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坐牢了,就算一輩子在服裝廠做事劉向東都是願意的,迴到家他第一件事惦記著還是兒子,妻子已經走了,他也隻有兒子了,想到夢境,他總覺得那個夢太真實了,況且他父親還有虐待親孫子的經曆,他並不知道那是因為劉宇並不是劉強的親孫子,可是在劉向東眼中,劉強既然會虐待第一個孫子,現在虐待他兒子也不是不可能。


    劉向東迴到家,卻是把劉強夫婦給嚇了一跳,隨即兩夫妻犯愁了,怎麽解釋把孫子打死的事情呢?他也不是故意的,後來實在是開不了口,加上劉向東真問起了兒子的事情,逼問之下,譚喜梅心虛的把應付外麵的說辭說給了兒子聽。這一聽,劉向東更加不相信父母了,別人不知道妻子性格,他可是一清二楚的,以她妻子的性格,說了不帶走孩子就不會帶走孩子,而且就算是帶走孩子,她妻子至少也會和他說一聲,不會這樣無緣無故的帶走。


    表麵上劉向東不動聲色,實際上他是對父母越來越懷疑了。後來他還在家中地窖找到了一條血跡斑斑的皮帶,這根皮帶和夢中父親舉起的皮帶打家寶的一模一樣,他帶著皮帶去化驗,檢驗出來真的是兒子的血,一下子他整個人懵了,原本還期望著隻是一場夢,可當這個夢成為現實的時候,其中的心情隻有他自己體會。


    以前父母虐待劉宇的時候他親眼所見,從來不覺得有什麽不對,反正大哥死了,孩子沒有人疼愛不是很正常嗎?隻有體會過孩子挨打時撕心裂肺的吼叫他才會心疼,那是因為這是自己的孩子。


    劉向東隨即向公安報了失蹤,因為逛逛是染血的皮帶並不能證明兒子已經死了,所以他必須要用失蹤立案,現是要找到兒子的屍體,才能知道兒子死前受過了什麽傷害。


    警察跑了一趟劉家溝,鄰居的說辭自然是劉強夫婦對外傳的那些,就說孩子被母親接走了,到學校,老師也是這麽說,自然警察去找了劉向東的妻子。


    一聽兒子失蹤,劉向東的妻子自然趕了過來,她是覺得劉家寶的脾氣縱壞了,可到底是自己的骨肉,兒子失蹤可是大事,而且還和自己有關,她也想問問劉強夫婦,她什麽時候迴過劉家灣,帶走過孩子?離婚後她就去了外麵找了一份工廠工作上班,整天上班都來不及,哪裏有時間來找兒子帶迴去?


    最先找到劉向東的不是警察也不是他前妻,而是他父母,劉強帶著劉向東來到了祖墳,祖墳邊上有一個新的墳包,這事劉強給孫子做的一個小墳。看到兒子的墳劉向東結結實實的哭了一頓,他讓父親去投案自首,這樣最多判一個誤殺,否則就說不清了。


    還沒有等劉強想明白去不去自首的時候,檢查機關和公安機關同時上門了,他們手中拿著的正是消失了的,劉向風整理的賬本,而公安機關過來是控訴劉強教唆殺人放火的事情。


    原來王菊和劉娟告完狀之後就迴家了,在聽說了劉家倒黴事情之後,就找到了渣父,讓他去投案自首,如果劉向風去投案自首,最多他判一個從犯,否則就是主犯,在兩母女親情攻勢之下,劉向風屈服了。


    貪汙和教唆指使他人殺人放火兩個罪名出來以後,又有人舉報劉強殺人埋屍,那村人晚上看到兩夫妻鬼鬼祟祟的上山,把人埋了,在那人指引之下,警察找到了劉家寶的屍體。這下整個劉家溝都炸鍋了。


    劉強多年在劉家溝經營的形象人設,一夜之間崩塌。劉強的名聲比臭水溝的水還要臭。警察不但帶走了劉強,還帶走了譚喜梅,除了這些罪名之外,還有人告了夫妻拐賣兒童罪名,當年劉宇的事情總算是被人舊事重提。


    劉強最後被判了死刑,而譚喜梅被判了二十年。劉強的事在江寧縣被定性為性質惡劣。


    劉向東又進去了,原因無他,劉強的事情傳開之後,雖然他也是苦主,可誰讓他又是兇手的兒子,所以這次服裝廠真的要倒閉了,他們生產的衣服那是一件也每有人願意買,隻能是破產,而還不出銀行貸款,他二進宮了。


    方寧的外婆聽說了劉強判了死刑,法院判決的時候,她還在方寧的攙扶之下,拄著拐去看了劉強的最後結局,而劉強在看到方寧之後像見鬼一樣,大喊著:這是報應,這是報應!


    劉強死刑之後,楊保國帶著劉強去了京城。


    “現在開始,你要好好的修煉了。”楊保國提醒方寧。其實這件事雖然全都在楊保國的掌握之中,可還是有一些細節發生的脫離了他的範圍控製,比如劉家寶的死,他是真的沒有在這件事情上做什麽手腳楊保國定義為,冥冥之中隻有一雙複仇的雙手去掐緊了劉強的脖子。


    楊保國迴到了京城才得知,妻子剛去了香江,去了電話才知道香江那邊的生意出了一些問題。


    夏之秋是先來京城的,可是她來京城之後,電話指揮也沒有把事情辦好,反而香江那邊事情是越演越烈。


    原來半個月前有人在他們的漢方草本禦養堂辦理了一張銀卡消費,結果才消費了幾次,那人迴家就出現了很嚴重的狀況,全身水腫,唿吸無法順暢,醫生診斷為中毒。他家人就找到了漢方草本禦養堂。


    嚴紅對自家的產品是非常的信任的,自然是據理力爭,要家屬去解刨屍體查明真相,後來事情越演越烈,這幫人居然抬了棺材上門,根本不讓他們做生意。沒有辦法嚴紅隻能找了夏之秋。


    夏之秋下飛機就看到來接機的嚴紅。她坐上嚴紅的車子,然後兩人就說起了這件事。


    “對方有說賠償的數字嗎?”夏之秋問道。


    “並沒有,不過我覺得我們不能隨便把錢賠了?”嚴紅說道。


    “哦,這什麽道理?”


    “賠錢了就是我們的不對,可我們的配方根本沒有什麽問題,而且我請了私家偵探去查那人的底,發現那人半年前行蹤不明過,而行蹤不明前,她在工作中就忽然暈倒過,被同事送去了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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