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大的雨擊打在竹葉上,竹子上。


    唰……唰……唰……


    咚……咚……咚……


    這是來自大自然的交響曲。


    吃過晚飯,我和黃麗各自迴了房間,開始修煉起來。


    我躺在床上,一邊修煉,一邊用腦電波觀察放在桌子上的螞蟻,控製著肌肉往螞蟻肌肉的形態進行改變。


    說著簡單,但卻難以理解,肌肉都是鍛煉出來的,能直接改?


    其實和鍛煉身體是一個道理。比如,我們要鍛煉手臂的肌肉,不管是舉重、引體向上又或者舉啞鈴,歸根結底就是讓手臂反複用力,達到力氣的極限,這時,我們的大腦就會收到信號,手臂的力量不夠用了,大腦就會做出調節,增加輸送到手臂的能量,增加手臂肌肉的粗細和儲存更多能量。


    不同的是腦電波強的人就不用去鍛煉,直接發出相同的指令就可以了。


    當然,不管是鍛煉還是直接發指令,改變都不是一蹴而就的,是一個漫長的過程。


    至於能量物質,隻有等黃麗研究出來了,不可能從螞蟻上提取,相對於螞蟻來說,那點能量對於人體就太微不足道了。


    第二天,我和黃麗早早地就起床了,昨晚聯係的車已經到了,我們一起吃過早餐就往機場出發。畢竟從竹海到機場還有一個多小時的車程呢。


    轎車在山路緩慢的行駛著,黃麗將車窗打開,大雨後的空氣帶著涼涼清新,她把發繩解開,一頭金色瀑布似的長發披下來,發間若有似無的幽香便隨風彌漫開,她把一邊的發絲撥到耳後,露出一截白得晃眼的脖子。


    我頓時有些心猿意馬,不敢多看,卻又忍不住瞟向她。她發現我的小動作,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像一朵盛開的白蓮花。


    突然,她將腦袋靠在了我的肩膀上,金色的頭發觸及我的臉龐,我的耳朵,甚至有那麽一些調皮的隨風撲向我的臉龐。


    幸福來得讓我有些猝不及防,初次如此近距離的接觸女生,讓我臉紅的像關公,心髒噗通噗通跳個不停,大腦瞬間空白,手都不知該往哪兒放?


    黃麗看見我的靦腆,頓時心中微笑,用雙手抱著我的右臂道:\"不要動。\"


    我真的就這麽僵硬的一動不動,直至許久才放心下來,手心裏都有了些微汗水。


    雖然很累,但累得幸福。


    汽車上了國道後,徹底擺脫了彎道的束縛,撒著歡兒的向前奔去,似乎獲得了愛情的力量,動力十足。


    快到機場的時候,突然電話響了起來,拿出來一看是耗子(李子豪,不可能真叫他大叔,所以把李子豪改稱為李耗子)打來的。


    \"歐葉,你在哪兒?我妹妹聯係不上了\"


    我心中頓時一驚:\"怎麽迴事?是不是她關機了在睡懶覺啊?\"


    \"不是,今天早上她沒有去上班,所以她隊長就給她打電話,結果一直打不通,後來派同事去她家裏,結果沒人應聲,同事怕他出意外,叫來房東開了門,房間裏根本沒人\"


    \"他同事感覺到了非同尋常,趕緊向隊長匯報,隊長已經開始展開了調查,同時匯報了局長,因為局長知道我和她的關係才通知的我\"


    \"你先去警局了解情況,我馬上要上前往酒都的飛機了\"


    我:\"好\"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黃麗在旁邊也聽到了耗子的話,臉上也滿是擔憂。


    我:\"你先去總部,等找到李靜了我就過來\"


    黃麗:\" 我和你一起吧\"


    我:\"不用,隻是失蹤,情況不算太壞,你要盡快把物質研究出來,隻有我們夠強,才能保護身邊的人\"


    聽我這樣說,黃麗也隻好同意。


    將黃麗送到機場,我直接讓司機開車到警局。


    到了警局,付了車錢,讓司機打了票,到時好讓耗子報賬,真是個機靈鬼。


    上次在處理小雪的事情時,在機場邊我和隊長見過,因此也就沒有客套,我出示了一下我的證件,然後直接問他調查情況。


    隊長:\"因為她的門沒有撬動的痕跡,那麽她隻可能是在下班迴家和早上出門上班這兩個時段失蹤的,我們查了她樓下的監控,昨晚並沒有看到她迴家\"


