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來乍到,待在島上的時間比較長,總不能三個月都風餐露宿。大家到島上不是撕逼,不是恐嚇搶劫,而是合適的住所是第一首選。


    五區小青年帶著二十幾人前後找到不少適合暫時居住的地方,可沒看到一個合適的,總感覺還會有更好了。


    於是,他們感覺適合的地方做了標記,到時候在選擇最合適的。


    他們左看平地不夠平坦,右看覺得主幹不夠結實,要麽樹冠不夠飽滿,高壯,做出來的房子有限。跳來跳去,還是感覺第一棵百年梧桐樹最合適。


    沒想到等他們再次返迴第一棵樹的時候,居然被人捷足先登。


    小青年很是氣憤!那可是自己第一個選中的地方。


    “喂,那可是我們先選中的地方,麻溜給我滾蛋。”


    秦鶴一聽,哎呀,那個智障過來找事,不可錯過!


    他興衝衝懟上去,“你說你的就是你的,你咋不說全天下就是你的!”


    小青年年輕氣盛,哪裏忍得了。


    他氣勢昂昂地指向梧梧桐樹的枝幹上綁著幾乎不可察的紅繩,“看到沒有,那是我們先找到的證據,先來後到懂不懂。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趕緊讓道,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花碌聽到此話,好奇抬頭看向正眼前細小的紅繩,伸手取下來,


    什麽紅繩,紅線差不多。


    小青年看花碌拿下去了紅繩,嘚瑟地向前驅趕秦鶴,“你看紅繩是不是在,還不趕緊離開。”


    下一秒,花碌隨手一扔,紅繩被風刮起,越吹越越高,隨著風不知往哪裏去。


    小青年眼睜睜看紅繩被風吹走,急得跳腳,“我的紅繩,太過分了,為什麽放走!”


    秦鶴看他不依不饒,難得好脾氣掏出一根出來塞到他手裏,“行了,紅線還你,趕緊走。”


    小青年看手中的紅線開始炸毛,“我那是紅繩,不是紅線。”


    淦,老子不伺候。


    秦鶴繃緊牙關指著紅線和他掰扯,“我這條比你那條粗!”


    小青年握緊紅線,向前半步懟過去,“我都說了,我要紅繩不是紅線,不配紅繩過來,我動手了。”


    張口閉口動手,秦鶴不吃這一套,上來就搶紅線,“把紅線管給我,不服來打啊!”


    小青年看到他真的來搶趕緊收起紅繩放到儲物格,據理力爭,“你們放走我的紅繩,憑什麽還給你,這是我的。別以為我不敢打你!”


    秦鶴嗤笑一聲,手指著伸出的腦袋,語氣十分挑釁,“來來來,我就站在這。有本事,動手啊!”


    小青年舉著手,遲遲不落下,不甘示弱還嘴,“你別以為我不敢!我真的會動手!”


    “來啊,快來啊!我看你敢不敢!”


    ……


    花碌看了半天小學生吵架,叫得賊狠就是不動手。


    無聊得緊、


    花碌充耳不聞地爬上梧桐樹,檢查主幹和枝幹有沒有腐爛和蛀蟲。


    她拿著小刀仔細挖掉個別的蛀蟲,砍掉腐朽的枝幹,摘掉腐爛的樹葉。


    主要陳年已久的樹幹難免會有這裏哪裏有點小毛病,年輕瘦小的樹枝還是很茂盛。


    等打理完樹枝,花碌催動體內的小樹苗,金光渾淡綠的小水珠沒入樹根。


    沒一會,梧桐樹剛清理出的瘡口長出細嫩的樹丫。


    等花碌掏出圖紙,找李年玉時,發現彼時隻剩下他和秦鶴兩個人。


    秦鶴還正在和二十五位年輕小夥子叫囂著對打。


    花碌圍著梧桐樹走一圈,整體足夠高,延展足夠寬,搭建四層綽綽有餘。


    樹冠裏裏麵目測有十米高,晚上也不用擔心被動物偷襲。


    花碌拿出紙和筆,在紙上畫出書屋整體結構。


    圍繞著樹幹可以搭建五層,每層可以蓋四間屋子。


    第五層可以做成複式,提供團隊自己住,剩下的當客棧租出去。


    花碌本來還覺得今天估計弄不好,直到她看向麵紅耳赤吵架的二十五人。


    小夥子來了,多好。


    李年玉召集好隊友迴到梧桐樹,正巧花花提著刀挨個訓斥蹲在一角的小年輕。


    “我剛剛說的很清楚,一個小時五百個榫卯結構,做不完的,二十個一個手指。”


