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迴醫院的路上還是被李靜給抓住了。


    哼,我是為了等燕子才被你抓住的,不然以你這速度想抓住我,非得把你累成狗不可。


    李靜一把薅住我耳朵:是不是在心裏罵我?我可是學過心理學的,你想什麽我都知道。


    李靜一臉什麽都知道的表情。


    \"你知道個嘚兒啊\"我心裏吐槽道:\"你以為你是我啊,還別人想什麽你都知道。\"


    嘴裏卻說道:沒有沒有,我怎麽可能罵你呢?我隻是在心裏誇你呢,說你才思敏捷,聰明能幹,比得上兩個我家小花了


    李靜:喲……還你家小花,你家小花誰啊?


    我:我家小花可漂亮了,毛色黑黃相間,還非常聰明……


    李靜:-_-||小和尚,拿命來……


    看我認真的胡說八道,李靜的臉比鍋底還黑,拿出關羽千裏走單騎的氣勢就衝了過來……


    燕子看著我倆打鬧,原本沉重的心情也輕鬆了不少。


    來到病房的時候,上官浩已經醒了,精神也好了不少。


    我和他打了個招唿,就和燕子到一邊聊天去了,李靜過去和上官浩了解情況。


    我:不用擔心,情況隻會越來越好的


    我推測原本沒有的出現的話,他父親的精神短時間是恢複不了了,再加上一條腿治不好,下半生恐怕也隻有在輪椅上度過,而她母親又要照顧她爸,還要照顧她爺爺,加上長期治療不是小數目,恐怕是無力再供她上學了。


    燕子:這次多謝你了,不然的話,我這個家恐怕是完了。


    我:不用客氣,我又不是外人。


    一句不是外人讓燕子微微有些臉紅:不是外人就是內人了?這樣理解沒錯吧?


    我也沒注意燕子臉色,又說了一句差點讓燕子吐血的話:大家都是兄弟姐妹,以後我來吃飯記得打折啊。


    燕子想:感情你是掉錢眼裏了吧?


    於是說道:你來吃飯打不打折我不知道,但我要是敢收你的錢,恐怕我會被打骨折。


    我:沒事,哥保護你。


    燕子心裏還沒來得及變暖,又被我下一句弄得拔涼拔涼的:我接骨技術老好了,我可是宮廷禦醫438代隔壁傳人。


    燕子:感情你這保護,就是等我被打骨折後給我醫好唄?


    我:那我也不能幫你父母打你啊對你,我下不去手。


    燕子:你聽我說,我踏馬謝謝你啊!


    一直文質彬彬的燕子都爆粗口了。我不禁懷疑:難道我打開的聊天頻道不對?


    這時李靜走了過來。


    我開口問道:怎麽樣?都了解清楚了嗎?


    李靜:基本和你推測的差不多,給你點個讚!


    我:開玩笑,也不看看我是誰?


    李靜:嗯,你說,我也想知道你究竟是誰?


    我:哼哼,我就是傳說中的天上沒有地上無雙偵探界的福爾摩斯·柯南·安德烈……列夫斯基是也!


    李靜:-_-||……太長了記不住,我看你就叫福基算球,有頭有尾還好記!


    我一口老血噴出八丈高,還帶四周噴灑那種,福基是個什麽鬼?


    果然吹牛遭雷劈,現世報都不用隔夜的。


    李靜:好了,我要走了,明天陪我去菜壩,我明早到學校來接你。


    我:那是你們的事兒,我去幹什麽?


    李靜:我一個人害怕可不可以?


    我:你警隊沒人了嗎?再說了,要是隻有我們兩個,你倒是不怕了,可就輪到我害怕了啊。


    李靜:啊……打……啊啊啊


    在李小龍的專用迴音中,我來了個720度的後空翻,然後準確的貼在了牆上。


    李靜:哼,看你還皮不皮?明早八點半我接你,到時給你申請線索獎,要是……哼哼


    我:有獎金啊,那協助警方報案那是我義不容辭的責任。


    早說嘛,我這打挨得屬實冤枉了。


    李靜走到門口,突然迴頭給我眨了眨眼,漏出一個詭異的微笑,那笑容讓我毛骨悚然。


    這時候醫生也過來查房了,我走過去問道:醫生,我叔叔的腿有辦法嗎?


    醫生:因為壓迫太久,有一部分神經已經壞死,隻有慢慢恢複來看了,畢竟神經是不會自我更新的,誰也不敢說一定能治好。


    我:嗯,意思是隻要神經恢複了就好了唄。


    醫生:???說得倒是輕鬆,這玩意兒要是那麽容易恢複,還用得著你說!


    燕子:歐葉,你能治嗎?你不是說你是什麽宮廷禦醫的多少代傳人嗎?


