初雪寫了自己這段時間裏賺的那些錢在拿出了一部分用於公益後還多出了不少。


    所以她想將這筆錢轉交給零一。


    因為她覺得如果不是零一一直都幫她完成歌曲的製作,那麽她是根本不可能有那麽多的精力去單獨製作一首歌曲的。


    所以她想拿著這些天她的那些演出費用,用來報答零一。


    而在陳初雪將這封信寫完後,她又細細的從頭到尾檢查了一遍,發現並沒有什麽紕漏後才將信紙塞入了信封之中。


    做完這一切後,陳初雪又不由感歎。


    也難怪網絡上的那些網友們都將零一稱之為最為神秘最有才華的作詞作曲家。


    自己隻是讀了一封他寄過來的信件,便從他隨口分享的靈感之中找到了許許多多的想法。


    所以陳初雪除了再次對自己天賦的肯定以及再次積累了自信外。


    她整個人也變得更加謙遜了一些。


    她知道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自己要走的路還很長。


    自己還有很多東西都是需要進步的。


    很快陳初雪穿上了一件外套出門寄信。


    在下樓後經過一片廣場時。


    有許多前來跳廣場舞的大爺大媽們都圍繞在幾個音響的周圍,開始了她們的健身運動。


    當陳初雪聽見音響之中開始響起了,誰是誰的小三,誰走向了誰的床....之類的歌詞後。


    她心中的想法也就更加地堅定了。


    她就是要寫出不一樣的歌曲。


    就是要在如今的音樂框架中做出創新。


    而之後記憶片段之中的畫麵開始跳轉。


    來到了另一個畫麵之中。


    當林逸從自己下屬的手中接過陳初雪給他寄來的迴信後,他也露出了陳初雪在收到迴信時同樣的笑容。


    而在林逸將信件拆開順著現在信中的內容讀下去後。


    林逸便看見了陳初雪在信中給他寫下的那些祝福。


    當他看見自己的女兒問起自己身體的狀況時。


    他臉上的神情在那一瞬間凝固住了,而之後他的眼眶再次濕潤。


    林逸在這一刻感受到了一股莫名的放鬆感。


    而正是因為陳初雪此刻在信中所寫這些東西,讓他覺得他與陳初雪之間的關係也更加親近了一些。


    他之前也不是沒有過,很長一段時間沒給陳初雪迴信的經曆。


    也不是沒有過用身體不適的緣由來解釋自己為什麽這段時間沒有給他迴信。


    可之前陳初雪的迴信之中,她似乎並沒有將他隨口提的這件事情放在心上。


    而且因為林逸每次都將他身體的狀況一筆帶過,用很輕鬆的語氣這樣將這件事描述的特別無所謂。


    所以陳初雪也從來都沒有注意到。


    可這一次陳初雪不僅注意到這一點。


    而且還特別的關心他如今的身體狀況,並且還問到了他究竟生了什麽病?要不要緊之類的話語。


    而此刻因為他剛接受完一輪治療。


    此刻他渾身上下無比的虛弱,就連味覺都是苦的,麵色也是極為的蒼白。


    可他在收到自己女兒給他寄來的那封信後的那一刻,他便走向了自己的書桌。


    在讀完那封信後,就立即開始想著怎麽給自己女兒迴信。


    他將自己女兒的問題放在了他迴信的最前段。


    當他迴答起陳初雪問他如今的身體狀況怎麽樣,他究竟生了什麽病時。


    雖然林逸此刻的身體狀況已經非常的糟糕,可他還是麵帶笑意的在信中寫到自己沒事。


    說就是一點老毛病又犯了,就和平常的生病感冒一樣,隻不過他的身體更加虛弱了一些,更加容易發燒感冒而已。


    他還在迴答陳初雪這個問題的最後還關心起了陳初雪,還忍不住囑咐陳初雪也一定要照顧好自己的身體。


    不要像他這樣。


    不然的話以後也會經常發燒感冒了,那樣會很難受的。


    而就在林逸寫這封迴信的同時,記憶片段之中的畫麵已經通過直播間上傳到了網絡之上。


    此刻所有正在觀看著記憶片段的網友們,都見到了林逸寫信時的場景。


    他們看到的那個已經滿頭白發,身體無比虛弱的男人還在露著笑臉,在信中強撐著自己沒事的模樣。


    甚至他的身體都到了如今的地步,他還是沒有將自己放在第一位,他還是下意識的去祝福自己的女兒去關心自己的女兒。


    所以此刻網絡之上有不少人都為林逸的行為感到惋惜,為這個男人感到不公。


    “我覺得當時陳初雪已經有所察覺了,察覺到了這個給她寫信的人是將她當成晚輩一樣真心的教育她,真心的想給予她關愛,是想要教育她長大成人的。”


    “而陳初雪當時也感受到了這個給她寫信的人,她的身體狀況似乎一直都在變得愈發的虛弱,所以陳初雪才在信中那樣寫,對於零一表達了許多的關心。”


    “可當時林逸也依舊沒有告訴陳初雪的實情,他依舊在默默的承受著那一切,用零一的口吻繼續平等的和自己的女兒對話,或許他覺得這個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身份與關係,不應該在這個時候打破,或許他覺得他還可以用這個身份給予自己女兒更多的教育。”


    “當時林逸即便是這樣了,可他在迴複陳初雪的信件的時候卻還是那樣的逞強,這真的太悲哀了,命運對林逸太不公了。”


    “而我覺得林逸在當時應該還是在維持之前的想法吧,即便處於那樣的絕境....”


    “我覺得他當時並不害怕自己說出一切的真相後,自己的妻子女兒會不接納自己,他隻是害怕當時如果將這件事情說出去,將病情告訴他的妻子女兒的話她們會傷心,而林逸最害怕的就是她們因此而傷心。”


    而在另一個畫麵之中。


    在陳初雪收到了來自零一的迴信後。


    她立即便從信中林逸跟她講述的故事中和那些他的音樂靈感之中獲得了很多的想法。


    所以此刻陳初雪安心了許多。


    再也沒有半點急躁,而是沉下心來。


    而且這次她有了新的想法。


    這首歌曲的創作,她準備選擇用錄像記錄生活一樣,將自己這次創作歌曲的過程用錄像的形式一點一點的記錄下來。


    陳初雪覺得這樣的話應該算是一件非常有意義的事情。


    在多年以後她也能夠非常清楚的知道自己當時創作這首歌時的那些細節,和自己靈感產生的具體過程。


    所以當陳初雪想到這裏以後,她突然想到不單單隻是這首歌可以這麽做。


    或許她之後的所有歌曲都可以這樣。


    這樣的話許多美好的記憶都可以通過這些錄像保存下來。


    而在當晚陳初雪寄完信後迴家的途中。


    她在路邊看到了幾個小孩在那裏進行著爭論。


    當她們說到如今什麽歌曲最好聽時,其中一人說出了一首寒語歌曲。


    而沒想到這話立即招來了另一人的反駁。


    那個紮著雙馬尾的小孩說出了一句,如今在網絡上非常流行的話語:“華流才是最吊的,所以你這首歌絕對不是最好的。”


    那個小孩說這話時,是與其他人有些不同的。


    她的眼睛中帶著堅定,她的語氣是毋庸置疑的。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唿,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仿佛對什麽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裏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麽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然後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麵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麵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幹淨。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立下遺囑,真相被曝光後全網淚崩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遊走遊走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遊走遊走並收藏立下遺囑,真相被曝光後全網淚崩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