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了。”


    “聽到了還不去執行任務,我和你說,你要不去迴去我迴去就向上麵打報告,還他媽的相當軍長,我讓你連大頭兵都沒有的當。”黃軍輝指著楊保國的鼻子罵道。這些日子他是真的憋壞了,這次出任務就沒有一樣是順心的,還一路被楊保國壓製,搞得好像他這個營長就是擺設一樣。他仿佛這麽罵,心裏的這團夥才能全部發泄出來。”


    楊保國知道營長一直對自己的不滿,可到底是任務為重,所以這一路他也常常避重就輕,可沒有想到黃軍輝現在輝直接和他撕破了臉皮,撕破就撕破了,如果妻子千裏迢迢的過來,又送了他們武器還被無辜懷疑,他這個做丈夫的還不能想幫的話,那他又成了什麽?


    “營長,訴我不能從命,剛才的戰鬥中,分明那位會幻術的強者並沒有出現,你能保證這不是他們的聲東擊西?我走了,那位強者過來了,大家能扛過幻術嗎?”楊保國麵無表情的說道。楊保國的話讓黃軍輝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他似乎現在才想起之前的那場戰鬥,如果不是楊保國,他們大家可能就要全軍覆沒,可也因為那場戰鬥,他這個營長仿佛就成了擺設,明明他才是這次行動的最高指揮。


    “你這分明就是強詞奪理,還有你妻子,這些武器必須要做說明,在這批武器來源沒有查清之前,她就要留在這裏,她身上的東西都要上繳。”他課還惦記著夏之秋身上的吃食呢。


    “我看誰敢留我妻子。”楊保國目光冷冷的朝著兩個打算控製夏之秋的士兵說道,那兩個都是黃軍輝的信心腹,可他們更害怕楊保國的實力。兩人麵麵相覷,沒有敢動手。


    黃軍輝看了兩人的表現,這個氣的呀!就朝著另外一個鐵杆心腹使眼色過去。


    那位也不知道真是一個天不怕地把不怕的還是,黃軍輝的真愛粉,接收到黃軍輝的眼神,還真的朝著夏之秋過去了,一邊過去還一邊說道:“楊連長,不管怎麽說你都隻是一個連長,沒有和營長對抗的道理,你說我們隊伍出現了叛徒,我看分明你妻子嫌疑更大,否則憑著她一個女人,這麽來到這沙漠腹地的??就是男人可也不能這麽順利的過來,還有這些武器?都是從哪裏來的呀,不會是敵人給我們的糖衣炮彈吧!”修劍川過來,就要動手去抓夏之秋,卻被楊保國一把抓住了手腕。


    “你做什麽?我的手就要斷了,營長救命呀!”伴隨著修劍川殺豬般的吼叫,隻聽到“卡車”一聲,男子的手腕被折斷了。


    “你,楊保國,你這是目無法紀,我一定會讓你後悔的,熱昂你為今天的行為後悔。有本事,你來把我的手腕也給折了!”黃軍輝上前,也要去抓夏之秋。


    “黃營長對外通敵,已經背叛了我們軍人的旗幟和這身軍裝。”根本沒有給黃軍輝反抗的機會,楊保國動手把黃軍輝的雙手製住。


    盡管黃軍輝早就在防備著楊保國,可他沒有想到自己居然在楊保國手中,連一招都走不過,而且楊保國給他按的那是什麽罪名?通敵,背叛?每個名詞都是這麽熟悉與陌生。熟悉是因為楊保國不止一次對他提出來他們的隊伍中有叛徒這事,可他不是對楊保國不滿嗎?自然沒有理會他的懷疑。


    沒有想到現在楊保國居然要把這個罪名強加在他的頭上,就算如此他沒有害怕,反而覺得可笑,他能針對楊保國背後肯定有人,不管怎麽樣背後的人也不會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被楊保國所誣陷。不過另他舉得可悲的是在他被楊保國製服了之後,隊伍中的人居然沒有一個是為了他說話的,好很好,他舉得此時是看透了這些人的麵目。他根本就不知道在楊保國一次次的帶著眾人走出死亡的時候,楊保國已經贏得了這幫軍人的心,除了少數幾個善於鑽營的之外,不過這些人這個時候自然也不敢得罪楊保國的,畢竟楊保國的身份背景擺在這裏。


    “楊保國,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嗎?做事是要講求證據的,你光憑懷疑就要控製我,別太所以然了。”一定會讓楊保國後悔的,他迴去之後要背後的人把楊保國踢出部隊,管他什麽楊家的什麽家的。


    “你倒是提醒了我,證據。”楊保國把人捆了就丟到了一邊。


    “我們大家也知道我們是多麽艱難地才逃出來,這一路很多兄弟都死了。”楊保國說道。


    這裏很多人不僅紅了眼眶,他們來的時候三百號人,現在還有一百人不到。很多次死神都是和他們擦肩而過,如果沒有楊保國他們很多人都熬不到現在,想到這裏,這些人都目光堅定的看向楊保國。


    “連長放心,雖然我不是你們連的,可我的命就是你的,這黃軍輝就是叛徒。誰如果覺得他不是叛徒的可以站出來。”隊伍中的一個男子站出來,很快很多人都響應了起來。最後都不用楊保國組織,隊伍中所有的人都統一了口徑,判定黃軍輝就是叛徒,這簡直就讓黃軍輝傻眼了,他知道楊保國在隊伍裏麵的人氣,否則也不會吃味,可沒有想到整支隊伍居然都已經是偏向了他,如果整支隊伍的人到時候都隻認他是叛徒,通敵。到時候假的都會成為真的,這個時候,黃軍輝才真正的著急了起來。


    楊保國這個時候舉手示意大家安靜,他並沒有被整支隊伍表忠心而感動,反而有著淡淡的擔憂,他很明白這支隊伍是一支怎麽樣的隊伍,或許這些人中大部分感動於,他這些日子帶著大家和雇傭兵周旋,可是隊伍裏麵他也知道並不是所有的人都是向著他的,能被他所用的,這些人現在這麽說,到了迴歸大部隊,還指不定怎麽說呢,沒有證據的罪名是不能成立的,就是到了法院,法官還要看證據呢,再說你這些證人都看到些什麽了?憑什麽認為黃軍輝就是叛徒?所以這些根本就禁不住考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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