    這傻丫頭得有多單純才能信這種鬼話啊


    我:現在打著石膏也看不到,過段時間石膏拆了我再看看吧。


    嬸子:那就多謝了。


    醫生走後,我呆了一會兒也準備迴學校了。


    嬸子:燕子,你在這看著一會兒你爸,我也該迴去做飯了,你爺爺一個人在家我也不放心。


    燕子點頭答應下來。


    於是我就和嬸子一起往迴走,錄音機也被我拿在了手裏,畢竟留在這裏也沒用,好幾十買的呢!


    在飯店和嬸子分別的時候,嬸子遞給我一千塊:歐葉,今天多虧你幫了大忙,這些錢你拿著,後續治療可能還需要你多想想辦法。


    相比於傾家蕩產,一千塊也就沒那麽重要了,我也就心安理得的接了過來。


    其實有時候適當的接受別人的報酬更有利於交往,不然別人欠你人情多了,見麵會感覺低你一等,不是長久之道。


    當然,臉皮厚的除外。


    我:嬸子客氣了,我和燕子是同學,互相幫助是應該的。我就不打擾你了,等叔叔迴來了,我再來吃飯。


    嬸子:好,隨時歡迎?


    迴到學校,先練了一趟軍拳,然後到食堂吃飯。


    迴到宿舍的時候,還是一個人都沒有,哎,看來又是獨守空房的一夜。


    收拾完躺在床上拿出了錄音機,播放起了佛家經典,別說,還挺催眠的。大腦隨意的接收著周圍的腦電波進行融合,也沒刻意去控製。


    在我思緒放空的時候,李靜也迴到了出租房內,這是一套三室一廳的房子,雖然裝修不算高檔,但打掃的非常幹淨。這是她和兩個女同事一起合租的。


    李靜收拾完,穿著一身粉色的睡衣,帽子上還有一根天線,前麵四個天線寶寶圖案,還在賣萌。


    原來女漢子也是有一顆少女心的啊!


    她躺倒床上拿出手機再次漏出了詭異的微笑,然後給她讀書時的室友打了過去。


    就在李靜打電話的時候,我突然感到一陣心悸,要遭,又有刁民想害朕。


    嘟……嘟……嘟……


    響了幾聲電話才被接了起來。


    \"李天王,怎麽想起給我打電話了?清明節還想著給我送祝福嗎?\"


    李靜:謔謔謔……,老和尚,你徒兒小和尚被我抓住了,趕緊交錢贖人。


    \"什麽老和尚?你這是喝了多少啊?玩得真嗨,又是老和尚又是小和尚的\"


    李靜:今天在酒都碰到個人……


    而另一邊,上官浩的主治醫生也在打著電話。


    \"老羅啊,今天遇到個特殊情況,你給分析分析\"


    羅忠信:\"老劉,啥子情況喲還要我給你分析?\"


    劉國兵:\"今天我接收到一個出了車禍的病人……你在你們精神科都是數一數二的,你給分一下吧!\"


    不知道兩個醫生具體說了什麽,隻是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酒都精神病院每天都會播放佛教音樂,別說,效果還不錯,原本有些暴躁不安的病人都變得安靜了許多!


    而不知道被賣了幾次的歐葉睡得那叫一個香甜。


    清晨,我空著肚子來到校門口等李靜,有人買單,空著肚子去吃才是王道。


    沒一會兒李靜就開著車過來了,我上了副駕駛往後看了看,嘖,真沒人。


    李靜:嘿嘿嘿……


    我:大清早的別笑的這麽恐怖好不好,走,吃早餐去。


    吃窮你,看你還笑不笑的出來。


    來到一家早餐店,吃了兩碗麵條,三個茶葉蛋和一杯豆漿,嗯,舒服,不管是胃還是心靈都是這個感覺。


    李靜隻吃了一碗麵,看她吃麵好像是在吃龍筋一樣,賊有嚼勁,牙齒都要咬碎了似的。


    來到菜壩已是將近十點,李靜把車停在一邊,和我一起一邊走一邊四處打量。


    公路左邊是機場,右邊是荒地,人多高的雜樹頑強生長著。


    天陰沉沉的,光線並不怎麽好,路上也沒有什麽人,偶爾還有一些紙錢隨風飄散顯得有些陰森。


    我看李靜有些緊張,就想著活躍一下氣氛。


    我:啊……(宋曉峰開場白)


    李靜:啊……(叫魂兒式尖叫)


    我:你幹嘛呢?一驚一乍的。


    李靜:你才一驚一乍呢,嚇我一跳。


    我:我隻是看到此情此景想吟詩一首而已,你反應那麽大幹什麽?


    李靜看了看陰沉的天空和隨風飄搖的紙錢:就這你還能寫詩應景?


