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大晉的皇城,浮高城,戚瀾並沒有迴她的王府,也沒去一直屬於無人居住的太女府,而是徑直的來到了皇宮門前。


    太女府,位於皇宮東宮,占地廣闊,各種陳設擺放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小型的皇宮。


    自開府以來,戚瀾也就在當天入住過一次,隨後便在宮外另開了一座王府做自己的居住地。


    至於從中是何原因,外界之人都盛傳這是太女戚瀾喜靜,也有說她並不討在位的大晉皇帝戚凜喜歡,在宮外開府是迫不得已..............


    各種流言眾說紛紜,可大部分人還是對太女戚瀾喜靜這一觀點比較讚同。


    不說皇帝戚凜就這麽一個獨女,皇位不傳給她還能傳給誰?


    就說皇女戚瀾為人隨和,溫文爾雅,一副翩翩君子風範,這種性格不喜歡權謀倒也解釋得通。


    看著麵前高大宏偉的皇宮大門,於昔眼神有些遲疑,不自主的放慢了腳步。


    他被戚瀾的話給說得有些不自信了,皇帝一定是會見自己的,就算不是今天,那也不會太久。


    本想用著這個機會讓她嫌棄自己太過妖嬈放浪的,然後自己便有機會可以走。


    所謂皇帝開口,金口玉言,那是不能收迴的,這在哪個世界都可以適用。


    可是現在,被這女人這麽一說,他真的不自信了,以她的性格,當著許多人的對自己做出一些極為離譜的舉動,完全有可能。


    “真就逮著我不放嗎?.............”於昔看著走在跟前的這白衣飄然女子,在心中自顧自的發出了一個疑問。


    “昔兒。”見到少年的速度慢了下來,那雙明豔的眸子裏在猶豫,戚瀾精致的臉龐上露出淡淡的微笑,叫了一聲。


    自己跟這禍水已經是相處這麽長時間了,不說對他了解的了如指掌,但也是甚為清楚。


    當然,反過來,這男人也是有著很強的觀察力,對自己也是知之一二。


    這一點就連戚瀾也不得不佩服,這狐媚子刺客的頭銜可不是說說而已,他有著很敏銳的洞察力,也不愧為圖隱閣的十二暗星。


    “是.......”少年妖媚的眸子微動,緩步跟了上去。


    事已至此,於昔沒有辦法,或者說以他現在的情況,短時間內想不到更好的什麽破解法子,隻好是見招拆招了。


    “昔兒,一會給為妻老實些,別憋什麽壞心思。”看著身旁這身姿溫婉且極為恬靜的少年,戚瀾笑著說道。


    這禍水現在的姿態,她都能感覺到從其身上散發出來一股妙不可言的意味,那是一種溫柔且優雅氣息。


    但還是能從他的俏臉上看到那清冷與豔媚的韻味,真可謂千嬌百媚。


    雖說這男人平常也是如此,可戚瀾今天還是能感覺到他今天的不同,也可能跟其今天畫的妝容有關。


    平時他幾乎都是隻點一片胭脂而已,而今日可謂是下了心思。


    就是這心思依舊是帶著很強的目的性.............


    “妻主...........”於昔一聽這話,內心一陣無奈,這不是賊喊捉賊嘛?


    還警告自己不要亂來,她不要亂來才對。


    雖是很鄙夷她這個說辭,可少年的俏臉上還是帶上一抹無辜的神色看著她。


    “聽不聽得進去這是昔兒事情,反正為妻已經說了,不老實迴去定不饒........”說到這,戚瀾忽然將頭湊到少年白皙的脖頸上輕聲細語道。


    “昔兒很欠收拾,永遠都不知道長記性。”


    話音落罷,戚瀾見到他本能的緩緩將腦袋低下,點點紅霞爬上眉梢,這才微微一笑,繼續邁步朝皇宮而去。


    一縷寒氣布上周身,於昔將身子的反應強壓下去,這才緩緩的跟上她。


    頤廷宮。


    這是晉朝皇帝平時舉行宴會的宮殿,也是用來接見一些別國使者,或者一些貴客的宮殿。


    殿內雕梁畫棟,屋簷上雕刻著各種吉祥神獸的圖案,其中最為顯眼的當屬那獨當一麵牆壁上的兩隻火紅色的鳳凰,神鳳的羽毛上用金絲銜接,畫宮精美,栩栩如生。


    身處其中,能聞到那淡淡的檀香,還有此刻縈繞在鼻尖的酒香,各種靈果靈肉擺放在桌子是上,盡顯大氣與奢華。


    兩排下座上,四名婦人與一位年輕男子端坐著,偶爾品一品杯中的美酒。


    四名婦人身穿一身白色的錦袍,不過這袍子有些特殊,袖口與衣領上都是用金絲繡上某種標誌性的圖案,一朵金色的祥雲中,一輪像是太陽的金光從中穿透了祥雲。


    最為特殊的地方就是這袍子很大,像是某種祭祀師所用,一頂連帽從衣領連接著,若是戴上,能遮住整個腦袋。


    那位年輕的男子雖不是一身白衣,而是一身淡金色的錦衣,胸口上也是有著那金絲繡上的標誌性圖案,同樣也有一頂連帽,胸口上掛著一項神秘的吊墜。


    這五人便是海外天庭教之人,用她們的話來說就是光明神留在人間的使者。


    大殿內,優雅舒適的樂曲聲傳入眾人耳中,五名宮男抱著古琴在翩翩起舞,令人賞心悅目。


    在場除了那名年輕男子外,其餘人都是看得津津有味,隻有他似乎有些不安。


    而這名男子便是天庭教的聖子,金棠。


    人如其名,他給人看起來就有一種高貴,優雅之感,就像那金色的海棠那樣高貴且神聖,仿佛隻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


    但此刻的他似乎有些心不在焉,潔白的臉蛋上隱隱布上一抹期待,但期待中又夾雜著點點憂慮。


    “聖子。”一旁的老婦察覺到了他的微妙變化,出聲提醒道。


    她也是有點無奈,聖子天賦千年難得一遇,就是沉不住氣,不在教派中待著修身養性,這一次從教裏出來遊逛,不知從何見了這西涼晉朝皇女一麵後,迴去就魂不守舍。


    最後沒有辦法,聖子這樣也無法安心修煉,日後挑不起天庭教的旗幟,所以經過教主與幾位大祭司的商討。


    晉朝太女這個身份也不算辱沒了天庭教,便是去信來此,商談兩家聯姻之事。


    沒想到很快就得到晉朝皇帝戚凜的讚同,不過在她們看來,戚凜同意這麽快,倒也是在意料之內,所以今天她們而來就是商討婚期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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