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剛在房間做了個洗浴間,正在洗澡。”


    花碌指了指多出來的熱水間。


    多功能熱水間是她從商城換過來的,隻能洗澡不能上廁所,內置儲水罐和加熱係統,排水係統會進行過濾再放出去。


    花碌看小媛姐脖子有些紅腫,可能刺撓,需要清洗,也就順手安裝上。


    “好好,我先下去。”


    清河在光屏問過小玉,得到請他們吃飯,說說明天還有活要他們去做。


    吃飽飯,明天好幹活。


    清河突然覺得這頓飯,吃得有些虧。


    清河跑去湖裏裝三立方米的水,重新做飯。


    大鍋飯,一葷一素一湯,孜然炒羊後肉,素炒野菜,還有蘑菇湯,主食是饃饃和米飯。


    吃多少盛多少,菜品不多,量管夠。


    飯後,花碌準備過濾水,洗個熱水澡。


    才八點不到的時間,水坑剛填進去的水結成薄薄的冰塊。


    李年玉提著桶過來裝滿水,倒在旁邊的簡易過濾漏鬥,“水太冷,你先迴去。等會水過濾完,我給你端上去。”


    花碌挽起手袖,準備幫忙,這麽大的水池,他一個人幹活要幹多久?


    李年玉看她不聽話,還準備碰冷水,“女孩子不能碰冷水,會生理痛。”


    花碌不當一迴事,拿起閑置愛一旁的空桶,“不會。”


    李年玉放下桶,拿出一大罐洗發液和沐浴露,又拿出很多小罐子,“既然你有空,幫我裝沐浴露和洗發水。”


    花碌看他兩眼,欣然接受這個安排。


    李年玉一翻身,水珠不斷旋轉形成龍卷風倒灌到過濾水池上。


    等花碌裝完,水也過濾好了。


    有了水,大家能好好的洗完澡。


    窗外的雪花稀稀落下,客廳中間擺放火盆,滋滋冒火,大家圍坐在客廳,難得有那麽安逸的時候。


    花碌洗完澡,濕透的頭發肆意躺在肩上,浸染一灘圖痕。


    她隨意坐在在火盆旁烤火,翻看這商城,今晚吃什麽比較好,最近鴨爪子和雞爪子吃多了,有點膩。


    牛肉幹不錯,來一點,幹筍也可以,居然有小龍蝦和幹鍋牛蛙,配點小酒也可以。


    花碌看得出神,沒看到李年玉拿著浴帽過來,幫她擦幹頭發。


    正巧被下來的清河和林媛看到這一幕。


    林媛吃驚看李年玉熟練的擦頭發,花花習若自然發呆。


    鐵定不是一迴兩迴,她頭一次有些懷疑,李年玉真的是同?


    花碌聽到有人下樓,看到是林媛,連忙招唿她過來,“吃不吃小龍蝦?”


    “什麽口味的?”


    林媛驚喜地湊過去,剛剛的疑慮直接拋到腦後。


    “大多數都有,還有幹鍋牛蛙。”


    花碌看一份才十斤,可以多選幾種口味。


    “那都來點,剛好我帶了不少兔頭,有不辣的五香味。”


    兩人湊在一起拿出一堆夜宵。


    香味一下沒有控製住,到處亂竄,原本待在房間都出來了。


    “哇嗚~~~有些夜宵吃。”


    秦鶴跟哥哥入座,其他見狀也湊過去。


    十個人緊挨著坐,中間的小火爐換成大炕桌,桌上放滿夜宵。


    李年玉掏出一張通紅的狐狸毛披肩子蓋在花花的身上,“那麽冷,連襪子都不穿。”


    花碌摸了摸格外柔軟的披肩擋住空氣的潮冷,披肩很大足夠當被子蓋,不錯質量很好。


    “你這個狐狸哪裏殺的,我也弄一個。”


    李年玉麵無表情看她幾秒,她不是左右言他,而是很認真的問這個問題。


    他一聲不吭轉過頭,擺弄桌子。


    花碌撇撇嘴,不肯說就不肯說,幹嘛不理人。


    圍坐在一起相談甚歡,陳風突然冒出一句,“花花姐,我能問你一個問題。”


    花碌正啃著兔頭,抬眸看他一眼,“你說。”


    陳風年紀小,沒什麽心直口快,“聽清河大哥說,是你治好他的手臂,正骨也很厲害,你怎麽沒有學醫?”


    這個問題不是單他感到疑惑,而是所有人都感到疑惑。


    花碌放下兔頭,脫下手套,抽張紙巾擦幹淨嘴和手,心平氣和地迴答,“我醫術不好。”


    陳風下意識反駁,“怎麽可能,斷臂手術是高危受傷。”


    他雖然很小,但也知道這類手術風險很高。


    花碌認真繼續道,“我剛開始失敗上百次。”


    “上百次?那你怎麽沒有放棄?”