    我:小瞧我了吧!咳咳。


    我:清明時節鬼紛紛,路上行人叫斷魂!你別說,你這一叫啊,讓我這詩更應景了。


    李靜:哦……打……啊……


    我再一次體會到了拋物線的快感。然後摔進了雜樹叢裏,還好地麵是河沙,不然就慘了。


    不過河沙也迷了我的眼,我摸索著撐起來,卻摸到一隻冰冷的手,頓時心中一緊,趕緊撩起衣服擦了擦臉,定睛一看,臥了個大槽,我趕緊爬起來準備跑迴公路。


    就在我右腳邁出去後,一隻手抓住了我的左腳,我頓時又倒向了地上。


    我趕緊一個翻身讓後背著地,不然讓她從背後鎖著我,那我恐怕也就沒有反抗的餘地了。


    這時我也看清了麵前的身影,一身白色白色連衣裙,上麵滿是血與沙的混合物,血的顏色已經暗黑,衣服上麵有幾個口子,應該是被樹枝劃破的。一頭油膩的黑發遮住了臉,看不清長相。


    她的力氣大的出奇,我的腳被她抓的隱隱作痛。這時她另一隻手也深刻過來準備抓我,我頓時怒向膽邊生,右腳用力踹向她的頭部,她的頭直接被踹的向背後對折,整個腦袋都搭在了背上。


    因為我是麵朝上躺著的,而她則是趴著的,所以從我這個角度看過去可謂是萬分詭異。


    可即便這樣,她抓著我左腳的手依然沒放。由於她頭部的後仰,臉也漏了出來,我這時才看清她的麵容。


    一張精致的臉上蒼白的像白紙,小嘴微張似在唿喚,鼻子已經完全扁塌下去,眼睛瞪得老大,似是在訴說著不甘,不過眼珠沒有任何色彩,唯有灰白。


    這時她的頭慢慢支撐起來,同時腦部發出一陣強烈的波動,我頓時感覺腦袋一陣眩暈。我趕緊坐起身來,腦電波高頻震動起來才好過一些,趕緊將生物電流在右手加強,化掌為刀砍向她的手頸北麵,她的筋絡一陣蘇張才鬆開我的左腳。


    我立馬收腿站立向後倒退,而她依然鍥而不舍的向我爬來,靈魂波依然震動不已。


    我立即向前一個跳射,以屁股向後平沙落雁式壓在她身上,然後一個轉身,以膝蓋頂著她後背,雙手抓住她的雙臂,同時加強兩手生物電流以幹擾她對雙臂的控製。


    在僵持之時,我腦中收到斷斷續續的信息:帶我……迴家……,迴家……


    一番戰鬥我的消耗也不小,為了節約消耗,我忍著惡心,以額頭挨著她的後腦,發出腦電波告訴她:我可以帶你迴家,但你必須放棄反抗。


    同時用腦電波安撫她的情緒。


    過了一會兒她才安靜下來,同時也放棄了抵抗。


    我用腦電波對她說道:我可以帶你迴家,但你先要脫離肉體,不然你這樣迴去,會把你父母嚇死的。


    \"好吧,你叫我小雪吧,你要怎麽帶我迴去呢?\"


    說到這我也是頭疼,以前看九叔的電影倒是知道他都是用酒壇子裝鬼,然後貼個封印就行。可這踏馬是靈魂波啊,怎麽裝?怎麽封印?


    小雪:要不我住你腦海裏吧,你放心,我不想傷害誰,隻是想找個人帶我迴家而已。


    我也沒其他辦法,隻好讓她住了進來,不過我也很好奇,一個腦袋裏麵多了個靈魂波是什麽體驗?


    不過也沒啥感覺,她不知道躲在了什麽地方,也不影響我。


    我走上公路,李靜正從遠處走過來。


    李靜:躲著生悶氣去了?我都走老遠了看你還沒跟上來,又迴來找你了,你就別氣了,大不了我下次下手輕點。


    我:你神經這麽大條當警察實在大材小用了,你應該去守停屍房才對。還有下次輕點,你意思是還沒打夠唄?


    李靜:我怎麽就神經大條了?我隻是在想車禍當時的情景而已,好確定屍體的方位。我也沒用多大力啊,你是不是在地上打滾想汙蔑我?看你一身髒的……


    我:別找了,我已經找到了。


    於是我把她帶到屍體那邊。把當時的情況講了一下,當然,帶走靈魂波的事我沒說。


    李靜:還好現場破壞不嚴重,不然我可沒辦法給你保密了,隻是這腦袋的角度我怎麽去解釋?


    我:你看她鼻子塌了,應該是撞到了鵝卵石,你就直接說是撞斷的,我們順著她爬行的痕跡,應該就能找到她撞擊的地方了。


    果然沒走幾步就來到了現場,剩下的就交給李靜善後了。


    李靜開始聯係人來封鎖現場,然後就投入到工作中了。


    我也走到一邊沉思起來,今天發生的事雖然都解決了,卻給了我危機感。


    我一直以為靈魂波不能實體攻擊,現在卻是顛覆了我的認知,還好小雪隻是想迴家而不是報複誰,不然恐怕我就得交代在這了。


    不過這次危機也讓我對靈魂波有了新的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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