    花碌製定好計劃,幾招製服吵翻天的二十五個人,各個隻有二十歲不到,幹些小活沒有太大問題。


    她不管對方偷不偷懶,隻要完成kpi,就可以走。


    二十五可涉世未深,完全不懂得江湖險惡,根本不明白,他們明明是來搶迴位置,現在拿著刨刀,電鑽,電鋸正在按照劃好的線賣力幹活。


    花碌分享圖紙給大家,得到一致的認同,很大部分完全看不懂。


    木屋在大家的印象就是一個名詞,隻聞其名不見其物。


    花碌把整體結構剖析出來,進行分類,等做出品,再搭建。


    畫完圖紙,李年玉看得懂,拿著電鋸帶著男同胞去砍樹迴來。


    李年玉,陳濡和李軒按照圖紙的規格,木頭鋸成一段,一截。


    花碌和李暖拿著鉛筆在木頭上畫上榫頭和卯眼的尺寸。


    小青年眼睛不敢眨地一手拿著木工鑿子鑿,一手拿著木頭,心無旁騖地開鑿。


    有的小年輕直接承擔插銷和鑽孔的活,這個雖然多,但是犯錯幾率小。


    畢竟,做不好要返工的,為了保住手指頭,拚了。


    花碌和李年玉還要兼顧用平板磨光機修整榫頭和卯眼。


    島上的樹樁直徑足夠長,節省很多拚接的過程,除去零碎的鑲嵌結構,還有準備好基礎支撐整個木屋的重量。


    其實梧桐樹能夠承擔大部分的重量,花碌卻覺得十年樹木百年樹人,更何況這少說也有幾百年,盡可能不損害大樹。


    按照梧桐樹整體結構,樹杆足夠粗壯,花碌做的就是垂直樹屋,部分可以用鋼纜懸掛支撐重量。


    她還兌換大量的鋼筋和馬鐙做成木樁形呈九十度直角垂直和以樹根和木屋為垂直點橫斜成三角形。


    花碌開始製作混凝土木樁支撐。


    花碌架好木板做模板,搭建好鋼筋和馬鐙,倒入進泥土和濃度高的泡花堿,做成十六根支撐柱就足夠。


    不出半個小時水泥就能幹透,


    一切準備就緒。


    李年玉帶著二十位小青年快速搭建好主體框架,用鋼筋圓柱和鋼纜懸掛支撐好,緊接著安裝外牆(木板),最後修整細節。


    等一些弄完天快黑,這還是三十五人加上電動器具上才搭建好。(注:榫卯安裝時很快的。)


    小青年看著外觀不怎樣,但是整體住人沒問題的木屋,說不羨慕是假的


    “天黑了,我們可以借住一晚不?”


    小青年沒有剛來的幹淨利索,泡在木須一下午變得灰頭灰臉,眼底是藏不住的羨慕。


    花碌拍了拍身上的雪霜,想到空蕩蕩的屋內若有所思,“嗯,留下來也可以。”


    最後,二十五位小年輕麻了,更不得扇自己嘴巴子,讓你貪心,讓你貪心。


    花碌他們是有準備床,床墊,被子等基礎問題。


    木屋室內結構很簡單和青年旅社差不多,一個小屋劃分三個小單間,小單間有固定木板的上下層,兩張桌子。


    二十五位小年輕的房費就是負責四層樓的安好門窗,添加家具和衛生。


    花碌和林媛整理複式小屋,麻雀雖小五髒俱全。


    天色不早,李年玉帶著兩人挖大坑儲水,清河帶著兩人開始煮飯。


    忙活一整天沒有多餘的去山裏打獵,隻能拿出拿出儲備糧。


    “那二十五個小夥的飯怎麽著?要不要做?”


    清河頭一迴做飯頭疼,做十個人的飯,直接小炒,做三十五個人的飯就要炒大鍋。


    “這個,要不問問小玉哥?”


    李軒哈著冷氣直跺腳,天一黑格外的冷,都把衣服穿上還是抵不住這股冷意。


    他自己剛加入小團體沒有幾天,並不是很了解大家的脾性,覺得多問幾句比較好。


    “問他沒用,得問咱們衣食父母。”


    清河看小夥就知道還沒有上道,就小玉的脾氣,哪會管這事,反正不會出一毛一豪摳搜得很。


    前幾天,他看到花花的洗發水效果還不錯,就知道是這小子自己做出來,愣是為了幫他幹活,做飯,才得到那麽一斤給她媳婦兒。


    “那你問還是我去問,還有衣食父母是誰?”


    李軒一頭霧水,別人不知道,但他知道小玉哥物資相當的豐富,嘴可挑了,生活也過得很有質量。


    不是他還能有誰?


    “以後就知道,我去問。你先把水煮開,然後和麵。”


    清河刮了刮鞋底的泥巴,爬上木屋五樓,客廳臥室已經擺放好家具,中規中矩的三居室,房間也算是宿舍樓,裏麵都有兩張單人床,上下樓一共有六個房間。


    他在二樓客廳找到花花,“花花,樓下那批孩子的飯要不要煮?”


    花碌正在蹲在地上,磨木板的小刺。


    聞言間,她抬頭看向清河,這個問題把她給難住了,“你要不問問他們,實在不行你問問李年玉,看咱們需不需要承擔。”


    她不怎麽習慣使喚人,原本打算明天幫他們做木屋,全當今天壓著他們一幫小夥做榫頭和卯眼的報酬。


    一報還一報,互相 不拖欠,雖然有很多地方拋光不太行。


    “那行,你先忙。我媳婦兒呢?”


    清河準備下來,突然惦記自家媳婦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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