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醫生的問題,杜雅欣不由朝房內的陸濤望了一眼,在看到陸濤臉上的小表情時,她也就知道了該如何迴複他們。


    “不好意思,我還要去會館參加高中聯賽,時間有點來不及了,抱歉。”


    說完,杜雅欣舉起手朝著陸濤揮了揮,然後就轉身離開了。


    對於杜雅欣的離開,黑衣人群還是麵無表情,一點反應也沒有。而醫生護士他們,臉上的表情就複雜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陷入了茫然。


    過了好一會,其中一個小護士才小聲開口道:“要不我們找院領導來解決吧。”


    這個護士的提議很快就得到了其餘幾人的一致認可,但到具體實施時,就是你推我,我推你,誰也不想打這個電話。


    最後,還是一開始提議的那個小護士被迫撥通了院領導的電話。


    “嘟嘟嘟”電話響了。


    “曹,曹院長,我們已經和這批人接觸了,可是他們不配合呀,要不你來試試?”


    “我來,我來還要你們幹什麽!不配合?那你不會報警嗎!”


    “嘟嘟嘟”僅僅隻是一句話,電話就被掛斷了。


    由於開著免提,其餘醫生護士也都聽到了電話裏的內容,不由都麵帶同情的望向了那個小護士。


    最後,這些人還是撥通了報警電話,但對此,黑衣人依舊站著就如雕塑一般,從未有過絲毫波瀾。


    時間就這樣一分一秒的過去,可是請來的警察還是沒有什麽蹤跡,醫院方麵的人站在原地,不知是焦急還是尷尬,個個頭上都冒著微微汗漬。


    此時,陸建忠和範萍乘坐跨城列車也是趕到了梁溪,這也算是他們為數不多的出城次數之一。


    畢竟這年頭,野外全是茂密的植物還有兇獸,就算是有強者保護,跨城列車也並不算安全,全車被毀車上人盡皆死亡的案例,也是屢見不鮮。


    出趟城,就相當於把命懸在了褲腰帶上,但盡管如此陸建忠兩人也是沒有絲毫猶豫,在得知陸濤出事後,就是立刻坐了頭班車。


    到了梁溪,陸建忠和範萍就是直接打的前往了陸濤所在的醫院。


    “喂,我打了報警電話,可是都過了一個多小時了,怎麽還不見人來呢。”等待就像是一場煎熬,醫護人員最終再次撥打了報警電話。


    這次,總算是得到了合理的答複,陸濤方麵事物已由特殊人員接管,梁溪方麵已經不在負責。


    在得知這個迴複後,醫院方麵幾人頓時就是傻眼了,但最後還是一個個散去離開了。畢竟他們的本意就是查出黑衣人身份,避免陸濤在醫院發生意外,如今得到官方確認,也算是換個了角度達成了先前的目標了。


    在醫院方麵人走後不久,陸建忠和範萍就趕到了醫院三樓。


    醫院基本都是一片素白,而且各類裝潢幾乎如出一致,陸建忠和範萍摸索了一會,才趕到了重症監護室房前。


    看著重症監護室門前一大堆麵色不善,帶著煞氣的黑衣人,陸建忠顯然有些驚訝,但最後還是硬著頭皮走上前問道:“這裏是重症監護室吧?能不能讓我進去一下,我兒子在裏麵。”


    為首的黑衣人在陸建忠和範萍來到時候,就發現了他們兩,但查探出兩人毫無靈氣波動,也就放下了心。


    現在陸建忠一番話再次引起了他的注意,不動的雕像活了過來,朝著陸建忠的方向走了過去。


    “你說你是陸濤的父親,那你憑什麽來證明?”


    為首黑衣人的語氣淡漠冰冷,讓陸建忠很是不適。但他話說完後,陸建忠心裏就更加不是個滋味了。


    一個奇妙的事情放在了陸建忠的眼前。


    如何證明你兒子是你兒子?


    …………


    足足半響時間,陸建忠才算是緩過了神,滿肚子不滿的從背包裏掏出來戶口本,翻到了戶主這一頁,亮給了為首黑衣人看看,然後又翻到了陸濤那一頁。


    “確認了吧?現在我證明了我兒子是我兒子了吧?”


    為首黑衣人麵色有些奇怪,然後還是點了點頭,迴到了重症監護室門口。


    黑衣人手一揮招來了個人,向他吩咐道要兩套防菌服,便又恢複了雕塑模樣,一動不動。


    過了一會,那個人便帶著幾個醫生護士過來了,還拿著兩套防菌服。


    和醫生護士確認過身份後,陸建忠和範萍便穿上了防菌服,也順利的通過了黑衣人重兵把守的房門。


    躺在病床上的陸濤看到了父母前來,也是十分開心,臉上露出了笑容。看書 wwukanshu


    “爸,媽,我就知道,你們肯定會過來。”


    聽著兒子輕鬆的話語,又看了一眼陸濤一動不動的身軀,陸建忠和範萍二人心裏變得異常難過。


    範萍的眼角逐漸有些濕潤,淚水住不住的流了出來。


    陸建忠站在一旁也是沉默了,顯然他心裏也不是個滋味。


    見父母為自己傷心難過,陸濤也很是不忍,不由開口勸說道:“爸,媽,我這就是一小傷,你看我現在都能這麽和你說話了,就不要再擔心了。”


    陸建忠還是沒有應聲,過了一會,一陣沙啞的聲音從他的口中傳了出來。


    “這已經是第二次了,你知道是誰這麽想要你死嗎?”


    陸濤搖了搖頭:“我也不清楚,但有一點可以確認,前後都是同一批人。”


    昨晚審問中年男子得到的消息,陸濤沒有選擇全盤托出,畢竟在完全沒有能力消除危險時,多一個人知道,就是多一個人擔驚受怕。


    “爸,媽,你們難道沒有什麽事情和我說的嗎?例如你們的身份,豪門大少還是富家千金呀,哈哈哈。”


    為了不讓父母沉溺於悲傷的氣氛中,陸濤開口調笑了一句,也是順便想要了解一下事情都真相,為什麽會有人前來保護他?


    陸建忠和範萍被陸濤這一句話問的有些懵,什麽豪門大少,什麽富家千金,說的這些都是什麽鬼?


    範萍停下了哭泣,走上前摸了摸陸濤的腦袋:“兒子,你這一下子難道被打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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