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敢不去!!!”紀哲咬牙沉聲說,讓他們去是給他們麵子,早早的過去幫忙才是真的,難不成還等著當天過去吃席嗎?


    於真低頭忍笑,幸虧宇瓊他們三個脾氣好,要是換作別人,早就跟他絕交了。


    次日上午,於真正在小山坳內的房間裏,光著腳丫踩在白色毛茸茸的地毯上,嘴裏哼著小曲兒,拿著小本本站在客廳中間登記都缺少什麽家具,準備趁早裝修好可以早早的搬進來的時候,沒想到會被於母找來這裏逮人。


    門口抬腳就要進門的於母,剛往裏看了一眼,連忙緊張的把腳退迴來,我的乖乖!這麽白的地毯還怎麽進人呢,彎身小心的把鞋子脫在門外,有些局促的踩著地毯進去找於真。


    “這麽白的地毯該多不耐髒啊,改明兒你還是換了吧,連個洗的地方都沒有!”於母邊說邊迴頭看,直到確認自己沒有弄髒後,才心有餘悸的勸誡於真。


    “這地毯是紀哲買的,我也怕不耐髒,不過就這麽先用著吧,等髒了再說,您怎麽有空過來了?不用蒸蔬菜饅頭了?”於真手下不停的在手裏的小本子上登記,嘴裏也認同的開口,隨即有些驚訝的問於母。


    於母滿臉喜氣的在房間裏看了一圈兒後,湊近於真跟前帶著笑意開口問,“先不說饅頭的事,紀哲家裏想讓你們現在訂婚,紀老爺子來找我跟你爸商量日子,我就來問問你是怎麽想的?”。


    “訂婚唄!戒指都帶上了還能怎麽想,您跟我爸做主就好,選日子什麽的我也不懂”於真放下手裏的筆,把牆角放著的軟墊拿過來兩個,放在地上示意於母坐。


    於母伸出手指點了點於真的額頭,好笑著訓斥,“你這個不知羞的,張嘴就訂婚唄!你是有多恨嫁啊,也不怕人家笑話,虧著也就人小哲不嫌棄你!”。


    “他敢嫌棄我,我就恨嫁了怎麽了,你們怎麽說的?選日子沒?”於真順杆往上爬,還真就不知羞的打聽,瞬間就得到於母一個白眼。


    於母也沒端著,一五一十告訴於真,“你呀!昨天晚上紀老爺子上家裏去了,說是看了這個月的二十八,問我跟你爸的意見!”。


    “那你們怎麽說?二十八也挺好的啊!”於真急切的問,她覺得二十八這個日子就不錯!


    於母不理她,斜了於真一眼後,自顧的說昨晚的對話,“這二十八我跟你爸也沒意見,但是!不能就這麽去紀哲家裏辦酒席吧?咱家就沒有個親朋好友的?還有咱村裏哪家不知道你有個京市的男朋友,就這麽一聲不吭的像話嗎?”。


    “還是您想的周到,那我跟紀哲也在村裏宴請一下?”於真點頭同意,差點就把家裏給忘了,隨即問詢於母該怎麽辦。


    於母點頭,得意的一抬頭,這五十多年的五穀雜糧可不是白吃的,兒女辦親事少一條道道都不行。


    心裏想著昨晚商量的結果,拍了拍於真的手讓她放心,眼裏滿是笑意的開口,“昨晚我跟你爸就著這個事,剛提了一嘴,你猜怎麽真?紀老爺子當即就表示理解,直說是他想的不周到,當即就決定先在咱家辦,然後再去京市!”。


    “這樣啊!那日子呢?決定哪天沒有?”於真點頭,紀家人一直就挺好,這次謙讓著這邊,也在她的意料之中。


    於母點頭,沒什麽好隱瞞的開口,“這個月十九,也沒幾天了,京市還選在二十八,這樣兩邊正好錯開,主要是紀哲的假期也就一個月的假期,也就能選出來這兩個好日子!”。


    話音剛落,緊接著又對著於真開口,“人家紀家人都不錯,沒有因為咱們小門小戶的就看低我們,這一次也是給足了咱家麵子,小哲也是個不錯的,所以你一定要記著,好好的對人家,不能因為人家抬舉就不知道好歹,聽到了沒有?”。


    “媽你就放心吧,這些我都知道的,您閨女什麽樣您不比誰清楚,我像是那樣的人嗎?”於真點頭表示自己都明白,紀家的好她都放在心上記著呢,她也不是那不知感恩的人。


    看於真確實聽到心裏去了,於母才放心的笑,自己的女兒自己比誰都清楚,想到自己今天過來的目的,於母緊接著開口問,“這離十九也沒幾天了,宴席是在家裏辦還是在逍遙山辦,還有該怎麽辦你有什麽想法沒有?”。


    “在逍遙山辦吧,地方大用東西也方便,賓客的名單您跟爸看著請就好,我也沒多少朋友,對了!您跟我哥說沒?”說起這個於真差點把於琛給忘了,這一次可不能再把他給忘了!


    上次紀家人第一次過來的時候,於琛正在睡午覺就沒叫醒他,醒來後就對著於真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直說於真沒有把他這個哥哥放在心上,婆家來人這麽大的事都沒有讓他到場,後來還是紀哲親自去請才讓於琛消了氣,這次可不能再把他給忘了!


    這時,正在屋裏說話的於真和於母都沒有留意門口的腳步聲,靠近又消失。


    紀哲帶著笑意慢慢走出小山坳,他就知道,遇見於真是他今生最大的幸運!


    “哎呦!怎麽把他給忘了,那個,真真啊!你隻要通知你哥一個人就好,其他人包在你媽身上,好了該說的我都說了,剩下的也沒什麽事了,你剛才幹什麽來著你接著弄,媽不打擾你了!”


    於母一拍手,怎麽就把自己那個傻兒子給忘了,上次的事情可不止於真想起來了,她也曆曆在目,抬頭看了於真一眼,快速的把包袱甩下後,按下於真不讓她起來,自己趕忙就走。


    “哎,媽你不能這樣,你先別走,媽!”於真苦著臉看著關上的門,她也不想跟於琛打電話的,這離十九也沒幾天了,他肯定又要說嘴。


    早死晚死都是死,再晚兩天於琛的脾氣更大,皺著眉苦大仇深的從兜裏掏出手機,找出於琛的電話,一咬牙撥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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