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總走上講台,將試卷卷扔在桌子上麵。拉開凳子坐了下來。


    秦總:“科代表,下課的時候把卷子給這些鬼黨黨兒發下切”


    小明:“要的,秦總”


    秦總:“早晨家記憶好,都把書拿出來讀,看你們考乃滴滴兒分數,不曉得哪兒來的心情,一個二個跟吃了興奮劑一樣”


    聽著老師那吊兒郎當的話語,和記憶中的感覺一模一樣,我心中鬆了一口氣。實錘了,這世界還是原來那個世界,周圍的人還是原來的原裝貨,沒被掉包,想來父母親人也沒有變。


    秦總原名秦琰,班主任兼英語,人如其名,名副其實,性格就是一對火帶個王,大大咧咧,活脫脫就女漢子一枚。身材偏瘦,身高大概1米六五,一個大馬尾用一根橡皮筋束在後麵,大冷天兒就一件衛衣,一條牛仔褲外加一雙運動鞋就搞定了。她的打扮一向簡潔幹脆如此,從不花裏胡哨。她對我們的管理很放鬆,也從不希望我們是一群隻會呆在教室裏死讀書的呆頭鵝,下課期間也是一起吹牛打屁從不含糊。


    都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什麽樣的學生就需要什麽樣的老師,同樣什麽樣的老師就能帶出什麽樣的學生。真不知道當初分班的時候怎麽就把一群二學生分給了一個二老師,甚至連其他科的老師都不是死板的人,沒上課的時候我們都是稱兄道弟的,從來不會喊老師。


    以她這性格,要是穿著盔甲,簡直就是花木蘭、穆桂英之流。


    也就現在的我敢這樣去想,放前世,我在她麵前就活脫脫的鵪鶉一枚。


    廢話一大片,時間也就一瞬間。


    我拿出英語書看了起來!


    畢竟有了前世經曆,如今有了從頭再來的機會,要是還和前世一樣,還想著輟學,想著去闖蕩,還覺得讀書沒用的話,那真是老媽她兄弟死光了--沒救(舅)了。


    英語是我考試做得最快的科目,沒有之一,兩個小時的題目,半個小時就可以交卷,聽力還沒結束,我就能把試卷做一半。至於考了什麽,你問我也是白問,問了就是不知道。


    既然想要學了,自然就得從頭再來,把書翻到最後,開始記起了單詞。雖然考的很差勁,但有了前世經曆,還是知道該怎麽學習的。對於語言類的學習,隻要單詞都記住了,我還不信看不懂一句話的意思。高一的時候英語還不算差的,所以對於單詞的拚讀還是沒問題的。


    “dusty longer survey partners……\"


    我拿著書本大聲的讀了出來,其他同學也是在大聲的朗讀,頓時教室裏蛙聲一片。雖然我們班紀律差,但上課的時候還是能分得清主次的,畢竟大多數都是以七百多分考進來的,除了最後排那幾個交異價進來的死黨黨兒。


    我們學校以前也是省重點高中,在06年我們進校的時候,軍訓完就開始創國家重點高中,當時為了創國重順利,我們經常會拿半天時間來打掃衛生,所以就成了散養狀態,都成了脫韁的野馬。也許紀律差,就是因為沒開好這個頭吧。


    所以我們還是有兩把刷子的!


    還有10分鍾下課的時候,我把剛才記的單詞都迴憶了一遍,居然把37個單詞全部記住了,不管是單詞的組成還是意思,就連用法都記住了大部分,難道這就是穿越的福利?也許這隻是渴望讀書和被動讀書的區別吧。心裏這樣想著也就沒太在意。


    接下來的數學,物理和生物讓我覺得和以前真的不一樣了,不管是對概念的理解,對公式的靈活運用還是思維的靈活性,都變得輕鬆自如。就像天天被電話催收了幾個月,突然全部還清了,再也不用擔心被催收一樣,一身輕鬆。


    這是有文曲相助?


    還是學霸附體?


    畢竟都能穿,有神仙也很正常的吧!


    雖然不明白,但不是壞事!


    下午的音樂和體育老師毫無意外都有了意外,不是喉嚨不舒服,就是上節體育課崴了腳,於是一套黃岡就彌補了沒老師的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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