    此話一次,所有人驚愕看著她,什麽樣的條件給你上百次試錯的成本。


    \\\"為什麽要放棄,都一百次了,多做幾次也無所謂。有了一百次的經驗之後,身體上的任何部分已經很熟悉,慢慢失敗次數也就少了。\\\"


    花碌沒說的是,她第一次對著還熱乎的屍體做斷肢再植是七歲的時候,小時候挺害怕,長大感覺也就那樣。


    所有人陷入沉默,剛開始大家都覺得花花在醫學上天賦異稟,結果隻是勤能補拙。


    秦鶴眨著迷茫發呆,不由自主地想,“花花姐,為什麽做飯那麽難吃,做上百次後會不會好吃一點?”


    秦清捂著臉拉著還在發呆的傻弟弟,想就想,幹嘛說出來。


    秦鶴迴過神,看到大家都看著自己,尤其是花花麵無表情地樣子,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我好累,低血糖要暈過去了。哥哥快扶我起來迴房間。”


    下一秒,他倒在哥哥的懷裏。


    秦清麻溜扛著人迴房間,這演技真差。


    雙胞胎走了,大家也就散了。


    次日一早,天還沒有亮,外麵飄著雪花。


    花碌和林媛穿好衝鋒衣下樓。


    林媛很少那麽早起來,特別是在冬天,從醒來到現在一直不停打哆嗦。


    花碌像沒事一樣,拉著凍得走不動路的小媛姐,開始圍繞樹林慢跑。


    林媛看前方一片黑暗,一點光亮都沒有,心不停發顫,“花花,你不怕有蟲有蛇嗎?”


    “來了不是正好,蟲子炸了,蛇煲湯。”


    花碌輕車熟路不停慢跑。


    林媛頓時沉默,別人怕蛇蟲,蛇蟲見到你怕是小命不保。


    花碌沿著外圍隨意跑幾圈迴來,隨便逮些蛇,上次清河做的龍鳳湯就很不錯。


    林媛原先冷得刺骨跑不動,慢慢四肢活絡,也能跑開,心想早起怕不還是不錯的。


    直到,跑到差不多三十公裏後,白皙的皮膚透著鮮紅,雙腳千斤般重,走走一步都艱難。


    林媛跑得像背了重重的烏龜殼,眼神疲憊看花花像是沒事人一樣拎著蛇有事沒事跑一跑。


    之前在四合院,大家作息都不同,他們也是最近五點起來,跑步練功。


    現在一天的運動量是一個星期加起來的運動量。


    迴到梧桐樹,花碌把十條蛇扔進麻袋,轉身給林媛鬆懈四肢肌肉,“好了,熱身完,現在開始訓練。”


    林媛站在原地久久沒有反應,突然轉過來,“花花,我覺得就咱們兩個起來訓練差點意思,不如都叫他們起來怎樣?”


    花碌看時間三點十分,抬頭看眼樓上,“男生宿舍我們也不好進。”


    在外不比家裏,男女分開住,一個房間兩個到四個人一個房間,


    花花也不知道雙胞胎昨天睡哪裏?


    “花花,我已經叫清河下來。”


    林媛已經打開光屏給清河發消息,讓他趕緊起來晨練。


    花碌看她叫人也不在意,拿出給林媛準備好的增重手環。


    負重是日積月的過程,剛開始手環的重量隻有五斤,等適應再換成十斤。


    林媛戴上手環,隻感覺有一點沉。


    她羞澀地看向花花,“花花,謝謝你給我準備的手環。我還有個不情之請。”


    花碌正纏著紗布,不經意看到小媛姐嬌羞地麵容移不開眼,就像是不慎墮落在芙蓉池,清冷嬌豔毫不掩飾。


    清河啊,怎麽獲得美人心,她也好想知道。


    “小媛姐,怎麽了?”


    林媛扭捏地低著頭,“我之前和清河一起練功都是和清河一樣的功夫,感覺有點不適合我。”


    花碌還以為什麽事,這種事還是係統比較在行,”我有個朋友倒是有個不少的功法,可能需要點晶石買一部。“


    當然,花花很樂意掏腰包,隻要天天能一起訓練就行。


    林媛心中一喜,一開心抱緊花花。“好,自然是沒有問題。”


    花碌陷入在美人的懷抱中,果然舒服。


    清河啊,你真是好命啊。


    林媛站在花花的身後,有模有樣打著太極拳,直到清河跑下來,身後其他人都下來了。


    花碌轉頭看裹得嚴嚴實實的幾個人,“快去熱身吧,從這跑到岸邊,再跑迴來。這條路比較平坦。”


    李年玉蹲在旁邊升起篝火,“你跑了多少圈?”


    “十個來迴差不多。”


    “好,累了就休息一會兒。”


    說罷,李年玉拖著半睡不醒幾個人開始慢跑。


    等訓練完畢,天微亮。


    海島晨露重,身上的衣服和鞋子像進水一樣,一擰就能出水。


    花碌掏出昨天在海邊撿到的石子放在鍋裏煮開,再煮十分鍾。


    她到處石子,一個個塞進鞋底。


    “花花姐,你在幹嘛?”


    秦鶴問歸問,動作一點都不含糊,有樣學樣。


    “烘幹鞋子,你在這看著,石頭不熱了,重複隻一次,鞋子就能完全幹。”


    花碌看他在,讓他看著,準備上樓洗一洗。


    “花花姐,去吧。我看著。”


    花碌爬上樹,推開大門,對上黑糊糊的眼睛。


    “哪裏的玩意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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