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虞知意以一張符八千枚下品靈石的價格,將手裏的二十張藍雷符都賣了,到手十六萬塊下品靈石。


    雖然隻足夠在百歲丹的拍賣上加價一次,卻也聊勝於無。


    好在掌櫃的承諾,不管她有多少藍雷符,他都願意以相同的價格收下。


    以她如今的能力,在不耗盡靈力的前提下,一個時辰能畫出二十張藍雷符。


    紫雷符的話,半個時辰能畫一張,可一張就要耗盡她全部的靈力。


    恢複靈力需要七八個時辰。


    所以盡管紫雷符的售價是藍雷符的百倍,虞知意也不準備將時間浪費在紫雷符的身上。


    當然,畫還是要畫的,不過卻是畫來防身。


    天色已晚,虞知意今日不打算出去尋找賺錢的機會,準備再畫一百張藍雷符。


    至於別的事情,待到天亮了再說。


    第二天,虞知意又將藍雷符送到了符店,換了八十萬塊下品靈石。


    符店掌櫃喜笑顏開。


    他們店裏有專門的符師,但是符師出手的價格很高,店裏的符師畫一張藍雷符,會抽去九成的靈石。


    虞知意也很滿意到手的靈石。


    離開符店後,虞知意準備去一趟書店。


    書中自有黃金屋這句話,很多時候並不是一句空談。


    正走著,一個女子攔住了她的去路:“姑娘,請問你看到這個人了嗎?”


    女子手中拿著一張畫像,畫像上是個十五六歲的小姑娘,長得圓潤可愛。


    女子一麵展示畫像一麵比畫道:“這孩子看起來十六七歲的樣子,比姑娘矮一點,穿著紅色的衣裙,臉上總是帶著笑。”


    “哦對了,她腰間一枚紫金色的玉佩。”


    修煉者記憶力超群,虞知意曾經在刑部待過,更是十分注重細節。


    隻要是她見過的人,她都必定會有印象。


    她將這兩日的經曆簡單地迴憶了一下,便搖了搖頭:“抱歉,沒見過。”


    女子顯然十分失望,卻還是道了謝。


    女子見虞知意氣質不俗,略一遲疑又說道:“姑娘,我們住在景盛客棧裏,如果姑娘見到了她,能不能麻煩您去告訴我一聲?必有重謝!”


    虞知意挑眉:“重謝是指?”


    女子愣了愣,很快便道:“如果姑娘能提供準確地線索,待到找到人後,我願意給您十萬靈石作為報酬。”


    虞知意又問:“那如果,我直接幫你找到人呢?”


    女子又是一愣,眼神裏已經帶了戒備和不喜。


    虞知意倒是能明白對方的不喜從何而來。


    畢竟她一開始說沒見過那小姑娘,這會兒聽到有報酬就打蛇上棍,任由誰都會忍不住發出疑問。


    她道:“我真的沒有見過這個小姑娘,不過我是天機門的弟子,會一些卜卦之術,說不定你能算出小姑娘的準確方位。”


    女子驚訝:“你是天機門的人?”


    虞知意點頭。


    女子的眸中劃過了掙紮之色,顯然是在思考要不要相信眼前的可以女子。


    不過很快,她就做出了決定:“好,如果你真的能算出我妹妹的具體方位,待到確定了消息的準確性,不論能不能將人救出來,我都會給你二十萬下品靈石作為報酬。”


    “找個安靜的地方吧。”


    虞知意道。


    女子將虞知意帶迴了景盛客棧。


    路上,女子自報家門:“我叫元雅君,我妹妹叫元雅瑩。”


    恰好元雅君的同伴也迴來了,見她帶著一個陌生人迴來,忍不住問道:“大小姐,這位是?”


    元雅君道:“洪叔,這是我在路上偶遇的天機門的高人,她說,能夠幫我算出瑩兒的具體方位。”


    洪叔的外表年齡約莫為三十來歲的模樣,是金丹境初期的高手。


    雖然元雅君隻是築基境初期的實力,洪叔卻對她十分尊敬。


    聞言,洪叔皺著眉頭打量了虞知意片刻:“天機門?沒聽過,別是什麽騙子吧?”


    元雅君製止道:“洪叔!”


    旋即歉意地看虞知意一眼:“虞姑娘,洪叔隻是擔心我妹妹,沒有惡意,請你不要放在心上。”


    虞知意自然不會在意這些無關緊要的事情,她道:“麻煩袁姑娘提供一下令妹的生辰八字。”


    在洪叔不讚同的目光注視下,虞知意報上了一個八字。


    洪叔聽完,反而鬆了口氣。


    虞知意掐指一算,嘴角耷拉了下來:“如果元姑娘不是誠心想要合作的,便不要浪費彼此的時間了。”


    元雅君一愣:“虞姑娘這是什麽意思?”


    虞知意冷笑:“你提供的這個八字的主人是個男人,如今正好端端地呆在北方的某個大城池之中,根本就不是令妹。”


    她起身欲走。


    元雅君趕忙攔住了她:“虞姑娘!”


    “我也是太過於擔心我妹妹,不想出現一絲一毫的差池,若有冒犯之處,還望姑娘見諒。”


    虞知意神色冷淡:“那現在呢?元姑娘可信了我的本事?”


    洪叔還想說什麽,元雅君沒給他開口的機會:“信了,信了。”


    虞知意點點頭,重新坐下。


    元雅君又報出了一個八字,這次她沒有再撒謊。


    虞知意掐算了一番,越算麵色越是凝重。


    元雅君的心提了起來,卻不敢開口詢問什麽。


    一刻鍾後,虞知意停止掐算,又看向了桌子上的畫像:“這畫像與令妹有幾分相似?”


    元雅君道:“六七分。”


    因為事態緊急,她隻簡單地畫了幾張。


    反正隻是為了尋人,有幾分神似便夠了。


    虞知意道:“畫像之人在嗎?能不能填充一些細節?”


    元雅君不敢多問,道:“可以。”


    她拿出筆,飛快在元雅瑩的畫像上填充了一些東西。


    她越畫,虞知意的神色便越是凝重。


    元雅君放下筆的時候嚇了一跳:“虞姑娘,怎麽了?”


    虞知意沉聲道:“令妹近期內有生命危險,她是被人擄走藏起來的,幕後之人所圖甚大……”


    她斟酌了一下用詞:“若想救出令妹,光憑你帶來的幾個人,怕是無法如願。”


    元雅君麵色一變:“虞姑娘,你確定嗎?能否告訴我具體的方位?”


    虞知意擰著眉,沒有立馬迴話。


    “虞姑娘?”元雅君麵色焦急。


    洪叔冷聲道:“大小姐,依我看此女隻是在故弄玄虛,為的就是從咱們這兒騙錢。”


    “我元家又不是什麽阿貓阿狗,哪個敢如此大膽,對我元家二小姐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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