    \"我們就查了一下昨晚她下班後的蹤跡,從警局到錦絲路這是大道,都有監控,她昨晚也是這條路線\"隊長指著地圖說道:\"從錦絲路到他家樓下,一個是沿大道走,會繞一圈,還有就是一條巷子可以直接過去,那裏沒有監控,因為那是兩棟樓的後門,所以晚上也沒什麽人\"


    \"我們看到她進了那條巷子後,就沒再出來,而她家所在街道的出口同樣沒有看到她出來\"


    我:\"那有車輛進出嗎?\"


    隊長:\"有,因為那條街晚上沒什麽人,所以晚上就成了兩邊居民的停車場,從李靜進去後,進去的車很多,出來的隻有3輛,其中一輛車主是醫生,醫院通知他加班做手術,另一輛是去ktv給朋友過生日,都能找到車主,隻有最後一輛是出了馬鳴溪\"


    \"馬鳴溪?\"我心中有了不好的猜測,但還是問道:\"她平時有沒有得罪什麽人?或者有沒有因為案子遭人報複?\"


    隊長:\"沒有,她本來是法醫,並不會直接麵對匪徒,而她調過來學習的時間也並不長\"


    我:\"有查過那輛車嗎?是什麽車?\"


    隊長:\"牌照被取下來了,是一輛白色轎車,車上的人都穿著風衣,用帽子遮住了臉,看不清楚\"


    我:\"行,你繼續調查,最好聯係滇省那邊也協助排查,有消息通知我一聲\"


    我留下聯係方式就出了警局,打了一下耗子的電話,打不通,應該是在飛機上。


    我打了一輛車再次前往機場,在車上,我覺得我的猜測應該八九不離十了。


    對方應該是上次那個帶著不死人的毒販子的同夥,不知怎麽知道了耗子和李靜的關係,所以綁走了李靜。


    不知道對方隻是為了報複耗子,還是有什麽目的,這些也隻有等耗子到了再說了。


    到了機場時,黃麗已經登機離開了,我又定了兩張前往昆明的機票,如果我所料不錯的話,對方會將李靜帶進越南,以達到某種目的。


    如果隻是報複的話,沒必要搞這麽複雜。


    我看了一下班次表,京都至酒都的飛機還有10多分鍾就到了,而去昆明的飛機還有時間,幹脆就去旁邊的餐館把菜點了,先把飯吃了,順便把情況和我的猜測給耗子說一下。


    點完菜等了一會兒,耗子就給我打電話來了,我告訴了他位置,讓他過來吃飯。


    沒一會兒楊林和耗子就過來了,耗子一臉著急的說:這個時候你還能想著吃飯,我踏馬牆都不扶就服你。


    我:\"越是這個時候越要冷靜,著急沒有任何用處,走吧,邊吃邊聊\"


    來到包間,我們一邊吃飯,我一邊把了解的情況以及猜測說了一下。


    耗子:你的猜測沒什麽問題,我們從上次抓迴去的那個人的嘴裏得到了一些消息,上次來得還有兩個人,其中一人當時就被抓了,還有一個當時並沒有露麵。


    頓了一下,耗子又很嚴肅的望著我和楊林說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對方很可能是段家人,就是以前大理皇家,被大明滅國後轉為了武道世家,遷至普洱,以此為根基,後來被吳三桂排擠進入了越南河內,從此在河內發展,如今已是根深蒂固。


    如果不能在對方進入越南前救出小妹,咱們隻能進入河內,到時候就是孤軍深入了,可能也會交代在那裏。你們考慮一下還要不要去?


    雖然和李靜認識不久,但也算不錯的朋友了,何況還是黃麗的閨蜜,所以我毫不猶豫的說道:\"就咱倆這過命的交情,我也必須得去啊,你放心,要是你死在那兒了,我把你屍體扛迴來,實在不行,也得把骨灰帶迴來當肥料也得肥沃我華夏的土地……\"


    耗子:\"停,你踏馬這神轉折容易閃著腰你知道嗎?\"


    楊林雙眼漏出堅定的目光:\"我也去,咱們是隊友,如果不能以命相交,日後如何協同作戰?\"


    耗子:好兄弟,既然如此咱們就出發吧。


    我:咱們不先談好價格嗎?你不怕我們到時候獅子大開口?


    耗子:我的個老腰啊,都踏馬被你閃斷了。


    耗子知道我怕他著急,所以插科打諢,倒也不會生氣。


    於是我們三人雄赳赳氣昂昂的踏上了昆明的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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