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番話,場上還來不及離開的人,臉上就精彩了,誰都沒有想到事情到了最後居然還能聽到楊岷威被戴上這麽一大頂綠油油的帽子,還在眼皮子底下。


    張隨堂和魏乾坤憋著差點笑出的內傷大步的離開,直至坐上了自己的座駕這才狂笑出來。


    “他楊岷威也有這天,也有這天哈哈哈哈,整天打燕也會被燕子啄傷了眼睛,哈哈哈笑死我了,活該,誰讓他娶了這麽一個妖精迴家,所以呀人總要服老的,娶了妖精又降不住活該如此呀!”張隨堂在車上一邊拍著大腿,一邊自言自語的笑。


    同樣的還有魏乾坤,司機在前麵都要以為自家的首長魔症了。


    “大綠帽呀大綠帽,這迴看那老小子怎麽見人,以後估計都要不敢見我和隨堂了!”


    “首長,什麽大綠帽呀?誰帶了綠帽?”司機大著膽子八卦問道。


    “和你無關,總之是一個大人物,和你家首長一樣的人物,你猜?不過這話你可不能傳出去。”魏乾坤吩咐道。可惜這等妙事不能和人分享,否則按照楊岷威的性格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司機當然知道自家的首長是從誰家出來的,又是和自家首長一樣的地位,答案唿之欲出了,可是這種事能說出去嗎?也隻有自家的首長能這般的開玩笑似的說出來,不過想到別墅裏的那位首長,據說是娶了一個年輕漂亮,仰慕了他幾十年的妻子,就算他是一個平民老百姓也很八卦的想要知道老爺子現在的心情。就算是普通人,這綠帽的滋味恐怕也不好受。


    張家家主和楊家家主離開之後,地上的幾個人也被楊岷威讓人塞住嘴巴請了下去。楊岷威現在後悔怎麽自己會這般的猶豫,早該做決斷的,現在被那兩個家夥聽到了,他還有什麽臉麵出現在這兩人麵前,而且這兩人還是自己的親家。


    “不,首長,他們這是汙蔑,為了脫罪攀咬我的。”劉夢幾乎第一時間抓住了楊岷威的手,神色從來沒有這麽卑微。從結婚以來,她就很少稱唿楊岷威為首長,現在她不得不這麽稱唿。“首長,請您務必相信我。”她跪在楊岷威麵前懇求,眼睛溢滿了淚水,愣是沒有讓淚水從眼眶落下一滴,顯得萬分的委屈。


    當年她可以這麽卑微的忍住,謹小慎微的在他身邊這麽多年,劉夢自然也知道怎麽樣才能夠打動楊岷威。對一個大男人主義的人,女人就要把姿態擺放的低低的越是低微,越是能夠滿足男人的自大的心理,這樣男人才會不把她放在眼中,而當初那位楊夫人明明占著有利的條件,可偏偏還是輸在了倔強的性格上麵,那位楊夫人想要讓做錯事的楊岷威低頭,所以退離開,甚至把兒子也丟下不管,殊不知這是最笨的方式,一個站在權力中心的男人,就算是知道自己做錯了,也不會用這種方式向女人去低頭。就算是最後熬死了那位楊夫人也沒有見楊岷威一麵,就算是頂這個楊夫人的名頭又如何?最後還是敗在了時間的手中。明明有一副好牌卻打的稀巴爛,多少年前她多麽得意的譏諷那位的一切。可現在自己的牌不好嗎?何以打成了這樣?劉夢也在反省。從什麽時候開始,她做事處處受製呢?


    似乎一些是那個女人出現之後。之前她可是一直壓著張曉麗打的,就算對方是張家的女兒又如何?沒有生下一兒半女那就是女人最大的過錯。她甚至已經說動了楊岷威越過張曉麗認下楊月琴,可是陳保國的出現卻打的她一個措手不及。還引出了幾十年前的事情,好在楊岷威相信了她,可是現在她是一點把握都沒有,能不能再讓楊岷威相信一次。


    “首長,您忘了嗎,我在這個家這幾十年的付出,您不能因為別人的一句話就抹去我這幾十年的付出和對您的仰望,我滿心的都是您,怎麽會看別人一眼,她們能夠冤枉我別的,可是不能夠質疑我對您的這份真心。牛武是什麽人?您把他當兒子一樣,那可不就是我的兒子嗎?我對他是親近一點,可也隻有母子情,而沒有男女之情,如果首長不肯相信,我今天就死在這裏,以死明誌,證明我的清白”


    夏之秋覺得怎麽聽這對白怎麽的熟悉,前世她挺無聊的,就喜歡看風花雪月不切實際的電視,可是看的多了覺得那些女人都太柔弱了,明明搶了別人的丈夫卻是能夠以真愛之名反過來說罵別人不成全她們的真愛,真真的無理至極,現在麵前這位繼奶奶可不就是這般的委屈嗎?夏之秋真想跑過去問問,您是不是那位的小書迷呀?怎麽將那位的電視劇演繹的這般的神似?


    不過這次劉夢失望了,她抬頭仰望了半天,都說是要以死明誌了,麵前的男人卻沒有一點的表示,臉色更是高深莫測,到底他在想什麽?真的要她以死明誌不成?


    “劉夢,說說和牛武是從什麽時候開始的,沒事,你不說我可以讓牛武來說,我想如果我說放過你,隻要他說出你們什麽時候開始好的,他這麽在乎你想必能夠說出實話。”楊岷威把拐杖放到了兩腿中間,坐在沙發上,由上而下的審視跪在地上的劉夢。


    “不。”劉夢驚唿,如果楊岷威這般和牛武去說,她能夠想象牛武定會為了她說出實話的。她和牛武,她和牛武什麽時候好上的?


    好像是牛武在戰場上為了楊定邦擋子彈,然後被扛迴來的時候吧,那時她為了得到楊岷威的歡心就親自去照料這個楊定邦的救命恩人,她也能夠想到隻要這個小夥子活下來,以後就是楊岷威的半子。


    在昏迷當中牛武就一直拉著她的手不肯放,那時牛武高燒不退,醫生說很危險,如果高燒不退,以後隻怕變成傻子。


    他抓著她還叫著一個名字,後來聽牛武說那時他夢到姐姐,他姐姐活著的時候也是這麽照顧他的,可惜姐姐為了去山裏找食物被野狼咬死了。然後他們自然而然的成了無話不說的,再然後她就讓他做了一些事,不知不覺得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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